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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大小姐沦为女奴(受孕/花xue被cao到高潮连连不断/肚子被jingye灌得如同孕妇

    五颜六色的灯光从天花板洒下,空气中浮着几不可见的尘埃,被台上刺眼的聚光灯照的毫厘可见。

    主持人在台上介绍着拍卖品,一个铁笼子里带着项圈和口塞的美少女,美少女赤身裸体,发育得浑圆饱满的d罩杯rufang、下体褐色的耻毛、挺翘的屁股,全部都毫无遮蔽,一览无遗。她的花xue内还塞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嗡嗡作响,花xue里分泌出的yin水横流,沿着甬道流出花xue,流到大腿根部呈现出一片yin靡的痕迹。

    “看看这个小女奴隐忍的模样,是不是楚楚动人,看着就想要蹂躏,想要侵犯……各位买主请放心,这个小女奴被调教得很好,你让她跪着,没有主人的命令,她是绝对不敢私自站着的,一百万的起拍价,价高者得,请各位尽情的自由竞价!”

    “一百一十万!”

    “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

    ……

    “我出一个亿!”

    主持人传出的声线是独属于男人的磁性低沉,台下气氛也很热络,一个戴着面具,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衣冠楚楚的参与者,膀大腰圆、啤酒肚、地中海、油腻的中年男人,他高举手中的报价牌,报出令人咂舌的天价价格,这可是一个亿啊,还是美元为单位的。

    安德鲁一身正装,斜靠在椅背上无聊的撑着下巴,看着旁边的中年男人涨红了脸喊出几乎是自己全部身家的高价。

    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的心理活动大概是这样的——得此尤物,就算散尽家财又何妨,钱可以再赚,可是眼前的尤物却只有一个,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还有买主愿意出更高价吗?”

    ……

    台下一片沉寂,鸦雀无声。

    主持人手中的木槌轻敲三下,尘埃落定,买主就是这位已经倾家荡产的油腻的中年男人了。

    “恭喜这位出手阔绰的幸运儿,这个尤物从今以后独属于您了,是您的所有物,可供您随意驱使玩弄,就连性命也属于您,不小心玩死了也是不违法的哦~”主持人一脸皮笑rou不笑的模样,朝这位出手阔绰得有些愚蠢的油腻的中年男人介绍着小女奴的正确的使用方式。

    台上价值一个亿美元的拍卖品被人买下,几个一身黑衣,带着黑色眼镜的壮汉走上来移走铁笼里的小女奴,这位名花有主的美少女。与此同时搬上来的是又一个巨大的铁笼,黑色布帘从顶端垂下,遮住内部的景象,从外面隐约能看见铁栏后面的人影的曼妙身姿。

    “接下来要拍卖的,可就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卖品了!”主持人抬高了音量,声线中压抑着不可抑制的狂热,“咳咳,这个小女奴可是一个野性难驯的硬骨头,是我们至今还未能驯服成功的……”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台下迷恋着上一个价值一个亿美元的堪称是尤物的拍卖品,所以望着台上被幕布遮掩住的铁笼兴致缺缺,神游天外的买主们这才回过神来,以一种禽兽的目光期待着幕布即将掀开的那一幕。

    就连安德鲁也突然来了兴致,想要看看这一位被称赞为野性难驯的硬骨头的小女奴到底是何方人物。通常来说,再硬的骨头,到了安德鲁手里也很快会变成软骨头的,让她跪就跪,让她口舌侍奉她就口舌侍奉。

    “这个小女奴可是一个没落的贵族大小姐,而且是一个雌性oga,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天处于发情期哦~按理说雌性oga是最容易被调教成性奴的,这是由于她们身体内每个星期都要发作一次的本能yin贱的欲望。”主持人一本正经的介绍着台上用来压轴的拍卖品,“可这个小女奴似乎很是清高,每次发情只要有调教师在一旁观赏,她都是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也不怕把自己的身体给憋坏了……我看了都心疼她呢~”

    此话一出,台下果不其然的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哄笑声,买主们对这个压轴拍卖品的兴致也空前的高涨了起来。

