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破而后立(背入开苞小狐狸/温柔cao进zigong打种)
杨折岁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继续看,手掌温暖,将阮白眼周捂得热烘烘,甚至牵连到耳朵不安地抖动,似乎格外受不得热气烘焙。 阮白被他捂着,也有些说不清的敏感反应,仍然受着那道高一筹的魅术,热度正源源不断透过眨动的眼睫传递到杨折岁的手指缝里,像扑住一只将要在油灯里殒身的飞蛾。 夜晚临街窄巷里有猫叫,绵长柔软,听得人心里也酥麻。 “阮白,你放松罢。这么紧我如何进得去。” “要进哪里?”他小声抽气。 “自然这里。” 杨折岁手指进去摸到他窄小的女xue尽力地旋转扩张,看身下人又要忍不住泄身,按着阮白肩膀叹气。 从脖颈瘦出来的只隔了一层皮肤的骨形,摸到阮白锁骨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这会儿已经被汗浸湿了,手下皮肤如同刚从胸前取出的贴身玉石般熨帖,杨折岁眼里紧盯着他手指碾过的皮肤,低下头看一眼都在诚实地浮红,好像火苗一簇绽起的动静。 阮白在他拇指掠过rutou夹紧手指的时候呼痛,矛盾地握着他伸下去的手腕推挡,又在他揉弄地时候不去阻止,也好像打算做些什么,阮白挺直了背,尽管是被迫地,仍贴紧杨折岁的下身,xue口感受到他蓬勃的热度,一阵粘湿交缠。 他又僵硬着抵在那处不敢动作,任由杨折岁抵在他肩膀突出的骨骼上咬了又咬,空气都被熨烫得令人窒息。 “什么都没学,只天生学了勾人么。” 杨折岁将他落下的头发别到他耳后去,手揉着他的狐狸耳朵,嘴唇贴着敏感的耳廓说话,阮白受不了地抖抖耳朵。 杨折岁仍然在他皮肤上游离,挑动他所有的感知在那只手上。声音也有些哑,贴在他耳边笑,手指插进他花唇中央快速抽插起汁水,将勃起那物直抵进去。 阮白呼吸一滞,那鬼顶在他那层薄薄的膜的时候,适时抬起他的下巴,这样仰着头的接吻使他更难呼吸,喉咙还被杨折岁的手指轻轻地掐捏,好像立刻会倒过气呛到。 好在杨折岁很快放过他,他被杨折岁捞着胳膊捞起来,搂着他往下坐,此时已经有热液顺着性器流湿了一小片。花唇磨着杨折岁青筋暴涨的性器,阮白细声地喘息,挺了挺身,两人的动作磨着那层脆弱的膜,似乎立刻会破入。他只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不停冒出yin液的xiaoxue幅度极小又没头没脑地蹭着对方,急迫地想吃进去,尾巴紧紧缠了对方的腿,身体极尽惑人之力挽留对方。 杨折岁手指将那处撑得更开又顶弄几下,阮白被杨折岁的动作夺了心神,面上沉着郁郁的红,也终于学到点什么,垂头去吻杨折岁的嘴唇,他总还是不熟练,牙尖数次蹭到杨折岁单薄的唇,前几次很容易就蹭破皮,这回也小心翼翼,舌尖裹着牙去碰杨折岁的舌头。 性器坚定地顶开那层膜,cao开了小狐狸的人身,杨折岁额角一滴汗顺着俊容滑到下巴,阮白懵懵地去舔那滴汗,又些咸涩,无师自通了如何讨好恩客。 “呜……”阮白还是白纸一张,遇到这种情况只会小声地喘叫,不得章法地被杨折岁钳在怀里,腰肢完全被鬼一手掌控,如何动,如何cao都全凭杨折岁的心意,他喘得小声便cao得更深更快,非要逼得他求饶。 阮白不知道怎么求,杨折岁用食指揩去他眼角的泪,脸也烫手,也没心思教育他了,扶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慢慢摆动身体里,很快触到xue中自己的敏感点,阮白周身抖着险些又交了一次。 “放松!”杨折岁握着他的腿再让他打开些,阮白仍然僵硬得很,xue道热烫紧窄,杨折岁也活动不开,另一只手在他臀尖重拍了拍,阮白一抖身体,竟然受不住地低喘一声。 杨折岁低头看去,自己小腹又几点零星的浊液,阮白的声音在他耳朵边喘着,似乎已经受不住更多,但身体却渐渐舒展开,女xue也能渐渐容纳他随意cao弄,软乎乎地渗着yin液留他更深些。 “怎的又去了一次。”杨折岁心里又起调笑念头,挑起怀里的阮白逮着他亲。 阮白以为他带了责怪的意思,垂头又想流眼泪,杨折岁却不给他机会又cao得更深些,直cao得人没了哭的心思。 “这样舒服么?” 杨折岁手握住阮白的腰,他腰背摸起来很薄又瘦。