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2k彩蛋刑虐轮jian藤条抽yinjing后xue塞满宝石
周日,赵祁的狂欢节,丁夏的受难日。 丁夏已经数不清自己今天被多少人艹过了。他只是麻木的张大了腿和嘴,被动的承受着无休止的jianyin,上一个人射进他体内的jingye甚至还来不及流出来,就有下一个人的性器捅入,将那些脏东西一滴不漏的堵回去。到后来,他的后xue因为持续不断的强jian红肿的近乎糜烂,性器的每一次抽插都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他的嘴张的酸痛,嘴角也被擦伤,一次次深喉损伤了他的食道,连吞咽那些人的jingye都变得困难。他并非只有嘴和后xue在忍受折磨,已经在他身上尽了兴的人们也不闲着,他们随意挑选刑具抽打在他背上,又窃窃讨论着等一轮jianyin过后应当玩些什么不同以往的新鲜游戏。他们对趴在一边的丁夏毫不避忌,似乎专门想让他听到后续的刑罚,看看他对此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丁夏对这些充满恶意的声音充耳不闻。他面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随着前后的撞击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他早就没有力气动上一动,可是满身的情欲依旧没有疏解的渠道,只能徒劳的被封锁在那个严苛到连一点点勃起都无法做到的小号贞cao带里。他满脸泪痕,抬眼看着赵祁站立的方向,喉结动了两动,费劲的吞下上一个人留下的jingye,终于空闲下来的嘴唇微微开合,吐出求饶的话语,“表哥……求求你……我好渴……好热……好痛……表哥……放过我……好不好?” 在丁夏身上驰骋的沈至停了动作抽身出来,抬头询问的看了赵祁一眼,还没等赵祁做出回应,丁夏就等不及了,他急促的摆着屁股往后蹭,带着哭腔小声喊,“哥哥……沈至哥哥……别……别停下来……艹我……艹我……射进来……” 赵祁面色阴沉下来,点头示意沈至继续,随后不再理会丁夏,扭头继续和身边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说话。 “用了那么久,你还没跟我说过,我这药感觉如何?” “他确实是从脾气又臭又硬宁死不从的倔驴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婊子,不过你当初承诺过的效果,是说他只对我一个人的jingye上瘾。可你看看他刚刚那个yin荡的样子,呵,欲求不满是有了,不过换成人尽可夫更加准确。轻舟,你投资那个研发团队到底行不行?” 似乎是提到了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顾轻舟脸上泛起一个微笑,面色变得又温柔又明亮,“他是我见过最天才的科学家,他的发明从来只给我惊喜,没有出过差错。他既然说了这药要用满一年才真正有效,那你就安心用个一年,到最后你不需要再用链子锁着丁夏,他肯定也再离不开你了。不然,你要是实在担心,下次我带他过来看看,真有什么偏差也可以及时改正。毕竟我只是个商人,卖东西而已,东西怎么样还是要看专家的意见。” “他有那么神?看你这老铁树开花的样子,我还真要好好认识认识这个人。他要是果真有什么真才学……” “赵祁,别打他的主意。”顾轻舟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我和他可不止普通的金钱交易关系,你花光赵家的钱,他和他的团队也不可能跟你走。夏娃——” “主人。”一个柔和的女声从戒指上响起。 “给老师发一条留言,请他空出下周末,有外出任务。” “是。” “老师?你还跟他学了两手不成?” “当然不是这些……物理化学可不是我的专长。”顾轻舟难得露出一点羞赧的神色,“我和老师学的东西,通俗的说就是一些驯养技巧……不然,我在你那个小朋友身上试试,让你开开眼如何?” “你可别在他身上做什么小动作……” “放心。不过你的小朋友这次可被折腾狠了,这药有催情效果,需要你上了他之后才能缓解,你不艹他就算了,怎么还用这么不合身的贞cao带锁着他?他不动情的时候穿这个怕是都箍的难受了,更不用说现在还用了药……看他的样子,上下两边都被艹烂了还是没能缓解情欲,多可怜啊。” “是他活该。”赵祁冷笑一声,“谁让他在女佣面前都能发情呢?他还真以为自己这根东西能派上用场?欠干的婊子,我只是让他长长记性。” “你还和个佣人吃醋啊?”