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无咎痛得厉害,因此没有注意到,原先还安慰着抱紧自己的青年,已经把他推倒在地上。 双腿被架在对方肩膀上的时候,无咎吃惊地攥紧了拳头,眼底是警惕与厌恶。 “魔蛟已经成胎,此刻最是动弹不得的时候。” 青年的双手从他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揉捏,结实有力的腿rou被对方捏得又热又麻。无咎忍不住弓起脚想要躲藏,却并没有多少力气。 他挺着小腹,根本没有办法很清楚地看到青年的动作,对方絮絮叨叨说着话,仿佛一本正经地在除魔卫道,根本不像是把手放在他私处揉捏的模样。 他本就敏感,但是也吃惊于如此痛苦之中还能升起欲望,只是欲望一起,疼痛仿佛都减轻许多。 “……因此我们需要调和以冲破魔胎的防御,这样子即便出生,魔胎也夹杂仙魔两气,难成气候。” 嗯? 无咎费力地往后撑着身子靠着石壁,虽然没有光源,外面还是瓢泼大雨,天地阴暗得厉害,但是他还是看到把下巴靠在他肚子上的青年脸上,天真得有点过分的神情。 “你要如何?” 无咎喘息着,不得不慢吞吞地说着,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做法。 “我是天地劫雷所生,是天下最为正气的事物,与我交合,自然可以汲取天雷之力,用以冲击通过饲主来吸取欲望的魔胎。” 无咎恍了一下神,只觉得好笑。 当初接触天机,他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天地之大,居然让一个通过yin道上位的人风光无限,他还以为天机到手,是让他以其他手段,来避开那下作的选项。 只是兜兜转转,饶是他境界已成,魔功深厚,却还是在一个个人身边辗转承欢。 他当初还耻笑天机中,已经是风光正盛的师弟,居然突然被村野乡夫肆意凌辱,最后化身雌兽求欢好不令人作呕。在这种荒唐的命运中,他终于察觉到了残酷与恐惧,不由得颤抖起来。 他摇了摇头,伸脚就踹着青年的胸膛,被对方捉住了脚。 “难道你要产下魔胎吗?” 青年吃惊地睁大眼睛,“这等魔物,初生是最为强盛,你作为他们命定的缘分,只会被强行束缚,从此无法挣脱,而且不是一次,从此之后,你要行yin道,他们才能突破,他们突破,就要由你怀胎渡劫,难道这样子的事情你还要继续尝试吗?” 无咎愣了一下,旋即发笑。 他作为飞霞门的大师兄,向来拘束,笑从未露齿,更无笑声。百年流落在外,更是茫茫然不知何为笑。 如今,在这阴暗的洞xue,得知了自己命运的坎坷,他反倒笑出了声音,笑出了泪水,腹中痛苦阵阵传来,被人握着的脚掌发酥酸软,他的笑也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不堪,与酸涩。 青年被笑得拘谨,抓着无咎的脚掌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懵懂不堪,说是帮无咎渡劫,其实是实话,他虽然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岁月,却并不谙于情欲。 “……行吧。” 笑累的无咎意味索然地往后一靠,巨大的腹部遮蔽了他的视线。他太过勉强想要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让青年的心口有一点酸涩的感觉。 青年笨拙地抚弄着无咎的双腿,原本英武瘦削的身躯因为巨大的腹部而变形,如果不是心知对方怀着是魔胎,青年几乎都要为自己的下作大吃一惊。 虽然放弃了抵抗,但是仍然生出恐惧。相似的环境让他有种还未逃离那肮脏的地下室的错觉。无咎紧紧抿紧唇瓣,在紧闭着的湿漉漉的眼里,藏着脆弱与恐惧。 兴奋与恐惧,同样会让身体敏感,甚至颤抖,贴上来的火热身躯,陌生又熟悉。无咎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撑着手就要爬离,被青年摁住了身躯。 青年双手圈住他的肚子,稍微用力箍紧。 “你要忍着,会有点疼。” 无咎闻言不由得睁开眼,水润的双眸在黑暗中微微失焦。 腹部被箍紧,被慢吞吞坐下的青年一点点地吃掉。湿润的空气从洞xue外刮进来,冷得让他的躯体愈发火热。 魔蛟似乎察觉不对,不安地游动着,可是交合之际,无咎沉湎情欲的气息让它更为着迷。 无咎转动,逃避不得,大腹便便,即便是侧着也十分费力。他深深地抽着气,被青年压低着身子吞入的时候,粗硬的roubang捣入对方体内,被软哒哒的xuerou啜吸着。 青年也有几分痴迷,他从未享受过情爱的滋味,更不知道会如此按捺不住。他勉强把手臂收紧,手指扣住自己的手臂里,才勉强有一丝清醒,运转仙力。 无咎猛地瞪大眼睛,双腿发疯了一般胡乱蹬着,压着腰下来的青年被他撞着七上八下的,头颅紧紧靠着他的腹部,唇瓣擦着他的肚子,无助地哼哼着。 无咎有苦说不出。刚才忽然,对方的内xue像是通了电一般,细碎的刺激与麻痹感让他险些xiele真元,交代在对方体内。 