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嘴喂食jingye,尿在弟弟身上(晨勃,舔肛,排尿视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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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程懿行这一觉很干脆地睡过了生物钟。醒来时外面太阳高悬,阳光穿透窗帘照得落地窗前的地板明晃晃的一片。 他动了动,感觉到yinjing插在什么软乎乎的、又热又黏的东西里。程懿行几乎瞬间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 他的jiba还捅在程嘉言的屁眼里。 程嘉言侧着身蜷缩在他双臂中,下身跟他紧紧连在一块儿,四条腿纠缠着。程懿行放轻动作捋了捋幼弟额角的碎发,那对漂亮的眼睛闭着,眼周都浮肿了,看起来昨晚哭得很可怜。 程懿行有些心疼,疼惜地亲了亲他晕红的眼尾,yinjing缓慢着退出来,程嘉言在睡梦里感到不适,皱着眉头哼了几声,奶猫似的呻吟一下子把程懿行叫硬了。男人早上本来就会晨勃,肠道里的saorou还吮吸一样咬着rourou不放,程懿行的jiba涨大了一圈,撑得肛口大张着。 他压着yuhuo拱了两下,果断抽了出来,guitou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程懿行粗喘着跪在床上给自己打飞机,jingye全打在了手心里,他用手纸擦干净扔在地上,小心地把程嘉言翻过来,查看他的身体。 程嘉言的长相不是艳丽那一挂的,五官清秀端正,冷白皮,看着寡淡得很,但他的身体比例极好,rou都长到屁股上去了,腿又直又长,手脚生得很漂亮,程懿行无数次意yin过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按在yinjing上自慰,用他的脚给他踩jiba,又或者在他的腰窝点上奶油,一边吃一边cao得他喷精流水。 现在这副身子上遍布吻痕和黏腻的液体,程懿行把人揽到怀里,臀rou颤颤巍巍地肿起来了,腰侧都是用力留下的指印,他将温热的大掌覆上去按揉着,对自己有些懊恼,心底又不禁冒出些可耻的饱餐后的窃喜。 他回味着昨晚的高潮,一个隐忍内敛的人做起勾引的事来,是一百个妖艳贱货都及不上的sao,sao得人兽欲偾张,jiba梆硬。 程懿行平常浑,也就在程嘉言面前装个好人,兄弟俩差了八九岁,程嘉言是他一手带大的,这窝边草香啊,香得程懿行也要监守自盗。 他对自家这个小孩儿是一点办法没有,乖,性子软,成天绷着张脸,其实胆子丁点大,放外边给人一麻袋就套走了。程懿行在脑子里早把他玩了八百遍,眼睛里流水下边也流水,什么下流玩什么,现实里他哪里敢,每天老老实实做个打桩机,一夜一次郎。 程懿行想着温水煮青蛙,久了也能哄着人让他玩点不一样的,也不敢太出格,玩玩他买的几箱小道具就心满意足了。 没想到程嘉言可憋着劲儿呢,在他哥这里他连骨头都是sao的,屁眼里都为程懿行流着水,程懿行只恨在一起这三个月怎么硬是没瞧出他身上就差刻着“给cao”两个大字。 小坏蛋。他得好好教教程嘉言了。 他的手越摸越往下去,两根手指扑通捅进那口rou眼,在里面翻搅着,肠rou都还是湿的。 程懿行掰开程嘉言的腿,脚踝上有个牙印,大腿内侧的嫩rou更是惨不忍睹,他在一片青紫狼藉的腿根亲了一口:“乖言言,哥让你舒服舒服。” 他用指头抠挖了几下屁眼,射到肠道深处的jingye慢慢流出来,在rou嘴边缘吞吐着,yin水和着浓精白花花的一圈水沫,很是刺激视线。 程懿行抽出手指,换上舌头cao了进去。 程嘉言在半梦半醒间感到双腿被抓住了。有东西在一直往他身体里钻,像是什么湿软滑腻的软体动物,从他的后面进入,这种感觉太怪异,太羞耻了,他竟然还尝到了其中隐秘的快感,他湿了,他在性兴奋,他就要高潮了。 他突然意识到有人在cao他。 