    “我们的调教师们曾经试图用鞭子来驯服这个曾经是贵族的小女奴,手段多样,鞭打她的脊背和她的小屁股,关小黑屋,断绝食物与水,强制罚跪器罚跪……试图让她学会主动跪下吻调教师的靴子,可马鞭都打断了几根还是无果。”

    主持人弯下腰扯起掩盖住铁笼的黑色布帘的一角,显出被铁环铐住的纤细脚踝,青青紫紫,隐约残留着几块血污。

    “不知道哪位买主愿意买下这位曾经的贵族大小姐,亲自驯服她,让她成为您的性奴,我想驯服她的过程一定会格外有趣~”

    气氛一瞬间被炒到顶点,无数道目光集中在即将露出全貌笼子上,期待着一个自命清高的落魄贵族大小姐以一个无人可以想见的狼狈姿态,屈辱的出现在买主们的视野之中。

    “你们好大的胆子!”一道男性的声音蓦然在主持人耳边响起。

    下一秒主持人就被一记腿鞭击翻在地,他痛的惊呼,嘴里发出凄厉的哀鸣,“嘶——!”

    “安德鲁大人,我知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公爵,但请您公平参与竞拍……”

    “谁允许你们拍卖我的所有物了!”安德鲁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主持人的话,拽掉铁笼上覆盖着的黑色布帘。

    阿芙拉正躺在笼子的中央,脸色苍白,脖子上套着一个铁项圈,胸口横亘着一个巨大的抓痕,血迹未干,明显刚刚痊愈,她的手脚都被铁环牢牢的铐住,双眼紧阖,凌乱的发丝湿漉漉的。

    安德鲁勒令主持人交出铁笼的钥匙,用钥匙打开铁笼,然后一把捞起半晕过去的阿芙拉将他抱在怀里,淡淡的铁锈味钻入鼻腔,他的手箍住对方的腰侧,半晌轻笑一声,“自讨苦吃,这可是你私自逃离我的下场……”

    安德鲁将阿芙拉一把横抱起来,用公主抱的亲昵姿态,头也不回的  离开了拍卖场,没有人敢阻拦他 安德鲁带着阿芙拉离开拍卖场后,马不停蹄的把阿芙拉带回他偌大的私人庄园里,带到了最深处的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

    此时此刻,阿芙拉的目光所及一片黑暗,红色的布条罩在眼前,粗糙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布条末端在后脑勺系了一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情趣的很。

    阿芙拉侧躺在床上,平日里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的白衬衣狼狈的挂着,破碎的布条上染着星点血迹,晕开一圈淡红色。

    阿芙拉的喘息有些急促,破碎的白色蕾丝衬衣遮不住身体,依稀可以窥见浑圆饱满的rufang、精瘦的腰肢和平坦光滑的小腹,她艰难的抬起手臂,用发软的手指解开松垮的扣子。

    “啊哈~~呼~~”阿芙拉难耐的喘息着,“这该死的……每个星期一次的发情期……真的是作为一个oga的悲哀啊……”

    阿芙拉感觉到体内滋生的情欲,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里回响着明显染上了性欲的声音。

    阿芙拉扯掉蒙在她的双眸上的布条,泛眼着水雾的黑色双眸在与刺眼的灯光接触时猛然闭上,她伸出手指遮住光线,半晌后透过指缝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意识到自己的裙子后面一片黏腻,沾上yin靡的水渍,看起来像是事后。

    “嘶——!”阿芙拉费力的支起上半身,不久前被调教师们打伤的脊背和屁股此刻已经几乎愈合如初,白色蕾丝衬衣上还沾着点细微的血味,蕾丝短裙紧绷在大腿上,浸了因发情淌出来的yin水,勾勒出屁股挺翘的曲线。

    一定要要逃掉,快点逃离这里。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阿芙拉的脑海中,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与被猎人打断腿却为了多折磨她几次而故意放回森林的兔子没什么区别。

    森林是猎场,阿芙拉则是猎场里的猎物,而猎人安德鲁只需在一旁赏玩失去双腿的小白兔,它是如何舔砥渗着血的伤口,抓着那一点渺茫的希望努力。

    阿芙拉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的处境,她的脚触及到地面,还没来得及站直,双腿一个发软,重心不稳狠摔在地上。

