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电击,疯狂鞭打臀缝,刑架撕扯身体,震动棒
当时的上官止已经喝醉了,他絮絮叨叨的和林风说着丁夏的种种小习惯小癖好,像得到了精致的玩具忍不住炫耀到让全世界都知道的孩子。 “不过,狗养多了也没意思,不如养只小狐狸,任何时候都张牙舞爪的想要反咬你一口,又偏偏咬不着,比那些死气沉沉的可爱多了!话说回来,林风,你开着这间蓝夜,怎么我从来没见你找过伴侣?” “没遇到合适的人,其他人都差了点意思。” “哥,没事,世上人那么多,总能找到合适的……嗝……是吧?” “是啊……”林风看着笼子里的丁夏,轻轻叹了一口气。 可惜遇到的太晚。这句话林风含在嘴里滚了一圈,看着上官止盯着笼子得意傻笑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哥?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哥?”陆夜的声音把林风从回忆里拉回现实,林风回头看他,面露不解。 “哥你果然没听我说话!哥你觉不觉得上官止那个……就是有点失控了?” “?我刚刚没注意看……” “他用了那个……那个……就是我做的一个实验品,一个小的电击装置……是用于……抑制勃起的……我因为还没有实验过电流所以没有投入市场,但是之前给了阿止一个……”陆夜难得露出一点尴尬又不知所措的神色,他知道林风一向温和,但是原则问题向来不会退让一步,所以蓝夜经营多年,场子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过激到会引起主流社会注意的事情。 “没有实验过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用?”林风终于坐不住了,他听到了丁夏连口球都掩盖不住的嘶哑哀嚎,急匆匆的带着陆夜走了下去。 展现在面前的场景让见惯了各式训诫场景的林风都有些惊心。 丁夏早已换了姿势,他的腿被刑架拉成的近乎180°横叉,细白的腿上均匀分布着一道道的鞭痕,像红白相间的斑马,在叉开的大腿根部内侧,林风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止”字纹身。因为这个姿势被献祭的彻底的臀部已经红肿的如切开的西瓜一般,被刑架变化出的机械手粗暴掰开,被抽的红肿破皮的xuerou里强行塞进去了一个力道很强的大号震动棒。震动棒尽职尽责的工作着,丁夏难耐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着上官止如雨点般不断降落在臀缝中间的鞭打和对抗体内不受自己控制的本能,只是无论鞭打还是本能他一个都没能躲过去,最终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再度发出了林风刚刚听到的沉闷哀呼。 “就是那个,在高潮的前一刻会放出电流,然后他就……咳!像这样萎了。”陆夜略带尴尬的指了一下丁夏前面戴着的小玩意儿,“加上现在这次已经三次了,多了会有后遗症的。我看他好像快要昏过去了,哎,林风……” 林风快步走上演出台。 “够了,上官止,停止吧。” 上官止扭过头,呆呆的望着林风,他一直机械的挥着鞭子,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林风看着上官止面具后面布满血丝的双眼和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心软了。 “够了,够了。”林风像安抚一个小孩子一样,从他手里拿走了鞭子,然后立刻把那个电击装置拆了下来。上官止呆呆的看着林风做这一切,并没有阻止他。陆夜趁机走上来,宣布表演已经结束,顺便给自己的刑架打了一波广告。 丁夏确实已经濒临昏迷,还有轻微脱水症状,林风奋力解下他嘴里的口球,托起他的哭的湿漉漉的小脸,喂他喝了几口水。然后转过头寻找震动棒的遥控器。 “哥,遥控器在这里。”陆夜抛给了林风一个小遥控器,林风连忙按了停止,然后面对着那根依旧塞在丁夏后面的震动棒伤起了脑筋。 “哥,让我来吧?” 陆夜从上官止脸上拿下了面罩带在自己脸上,然后指挥着刑架变化成轻薄的两片顺着震动棒和xuerou的间隙缓缓探入,一边又控制着丁夏的臀部防止他扭动。 “这是一项十分精细的cao作,你们不要轻易尝试,很容易出现危险的。”陆夜脑子没停,嘴上还在和观众互动,底下的观众以为这是额外的惊喜福利,鼓掌尖叫声震耳欲聋。 林风托着丁夏的头,小孩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一直皱着眉头,仿佛仍然在经历着痛苦折磨,林风用纸巾擦去了丁夏脸上的眼泪和口水,看着他乖巧的睡颜。 这是林风第一次看清丁夏的脸。白嫩rou感的脸颊上残留着隐隐的掌印红痕,高挺的鼻子哭的通红,丰润rou感的嘴唇在口球的压迫下变得又红又肿,紧闭着的狭长双眼还带着泪痕,果然有一副能勾引人的好皮相和脆弱的凌虐美,怪不得能让上官止变成这个样子。 “哥,我已经弄出来了。阿止,我说真的,你这个真不能这样用,万一出人命我可就陪你一起进局子了!”陆夜叽叽喳喳,也不管上官止现在能不能听到自己在说什么,一边解开了刑架的套环,林风刚想把丁夏抱下来,一不小心碰到了丁夏臀部的伤痕,丁夏闷哼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好漂亮的眼睛,果然是只小狐狸。林风心想。 “不要……不要打我……”丁夏刚清醒过来,就勉强挪动着自己的身躯,避开了林风的手。 “别怕,别怕,现在没人打你,你还好吗?能自己站起来吗?” 丁夏颤颤巍巍的用手撑地,试图坐起来,可是刚一移动就碰到了自己的伤口,他轻轻“哼”了一声,扒在已经摊成一片刑架上不动了。 “我能起来,只是要休息一下。” “我帮你吧。”林风伸出手,试图把丁夏从地上扶起。 “不!不要碰我!”丁夏厉声大喊,一边偷偷瞥了一眼上官止的方向,悄悄蹭的离林风远了一点。“你碰我,他会很生气,然后又要打我。嗯……我好痛……他不让我哭,又不让我叫,又不让我射——我好痛,我全身都痛……” 丁夏说着说着,委屈感又蔓延上来,哼哼唧唧的开始向林风撒娇,一边撒娇一边掉泪。 “好,好,我不碰你。”林风安抚着丁夏,略带责怪的看了一眼上官止,却发现上官止偷偷的在哭。 好了,确实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林风警钟敲响,只是今天不是一个问话的好时机,林风让陆夜照顾好丁夏,自己走向了上官止。 “你累了,我在楼上开个房间,你先睡一觉吧。” “我不能睡,我一睡,他就跑了。” “他跑不掉,我来照顾他一晚,你先去睡。” “我要看着他。”上官止固执的说。 林风头更痛了,他决定还是先把话问清楚。 “你们怎么了?” 上官止沉默了很久,久到林风以为他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就开口了。 “那天我和你喝醉了回到家,没有锁住他,第二天他就消失了。” “我找了他很久,然后在蓝夜,翟谦的房间里面找到了他。他……他只穿着一条围裙,全身上下都是这些毫无美感的鞭痕,正在和翟谦zuoai。” 上官止紧闭双眼回忆着这段往事,每一次回想到丁夏和翟谦滚在一起的画面,他经历的痛苦都比这两天他加诸在丁夏身上痛苦的一百倍还要深刻。 “林风,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人弄脏了。” “我只是想把他洗干净。” 林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入圈多年,竟看走了眼。翟谦和上官止是dom中的两个极端,翟谦更偏好狂野自然的野性美,他的sub身上永远都是毫无章法的凌乱痕迹,而上官止追求对称和均衡,他的sub身上的痕迹向来一丝不苟,整整齐齐。丁夏上半身的凌乱鞭痕分明就是翟谦的手笔,只是太深了,不是一鞭能做到的,只有可能是dom在同一处鞭痕上连续抽打,才会造成这样的痕迹。这样精细的手法,却又不可能是翟谦做的。 林风后知后觉的想到,丁夏上半身那些凌乱的鞭痕之所以那么深,一道盖着一道,或许是上官止沿着翟谦打出的鞭痕,一模一样的抽过一遍,将新的痕迹覆盖其上,企图遮掩翟谦在丁夏身上留下的这一道道让他痛苦耻辱的纪念品。 “林风,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林风说不出话来。 “林风,我不能睡,我已经把他里里外外清洗了两天,很快他又会干干净净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今天带他来蓝夜,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我的,他永远也不许和翟谦走……” 上官止话还没说完,便突兀的昏倒在林风的怀里。 “怎么回事?这边这个还没倒,他怎么自己先倒了?他是太久没锻炼了吗?” “他三天没睡了,阿夜,你带他去他的房间睡吧,你们两个,把上官止的sub带去我房间。” 助理应声听命,扶起丁夏上楼,陆夜吭哧吭哧费力的拖着上官止往电梯走,林风揉了揉太阳xue,还是认命的过去帮陆夜搭了把手。 两个人好容易把上官止带回他的房间,上官止却又恰好在此时醒来,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有找到丁夏的身影,他脑中轰的响了一声,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人呢?” “别紧张,他在我房间里。” “我得去找他。”上官止窸窸窣窣的开始穿鞋。 “害,林风,你还是把那个sub带过来吧,他再这样发疯我都要跟着疯了。” 林风今天叹了很多气,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助理,吩咐助理把丁夏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