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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2)木马/言语羞辱/穿环幻想

    元帝抬起手来,指腹捻着银丝牵连,勾来十七垂睫视线,然后低笑声,便将淋漓汁水揩抹在他胸口皮rou上,把指尖蹭得干净。

    易怀玖还没来得及被臊得脸颊泛烫,这会才刚刚适应含着木势,小心稳当不另有什么动作,便是喘气调匀呼吸的好时机,便被话音引去注意力。

    帝王开口悠悠,启声问他,“可知为何,今日有这么个玩意在这?”

    没等易怀玖脱离混沌神智应声,他便自顾自先续上话语,道是:“朕的十七素来聪慧,定是明白的。”

    “……是。”易怀玖低声轻应,自然没忘记缘由。

    前几日父皇定的好好吃饭之类的规矩——勉强坚持了几天,今日便打破了。说来他也确实不理解,到如此境界,既已免了口腹之欲,吸收灵食灵性以助修炼的法子也有许多,为何偏还要一日三餐,吃得饱足。

    元帝并没有追着要他将缘由答出来,也没给他留下多少继续思索的时间,便继续道,慢悠切入正题,“既然上边的嘴不好好吃饭,那便该好好管教一番下边这张,多吃些,做个示范。怀玖说是不是?”

    十七心里也知道帝王这番话语,说来也毫无根据,但也无从反驳,仿佛这荒诞逻辑合该如此。

    元帝只当他是默认这般道理,掌心抚上腰侧轻拍了拍充作安抚,便道:“先试试这马儿。”

    话音刚落,便好似教导够了一般,松开手跨下马,神识既已探知了怀里人无碍,便也不留他更多休息余地。

    帝王眼尾微耷,神色平稳,抬脚踏上这木质器物底部,本该是四蹄位置,却因做成供儿童戏耍模样而成拱弧状,就算孩童不动,只消外力踩上着力位置,便能将整个玩具催得仿佛驰骋般前摇后晃起来。

    原本有父皇在身后揽着时,十七的重心大多集中在中部位置,木马虽本有晃动不甚平稳,但也只是微弧摆弄,起伏动静还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现遭了外力扰动,平衡愈发不稳起来,在木马大幅度前后摆动的作用下,他下意识伸手去用掌心拢握紧前边扶手处。

    这便使得易怀玖的身体自然向前倾,俯压着,真如在外策马一般。一时晃神,反应迟慢半拍,然后便是本能牵连腿上力道,在那足蹬踩踏个正着。

    元帝在一侧,瞧着十七原本就松散挽着的长发因动作散乱开,束带掉到毯上,柔直散发披垂在光裸脊背上,这幅画面是想象不来的,便勾得呼吸难免微滞。

    耳畔有难忍似的呻吟声传来,敛眸探去,少见天日的皮rou白皙,如今再沁出一层腻滑薄汗覆着,实在扰人。

    易怀玖已然无暇去顾忌旁的什么,只由木势将xue里汁水捣出,却又被粗硕尺寸堵个严实。前边两处性器,都随着身子幅度动作,被迫蹭弄过木鞍上繁复纹理,汲取来难以言说的。前液沁出,与原本覆在木料表层的脂膏相融,留下明显湿漉水痕。

    于是在多重感官共同作用的刺激之下,分明追溯根源,只是外力稍一撩拨作用,就让他稍稍定下的心神又开始飘忽,只知道随着本能去逐寻快感,难耐,难忍。

    十七的言语喃喃断续,夹杂在毫不作掩的呻吟声之间,这才刚入夜,嗓音已然开始泛哑,“……不行了,骑,骑不动了。”

    元帝还记着这一遭,名义上是惩戒作用,尽管听来对方一贯讨饶迅速的作派,只是稍去探知一番,便知道还有余地继续,就也丝毫不显心软模样。反倒是抬起小臂,挥掌施力,不轻不重在十七腰臀位置拍上一记,就好似鞭策小马驹一般。

