38 H玩马眼,蒙眼舔xue(刘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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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日?”女人笑了笑,随后俯身贴近他的脸,仔细端详半响,道:“不如就今日吧。” “你的心脏长在右边,知道吗?”女人继续笑着问他。 “知道。”他小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心脏长得和别人不一样。右心位,心脏反位,也叫做‘镜像人’。医生说这样的人,能够从胚胎长成一个健康、完整的人,很不容易。 他是母亲的独子,还是老来得子。母亲是意大利黑社会大佬的女儿,父亲是谁,他从来不知道,他只是母亲一夜风流之后得到的种。 他的母族混迹黑道近百年,传到他这里却人丁单薄。如今母亲已经不再管理帮中事务,帮里的大小事,都靠他独挑大梁。 因为母亲是年近半百的时候,才生下他这个独子。家族内上下欢喜,却不曾想得了个患有先天性疾病的男婴。母亲既倔强又自私的偷偷隐瞒了这个事实,为了让他能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如正常人一般。他从小就被要求做严苛的体能锻炼,若是做不到,甚至会遭到自称是很爱很爱他的母亲的鞭打。 大多数受过母亲鞭打和虐待的孩子都不会放弃有虐待倾向的母亲。因为他们把母亲的虐待当作了爱的表示。这种孩子总是竭尽全力向虐待他们的母亲示爱,如果离开了母亲,他们当中有些人会陷入严重的精神抑郁之中。不幸的是,他就是这种孩子。他为了得到母亲的爱和表扬,咬牙忍受着超出他身体承受能力的训练,终于,他的心脏功能被锻炼的,已和常人无异。 只不过,在某些事上还需要有所节制。比如。。性事。 “我对你的身体构造,很感兴趣。”女人笑盈盈的说。小手已经从他敞开的睡衣伸了进去,摸着他的右胸膛。 “果然心跳在右边。”女人感受着从手掌下传来的有力心跳,挑眉道。 “女人,你想干什么?”刘钰微微皱眉,似乎不习惯女人的亲近。 “干你。”司马韵雪微微启唇,表情透着戏谑。继续说:“记住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这条命是我给的。” 那一天的事情,在今后的半年里,时常徘徊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甚至在梦里,他也能深刻的感知到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感觉。 男人被司马韵雪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捆绑起来。双手双脚向后绑在一起,他不得不跪坐在床上。 “你!”男人满眼愤怒,心中却又溅起涟漪。他奋力隐藏起心中悸动,怒瞪着眼前这个大胆的女人。 “我不喜欢你这样看我。”女人轻扫了他一眼,微微蹙眉。下一刻男人的眼睛就被不透光的眼罩遮住,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黑暗中,他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女人对他胸口若有似无的触摸,竟能引起他的酥麻战栗。 “呵呵,你倒是很敏感。”耳边再次传来女人的调笑声。男人顿觉羞耻,“滚开!你救了我,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士可杀不可辱!” 他的话音刚落,胸前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又烫又痛。“唔。。” 司马韵雪不满男人的骂声,直接点燃准备好的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油直直的落在了男人的乳尖上。 手上的动作不停,一滴一滴的蜡油几乎滴满男人的前胸。“唔。。你。。唔。。滚。。” “你不乖哦。”女人撇嘴对男人的口是心非不满。笑着拿着蜡烛,在男人已经微微颤抖着抬起头来的roubang棒身上,滴上几滴。顺利的引来了男人的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啊。。哈。。你。。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你。。” 女人无所谓的继续。男人的视觉被完全屏蔽的情况下,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刘钰。你的身体不错。我还挺喜欢的。”女笑着,边放下手里的蜡烛,边从身边换了一样东西拿在手里。 “我们来玩玩这个吧。。”随着女人的话,男人感觉从yinjing前端的马眼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唔。。你。。别乱来。。” 想要闪躲,却被束缚这身体的绳子绑得不能动弹。同时耳边传来女人不带温度的声音:“别动。捅伤了尿道,可别怪我。” 女人笑了笑,好心的继续解释道:“这是马眼探针。”