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打屁股红肿大腿内侧纹身,被猎人二威胁强制爱
昨天上官止的sub丢了,上官止还到他这里找过,陆夜是知道这个事的,今天一看他又回来了,陆夜就没有多想,没想到这背后的故事那么刺激。上官止分开丁夏的臀瓣,抚摸着丁夏红肿的后xue指给陆夜看,眼睛没有一点神采:“昨天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翟谦艹成这个样子了,翟谦留在他身体里的脏东西,到今天都没有清理干净。” “你真想把他洗洗干净,灌肠就好了呀。”陆夜趁着上官止说话的关头,也盯着上官止抚摸的部位出了一会儿神,想象着被灌肠的丁夏的表情会不会比骑在木马上的丁夏更美一点。 感受到两道灼热的凝视着自己不能启齿部位的视线,丁夏在上官止的手下抖的更厉害了。上官止想了一会儿,哼了一声,“这也是个好主意。”然后抽回手,左右开弓,像扇耳光一样扇打着丁夏的臀部,他还是舍不得这样打丁夏的脸,那么漂亮的妖精一样的脸,他怎么能粗心大意的以为不会有别人觊觎呢? 上官止发泄一般扇着,直到之前打出的上官止三个字慢慢淡了下来才停手。丁夏小声哭着,心里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活该,只是在陌生人面前被这样责打侮辱,平时用来和恋人欢爱的私密处被恋人亲自打开给陌生人指点抽打,到底还是伤了他仅存不多的自尊心。 不过确实是他出轨了,他有什么脸提自己的自尊心呢? 丁夏自厌自怜着,一会儿怨上官止在外人面前不留给自己一丝脸面;一会儿怨自己不和上官止讲清楚一脑热的跑出去落在翟谦手里,结果落得这般田地;一会儿怨哥哥为什么不当自己的弟弟死在外面算了,非要来找他回家;一会儿怨表哥,一定是他太恨自己了,才骗哥哥来找他,非要把他逼到死地…… 丁夏这次被捉回家,每每想张口解释自己这次的行为,到最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其他的都好解释,可是和翟谦上床,确实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就好像一开始自己心甘情愿的和上官止上床一样…… 所以他一直认打认罚,无论这次上官止多么过分的对他,他都极力忍耐,尽力做到以前从未有过的乖巧。可是这该死的惩罚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止才能消气,才能像从前一样,在打完他之后把他抱在怀里安慰,然后像一对真正的,正常的恋人一样zuoai…… 丁夏想的出神,陆夜却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在丁夏的腿上嫩rou处写了一个泽字,问上官止这个位置和字体是否满意。丁夏一直挺怕痒的,尤其他现在是这样一个可怕的姿势,这痒仿佛挠在了他心里,他浑身激灵灵一颤,小丁夏在经历了之前那次可怕的重击之后,终于再度昂首挺立了起来。 上官止冷笑了一声,捏住了他耀武扬威的小东西:“丁夏,你还挺有兴致的啊?还想和谁做啊?” 丁夏被捏住了命脉,呜呜几声后,小心翼翼讨好的说:“我……我只和你做。” “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艹你,我不艹你的时候,你能硬吗?” “不……不可以,可是……” 上官止的手用力一握,丁夏惊呼一声,把可是后面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呜……对不起……” 陆夜此时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嘴:“如果你不想他硬,我这有个有趣的小玩意儿,只要你给他带着,他永远都射不出来……喔,当然不是贞cao锁,这玩意儿比那个可高级多了,你瞧瞧要不要?” 陆夜手里,是一个电击装置。 陆夜津津有味的回忆着那次在上官止家里发生的一切,给丁夏身上纹好了纹身之后,陆夜顺带的推销出去了一个电击装置,一套新的贞cao锁,以及一整套的出轨sub清洗计划。陆夜至今还记得当他把清洗计划一条条的在小狐狸面前念出来时,小狐狸渐渐颤抖的抑制不住的恐惧,那漂亮的表情在这两天一直出现在陆夜的梦境里,是他做过最瑰丽的情梦。 只可惜不能多留一会儿,陆夜错过了那么多精彩画面,只觉十分遗憾。所以,他特意将和林风的刑架生意约到了公开惩戒的那天,只是为了能多观看一会儿小狐狸漂亮的表情。 陆夜风驰电掣的来到了蓝夜。 走进林风的房间,发现小狐狸和林风一个绑床头,一个坐床尾,客客气气相敬如宾,陆夜不禁暗赞林风美人在床,坐怀不乱,确实是个不会乘人之危的君子。只可惜自己做不了君子,也不爱做,这美人,陆夜已经十拿九稳,非要搞到手不可。 林风见到他来,十分惊喜,叫陆夜快帮小狐狸解开束缚。小狐狸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小声对陆夜说:“我想上厕所。” 嚯!这小妖精! 陆夜拿着备用钥匙,一下就解开了手脚镣铐,然后一摊手,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贞cao锁没有备用钥匙,我需要用特殊的工具撬开,他得跟我回家一趟。” 