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虐打囚辱,也要一直昂着头啊
餐桌。 丁夏背上的蜡烛已尽数熄灭,唯独剩了后xue处那支粗壮蜡烛一枝独秀,仍旧傲然的淌着蜡泪。半融的蜡油凝结在丁夏的后背臀部,被迫熄灭的蜡烛们东倒西歪的驻留在丁夏背上,看着既yin乱又狼藉不堪的样子。 以往上官止绝对受不了这副混乱场景,可现在,他的心思早已经不放在丁夏的背上,甚至忘了插在丁夏后xue处那只尚未熄灭的蜡烛,他沉默着,酝酿着一场难以言说的暴烈情绪,手里的藤条随着升腾而起的怒火不自觉的落到了地上。 “我……比你能想象到的还要脏,上官止,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确保……确保我没有得病,表哥……赵祁不会让我得病的,上官止……不要赶我走……” “……” “上官止……上官止——对不起,我瞒着你只是……只是怕你讨厌我,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珍惜我,我好怕,如果你知道了……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活下去?”丁夏声音颤抖:“你罚我吧,上官止,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你打我出气吧……不用担心我——” “……反省。” “什么?” “睡前反省。”上官止的声音有些喑哑:“小夏,你刚刚做错了什么?” “我不该隐瞒你……” 啪!藤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上官止手里,上官止一鞭抽裂了丁夏臀部凝固的一层红蜡,留下了与红蜡色泽不遑多让的一道红痕:“怎么才回忆了几分钟过去,就把我的规矩忘光了?重新说。” “我……”丁夏受了如此用力的一下,却没察觉出痛,他仿佛连脑子都转不动了,更别提想起上官止的规矩,他的整个心脏都被即将被抛弃的恐惧占据着,哪怕曾经得过不会被丢下的承诺,上官止的怒火仍旧猛烈的超出了他的预料,他这样生他的气……他在这个家的日子——让曾经的他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终于要走到头了吗? 上官止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抬起丁夏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谁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是……”丁夏因缺氧卡壳的脑子缓缓的恢复了运转,那个曾经被上官止要求着,天天夜夜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直至被他深深印刻在心里的答案自然的涌上了舌尖:“是我。” “我最重要,最珍贵的宝贝,会不干净吗?” “……不会。” “小夏怎么可以污蔑我的宝贝脏了呢?” “对不起……” “重新说,你错在哪儿了?” “我……我是你最珍贵的宝贝,我不脏,我……我很干净,我不该那么说我自己。” “还有哪儿错了?” “我不应该不信任你,你永远都不会抛弃我。” “嗯,还有呢?” “我不该隐瞒我真实的想法,不该作践自己,我其实好疼,不想再挨了,我应该告诉你。” “嗯……”上官止挥鞭熄灭了最后那支蜡烛,伸手将它从后xue中拔了出去,又拿走了丁夏背上的蜡烛,将残留在丁夏身上的蜡一点点剥了下来。随着最后一点红蜡离开了丁夏的身体,展现在上官止眼前的,丁夏的胴体上,除了他今天造就的蜡油烫出的些微红痕和藤条留下的痕迹外,还有满身他从未多过问的,无处不在的细白伤疤,他曾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驯养阶段留下的疤痕,直到今天才知那些痕迹背后,属于丁夏的血泪和屈辱。 丁夏被解放了手脚,吃力的从桌上爬起来,垂头跪靠在上官止怀里。上官止没有怪他,这个念头像一股奇异的暖流,抚平了他所有的焦虑恐慌,而他的倾诉欲,也终于随着安心感和委屈感一起,在上官止面前达到了顶峰。 …… “在那里,我最害怕的就是周末。平时,赵祁很忙,虽然依旧每天会来,但最多也只待两个小时。忍过这两个小时,剩下的22小时还能让我勉强喘口气。可到了周末,赵祁闲了,他的那些朋友也清闲了……上官止,你永远不会明白,当那些人凑在一起的时候,到底会生出多少折磨人的新奇主意。我的周末在他们的参与下,过的每分每秒都是噩梦……” “那间囚室……本来不是囚室,那曾经是我的房间。