说是探针,其实是棒,最宽的部位大概有7毫米。 女人好心的在探针上抹了点润滑液,扶着男人已经勃起的yinjing,对准前端的尿道口,把探针慢慢往里进,进到15厘米左右调整角度,使前端头朝上继续进入,再往前就到前列腺了。 此时的男人已经咬唇发出了痛苦般的呻吟:“啊。。哈。。” 女人笑了笑,继续扭动着马眼棒往里面插入,通过前列腺时遇到了些许阻力。在这里,女人轻轻的扭动马眼棒,并上下抽动。男人的快感瞬间产生,刘钰耻辱的感知到,自己居然前列腺高潮了。 “呵呵,是不是很爽?”女人看着男人双腿颤抖的高潮,并且从喉咙中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声,觉得很是有趣。手中继续扭动着马眼棒上下抽动,直到男人又一次达到前列腺高潮抖动为止。 “不能只是你一个人在爽。。”女人知道男人已经爽到极致,笑盈盈的不再扭动马眼棒,但也没有把它拿出来。就让马眼棒保持着插进男人yinjing的马眼里的姿势,通上了电流。她抬臀,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舔我。。”女人命令道。 此刻的刘钰已经被刺激的几乎精神涣散,眼前被眼罩遮挡,只能感受到黑暗,他的全部身心此刻都只能受到女人的支配。他的大脑已经无力支配身体,唯有靠身体自身的反应。 “快点。。”女人的耐心总是不太好。 男人在女人的催促下,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平着直觉在坐在他嘴上的女人的花xue上舔弄。从女人下体流出来的yin水,全都被他无意识的喝进嘴里,那味道他并不讨厌。 “真笨。。”女人好像对他的舌头不满,自己抱着他的脑袋前后研磨起来。 “唔。唔。。”男人感觉自己的鼻子和嘴上,全都沾满了女人的yin水。但他无力反抗。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为女人舔xue,或者可以说是他平生第一次跟女人如此亲近。 他有过高潮,有过射精。但次数屈指可数。他的先天性心脏病令他不得不保持禁欲,但他又是正常的男人,也有性需求。但每次几乎都是草草了事,谈不上享受,只为射精而已。 但那一天,他享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真正性爱。他的身下依然硬挺着,马眼里的马眼棒通着低伏电流,刺激并不非常强烈,却能使他的yinjing保持着挺立和快感。 舌头仍然在卖力的扫动。他逐渐从开始的不知所措,胡乱舔弄,到之后的舔弄得当。在花核上或舔或吸吮,或用舌头当做性器官一般,向花xue内抽插抖动。都在给坐在他脸上的女人传递着他的努力讨好。 “嗯。。”终于女人传来了一声愉悦的呻吟,紧接着花xue传来几下有力的收缩。男人的舌头被夹得很痛,也发出了“唔。唔。”声。 男人情不自禁的随着女人的高潮又一次身体强烈的颤抖,然后失去了知觉。 居然把男人给做晕了。 “姐,他有先天性心脏病,别把人玩死了。。”范侯见女人玩得差不多的时候,推门倚靠在门边,扫了一眼已经昏厥的男人出声提醒。 “放心,我心里有数。。”女人怡然自得的好心情的说,“让门外候着的医生们进来吧。” “好。。” 门外快速进来几个早已恭候着做好准备的医生和护士,开始快速的给男人做心脏复苏。 女人则懒懒的在范侯的服侍下,披好睡衣,潇洒的走了出去。 ------------- 从那日起的一个月内,他又被女人捆绑着玩了几次。每次都是把他玩到昏厥,在医生的心脏复苏抢救之下才重新活过来。他反复体会着天堂,地狱,人间。而那个女人却不是个长情的。在他被玩弄的一次比一次更加顺从的时候,女人竟然逐渐对他失去了兴趣。直到他的帮众们已经把C国的叛逃势力处理干净之后,他也被女人无情的丢弃。 他带着满心伤痛和一点点的自尊心,回到了意大利。他想或许再过些时日,他就会把女人忘记,让自己的心重回正轨。然而他做不到。 又抬头饮进一杯酒,刘钰慢慢从回忆中醒来。突然心脏传来的骤然疼痛,使他痛苦的捂住有胸,冷汗瞬间从额头流下。“唔。。” “少爷!少爷!”耳边听着老管家焦急的呼喊声,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刘氏庄园里,医生护士们人来人往,脚步匆匆,一片混乱。 医生们一波波的来,又一波波的被换掉。老管家焦急的在病房外与千里之外,不问世事,安享晚年的刘老夫人通电话。 “老夫人,少爷他的情况就是这样。。是的。。因为酗酒。。” “是。少爷过去从来不喝酒。。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少爷。” “。。。那女人是。。跨国丰荣集团的董事长。。司马韵雪。” “好的。是。是。知道了。”老管家抬手抹了一把汗,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刘老夫人,虽然已经年迈,早已不问世事。可是谁也忘不了她当年混黑社会大姐大的狠劲,她是个强势的女人。如今知道了自己的独生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受到了情伤,终日酗酒来伤害自己的身体。必然会采取行动。 哎,也不知道对少爷来说,是福是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