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骤雨
书房内柔和的灯光下人影浮动,呻吟随着每一次起伏压抑地落下。狄笙从未像这般主动过,rouxue吞噬下男人yinjing后,本能驱使着他向深处容纳。 不够,似乎怎么都不够……他想要吞噬更多,想要被填满,想要翻腾的欲望有一个畅快的释放。 “嗯,主人……”又一次撞击抵在敏感地带,狄笙皱眉轻吟,想要获得一个许可。 “不是现在,再等一等。”程洛钺揽着狄笙腰肢,将人大力向下按了按,将粗长的yinjing连根送入紧致火热的甬道。 “唔——”狄笙下意识想要挣脱,身体仿佛融化般提不起半点力气。“求您。”他睁开雾锁的双眸,看向近处那张俊朗的面孔。 “听话,再坚持坚持。”与第一次cao狄笙时一样,程洛钺眉宇间依旧带着淡淡的闲适,没有沉沦亦没有动情,似乎只是得到片刻的休闲小憩。对他来说,狄笙与容乔等人似乎与他想要放松时品的一口酒、一支烟似乎并无不同。 狄笙不再多求,却不敢再主动去刺激内里的敏感点,动作幅度也小了下来。然而即使没有主动刺激,男人yinjing顶端每每擦过那处也会为他带来一阵难以控制的战栗。 察觉到了狄笙的谨慎与逃避,程洛钺解开了两粒狄笙扣得严密的衬衫纽扣,捻上他一侧的rutou。那小东西早不似最初那般青涩,此前长时间被乳夹钳着不仅胀大了一周,而且变得更加敏感,如今根本承受不住这番玩弄,被这样深深浅浅地研磨拉扯,身体越发难耐,后xue也下意识地不断缩紧。 程洛钺将狄笙一侧乳尖玩弄得红肿发烫,指尖换到另一侧,却只是浅浅剐蹭拨弄。狄笙被弄得难受不已,恨不得程洛钺能像方才一样狠狠下手揉捏,缓解两侧这诡异的落差。可事情并不如他所愿,程洛钺似乎玩够了,指尖就要离开,慌乱之间,狄笙下意识将胸口向前送了送,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睛。 “阿笙的身体可要比嘴诚实得多。”程洛钺笑着,重重拧上了狄笙另一侧空虚的乳粒。 “呃啊……”狄笙仰头呻吟,下身夹得更紧了些。程洛钺被狄笙青涩却真实的反应刺激,面上的表情终于有了裂隙,不再任由身上人缓慢地摇摆,而是大力挺深顶了上去。 噼啪——外间骤雨初至,急促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惊扰了欲望旋涡中心的人。狄笙一声惊呼哽在喉中,下意识想要蜷缩。 程洛钺笑他杯弓蛇影的举动,抚了抚他脊背,凑在他耳边亲昵问道:“怕什么?嗯?储子铭么?还是说阿笙就是怕下雨?” 狄笙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慌乱,方才储子铭的到来令他无地之容,以储子铭的聪慧,定然知晓自己的存在,而那人依然迟迟不离去,怕就是想看自己出丑。狄笙无奈闭了闭眼睛,更不知此后如何面对那个心思深不可测的人。他不欲与程洛钺多做讨论,抿唇摇了摇头,将男人含得更紧了些。 许是觉得方才的姿势借力困难,程洛钺拂去桌上未处理完的文件,反翦了狄笙双手,将人按在桌檐上大力cao弄。 岛上的夜雨向来迅疾,海风裹挟着稠密的雨水将天地搅得混乱一团,浴帘割裂了窗外庭院内的幽暗灯光,砸在窗棂的雨滴交织成网汩汩流下。 狄笙的呜咽融入风雨,早已不成曲调,guntang的面颊抵在光可鉴人的烤漆桌面上,胯下yinjing高翘,随着一次又一次撞击而不断溢出yin液体。 “主、人……”狄笙的呼唤被一次大力撞击腰斩,变调的音符带着震颤的幅度沉沉坠落,胯间那物已然经不起这般刺激,却欠缺一抹直接的爱抚,迟迟无法卸下内里的负担,只可怜兮兮吐着晶亮的黏液。 他双手被男人牢牢钳制,无法手yin,痒意早已爬遍全身,令他维持姿势都显得有些困难,手臂也不受控制地想要挣脱束缚。 程洛钺看出他意图,非但没将人放开,反而钳得更紧了些,连续撞在狄笙敏感的腺体上,以此卸掉他企图抗争的力量:“阿笙只能被我cao射。” 暴烈的雨水来得迅猛,去得悄无声息,不知何时,夜晚重归宁寂,唯余遍地潮湿。冷月破云而出,照彻一地清寒。 直到被冷意席卷,狄笙才从失神中走出。雨后凉沁的风将一室yin靡吹散。带着潮气的衬衫难耐地裹着清潮退却的身躯,后xue灌入的粘稠液体沿着腿根缓缓向下蔓延,狄笙余光瞥见办公桌的边缘挂着一缕溅射而出的白浊,垂头看去,发现半软的yinjing依然湿哒哒地吐着jingye。 他被男人cao到无力、cao到迷乱、cao到无可抑制地射精——他是个逐渐沉沦的玩物。 “休息好了?”开窗折回的程洛钺见狄笙半撑着书桌发呆,顺手上前去捏他弯折的脖颈。狄笙下意识瑟缩一下,敏感的身体在意识的作用下在抗拒起这危险的亲密接触。 程洛钺的手滞在半空,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狄笙半垂的面上。却见低眉顺目人补救般跪了下去,浅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对不起,我会帮主人收拾干净。” “收拾干净么?”程洛钺赤脚踩上狄笙湿哒哒的yinjing,“你收拾可是没有资格用手的。” 狄笙顿时僵在原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觉这潮湿的风越吹越冷,寒到彻骨。 程洛钺大力勾起狄笙下巴,欣赏着他慌乱躲闪的神情,掌心在他面上拍了拍道:“不要自作多情,也不必多管闲事,把你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做好,你想要的我会尽可能满足,懂了么?” 程洛钺看似温和随性,实则一切前提都是建立在他满意的基础之上,“退”是为了更深一步涉入,“让”是为了酝酿下一次的游戏。骨子里的上位者,谦和的姿态可以做足,但实际权威却从不容半分挑衅,哪怕是微小的无心之举。 而所谓职责范围内的事,狄笙也已经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中摸索出了门路。尽可能满足他所有明确要求,甚至需要进一步读懂那些指令之下的潜藏的真实目的,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少受几分刁难。 “我懂了,主人,”狄笙对上程洛钺带着审视的目光,诚恳回复,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用面颊轻轻蹭了蹭程洛钺放在他半边面上的掌心,柔声道,“是阿笙不对,请您不要生气。” 大抵cao人cao爽了,面对狄笙这般带着几分示弱几分讨好的举动,程洛钺面上的那点不虞总算褪了下去,“这几天先不用伺候了,给你放假,好好休息一下。” “是,主人。”狄笙想到今天程洛钺提到的宴会,知晓男人怕是有几日要忙碌,应当是顾不上“玩弄”他取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