    易怀玖腰上力道本就缺缺,如此挨了一记,飞红眼尾上挑,眸底湿润俨然泛着委屈模样,身子便也软了半截。

    那木头沉稳作响,假势被后xue吞咽极深,虽是刻意打磨粗硕,长度却不算夸张,恰好够着十七将整根都咽下含住。

    再凑近去瞧,绕到前边,两人视线相对。十七在快意间挣扎得已然恍惚,略略失神,唇舌微张露出点殷红舌尖,口涎沾得唇面湿润。

    于是他抬手去,探指,好似温柔作派,将嘴角湿润蹭抹掉,却还是没半分要帮忙的意思,反倒抬脚再施加些力道,好让木势受迫,机关捣弄愈发尽兴。

    十七尚存的那几分理智,还能意识到身旁帝王威压作用,也知他凑近来瞧。微微抬颔,眼眸确是相对了,但瞳仁却做微张扩散状,难以聚焦起来将人瞧个分明,更无力给予多少回应。

    湿润薄唇泛着水光,翕合溢出细碎声响,眉宇却是略蹙起模样,瞧着赏心悦目。

    他又将腰背挺起,呈露出流畅线条,青年原本过于单薄的身形近日来养起不少,按元帝之前的话说:如此瘦削,别人还当朕如何亏待了你。

    于是如今胸口便盈了层薄脂软rou,乳粒早已因情动自发挺立,还有些晶莹泛光模样,正是帝王方才涂抹开的yin水。

    元帝失笑,目光再往马背上瞧,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养护用得脂膏,哪些又是面前人溢出的汁水,也无需费心去想。原本抚在嘴角的指尖往下游移,勾勒出漂亮模样,挪至主动呈送来的胸乳上,指节屈指捻住奶尖,不过信手把玩,掌舵似的揪弄起伏,边又低斥一句,“小家伙果真贪心。”

    十七无从辩驳,便是默认模样,这场景又好似是他主动倾身过去,迎合蹭弄指茧粗纹。挺立乳尖被揪着拽开拉长,更是知味似的肿胀,染上层yin靡深色。

    这厢动作cao纵起伏,牵扯全身,又使得粗势肆虐侵占更是夸张,甬道层叠软rou堪称名器,被死物强行拓开抵进深处去,不知疲倦似的榨出汁水。——终究也只是死物,虽有些烫意,又刻画成阳具模样,却也让他尝不出餍足。

    “十七这是受管教呢,还是领赏?”帝王言语随口,仿佛是把玩胸乳上瘾,又将那肿胀奶尖刻意拧弄,指腹搓着打磨戏弄,好似就当做缰绳制住正好。

    “是…受父皇管教。”易怀玖艰难从干涩喉嗓挤出完整语句来,仿佛作答功课,不敢怠慢。

    元帝话语却是随意得多,只略扬了扬眉,笑道,“在帝王手中领罚,该送去天牢,怀玖可去瞧过?那边多的是一辈子出不去的犯人。”

    他的声线压低好似刻意,顿了顿,才续说道,“怀玖这sao浪身子,怕是——”虽然没将话语说透,这意犹未尽的可惜语气,也够十七脑补完后半句。

    易怀玖下意识瑟缩,xuerou也收缩压迫柱身,反倒触动什么似的更激起一阵转动打颤,便也将他原本拼凑的话语捣得支离,“…不、不要,怀玖是——领爹爹的罚。”

    “这倒也是,含辛茹苦养育这么多年,却养出这么个sao儿子来。是该罚。——要说是儿子也不全然,爹爹瞧着这底下,怎么还多一张浪得流水的嘴?”元帝接下他话语说道,言语间尽是戏谑意味,在已然失神的十七听来,又好似另一番意思。

    十七正因肆虐粗势无力扭动着腰肢,好似挣扎,也仿佛迎合,不知餍足一般,耳畔话音拂来,让他无从思考真假,只够连声应道,“前边的小saoxue…也要爹爹管教。”

    放在平日,他脸皮薄,自然说不出这番话语来,元帝也知晓,一旦在情事里得了趣,或是想央得些什么,他便是如何荒yin都说得出口。

    至此,帝王也暂不理会,好似眼前人央求话语只是理所应当,而这整个身子,都化作玩物一般,只供自个肆意戏yin。

    把那乳尖作弄够了,松开手时已然较先前又胀大许多,两点艳红点缀同样泛着绯色的胸乳,格外夺目。——若是再添点什么装饰,便更漂亮了,帝王琢磨着,倒也不着急敲定。

    于是再瞧一眼,想着该用玄铁之流冷硬器物,还是细腻些的温玉合适。

    他将视线收回改往下探,又随着木马颠簸动作,伸手去将那勃发rou具拎起,手指捋着撸动翻看个来回,就好似在市场挑选什么牲口一般,故意羞辱模样哼笑出声,“朕看是这浑身上下,都该好生受番管教。”

    话语一出,帝王便明显能感受到掌心阳具发搐,好似快意累积到了极致,就因着随口话语要泄出来一般。他啧声,稍施力将那出精口堵个严实,惹来委屈且带着哭腔的呻吟讨饶,也是句不成调。

    “既是管教,便要有受管教的模样。小马驹可准备好了?”