    阿芙拉的身体带着高温,隔着单薄的衬衫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就如同迷失于沙漠的旅人一朝遇见绿洲,手捧甘冽的清水一般,她的身体贴着地面,rufang与地面亲密接触,d罩杯的丰腴rufang被地面挤压得变形,乳尖两颗粉红的rou粒隔着粗糙而残破的上衣,被坚硬的地面磨至红肿充血。

    这点与地面的摩擦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作用,阿芙拉的rutou更加肿胀,大脑也迷迷糊糊的被兽欲所占据,有一道声音在她的脑袋里叫嚣着,不够不够,蛊惑着她做出更多羞耻的动作。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艳鬼,极尽全身解数蛊惑着阿芙拉颤抖着的手探进上衣,捏住圆润的乳粒,半趴在地上高挺着由于发情期而变得粉扑扑的屁股蛋子,用覆着薄茧的手搓弄肿胀的rutou,她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把手放在胸口自慰。

    然而这点可怜的触碰依旧无法降低体内燥热的高温,阿芙拉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从嗓子里发出勾人的呻吟,跪趴在地上扭腰摆臀,蕾丝短裙紧绷着下身,显出浑圆的臀部与笔直修长的大腿,支在地上打着颤,看起来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侵犯。

    阿芙拉的指尖抠挖着已经红肿的硬得不行rutou,笨拙的拉扯着,麻酥酥的痛楚与痒意从乳尖窜开,一下子窜到大脑神经,花xue早已经湿得不行,yin水横流,分泌出的汩汩yin水染湿了大半条粉色蕾丝内裤。

    阿芙拉皱着眉头,伸手到自己的粉色蕾丝内裤里,想要爱抚一下麻痒胀痛的花xue,地下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脚步声,阿芙拉整个人被按在冷水里似的清醒了一回,手从内裤里退出,直起身子故意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清高模样。

    阿芙拉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几乎可以想象来人脸上的表情,或许是愉悦,或许是戏谑,又或许是期待,总而言之是阿芙拉讨厌的表情,准确的说,无论是什么表情,她都厌恶到了极点。

    地下室的门把手在阿芙拉的注视下转动,她屏息以待,侧耳倾听,瞳孔因紧张缩成一道竖线,旋即被如潮情欲击溃,涣散在黑色眼眸中,她看着门被推开,来人双手插兜,轻浮的打了个招呼,尾音微微上扬——

    “哟,我的小女奴,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这声音一听就是安德鲁的,他走到阿芙拉面前,蹲下身平视阿芙拉那充斥着情欲的双眸,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阿芙拉那满是潮红的脸颊,额头上的汗珠,然后目光下移,看着阿芙拉裙底那遮掩不住的潮湿yin靡的水痕。

    真是让人恶心的目光,阿芙拉心中十分的不悦,“把你的眼睛管好、唔~”

    阿芙拉奶声奶气,夹杂着娇喘的声音明显没有半点杀伤力,安德鲁视若罔闻,只是用戏谑的目光看着她。

    “把你yin邪的目光收回去,安德鲁。”阿芙拉毫不示弱的回视着,却不知自己的双眸泛着泪花,眼角挂着泪痕,白色蕾丝衬衣狼狈的挂在身上露出腰肢,而半跪在地上的双腿,被蕾丝短裙包裹着的臀部的大腿内侧晕开yin靡的水痕全部都一览无遗。

    “你是我的。”安德鲁自信满满的宣告着,用手一把扯住阿芙拉的发丝,毫不犹豫的撞上阿芙拉殷红的红唇,他描摹着阿芙拉的唇形,撬开阿芙拉那紧锁的牙关和他的舌尖缠在一起,彼此交换唾液,他们的吻带着一种血腥的yin靡,牙齿撞破嘴唇,在漫开的血水中攻城略地,虽然粗暴却也带着恍若隔世的温情,令阿芙拉不由得贪恋唇齿间须臾的温暖。