他以为是错觉,但是紧随着青年潮湿而喑哑的呻吟,这种感觉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无咎抓着身下的石头,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攥碎,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 他终于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的精元交代到对方的体内。 青年忽然撤下身子,低下身,张口啜吸着软下去的阳物,被架在对方腿上的双脚不由自主地绷紧,想要阻止对方却根本没办法做到。 酥麻的细小电流随着对方的动作流入体内,无咎被刺激得过了头,欢愉极点成了难以宣泄的痛苦,在对方的唇舌中痛苦挣扎。 对方张着嘴,拼命地把他的阳物往嘴里压,已经勃发的性器粗硬火热,在对方的口舌中,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青年一边艰难地吞咽,一边揉捏着无咎的臀瓣,被他弄得几乎要昏过去的人忽然又挣扎起来,还不等他疑惑,一股液体激射进来。 青年被呛住,没办法只能往后退开。无咎紧紧抓着身下的石头,眼眶一片通红。他的尿液仍然一汩汩地从尿道射出,从对方的唇瓣到胸膛,然后在他的身下积蓄出一片温热的小潭。 并没有什么尿sao味。 但是失禁的羞耻,男子怀胎的耻辱,可怖的命运,一切的一切,都让无咎几乎要晕过去。 但是他却更加忍耐,痛苦地清醒着。 ——魔蛟在你体内已经成胎,我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的运功,才能够成功干涉,如今雷劫已至,魔蛟不日就会出生,我们更要抓紧时间。 青年的话语犹在耳边,被折腾得气虚体弱的无咎哭得一塌糊涂,被人欺负得唇齿不清,口腔里充满无法顺利咽下的唾液。 可是他实在是不想继续在那个山洞,他是人,他需要沐浴更衣,他需要干干净净地休息上,哪怕是一刻,一瞬的时间。 无咎的双脚踩在冰凉的水潭里,神情郁郁到生出一股,寂寞的美丽。 九玄到的时候,就看着他过去的大弟子,修无情道的翩翩青年,如今却满身痕迹,被疼爱得过分的恍惚模样,赤脚坐在水潭边上,神情不复在他面前的拘谨,更不要说,那刺痛双眼的,如同怀胎十月的腹部。 无咎恍惚了一会,才慢吞吞地看向来人,他度过太多需要忍耐的时间,几乎以为过去的日子是一场幻梦,其实自己就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连生下这个注定要与自己luanlun的孩子,都是一种对自己的惩罚。 他先是慢吞吞地想要笑一下,嘴唇还没有扯动,就看见对方冷酷的神情,恐惧从骨髓里翻出来,神情也变得惧怕,踉跄着身子想要逃开。 被推到在浅浅的水潭,干净洁净的衣服被打湿,赤裸的脚踝被扣住,男人火热的躯体从身后覆盖上来,即将被凌辱的场面比不及衣物被打湿弄脏的痛苦,仿佛他无论怎么挣扎着想要起来,最终都会像这件衣服一样变脏。 “你有这么痛苦吗?” 九玄怒极反笑,他转过无咎的身体,落在水潭里的弟子就像是水妖一样魅惑,偏生哭红的眼睛可怜得不得了,仿佛从未迷惑,让他为他痴迷过一样。 九玄不恨无咎不接受他,也不恨无咎吃过就跑,更加不恨无咎未来可能与人定下情缘,他唯一只恨,所有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的事实。 凭什么,论相处,论体贴,论温柔,他哪一点做得不好?他的姿态还不够卑微吗? 被撕扯着衣服,被男人摁着身体吞入,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师尊被逼红了眼,嫉妒,痛苦,愤怒的神情交杂着,浓重的欲望与独占的心情达到了顶峰,不管不顾地压着大弟子的肚子上下起伏起来。 “你怀着谁的孩子?” 九玄的手指压着薄薄的肚皮,“是门中哪个弟子吗?你在他们身下的时候,时不时特别高兴?” 无咎摇着头呜咽着,被迫敞开的身体,暴露出青年不知轻重的爱抚痕迹,刺激得九玄狠狠收紧xuerou,让无咎痛苦地呜呜出声。 “住手!” 青年匆匆赶了过来,但是九玄也毫无畏惧,反倒当着对方的面,又狠狠地欺负着无咎,无咎羞迫得用双手遮住面颊。 “唉,你怎么!你知道这样子会滋长魔胎吗!” 九玄一愣,青年反倒更加生气,“算了,我教你心法,你先运转功力,多几个人的气息,或许可以更快压制魔胎。” “不要。” 无咎咬着唇瓣,在浅浅的水潭中他被晃动着激起水花,灼热的身躯舒服得都要扭动起来。但是他仍然咬牙坚持,湿润着眼眶看着青年。 “我不要。” “你做什么不要?” 青年摇摇头,“我这是为你好,乖。” 九玄一时迷糊,动作也停了下来,方才仿佛被心魔控制的疯狂也一点点地冷静下来,唯有不甘寂寞,拼命啜吸着无咎roubang的rouxue,才能显露一点他的沉迷。 水潭浅的根本没有办法淹没他的身体,只是在身下缓缓流动。 他摇晃着脑袋拒绝青年的提议,可是双方都不约而同忽略他的诉求。绝望而无助中,无咎感觉到身下的潭水似乎慢慢涨起,一点点吞没他的身体,面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不堪,耳边再没有恼人的话语,只留下巨大而宁静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