顾轻舟憋不住笑了起来,“这药用过之后人会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控制不住的,小心把他憋坏了。” “我一想到他还勾引过我meimei……”赵祁面色不善的看着沈至终于射在了丁夏体内,一边走近丁夏一边说,“如果不是我足够善良,我早就把他那个多余的东西割掉了。” “表哥……”被情欲折磨的迷迷糊糊的丁夏听到赵祁最后一句话,吓的浑身颤抖起来,后xue中积存的jingye满溢出来,浑浊的一摊积在地上,他连忙跪起身,仰起脸讨好的蹭赵祁的裤子,“表哥……我……我听话!我会乖的!不要……不要割……求求你……” “听话?”赵祁用皮鞋鞋尖踢了踢丁夏鼓鼓囊囊的睾丸,听到丁夏克制不住的痛呼,“没被阉割过的公狗到了发情期,这玩意儿还能学会听话?” “我不是公狗……唔——求求你……别踢了,表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丁夏又被面前的皮鞋踢了几脚,他呜咽了两声,终于还是熄了这点因耻辱激发的反抗心思,低下头,谄媚的舔起赵祁的鞋子,又艰难的,强迫自己一句句的重复起这几天他被逼着背熟不断在赵祁面前复述的话语,企图以此获得赵祁的宽恕。这次的听众多了许多,丁夏耳根通红,如芒在背,“我……我是表哥的小母狗,我只能被表哥艹……我被艹才会爽……我只能靠……靠屁眼发情……我用不上……呜……用不上这个……我还留着它是因为……它是表哥的玩具。如果它变得……唔疼……不好玩了,那它就是没有用的废物,应该被割掉……表哥……我听话……它会一直很好玩的……求求你……表哥……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赵祁的鞋忽的离开了。丁夏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抬起头,脸上又迷茫又慌乱,“表哥……表哥……” “小脏狗,跪直了。” 丁夏又颤抖了一下,撑着身子跪直,闭着眼睛仰起脸,早有预料的皮革拍子不断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忍不住歪了歪,连忙又继续跪好,没过一会儿,他紧闭的眼睛就泛红了。 “我对你不好吗?”赵祁足足打了二十来下才停手,那些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早就停了,周围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丁夏的脸又红又肿,他垂下头,小声说,“表哥对我……很好。” “你自己是个喜欢挨打挨艹的小婊子,所以我才请那么多人专程过来满足你。没良心的畜生,你居然敢说我对你不好?下次干脆把你吊起来,任由你发一夜的情,谁都别来艹你好了。” “我……我错了……表哥……别这样对我……” “喜欢我艹你吗?” “……喜欢。”丁夏声音很轻。 “喜欢我打你吗?” “我……”丁夏迟疑了很久,直到又被甩了两耳光,才忙慌慌开口,“喜欢!喜欢……表哥……表哥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表哥……你今天还没有艹我……我……我想你了……” “急什么?”赵祁一鞭击中丁夏的肩膀,“小脏狗,屁眼那么松,连jingye都夹不住,还妄想我艹你?我的地板被你弄脏了,现在,标准姿势,舔干净。” “对不起……”鞭子不断落在丁夏身上,丁夏小声啜泣着,转过头,俯身塌腰抬臀,将布满被蹂躏痕迹的臀部送去鞭子面前,一边隐忍顺从的承接着赵祁的刑罚,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被jingye污染的地板。 “大哥的调教手段果然厉害,这个性奴可比三个月前要听话多了。” “三个月前……啧啧啧,他当时挣扎的那叫一个厉害!还说自己宁愿是死也不要被男人干,切,到现在还不是乖乖被千人艹万人骑?虚伪的sao货。刚刚我艹他的时候,靠!那xue都他妈肿成那样了,他居然还求我艹他艹的再狠一点。他的屁眼一张一合可会吸了!大哥之前和我说过,他挨揍的时候发情发的更加厉害,所以我就试着抽了他几下,果然打的越狠他越能吸。真是个又下贱又yin荡的婊子!妈的!爽!” “少吹牛逼,他嘴啥时候闲着?还求你呢……不过我刚刚干他嘴的时候,他确实又舔又吸的,磨人……真的是狐狸精,会吸人精气的,也就大哥沈至他们能忍得久。他三个月前笨成那样,还他妈拿牙磕我,没想到才三个月过去就这么熟练了。绝了!天生被人干的料!” “三个月前,哼!他那时候可真没有自知之明!说大哥不把他当人看,他想想他配吗?一个杀人犯……” “他没杀人。”沈至在一旁听不下去,忍不住插了一句。 “反正是个没良心的下贱玩意儿,被艹成这样也是他活该,想想这家人以前对他多好?