    “你的眼神太明显了,充满情欲,充满了对我的迷恋,阿芙拉。”安德鲁松开阿芙拉红肿的嘴唇,眯起眼睛打量着她那娇喘吁吁的情动模样。

    “你喜欢我。”安德鲁判断道,语气不容置喙。

    贵族大小姐沦为女奴3(如同公猴子朝公猴子求欢一样撅屁股/手把手教自慰,爱抚花xuexue口的阴蒂直到高潮/尝蜜液)

    阿芙拉几乎是被摔到了地下室仅有的那张冰冷的铁床上,而罪魁祸首安德鲁抬着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粉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被摩擦的泛红的大腿根上挂着乳白色的yin靡水痕。

    “呜……”蕾丝短裙被强行扯掉的时候阿芙拉娇喘了一声,她的小腿靠在安德鲁后背上,双腿大开对准安德鲁,隔着内裤半隐半露的,隐约可见yin水横流、一张一合的花xue和 菊xue。

    “水流得可真多,你下面湿的跟潮吹似的……”安德鲁的手托着阿芙拉的屁股,手指滑过指缝,隔着内裤在发痒的花xuexue口边揉搓着敏感的臀rou。

    阿芙拉用双手讨好似的勾着安德鲁的脖颈,手指指腹轻轻的sao弄着安德鲁脖子上敏感的肌肤。而阿芙拉却又面色通红,耻于睁眼看着安德鲁这个男人压在身上为非作歹,自己却下意识主动的迎合他的动作。

    “哈啊……好、好痒……”阿芙拉被撩拨的实在难受,她的花xue早已湿得不行,花xue内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浸透了内裤。

    “阿芙拉,你总不能让我帮你解决所有的事情吧?”安德鲁扬了下眉毛,他用自己的手按住阿芙拉的手隔着内裤覆上了花xuexue口的阴蒂,以生涩的手法一下一下taonong着阴蒂与yinchun。

    “呜……帮我……”阿芙拉的情绪几乎被崩成一条拉扯到形变的钢丝,即将崩溃,她难耐的晃了下处在发情期的粉扑扑的屁股,这种如同动物界的母猴子朝公猴子求欢的羞耻动作在清醒时阿芙拉是绝无做出来的可能。

    然而阿芙拉的请求被安德鲁忽视,安德鲁拽着她的手伸进她汗涔涔的内裤,触到微硬的耻毛,修长的手指埋在浓密的耻毛里,指腹刮蹭着花xuexue口的媚rou。

    “哈啊~~啊——!”在与花xuexue口的媚rou直接接触的那一刹那快感遍没过头顶,阿芙拉在安德鲁的引导下生涩的taonong着阴蒂,而安德鲁则一边欣赏阿芙拉自慰的姿态,一边揉捏玩弄着她浑圆饱满的臀瓣。

    阿芙拉似乎完全忘记了安德鲁的存在,自顾的爱抚花xuexue口的阴蒂,双腿紧紧盘在对方脖子上,她看不见自己乱糟糟的下身,慌乱的爱抚着阴蒂,感觉花xuexue口分泌出yin靡的汁水使得她的手上黏糊糊的,阴蒂的神经末梢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羞耻之心也越过情欲占据主导。

    然而阿芙拉还是重复着单一的动作,闭着眼睛把头抵在枕头上,整个身体尽可能的蜷缩起来,时而因快感忍不住的颤抖。

    阿芙拉的花xuexue口阴蒂的胀痛感愈发强烈,安德鲁强行按住她的手,用她的手摩擦爱抚yinchun和阴蒂,透明的yin液沾染在手指上。

    “别……我自己来……”阿芙拉快要发疯,在安德鲁的帮助下自慰这种事情简直太过羞耻,她的脚趾痉挛着,粉色蕾丝内裤还半挂在腿间。

    “你连自慰都很少做过吧,阿芙拉。”安德鲁的手掌包裹住阿芙拉的yinchun,另一只手则牢牢抓住阿芙拉的双手以防止她反抗。

    安德鲁用手指坏心眼的扣挖着粉嫩的阴蒂,紧接着用娴熟的动作爱抚着阴蒂,“这么粉嫩……一看这里就很少用过。”

