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死不悔改在线阅读 - 二十三章

二十三章

    (可能再一章完结~感谢各位的耐心陪伴)

    (有时间会写部分番外的,各位想看什么内容的可以留言,不会写rou哈)

    (这章有之前的试水内容,但是有做更改)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坏孩子  这本好看 rou也多 怀莳写的 海棠站内能搜到,我可太喜欢虐身虐心强制爱了)

    柏远被押送到了重犯监狱,在那里,他承认的贩毒和杀人好像并不是什么可以夸耀的资本,反而是件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的小事。

    在他自己的争取下判的死刑会在半个月后进行,柏远颇为可惜的叹口气,他以为能早点的。

    他已经为贺伽做好了最后他能做的事,只希望贺伽能就这样和严御景幸福的过下去吧。这样他去见贺老爹也有的交代了。

    不知道是不是贺伽的意思,柏远被安排着和这个牢里最暴力的囚犯在一间,那个囚犯是个同性恋,看到柏远的第一眼就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狱警看的出来,柏远自然也看得出来,那个囚犯眼里不加掩饰的色情和yin欲。柏远问狱警能不能换个房间时狱警一脸为难的摸摸鼻子。

    “我知道了。”柏远不再问话,上了自己的床位。

    春天的夜晚总是寒冷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柏远的被子很薄,薄的不足以支撑他度过这个夜晚,柏远把自己缩成一圈,仿佛回到孤儿院的那段日子,温暖的厚被子只属于那些大孩子,柏 远体型瘦小,只能裹紧被子,把自己团成团,试图能够抵御那个冷漠的季节。

    “是不是很冷啊小孩?”柏远感到有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腰,暖烘烘的往下摸,像是要撩起衣摆。

    柏远忽然清醒过来,那只手分明是这个牢里另外一个人的。他按住那只作乱的手“别碰我。”

    “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呢小孩,叫我不碰你?他妈的你上面的人叫我cao你!”那只手示威性的大力掐着柏远的腰“你他妈不就是欠cao吗?”

    柏远的身子忽然僵了。

    “这就乖了,你乖乖给我上,我罩着你,让你这半个月舒舒服服的过。”

    那个男人把床弄的吱吱呀呀响,柏远眼神空洞又茫然,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讨厌zuoai,直白来说,他从来没在zuoai里感受到任何快感过,他只觉得疼痛和恐惧,还有的就是对自己无穷无尽的厌恶。

    贺伽在家中过的并不好,严御景的眼睛忽然出了问题,要换眼角膜,鹧城的眼角膜紧缺,最近贺伽也不方便用自己的势力去别的地方调眼角膜来。

    “先生,有人给您寄来东西了。”管家拿着一个薄信封走到贺伽门前,小心翼翼的敲门,因为严御景的缘故,贺伽的情绪一直算不上太好。

    “拿进来。”贺伽闷声说。

    管家把东西拿进去后就立马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贺伽把信封拆开,是柏远熟悉的笔迹,信纸上明确的列出了目前在贺家的jian细和柏远在其他帮派安插的细作,联系方式,还有机密,甚至连贺伽洗白的路都已经为贺伽铺好,贺伽只要做好接替的准备就好。翻到最后有一张和信纸明显不一样的纸张,被主人着急的撕碎,还有被烧过的痕迹,贺伽拿起来一看,是柏远写的。

    “先生,您拿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吧,非常抱歉不能再为您做什么事了, 我只希望您......”再后面的就被烧掉了。

    贺伽勾起嘴角冷笑,他找到严御景眼角膜的捐赠人该是谁了。

    柏远在监狱的日子一直不太好过,他找狱警要药的时候狱警一直不给他,而且因为贺伽的意思,监狱里的人都很聪明的在针对他,他的精神已经没法再很好的支撑,经常在无意识的自残,哪怕没收了他的自残道具也没用,他会用牙去咬,把自己咬的鲜血淋漓。

    柏远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贺伽,有些惊讶,他实在是想不到贺伽会来看他,这算什么?死刑前的慰问吗?