林风皱眉:“我答应了上官止他一直得留在蓝夜的。” 可是小狐狸憋的小脸通红,犹犹豫豫的很久,最终还是开口:“林风……我真的好想……不会有事的,明天陆夜会把我送回来的,对不对?” 陆夜笑的一脸纯良:“当然了,我会在上官止醒来之前,把他送回来的。” 小狐狸上钩了。 …… 丁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那个梦里,没有憎恶自己的家人,没有生气的上官止,没有满肚子坏水的陆夜,没有拿着裸体围裙笑着说小夏穿着一定很好看的翟谦……只有林风,温柔的、和他说自己永远不会强迫他做不喜欢做的事情的林风。在梦里,林风对他说:“小夏,只要我在这里,你就永远不必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去你不想去的地方。”在梦里,林风在和他接吻,在梦里,林风和他,像一对真正的恋人,没有刑具,没有羞辱,没有疼痛的,纯粹的恋人。 从梦里醒来,迷迷糊糊的丁夏下意识去找上官止的身体,却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被拷在床上,眼睛上蒙着一层眼罩,贞cao锁还带在身上,做了一夜春梦的丁夏被贞cao锁压抑的难受,回忆才像潮水一样涌现上来,他难耐的扭动了几下,叫着陆夜的名字。 “陆夜,快解开我!” 没有人回应他,他不死心,一直叫着陆夜的名字。尿意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膀胱鼓鼓涨涨的,丁夏小脸皱起,尽力蜷缩起身子忍耐着。 终于,丁夏听到了噗嗤一声,陆夜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夏,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一双手抚摸着丁夏的脸,将他皱起的脸蛋一点点抚平:“这里是家具市场的橱窗,你正躺在早上七点要公开介绍的新品床垫上,现在是早上五点整,距离七点还有两个小时。” “现在橱窗外面没什么人,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如果你肯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我会在开始介绍床垫的前一分钟,带你回到蓝夜,还会帮你解开贞cao锁,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介意把你一直捆到介绍结束。到时候,所有想要来买床垫的人、经过橱窗的路人,都会看到你,赤身裸体,满身伤痕,还带着贞cao锁。我会向人们介绍你,一个被捉jian在床的浪荡贱货,不忠不洁的背叛者,你被伤透了心的男友给了你这些印记,责罚你的不贞,人人都会义愤填膺,走进橱窗来,亲手替你被背叛的男友狠狠抽打你被欲望支配的下贱身体。” 丁夏浑身发抖。 “你有一分钟的时间选择,你想要哪个?” 丁夏的心直直的沉了下去。 他早该知道的,陆夜对他不怀好意。那天上官止罚他的时候,陆夜在旁边煽风点火做的一切,他怎么能忘记? 丁夏不断责怪着自己的大意,心里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有陆夜。陆夜不像上官止,上官止总能对他心软,而陆夜却以他的痛苦为乐。陆夜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比上官止的鞭子更加严厉的抽打在他的心上,他毫不怀疑若他反抗,陆夜真的能一字不漏的做出这些事。 一字不漏,就像那个该死的清洗计划。 丁夏不知道这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但这两天经历的一切,因为身边的人是上官止,都让他可以忍耐。他突然格外的想念上官止,那个爱着他的人,他第一次给了自己家的温暖,可是自己不知死活的从家里跑了出来,结果落到了魔鬼的手里,只能任他宰割。 “一分钟到了,给我一个答案。” 陆夜取下丁夏的眼罩,挑起他的下巴转向旁边的一面全身镜,丁夏可以在镜子里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和身后的玻璃,五点的大街空空荡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第一个人走来,然后看到橱窗里的自己。 “我选一。” “好。”陆夜为他解开了镣铐。“现在,跪在我面前。” 从小到大,丁夏对跪这个字都不陌生,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的黄金早就被那家人掏空了。丁夏只犹豫了短短的一瞬,就不声不响的跪在了陆夜面前。 陆夜笑着往旁边走了几步,坐在床垫上:“小夏,我说,跪在我面前。” 丁夏心头的怒火翻飞了一瞬,又默默熄灭了。他用手撑地,试图站起来走过去。 “小夏,我没说过你可以站起来。” 丁夏的身体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陆夜,你别太过分了!” “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