他就这样回报他们……” 沈至眼看着那些人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诋毁,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站起身走到了另一边。他着迷的看着丁夏伸出的一小截粉红色的舌头,也想起了三个月前,第一次被轮jian的丁夏遍体鳞伤的趴在地上,声声泣血的对赵祁喊着,“我也是个人啊!我也知道痛啊!我是你的表弟!表哥……赵祁!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要这样羞辱我!任何人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你……” 当时的赵祁只动摇了微不可查的一瞬,就又狠下了心,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紧闭的牙缝里蹦出来,一点点击碎他们曾经拥有的全部温情和微不可查的暧昧,只剩下冰冷冷的敌意,“丁夏,你记住,你根本不配做我弟弟,永远别想。我的表弟?呵,我的表弟是胡春杨,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那一刻,丁夏的血泪控诉和听到赵祁的话之后瞬间灰暗下去的脸直直击中了沈至的心,从此以后,丁夏之于沈至的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沈至耳边仿佛仍响着丁夏当时的话语,他梦游一般的靠近赵祁,伸出手阻止了赵祁的动作,“赵祁,你先帮他解开锁吧,你已经罚了他一周,再锁着就要玩坏了。” 丁夏把自己身后的动静听的清楚,知道沈至出马,自己肯定能逃过一劫,只是鞭子没停,他不敢松懈,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边漫不经心的舔着面前这块已经变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一边竖着耳朵等赵祁的回应。 “既然是你为他求情……”赵祁丢了鞭子,摆弄了一下贞cao带,将它解开,“还愣着做什么?不赶快谢过你沈至哥哥?” “谢谢沈至哥哥。”丁夏转身朝沈至磕了一头,清软软的说。 “咳!哦……没事。你们继续,继续。”沈至莫名红了脸,急匆匆的退到一旁不做声了。 “表哥……”终于得到解放的丁夏晃荡着似乎还没醒过神来的性器,带着镣铐哐啷哐啷爬了几步到赵祁脚边,难耐的磨蹭着赵祁的裤腿,“我想表哥了,屁股好痒……表哥艹进来好不好?” “都被别人艹烂了,你那脏xue还在发痒?不知廉耻!果然是个欠艹的小母狗。” “表哥……”丁夏快要呜咽出声了,“小母狗……想被表哥艹……只想被表哥艹……” 赵祁脑子轰的一响,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往某个地方涌去了,他把手捏成拳,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下来,“轻舟,你不是要给我开开眼吗?” “现在?这可是你说的,他现在敏感的不像话,把他搞射了你别怪我。” “放心。他射了自然由他自己为自己赔罪。”赵祁拍拍丁夏的脸,“丁夏,这是新客人,取悦他,如果你做得好,我今天就会艹你。” “谢谢表哥。”丁夏低低说了一句,抬起头看着顾轻舟的脸,“哥哥想要艹小夏吗?小夏很好玩的,一定能让哥哥满意。” “我不艹你。”顾轻舟笑着摸了摸丁夏的头,“乖孩子,手背到身后,人跪直,腿分开,记得无论发生什么,可以叫,但不能动。” 丁夏依言做好姿势,知道很快又要挨打,心里惴惴不安,忍不住出声恳求,“这位哥哥,你轻一点好不好?” 顾轻舟又笑了,“小夏,你可一定要忍住。” 长鞭横跨过丁夏的左胸,击中他左侧乳首,留下了一道肿胀的红痕。丁夏哼了一声,没有动弹,只是性器摇摇晃晃的预备立起。 “这么敏感啊!”顾轻舟轻叹一声,又是一鞭击在右侧乳首。 “唔……哥哥!轻舟哥哥!你艹艹我!你艹艹我好不好?很好玩的……我会让你满意的……”丁夏情欲被激的又升腾起来,后xue一点点的泌出液体,他无意识的用又痒又热的后xue磨蹭着地板,在地上留下了一点点的水渍。 “不行。做好姿势,别动。” 丁夏的后xue委委屈屈的离开地面,又摆好姿势,展露在人前的性器蓄势待发,他低着头,不敢看赵祁的表情。 顾轻舟快速甩了四鞭,两鞭击在腰腹部,剩余两鞭分别打在积累丰厚的左右囊袋上。丁夏高亢的呻吟了一声,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一股股全射在了顾轻舟的鞋面上。 “好敏感的身子,老师一定会喜欢的。”