    “滚……”阿芙拉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双手无谓的挣扎了两下,她和安德鲁的力量差距悬殊,如今手腕上已经被安德鲁捏出一圈红痕,而花xuexue口的阴蒂处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麻痹了全身乃至大脑。

    阿芙拉感觉到花xue甬道一阵抽搐,高潮的欲望涌上来,安德鲁总归没有恶劣到突然松开爱抚着她的阴蒂的手的地步。

    “啊哈~~”阿芙拉呻吟了一声,一股yin水从花xue深处涌出,沿着甬道流出,最终滴落在安德鲁手里。

    安德鲁的手指间沾染了粘稠的yin液,他把手伸到阿芙拉眼前,带着荷尔蒙气息的一股sao味钻入鼻腔,湿哒哒的液体掉在脸上。

    “你的蜜液的味道好浓啊,自己尝尝。”安德鲁不是商量的语气,他用两根手指抵住阿芙拉的唇瓣撬开牙关探进去,挑逗舌尖,他的手指被阿芙拉温热的口腔包裹住。

    阿芙拉下意识的用她那湿软的舌头吮吸安德鲁伸入她口中的沾满jingye的手指,她眼神迷离的舔着安德鲁的手指,活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家猫,安德鲁心中一动把手指插入阿芙拉的发丝,爱抚她的头发。

    阿芙拉的腿被折到胸口,安德鲁用指尖轻碰阿芙拉花xuexue口敏感的嫩rou,那上面布满了敏感的神经,阿芙拉被刺。阿芙拉浑圆的屁股半悬在空中,被安德鲁沾着yin水的手掌心拖住,一根冰冰凉凉的粗长按摩棒抵在花xuexue口,按摩棒上附着的软刺勾着嫩红的媚rou,透明的yin水粘上按摩棒的柱身,安德鲁将冰冷的按摩棒抵在xue口使劲抽插了几下,但就是插不进去。

    “这么紧吗?”安德鲁掰开阿芙拉的屁股,媚rou露出,他伸出手将两根手指粗暴的捅了进去,手指上裹着粘稠的jingye充当润滑剂,破开甬道,挤开紧致的xuerou。

    “啊哈——!”下身被突然入侵带来奇异的麻痒感,阿芙拉的头微微的后仰,大脑充血思维放空,她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

    两根手指在甬道里翻搅,安德鲁很快的捅进去了第三根手指,撑开rou壁,指甲抠挖着敏感的xuerou。

    “啊哈~~快……快点!”阿芙拉被撩拨到了极限,花xue贪婪的咬住三根修长的手指,亲吻着安德鲁的手。

    “这么想挨cao吗?果然是发情期的oga,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安德鲁揶揄的嘲笑一声,三根手指撑开一个缝隙,yin水顺着指缝淌出去。

    安德鲁把手指从阿芙拉的花xue抽出来后,他将手指沾染的yin水涂抹在黑色按摩棒的软刺上,然后将润滑过后的按摩棒抵在阿芙拉的花xuexue口,大力的一捅而入。

    “啊哈~~啊哈~~唔啊~~”按摩棒被插进花xue的一瞬间,阿芙拉的小腿肚因花xue内涌出的强烈的快感一阵抽搐,脸也涨得通红,手臂也无力的在空中挥动挣扎了几下。

    阿芙拉试探着挪了一下臀部,却被安德鲁用巴掌在她的臀rou上拍了好几下,清脆的响声回响在地下室里,白嫩的臀rou上瞬间印上了几个红色的指痕。

    安德鲁把按摩棒抵到最深处,软刺拨开xuerou,触摸着手指无法到达的隐秘的g点,他把阿芙拉屁股蛋子上软绵的臀rou捏成各种形状,使得花xue甬道更加紧密的贴合着冰冷的机械。