阮白说不出话来,摇头呜呜地应着,花唇被磨肿了,撑开成肥硕形状,阮白用骑在杨折岁身上的姿势很快撑不住动作,杨折岁在他xue口磨了一阵,握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按在床单里,阮白侧头去看他,杨折岁从背后拢过来,终于缓慢地进入他体内,阮白在进入头部就禁不住缩紧腿轻轻低喘了一声,他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鬓角的汗水侧着脸顺鼻峰滑落到枕巾的绸里晕开一小团水痕。 杨折岁坚定地cao干进去,阮白的臀在他眼前摇摆,被他咬了臀尖,又吸舔着尾椎的皮肤留下痕迹,上面嫩皮包裹的蝶骨也有一对方才咬出的齿痕,在即将触及zigong的时候开始缓慢进出,顶着那窄得过分的小口,身下被热滚的xue道嘬紧,忍不住也叹了几声。 阮白抓紧床单,跪也跪不住,身体总想跟着往前滑,又被杨折岁捞回来,身下凶狠地撞击带出粘腻的水声,被撞得脸在枕巾磨动,额头抵着枕头从底下看到他二人交合的地方,杨折岁的粗长性器进进出出,视觉冲击更甚,令他反应更敏感起来。 杨折岁似乎从他xue道紧缩发觉他在看什么,牵着他的手去碰二人交接的地方,垫着他的手重重地拍击臀尖,阮白咬紧牙仍然会溢出低沉的哭音,在枕头上蹭着自己的汗液,贴着凉的一面枕巾已经被脸蒸透,只好挪开一点,侧头去看杨折岁。 这时候那烛火早熄灭了,他全凭自己恢复的夜视瞧着身上那鬼,反倒被他看出杨折岁额头渐渐显出一道浅浅的痕迹,逐渐加深,似乎是穿过眉心的伤。 杨折岁低头与他视线相交,眉间突然被那道致命伤衬出冷意,阮白吓得一个哆嗦,再去看那伤又消失无踪。 杨折岁脸上沉着诡异的气息,却容身情欲烧成的火海里与他共同浮沉,显得十分矛盾。 并不像艳色的鬼怪,阮白在心神飘荡的时候想,像个索命没索成的厉鬼。 杨折岁在磨过阮白的敏感点后加快速度去碾磨他花xue深处,阮白再没精力去想他模样如何,眼睛眨掉淌下来的汗,他再受不住地高潮了,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一阵子又无力地松开了。杨折岁的手将他脖颈到脊背的薄汗全抹下,阮白像桥头钓上来的鱼一般滑溜,皮肤泛着薄红冒着汗,似乎要出透汗了。 杨折岁并不打算放过他,拨开他尾根湿透的狐狸尾巴,一个挺身cao进zigong,听着阮白哭喘出声,声音像发情的猫:“cao到哪里了,这么舒服?喔,是cao到小狐狸的zigong了。” “……呜,进去了,啊……”阮白在他cao开zigong时下面好像被贯穿,热感与情欲汹涌而来,泪又控制不住地从干涩的眼睛里出来几滴,他咬着牙受了这guntang的爽痛,花唇像是被磨擦坏了一般,体内榨出一股yin液喷溅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不会给我怀个小狐狸吧?”杨折岁笑完也被他一缩身忍耐不住,在收缩的xue道里又狠狠cao了几个来回,手指将阮白的腿根掐出痕迹来,才在阮白温软的zigong内射了精。阮白趴在床上,仍转头瞧他, 杨折岁射了精仍将他搂起来正面抱着,帮他擦了眼泪说:“乖点,含着。” 阮白不想让他揉自己花唇,被他舔过cao过发麻的感觉还很强烈。腿并拢的时候因腿根不太舒服的感觉皮肤痉挛了一下,等过上一会儿,杨折岁抽出性器,他惊喘一声,堵不住的粘稠的jingye混着花唇里的yin液顺着腿根流,杨折岁的手抹了一把,帮他吹了吹红肿的xue口,手指上前按了按将那淌出来的又原数按了进去。 阮白的目光隔着一层眼泪,接了魅术还没怔过来神,杨折岁手伸过去,用干净的手背蹭了下他眼角,眼泪听话地顺着他手背的轮廓落下,阮白抿嘴,趴在他怀里不敢看他了。 “还怕鬼么?” 阮白小声说:“……怕的,很痛。” 杨折岁笑了,对这回答也很满意,下床去拿干净布巾来给他擦身,擦罢说:“我当你不怕鬼了,等会儿可别哭出来,坏我大事。” 他手指重新变得冰冷,方才情事罢身体温度便凉透,阮白也不再待他怀里,抱着尾巴缩在床头,下体还疼着,望着床单一小滩血迹出神。 杨折岁握他手腕把他拽进些,把拳头拨开,捏着他指尖说:“借我灵体一用。” 阮白感觉手指尖一点刺痛,随即眼前黑雾笼罩,杨折岁额头那一道剑留下的血痕却亮得惊人。 鬼话绝对不能信,阮白昏过去的最后一秒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