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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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五匹马中最听话的那个,吉尔伯特将“不说话”和“狠狠那啥”贯彻到底,根本没给亚恒反悔的时间。 亚恒自作自受,被上完正面上反面,精神上十分愉悦,生理上爽完就只剩下苦不堪言。 他真是离开太久,久到忘记了马不仅仅生殖器的大小非常可观,体能也远胜人类。 等吉尔伯特大发慈悲放过他,他已经说不出半个单词,扯过毯子打算闭目养神,他累坏了。 亚恒“装死”的时候,吉尔伯特就坐在边上看着他,就像他们zuoai之前那样安静而无害。他的黑眼睛始终望着亚恒,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撒出一小片阴影,看起来很是深情。 吉尔伯特知道主人还未睡着——他的呼吸和心跳的频率都显示了这一点。他和塞万提斯不一样,在他脑子里就没有“主人正在装睡”这个选项,只是认为对方可能是哪里不太舒服,所以睡不着。 脑子不太灵光却很努力的吉尔伯特想了又想,总算找到了个好办法。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去浴室拿来了一条湿毛巾,掀开毯子,打算帮亚恒擦一擦身体。 如果亚恒的右腿能再好一些,这个时候的他就会像被扔进游泳池的野猫那样蹿起来。在吉尔伯特掀他毯子的瞬间,亚恒就握住了吉尔伯特的手腕,两个裸男一个懵懂,另一个超级尴尬。 “……谢谢你,吉尔伯特。”亚恒把毯子扯起来披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坐直身体,很不巧的是吉尔伯特的 big bird 整好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他接过吉尔伯特手里的毛巾,然后将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他暂时还不太想跟吉尔伯特的某个器官再来什么“亲密接触”,眼不见心不烦。 贤者时间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人的情欲几乎不被季节影响,马则不然,他们在冬季时性欲常常被压抑,春季就算没有母马的影响,也会比其他季节更加强。只要亚恒乐意,吉尔伯特估计能跟他大战三天三夜,不过亚恒肯定是不愿意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愿意,他的屁股也会说“不”的。 吉尔伯特刚爽过一次,短期内不会再惦记亚恒的屁股,他站在亚恒身边,对亚恒敷眼睛这件事有点好奇,也有点担心。他问:“主人,眼睛不舒服吗?” “没有。”亚恒把毛巾按得更紧了一点。 吉尔伯特不明所以,满腹疑问地歪了歪脑袋。 过了一会儿,亚恒觉得自己冷静多了,他刚想把毛巾拿下来,却长了个心眼:“吉尔伯特?” “我在?”吉尔伯特好奇地望着亚恒。 考虑到吉尔伯特的声音仍然是从他正前方传来的,亚恒觉得自己还是再捂一下眼睛吧,他对吉尔伯特说:“你先变回马,然后我们一起去马厩怎么样?” “可是……”吉尔伯特犹豫道,“主人您会不会有点不方便?” 除了腰部以下的神经有点接触不良的错觉,亚恒认为自己还好:“没什么,你变回来吧。” 吉尔伯特不再跟亚恒争辩,乖乖变成一匹大黑马,然后轻轻哼了两声。 亚恒终于能放心地搁下毛巾,吉尔伯特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叼给亚恒,一人一马配合得天衣无缝。之后亚恒以吉尔伯特的脖子作为支撑慢慢站起来,身体里似乎又什么玩意正打算往外流。 “我现在觉得有点不方便了。”亚恒干笑着拍拍吉尔伯特的脖子,要是刚才吉尔伯特指的是这个,亚恒就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细致考虑了。 半小时前他们在床上干了不知道几炮,马的jingye量又比人多那么多,除了亚恒身体里的那些,床单也跟着遭了殃,更要命的是,吉尔伯特的鬃毛、腹部和尾鬃上都沾到了一点——鬼知道尾巴毛上为什么也会有。 很想就地进入节电模式的亚恒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先去浴室把自己冲干净,再用湿毛巾把吉尔伯特身上的污渍也擦掉。 亚恒看了看手里沾满了黑色马毛的白毛巾,转而拍了拍吉尔伯特的脖子:“老兄,再过几天你可能要开始换毛了。” 吉尔伯特小心地甩甩尾巴,凑过来嗅亚恒手里的毛巾。 “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闻的?”亚恒哭笑不得,拄着拐杖再次走进浴室,洗干净毛巾后,他领着吉尔伯特离开这里,走向马厩。 