    “好凉……”阿芙拉颤抖着嘴唇说出这句话,高温的rouxue被捅入冰冷粗大的按摩棒,却没有任何排斥的意思,反而用温热的xuerou紧紧的绞着按摩棒。

    也不知道安德鲁按下了哪个开关,软刺突然开始活动,用力拨开厚厚的rou层,搅动花xue甬道内的yin水发出yin靡的水渍声。

    “啊哈~~唔啊——!”阿芙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按摩棒以极高的频率在花xue里嗡嗡震动着,绞得花xue内的汁水飞溅,不知道是哪根软刺正正好好的顶在敏感的g点,软刺时不时摩擦那一点,她的花xue猛地收缩,紧致的甬道绞得按摩棒难以顺利的抽插。

    “这种东西也要夹的那么紧吗?”安德鲁似乎有些不爽,突然手上发力,把按摩棒顶到花xue内更深的位置。

    阿芙拉正处在发情期本就分泌过多的yin水沾满臀部,春光yin靡,两座臀丘水光淋漓,在安德鲁的指缝间打滑几欲溜出去,安德鲁发狠加大手上的力度,把两片臀rou向中间挤压。

    “别……不要……”阿芙拉几乎是在乞求,尊严被扔在地上碾碎,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用手勾着安德鲁的脖子,却恶作剧一般用指尖抠挖着他颈侧的皮肤。

    “喂喂——!我的小女奴,你可别被按摩棒这种见鬼的东西给cao松了……”安德鲁完全没去管阿芙拉犯上作乱的手,阿芙拉的花xue本就湿得不行,yin水横流,现在因为身体扭曲的姿势,花xue内分泌出的yin水流经yinchun,在小腹上留下一串yin靡的水痕。

    阿芙拉的花xue下意识的吞吐着按摩棒,原本冰冷的机械已被被xuerou摩擦得温热。安德鲁转动着按摩棒,按摩棒细致的光临了花xue内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几乎把花xue内的媚roucao至烂熟。

    安德鲁尽情的欣赏着阿芙拉大开双腿,下身含着机械,摇尾乞怜的yin荡模样。

    “太色情了。”安德鲁俯下身在阿芙拉耳边呓语。

    “别、别玩了……”阿芙拉喘着粗气,她的小腹痉挛着,花xue甬道内汁水汩汩不断的分泌着,一片yin靡的春色,xue口已经变得红肿不堪,而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的顶弄着,抵在花xue深处的g点小幅度的震动着。

    此时此刻,阿芙拉的手被安德鲁交叠着按在身上,她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起一层粉红色,她的双眸里隐约凝聚了一些生理泪水,变成迷蒙的水雾浮在眼前,眼眶看起来也红红的。我怀疑你那家伙不好用,你不会是阳痿吧?”/挑衅主人被主人的大roubang狠狠的cao弄到高潮)

    “啊哈~~”阿芙拉张了张嘴,她想要安德鲁用他的大roubang亲自cao她,而不是什么按摩棒,但是她却又羞于开口,在按摩棒的刺的碾着g点。阿芙拉后背的蝴蝶骨和被单摩擦,从roubang与花xuexue口的咬合处渗出的yin水湿透了白色的床单,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全是yin靡的痕迹。

    “哈啊——!呜呜——!够了……够了……饶了我吧……”阿芙拉被cao得眼角溢出了不知是喜悦还是屈辱的泪水,她的嘴里溢出勾人心魂的浪叫声。

    安德鲁对阿芙拉的叫喊置若罔闻,他掰开阿芙拉的臀瓣挺动腰肢,roubang被完整的拔出然后全根没入,囊袋两颗rou球死死的抵在屁股上,耻毛粘满yin水。

    阿芙拉的头发凌乱,双颊绯红,她的花xue被安德鲁的大roubangcao出一种不知是疼还是爽的灭顶的快感,让她沉沦其中。

    阿芙拉的脑海一片混乱,理智告诉她,她受不了安德鲁太过于猛烈的抽插,花xue却又隐隐的渴望它能够被更猛烈的cao弄!她无法抵御发情期的yin荡本性,想要被掰开屁股,狠狠的艹!