    这般说着,元帝便以另手掌心相撑,翻身上马,力道巧妙相借,落身更是精妙稳妥。先再给些力道,好叫胯下木马晃得再凶些,以应他口中管教一说。

    易怀玖尚沉沦在被当做寻常玩物戏耍似的言语间,沉甸rou囊无从发泄,精水被往回堵了一遭,快意便好似生生被拦断止住,难耐呜咽腔调,又迎来身后温热怀抱。

    元帝在他后边落坐,重新恢复先前近贴姿势,也比先前更近些。对方腰间沁出的热汗,隔着身上里衣,连热气一块可感。再将脚尖踩入蹬中,虽还未踏下,腰上力道已然驯服烈马,足够cao控。

    于是他低声嘶哑,贴到怀中人耳畔去,“那——朕便亲自动手了。“”

    十七被这哑声撩拨情欲,连脊柱一起蔓开酥痒,本就瘫软的腰身后仰靠进怀中,凭力撑稳,仿佛贪恋真切温热。低声轻呜间,频率动静完全由帝王cao控,更似在欲海无谓挣扎,漂泊无定。

    淋漓汁水被器物堵起,却充沛丰盈,甚至沿雕纹脉络漫溢出来,打湿油润木质。骇人木势抽插幅度本就夸张,又因内里媚rou将它缠得紧,加上纹理繁复雕琢,每次都似要牵带出嫩rou来。

    过载快意让他的眼神迷离,沉湎其中,屈从本能欲望,却又总觉得——还差些什么。

    就在他思绪飘忽间,有轻叩声传来,然后是机关动作。

    元帝掌心本是抚着腰身的,如今在打开隐秘机巧之后,便挪到小腹位置去,这处本是平坦,如今好似时刻呈现微隆模样,倒像是被那夸张木势衬出形状来。

    而原本掩在yinjing下边的饱满阴阜,除开刚开始时被指腹抹了一遭,便再无旁人触碰,只靠言语羞辱,就已然被细密纹路磨得汁水乱淌。

    十七努力凝起视线往好似有动静的下边去瞧,就看着正对雌xue位置那处,原本合缝的木质接口往两边退开去,然后升起齿轮模样,也好似水车,正抵在女xue窄缝间。

    元帝再一踏足蹬,便使得那齿轮随着木势抽插节奏,一起动起来。大半景致被肥厚外阴遮掩住,一节一节转动,埋抵进初初熟透的xue里。

    那齿轮打磨得格外圆润,足见精心,原本分明是硬物,却泛滥春水一番浸泡,好似触感都软化起来。

    十七那口saoxue便好似被异物寸寸舔弄着一般。

    “这木料百年才能长半寸,一遇水便会软化。”帝王好心在一旁解释,边又低笑说道,“端王殿下果真是体恤民情,用自个的sao水浇灌水车。”

    十七听着前半句尚是正经话语,猝不及防,被后半句臊得浑身热烫,快意起伏颠簸间,他细声断续辩道,仿佛极力撇清那朝堂之上,帝王关系一般。

    “…不是端王,怀玖是——是爹爹的sao儿子。”

    这般辩驳听得帝王心悦。

    木势早已浸润丰沛汁水,顶弄不知停歇。粗硬器物cao弄角度频变,更将平坦小腹顶隆弧度来,又不时碾过敏感位置,似是苛责,直直先迫出一波小高潮,余韵累加起来。

    木马形如孩童玩具,却本是刑具,自是有别于寻常情趣之物,如今在帝王施力道作用下,更是可称是故意欺负了。腰上发力就带得木马摇摆急促,粗势动作更是叫承恩之人不知方向与力道,说是骋木马,却更好像骋怀中人一般。

    而那齿轮水车化作软舌,舔弄yinxue带来快感更是过载,足弓绷紧弧度脚趾蜷起,身下水声yin靡浮于室间。

    帝王掌心再拢上胸乳,弹指轻拨奶尖,边低声在他耳畔说道,“若是怀玖表现得好,爹爹便送套暖玉环——给怀玖戴上止止sao,如何?”

    此言一出,他便明显感受到怀中人身子绷紧发颤。先是粗势周遭渗得yin水出,湿漉感分明,黏腻吹水沾染里裤。

    于是探过神识去察,那瘦削腿根紧绷几抽便失了力气。前边性器白浊泄出,弄得一片脏污,又与雌xue潮喷汁水混在一块,竟是同时三处都抵了高潮。

    帝王称奇,“果真是yin荡身子,这么想受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