    贺伽就坐在柏远面前,一如往常的冷漠。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推向柏远“签了。”

    柏远伸手拿过,是一张自愿捐献器官的协议,说是协议,也只是单方面的要求。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上面的内容实在是过于冷漠,让他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先生,您……”柏远抬起头,露出一贯的,唯有贺伽能看到的笑容,嘴角有些颤“您的意思是……”

    “上面不是写的很明白吗?”贺伽不耐烦的打断柏远的话。“快点签了,我还要回去陪小严。”

    柏远的笑容变的僵硬,他慢慢的低下头不说话。像是把自己变成了尊惨白雕塑,沉默又可怜。

    “快点签字!”贺伽暴躁的踹了脚桌子,带的桌子撞向柏远。柏远像是撞疼了,用手缓慢的揉着胃部。

    “贺先生,您这……”一个狱警走上前想拦一下贺伽,却被贺伽的眼神吓退“滚出去!”贺伽说。另一个狱警很有眼力见的拉着同伴默默的拉门走了出去,整个房间只剩下贺伽和柏远,还有一张空荡荡的桌子。

    “你是不是在牢里过的太久了,都忘记主子是谁了?”贺伽站起来,双手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柏远。柏远漂亮的铂金色长发在入狱时已经剃掉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狱警再没有抓他去剪头发,如今头发长了出来,没有染过的黑头发短短的,看起来很柔软。

    柏远收拾好情绪抬头对贺伽温温柔柔的笑:“先生,您要知道,我是为您活的啊,我是您的所有物,我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您,而不是给其他人,先生,我……”柏远的话没说完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贺伽看着柏远被自己扇的脸偏向一边,黑发散乱的挡住红肿的脸,显得格外狼狈。

    贺伽下意识的不想让柏远把话说完,他怕柏远说出什么话,让他不安。

    柏远过了很久才把头转正,抬起来看向贺伽,眼睛里是让贺伽厌恶至极的温柔和笑容。

    贺伽抓起柏远的头发,强迫柏远和他面对面眼对眼。柏远炽热的呼吸薄薄的打在贺伽脸上,贺伽忽然就起了心思。他低头咬在柏远的脖子上,没有一点怜惜。柏远惊恐的想推开他“先生!您……”

    贺伽没有理会他的抗拒,抬手把柏远脆弱的衣领扯开,露出一大片的苍白肌肤,和肌肤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你真恶心。”贺伽抓着柏远的头发,把他扯到自己这里来,让他跪下,凑近自己的下体。柏远贴着贺伽的东西,脸颊guntang,不知道是被贺伽打的,还是被烫的,他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不就是想被cao吗?嗯?”贺伽使劲的扯着柏远的头发,像是要扯断一般的。“来啊,来给我口啊,要是能讨好我,我心情好可能就cao你了。”

    柏远不说话,温驯的伸手解开贺伽的皮带,脱下那层束缚,贺伽的东西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他张开口含住,开始娴熟的舔弄。

    “技术又进步了,和谁练的?”贺伽突然抽出性器抽打着柏远的脸。“给我认真舔!舔不硬拿什么cao你?把你的割下来插进去?嗯?”掐着他的脸又将性器插了进去。

    肿胀的紫色性器在口中抽动着,越动越深,柏远想要讨好贺伽,让这场近乎虐待的性事快点结束,他尽力放松着将那东西含的更深,贺伽毫不怜惜的重重插入,暴力的往柏远的咽喉深处插去。

    性器在口腔内横冲直撞,顶开了柏远的舌头,柏远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的嘴被撑到了最大,喉咙被戳的难受的泛着干呕,他强忍着不适感,在roubang插入时努力吮吸着,原本就瘦削的脸颊更严重的凹陷。

    “你好恶心,是不是平日里也想象着舔这根东西,嗯?还是说叶龙在牢里不能满足你?”贺伽一边骂着,一边大力的按着柏远的头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抽插了好一会才在柏远的口中射出来。

    jingye的味道苦涩带着腥臭味,柏远痛苦的跪在地上呛咳,脸憋得通红,他想将jingye吐出来,贺伽却掐着他的脸冷笑“吃下去。”

    柏远颤抖着,慢慢的将那jingye吞了下去,他希望一切能早点结束,贺伽能放过他,可是他错了,他被贺伽翻过身,跪趴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胸口和脸被地面磨的生疼。 多屈辱的姿势。