顾轻舟敲了敲手指上的戒指,“小夏,怎么弄脏了我的鞋子?” “对不起~我来帮哥哥舔干净……”终于释放了的丁夏软的像摊水,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红的发烫,垂头舔着顾轻舟的鞋面,心里估算着以他此刻犯的过错,究竟会引发赵祁多大的怒火。他越想心里越慌,他才刚解放就被别人抽射了,真是犯贱,这次赵祁该不会锁他一个月吧? “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赵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这狗儿虽然管不住rou,但也不喜欢挨抽,从来没有那么快就被抽射的时候。下次带我认识认识你的老师,谈不成生意,做个朋友也好。” “雕虫小技而已,他才是专业的。”顾轻舟一提到那个老师就眉眼弯弯,“你们一定会认识的。” “你试过之后感觉如何?他现在这个反应是正常现象吗?” “我的药在他身上的效果好到让人不敢置信。要不是你跟我说过,谁会相信他几个月前还是个不喜欢受虐的直男?这么短的时间就被调教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他本身就有待开发的潜力……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可能性。不可思议!真不愧是老师,研发出来的东西越来越了不起了。” “他虽然每次挨打被艹都一脸死了妈的沮丧样子,可是身体却一直很配合,该流水流水该发情发情,你说过因为你老师的特殊喜好,他会在这个药的副作用下变得很喜欢受到暴力羞辱,所以我才每天抽他艹他的安抚。哼!不知感恩。你看他现在脸上不情不愿的,好像是我虐待了他似的,可我之前让他养伤,才停了一周没抽他,他就皮痒开始主动找揍了……” “毕竟药物只能改变生理反应,心理上一时的不接受也是正常现象。更何况这个药在改造他的后xue让它可以在每次性交之后迅速恢复紧致的同时,也让他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对疼痛的感知更加鲜明。他的疼痛感都是真实的,别折磨的太狠,他可比别人疼的多了,当然,看他的反应,也爽的多就是了。” 赵祁和顾轻舟旁若无人的讨论着,完全不把跪在边上的丁夏当一回事,丁夏听着他们对于自己身体变化的点评,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他现在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他陌生的样子,明明是不喜欢的,明明已经那么疼……那么羞耻了,可他的身体反应,却让这种耻辱感变得更加剧烈。他怎么会变成这副下贱的样子?为什么,他竟然会喜欢被人……像这样虐待侮辱呢?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啊?他不该喜欢的啊! 赵祁走到顾轻舟旁边,踢了跪在边上努力泯灭自己存在感的丁夏一脚,说,“来都来了,艹吗?他别的不说,床技是越来越好了,艹起来感觉还不错。” “不了。我弟弟这两天身体才好了些,清醒的时间多了,我得趁他醒着赶回去陪他,可不能让他发现我在外面找别人消遣。”顾轻舟摇摇头,看着很无奈纵容的样子,“再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可没兴致zuoai。” “远涛好些了?肇事司机抓住了没有?” “没有。”顾轻舟冷笑了声,“想必是逃远了。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赵祁叹了口气,拍拍顾轻舟的肩以示安慰,“既然你忙,那我先送你回去。大家在这儿等我一会,慢慢玩,玩个尽兴。” 左右谈笑风生的人们欣然应了,赵祁又悄悄对沈至说了句,“沈至,帮我看着点,别真弄伤了。” “哦,好。”沈至醒过神,把眼睛从丁夏身上挪开,随口答应。 赵祁出门送顾轻舟下山回家,又扯了会皮,下单买了一季度的药,等药拿到手,他赶回三号别墅时,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进门,发现气氛有些剑拔弩张。沈至站在中央,面色不善的看着另一边的人们,丁夏浑身上下的伤好像又重了些,他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沈至身后,抱着沈至的脚踝,直到赵祁进门了才慌忙放开手,摇摇摆摆的往远离沈至的方向爬了两步,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表哥,又把自己蜷成一团不做声了。 “这是怎么了?”赵祁走到沈至身边安抚他,问,“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