    阿芙拉意yin着安德鲁正捏着她手感颇佳的臀瓣,硕大的guitou准确的抵在她花xue深处的g点,粗糙的耻毛摩擦花xuexue口,惹得娇嫩的xue口红肿发疼……呃,话说这不用意yin,安德鲁正在这么做啊!阿芙拉意yin得有些沮丧。

    阿芙拉还在脑袋内意yin安德鲁的指尖粗暴的抠挖自己的花xue,撩拨得她的xuerou酥酥麻麻,惹得她自己忍不住高潮的欲望,在安德鲁的手上里留下半透明的yin靡的爱液……呃,这个意yin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阿芙拉为自己意yin出的想法感到羞耻,双目失神,下身的cao弄却还在继续,yin靡的水渍声响彻,花xue内的媚rou主动吸附着roubang柱身。

    安德鲁似乎察觉到了阿芙拉的走神,所以故意在她的耳垂咬了一下,她被疼痛惊醒,从自己意yin的世界中走出来,被动的承受着花xue内汹涌的快感,却被逐步拖入洪流,坠落,最后开始享受强制的性爱。

    “啊哈~~安、安德鲁……”阿芙拉几乎是颤抖着嗓音喊出对方的名字,却没有等到该有的回答,迎接她的只有愈发生猛的cao弄。

    安德鲁的下巴埋在阿芙拉的发丝里,细小的汗珠汇成一条水流,沿着凌厉的脸部线条滑下,他折起阿芙拉的腰肢,抓着阿芙拉大腿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在白嫩的大腿肌肤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阿芙拉的体温高的可怕,花xue又疼又痒,处在高潮的临界点不上不下,却始终得不到发泄,粉扑扑的臀rou随着安德鲁的进攻小幅度的摇晃显得分外的色情。

    安德鲁深埋在阿芙拉体内的roubang感觉到她花xue内媚rou的痉挛,似乎是因为快感而抽动。他抬起头去看阿芙拉紧闭的双眼,阿芙拉的身体终于达到了临界点,她娇喘着达到了高潮的顶端,花xue内半透明的爱液沿着茎柱涌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粘稠的爱液变成一小滩yin靡的痕迹。

    “啊哈~~”阿芙拉似乎是因为身体里的yin欲终于得以释放而感到愉悦,而接下来安德鲁在她耳边突兀响起的话语却好像一盆凉水把他浇醒。

    “被干到高潮了吗?饥渴的小荡妇。”安德鲁毫不客气的揶揄着阿芙拉,他的性器还埋在阿芙拉体内,停顿了片刻继续着刚刚的活塞运动。

    “不要、饶了我吧——!嘶——!”阿芙拉的声音被安德鲁身下的动作所吞噬,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子的呻吟,花xue甬道早已习惯的吞吐着捅进来的大roubang,花xue内的媚rou被一次次强硬的插入和抽出带的朝外翻卷,暴露在空气中一片yin靡的艳红。

    阿芙拉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感觉自己的花xue被cao成了安德鲁roubang的形状,而安德鲁好像孜孜不倦的还在试图让饥渴的花xue甬道形成记忆思维,永远都记住roubang的尺寸与形状。

    安德鲁囊袋的两颗rou球顶在阿芙拉的屁股上留下不明显的红痕,yinjing顶端破开阻碍直达花xue深处,guitou摩擦着花xue深处最敏感的g点,甚至于插到了zigong口。

    “插到zigong口,肚子都隆起来了……好像孕妇一样……”

    阿芙拉有些惊愕的低头看着沾满白浊的小腹微微隆起,似乎是安德鲁性器的形状,她突然呢喃了一句,语气中满是不敢相信。

    安德鲁扬了下眉毛一个深插把guitou钉在g点,他的大roubang射出一股股白浊的jingye,浇灌在阿芙拉g点附近的xuerou上。

    阿芙拉的瞳孔猛地缩小,看着腹部以极小的幅度微微隆起,沉甸甸的好像灌满了jingye,像是一个怀孕两三个月的孕妇一般。

    安德鲁轻佻的拍了一下阿芙拉红痕交错的屁股,把roubang从灌满jingye和yin水的花xue甬道中拔出来,用手指堵住汁水横流的xue口。

    “我没有记错的话,oga发情期是可以受孕吧?阿芙拉。”安德鲁用手指指肚爱抚着阿芙拉花xuexue口红肿的嫩rou,他情真意切的说道,“真希望这次你能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