程嘉言迷糊着挣扎起来:“不……不啊……啊不要……” 他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 程懿行的头埋在他的腿心,舔肛舔得水声滋滋响,不时用牙齿咬肛口的rou,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他难堪地抬手去挡,被程懿行捉住了,那条厚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疯狂进出,jian得他屁眼冒水。 程懿行重重嘬了一下,抬起头,用那张帅气的脸笑着,他吃了一嘴的yin水,伸出舌头舔了圈嘴唇:“宝宝,我口渴,喝点水怎么了?” 他的拇指搅在湿漉漉的rouxue里,捻着湿滑的肠rou,刚好戳在了要命的位置上,程嘉言呜咽着推他,程懿行装模作样哄了几句,一低头嘴巴含住他的yinjing。 程嘉言激烈地痉挛,把床单抓成一团,koujiao对他来说太过了,他临近高潮,身子敏感得摸一下都受不住,一双腿抖得不行,本能地合拢起来,夹得程懿行的头生疼。 程懿行撸着他的小jiba,从下往上舔了几个来回,又吞进去用力收缩着口腔taonong,不到十分钟程嘉言就射在了他嘴里,这下可发了大水了,jingyeyin水冲出来,把屁股浇得黏糊糊的。 小朋友把头埋在枕头里流眼泪,程懿行将这只鸵鸟从被子里挖出来,亲了上去,接吻间两个人交换着口水,嘴对嘴分食那一口jingye,唇舌都染上了yin靡不堪的味道。 程懿行吮着程嘉言滑溜溜的软舌,手在他的大腿间又摸又捏,含糊说着浑话:“吃到言言的sao水了吗,言言早晨射的jingye好不好吃,嗯?” 程嘉言不愿理他,可是浑身酸软得起不来,只好别过头去装死,程懿行对他这样子最无可奈何,抱着人一点一点地哄:“乖宝儿,宝贝……真不理我啊,生气了?” 他亲着程嘉言圆润的耳廓:“这么怕羞,昨天还那样大胆?说吧,在心里憋着事多久了,是不是还觉着我不喜欢你光哄你来着,小没良心的,我喜不喜欢你你心里真没数?想要什么就跟哥说,哥都给你。” 程嘉言磨磨蹭蹭地将自己缩在程懿行结实的胸膛上,声音低低的:“你也不告诉我。” “不告诉我你想这样……cao我。” 程懿行失笑:“我想,我想的可多了去了,都说出来怕吓坏你,我好不容易想温柔一回你还不要,难道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吗?” 程嘉言咕哝了一句,程懿行听清了,他说,什么都可以。 程懿行眼底涌动着意味不明的光:“cao你的嘴也可以?” “……可以。” “不戴套射进你的屁眼里也可以?” “可以。” “要你自己玩xue玩到jiba射精也可以?” “可以……” 程懿行看着像是想钻进地洞里去的程嘉言笑出了声:“我真是吃了三个月的素啊。” 把人捞过来缠绵地吻了片刻,程懿行啄吻着程嘉言的嘴角:“那言言宝宝现在想要什么呢?”程嘉言目光躲闪,挣开他的臂弯:“我,我现在想上厕所……” 程懿行抱起程嘉言放到主卧配套卫浴的马桶上,扬了扬下巴说:“尿吧。” “……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看着你尿,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吗,我还能像小时候一样给你嘘。” 程懿行是铁了心就要站在这儿了,程嘉言红着脸闭上眼,听着程懿行故意吹得七零八落的口哨,淅淅沥沥地当着他的面尿了出来。 老流氓,程懿行是老流氓。 尿好了程嘉言就想起来,程懿行摁住他不让他动,笑眯眯地拉下裤子把那根粗长的yinjing放出来,在手上掂了掂,说,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然后程嘉言就眼睁睁地看着淡黄色的、微热的尿液浇在了他的腿间,淋湿了他的阴毛,流过他的yinjing滴落下去,他的会阴和肛口都被程懿行的尿水冲刷得一干二净,鲜明的液体流淌的感觉。 程嘉言整个人僵住了。 他被程懿行尿着,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