哥哥知道我喜欢自由,喜欢看外面的景色,所以他特意为我挑了李家别墅区视野最好的房间,有很大的玻璃窗,我站在房间里,就能看到外面的青山绿水和脚底下的热闹街市。后来,我的所有窗户都被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只留了一个小天窗让我透气。每天,我跪在地上,只能抬头看着天窗外,太阳升起,吝啬的撒下一点光亮,一丝半毫都照不到我身上。太阳转了一圈,太阳落下,天黑了,赵祁就来了。” “赵祁……我不明白他。他那么恨我,每天掐着我的脖子和我zuoai,把我践踏成地上最卑微的尘土,可他……他似乎也不是,恨我恨到非要我死不可……他好像——”丁夏想不出词来描述在他的感知里,赵祁对他的感情,只得摇了摇头,抬起一条腿来,指着上面残留的一道划痕:“之前有个人来,拿着刀子割我的腿,你看,到现在这个痕迹还是在这儿……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赵祁在我面前发脾气,脾气却不是冲向我。他拿着那个人的刀子把他捅成重伤,再回来时,他面色很憔悴,只是坐在我旁边,没有像往常那样对我动手。张婆婆悄悄和我说过,那人也是显赫出生,他进了一趟局子,费了很多事才摆平。在这事发生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赵祁……和一些帮工,再没有旁人来过。” “他住的那栋别墅离我很远,可无论多忙,气候多恶劣,他都会准时出现在这里,把他路途上的怒气或者各种白天留下的莫名闲气发在我身上。有天暴雨,我以为他不会来了,最多派佣人上来给我送饭,可是他还是来了,大雨把他浇的透湿,他也把我按在浴缸里用喷头浇的透湿,逼我承认下这场雨都是我的错……下雨是我的错,暴晒是我的错,热是我的错,冷也是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的错。我早就习惯了,他不过是为了找借口惩罚我,他meimei因为我死了,他想折磨我,根本不需要找这些理由。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一直不明白……后来那天他留在我这儿,睡在我的床上,甚至解开了我的镣铐让我陪着他睡,那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躺回了我的床,可是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我一分钟都不敢闭眼。” “上官止,你知道吗?在那些日子里,我为了能少挨些鞭子,什么丢弃尊严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他最喜欢看我屈辱难当,又不得不遵从他命令受辱的样子,你曾见过我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对不对?这是他最爱玩弄的戏码,我为了让他高兴,早点喊停,只能亲手把我的尊严跌碎了踩在地上,一面又钻研他的喜好。他从不肯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下手重的如面对仇敌,他喜欢看我有了委屈,却要尽力忍耐,所以我一直求饶,却不能在他面前哭……我努力使他满意,可他渐渐不再满足,他像训练马戏团的动物一样的训练我,又找了许多人来观看他的马戏表演,他们各有不同喜好,我被迫着磕头恳求,自虐受辱,沉溺情欲,乞求交欢……直到一个个的得了他们欢心,他们才最终放过我……我早就没了做人的尊严,不过是他们戏耍玩弄的小狗。每当他有了新的想法,与我一提,我便要立刻照做,我若不做,就是抗命,他……不会高兴的。他不高兴,我便遭殃,我一直努力的讨好他,靠他从我身上获得的一星半点的喜悦来维持每天的生存。我甚至不是为了乞求他的恩惠——他又哪里真心的给过我恩惠——来改善生活,我只是想少受几鞭,能撑过一天是一天罢了……” “他的心思最让人摸不透,哪怕我前一天做的事情得了他欢心,第二天,同样的事情可能就会变成他惩罚我的新借口。赵家没别人管我,只有他能保证我的生存,可这种保障根本不牢靠,赵祁把我的命吊在半空中,让我只能依着他,只能靠他活,只要有其他人不经过他的同意对我施与恩惠,他必定会大发雷霆,然后斩断我们的联系……他压迫着我所有的通气口,只给我留了星微的气流,让我不顾屈辱,不顾痛苦,只能用尽全力的去争取他施舍给我的那一口活命的空气……” “所有的佣人中,张婆婆对我最好。赵祁不在的时候,她会过来陪着我,帮我拉开窗帘,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小事。有些时候,我饿的不行,又没有讨得赵祁的欢心,赵祁不许我吃东西,她也会偷偷带东西来给我。