    贺伽将领带扯了下来,捆住了柏远的两个手腕,将手束缚在身后,然后又抽出黑色的皮带,将柏远的裤子脱了下来,对着臀部大力抽打。

    贺伽力气极大,每一次都打出一条红印,柏远在牢里的身体不如以前,疼的一身冷汗。

    贺伽见柏远没反应,觉得没意思,就将皮带又从柏远的胸前绕了一圈,然后圈住皮带将那扣子缩到了最紧的一圈,胸前的乳粒被挤压着,柏远上半身被完全禁锢,贺伽把他捆的严严实实。

    贺伽拿出了随手携带的钢笔,拿到柏远面前“看清楚这是什么,一会是它cao你”说着就将钢笔顶开了柏远的牙齿,在柏远的口腔中搅动着,然后拿着湿漉漉的钢笔对着那褶皱的后xue插了进去。

    钢笔不是很大,一个指节粗细,后xue很容易就容纳下来,贺伽啧了一声,不满意的抽送了几下,柏远皱眉,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适。

    贺伽抽出钢笔,那上面沾染着些许肠液,他随手将笔扔在了地上,看着那收缩的后xue,他嗤笑道“我就知道满足不了你。”贺伽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从墙上取下了警棍“就用这东西好了”

    柏远麻木的看着那黑色的警棍,一言不发的转过头。

    那警棍构造是符合人体功能学的,前段刚好能一手握住,贺伽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警棍,对着柏远的后xue用力一插,伴随着一声rou体撕裂的声音,那警棍前段深深的埋在了柏远的体内,痛的柏远浑身发颤。

    后xue被撑的撕裂,最脆弱的地方被侵入着,柏远只感觉呼吸都变得疼痛,口中只能发出微弱“呃呃”声,他不敢再动弹,贺伽不等他适应,就开始拿着警棍抽插起来。

    警棍抽出时血跟着流了出来,有了血的润滑,抽送的倒是顺利了些,但仍不能改变疼痛的现实。

    贺伽没有规章的乱插着,带着捉弄意味的,一下比一下用力,捅的更深。痛的柏远几欲作呕。

    “shuangma?”贺伽看着那黑色的警棍在粉红的后xue中插着,时不时带出点红色的肠rou,然后又被他捅回去。

    贺伽许是觉得厌了,便把警棍抽出来随手扔到地上,把自己又硬挺起来的东西给插了进去。

    好痛,柏远想。他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他眼神迷茫,像是要晕过去。脸色苍白的仿若个死人。

    贺伽扯着柏远的头发,强迫柏远的脸贴在冰冷的墙上“你怎么不叫?不就是想被cao吗?怎么还像个死人一样?”

    柏远试着扯起个也笑没成功,他感觉他的力气已经被冷汗带走了,浑身都冷。他想被拥抱,谁都好,请抱抱我,拜托,我真的好冷……如果手没被绑住,柏远或许会试着去向贺伽讨要一个拥抱和亲吻,哪怕被打的浑身是伤也没关系,他也想被人拥抱,被温暖。

    贺伽射在柏远的体内后就站了起来,解开柏远身上的腰带和领带,慢条斯理的系好。把器官捐赠协议和笔拿到柏远面前“签了。”

    柏远的手抖着,握不稳那只笔。贺伽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怎么着?被这个笔cao过就不舍的用了是吗?”

    柏远被贺伽踢得难受,咳嗽都显得有力无气。在他写下自己的名字后贺伽就把协议拿走了。

    贺伽在柏远面前把那只昂贵的钢笔踩得粉碎“看到了吗,就算是你用过的东西,我都觉得脏。”他环顾四周,捡起了那根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警棍,暴力的砸在柏远头上,鲜血沿着柏远的额角蜿蜒流下,把柏远的脸覆盖的看不清模样。

    “看见你就恶心,你早点去死吧。”贺伽顺手把警棍扔在柏远身上,理理衣领,拿着协议走了。

    狱警是在贺伽走后几分钟进来的,看到浑身是血的柏远吓的差点没尖叫起来,还是后来的老狱警帮着抬去了医务室。医务室的人又帮忙联系了医院把柏远抬去急救。谁也不敢说这算和贺伽有关,被问的两个狱警都说是囚犯间的矛盾。反正是个死刑犯,出什么事也无所谓,明天不管怎么样都按时杀了,只要不影响眼角膜就行。这是贺伽的意思。监狱的人也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