天还没有黑,不过哈萨尼和塞万提斯显然已经玩够了,见到亚恒和吉尔伯特,两匹马急匆匆地向他们跑来,又嗅又闻。 哈萨尼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错过了跟亚恒缠绵的好时机,他跺了下脚说:“我还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呢!” 亚恒驴唇不对马嘴,他摸了摸哈萨尼的鼻子说:“乖乖。” 哈萨尼完全不介意,歪着脖子就往亚恒身上蹭,根本没有自己体重超过亚恒五六倍的自觉。 亚恒被哈萨尼拱得向后退了一步,好在塞万提斯立刻抵住了他的后背,没给亚恒跟地面亲密接触的机会。 “谢谢你,塞万提斯。”亚恒转过身,捧着塞万提斯的大脑袋,亲了一下他毛色率先变白的鼻梁。 塞万提斯轻轻蹭了亚恒一下。 哈萨尼虽然是个很爱撒娇的小伙子,但多数时候他不会有意识的去争宠,春季终归是比较敏感的季节,哈萨尼看亚恒亲了塞万提斯,当即撅起嘴巴向亚恒讨亲亲。 可惜亚恒只是刮了一下他的嘴巴。 哈萨尼当即竖起尾巴控诉道:“这是偏心!” 吉尔伯特说:“可是主人也很爱你……” 栗色的小公马立刻冲到吉尔伯特身边,冲着对方咩咩大叫:“刚刚偷吃亚恒的坏蛋不许说话!” 面对这样的控诉,吉尔伯特求救似的望向塞万提斯,塞万提斯对哈萨尼说:“竞争上岗,全靠实力嘛。” 发情期的公马都是坏东西,哈萨尼被气到头晕,打算接下来三个月都不跟这两兄弟说话了。他重新回到亚恒身边,在亚恒不明所以的时候伸长脖子亲了一口亚恒的嘴巴,雄赳赳气昂昂地回马厩了。 “小家伙长大了。”塞万提斯又用脑袋蹭了蹭亚恒,再走到吉尔伯特身边,把吉尔伯特往亚恒那里赶,“不可爱了。” 吉尔伯特走到亚恒边上,他看看自己的蹄子,又看看翘着尾巴进马厩的哈萨尼,他只是问:“哈萨尼生气了吗?” 塞万提斯摇了摇头,银灰色的鬃毛被甩得乱糟糟的。 从亚恒的视角看来,这三匹马相互交流的画面也十分有趣,就是没猜到他们的话题跟自己有着很大的关系。 马厩的墙上挂着莉丝贝特写给亚恒的每匹马的干草和精饲料配比。亚恒看了一阵,才想起来对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说:“以后我来给你们准备吃的,你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塞万提斯闻言又走向亚恒,有些担忧的嗅了嗅亚恒的右腿。 亚恒想起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深蹲,所以做了些变通:“不过这段时间,我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塞万提斯叼起一件马衣披在自己身上,背对着亚恒变成人,而后对亚恒说:“主人,请您放心。” 吉尔伯特的食槽里还剩着中午的食物,一下午不进食不太符合马的习性,他当即把脑袋扎进食槽吃了起来,谁让他被饿坏了呢? 马厩里有秤草料和精饲料的器具,塞万提斯按着亚恒的指令将干草放在磅秤上,等重量准确后将之搁在不同的桶里。 在他发现只有扬的干草是燕麦杆和少量苜蓿的时候,他在心里偷偷乐了几秒。 而且亚恒连精饲料都没有给扬放,塞万提斯已经能猜到扬看见自己的晚餐会有多崩溃了。 其实要是扬像平时那样在外边走走停停吃了一肚子青草再回来,看到燕麦杆的时候不会有多崩溃,可惜今天他为了交配权苦苦跑了一下午,还很贴心地去游泳池洗了个澡晾干毛才回来。 饥肠辘辘的红马依然肚子滚圆,他走进马厩的时候亚恒靠着塞万提斯的马厩围栏,扬跟亚恒打了个招呼,亚恒只是敷衍地摸了摸他的鼻梁。 亚恒不是故意态度欠佳,只是一看到扬那可怕的体型,就有种快要喘不上气的焦虑感。 扬胖归胖,鼻子还是很灵的。他稍微闻了一下亚恒的衣服,就知道吉尔伯特跟亚恒zuoai了。 不过为什么是吉尔伯特? 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输给了吉尔伯特。 大概是因为太意外,扬既没有跟亚恒胡搅蛮缠,也没有跟吃草吃得满鬃毛都是草屑的吉尔伯特计较,而是晕晕乎乎地回了马厩。 亚恒跟过去,帮扬关上了铁门。 扬觉得脚步异常沉重,这应该是运动过度的表现,不过扬自己认为还有别的原因。他晃晃悠悠地走到饮水器前,咕嘟咕嘟喝了半肚子的水,他咂咂嘴,鼻子朝着上方嗅了嗅。 好奇怪,今天苜蓿草的味道怎么那么淡? 他三两步跑到食槽那,发现食槽里堆满了燕麦杆,立刻走到亚恒那边,表情可怜极了。 “给我吃这个,你是认真的?!”扬都没起亚恒听不懂马在说什么了。 好在他的肢体语言和表情都很生动,亚恒拍拍扬的脖子安慰道:“他们说你要多吃高纤维低蛋白的干草,实在不够,你白天在外边还能吃点鲜草做补充。一下子把苜蓿都换掉你的肠胃也受不了,所以今天还给你留了点。” 留了点的意思就是,以后可能也没有了。 扬瞧了瞧亚恒,又扭头看看食槽里的燕麦杆。 真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