一次周末,我被赵祁的客人折磨的奄奄一息,她看我可怜,又知道赵祁去送客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就借了我她的手机。我……我试图打电话给哥哥,我想叫哥哥救我……可是电话还没接通,赵祁就出现了……那次他罚的很狠,我伤上加伤,昏迷了两天,醒来之后,照顾我的变成了王婆婆,张婆婆再没出现过。” “王婆婆和其他李家人一样,不太在意我,对我的照顾只是敷衍了事。赵祁有次出差五天,没了赵祁,自然不会有其他人管我的死活,王婆婆五天没来看过我,若不是……我差点就这样饿死。当然,赵祁大概知道了这事,那次之后,我也没再见过这个王婆婆。” “上官止,这就是我曾经的生活。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你也会打我骂我管教我,但是对我来说,这都是我求也求不得的天堂一样幸福的日子。你不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甚至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这像一个奇迹,我们相遇,你救了我……我——无论中间发生了什么,最后总还是会爱上你……这或许就是哥哥说的宿命——” “宿命?”上官止解开了丁夏身上的贞cao带和项圈,将他从桌上抱到了床上:“我不信宿命,我只相信自己。” “不过小夏,我也爱你,你知道的。” “我知道——就好像我爱上你一样,你总会爱上我。”丁夏轻轻的叹息一声,似乎对此不愿多谈,随后转过了话题:“上官止,我好痛,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好——”上官止俯身,亲吻着丁夏身上的伤痕,手指沾了药膏,轻轻的从丁夏张开了松软小洞的xue口打着旋探进去:“小夏这儿都被撑开了,疼吗?蜡油有落进去吗?” “没有。”丁夏红着脸,试图收缩被蜡烛撑出了圆洞形状的后庭,刚好缠缠绵绵的吮上了上官止伸进去的手指:“但是蜡烛好烫,你帮我看看,我……里面是不是受伤了?” “55°的低温蜡烛,照理说不会有事的。”上官止话虽如此说,但还是仔仔细细的按压着丁夏的内壁进行检查。突然,像是按到了哪个点,丁夏甜腻腻的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的瘫在了床上。 “上官止,我想做了……” “……” “经过了那些事之后,你对zuoai竟然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 “大多数时候zuoai——感觉还行……而且是和你zuoai,感觉就比还行更好了一点。所以——”丁夏的后xue一张一合,极尽挑惑:“我们做吧?” “……” 又勾引我?上官止一言不发,憋着一股气给丁夏上了一轮药,而后把他翻了个身面对自己,掰开了他的腿。丁夏眼睛水光潋滟,满是情欲,腿根处的止字十分醒目的出现在上官止面前,上官止低下头,吻上了丁夏身上这个独属于他的记号。 …… 红木大床上,丁夏全身赤红,后xue和前端都沾满了淋漓色情的白浊,他喘着气,闭着眼睛,靠在上官止怀里。上官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丁夏的脸颊,声音沉沉的说: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像只被养熟的小狗一样对我摇着尾巴,我本以为这是你从前的dom……虽然手段残酷,但起码是你自己愿意的。”上官止的手指抚过那些疤痕,语带自责,似乎是在为自己辩解:“跟了我那么久,你也应该知道,蓝夜有专门驯养新人的训练师,有很多初入圈的新人找他们作为入圈启蒙,签订过契约后,驯养师就可以把一个新人sub训练成了解圈内基础规矩和各种玩法的熟手,像一个产业链。我以为你刚好遇上了一个严苛的训练师……所以我从来没想过问你。” “我没想到……怎么有人敢这样对你!”上官止积攒在内心深处的怒火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他的眼睛闪着愤怒的火焰,双手抱紧了丁夏受尽磨难的身躯,嘴唇急促亲吻着他丰满的嘴唇:“小夏,小夏,小夏……” 你是最好的,是最珍贵,最干净的,你一点错都没有,这世间所有的——人,事,物——没有一样能及得上你矜贵。你不要怕,不要怕…… 我不能陪你度过绝望黑暗的过去,但起码,你的现在和未来,要自由温暖,光明灿烂,还要有我。 所以,要一直昂着头啊,我的最骄傲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