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体委一边做卷子一边被班长干
直到一曲毕了,司野这个学渣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余音绕梁。 “生疏了。” 长指抚过琴弦,池凌轻轻将小提琴放在桌上,司野窘迫地收起臭袜子,跟着池凌盘腿坐在阳台上的蒲团上。 “班长,你好厉害啊。” 司野是个粗人,听不懂古典乐,但他就是觉得池凌拉得很好听,跟司安那个黄毛丫头片子弹出来的干瘪乐声不一样,池凌所谓的生疏在他听来完全是自谦。 夏风吹起发丝,在淡漠的桃花眸前飞舞,司野撑着脸看身旁的人,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他要好好把两年里的遗憾都看回来才行。 “我八年没碰过琴了。” “是不想学了么,我妈也是,偏要买小提琴,买完兴致勃勃学了几天就压箱底了。” “不,小提琴曾经是我的梦想,”蓝天倒映在澄澈的瞳孔里,池凌启唇,“可是我十岁的时候,爸妈离婚了,再过了一年,我就没有继续学了。” “我爸妈曾经感情很好,他们一起从农村到城市拼搏,辗转好几个城市,一直在打零工,存了一些小钱以后开始试着做生意,那时候市场好,谁做钢材都能赚,渐渐地,他们买了房,买了车,还有了我。” 司野挺高兴他能主动给自己说这样,于是安安静静地立起耳朵听他说,拆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递到他手里。 池凌吸了一口牛奶,忽然问他,“司野,男人有钱以后都会变坏么。” 司野抓了抓脸,这种话倒是经常听各种女的抱怨,可是身为男性同胞的他当然觉得不科学,于是辩驳道,“人品不行的话,不管男女有钱都会变坏啊。” 不过他隐约猜到池凌要说什么了。 司野先提前自证道,“反正我是一心一意的好男人。” 池凌将吸管递到他嘴边,直勾勾地盯着他,拖长调子慢悠悠地说,“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是为了女生打架被开除,才转来一中的。” “噗——”司野喉中一哽,刚喝进去的牛奶全喷了,咳了半天,急道,“那是谣言!只有打架是真的,信我啊!” 妈的,他那时候只是想教训高三那个眼睛长到头顶,公然挑衅他的傻逼校霸,鬼知道最后怎么就传成了是跟他抢女人,况且……那个女的长得还没班长的脚趾好看。 “我就喜欢过你,只喜欢你,我是班长的小狗狗,只对班长摇尾巴。”扎人的脑袋在肩膀上蹭来蹭去,池凌心里的酸气消退了些,低头吻了吻大狗狗发红的耳根。 当时听别人这么说,池凌心里特别不舒服,虽然那时候他跟司野半点关系都没有,缓了缓,他继续接着上面的回忆说道: “小时候印象里我爸挺好的,每次回家他都会给我带一包炒板栗,虽然我不太喜欢吃,可是后来他就慢慢不回家了,每次我妈都要到处给别人打电话问他在哪,然后挺着大肚子去找他。” 司野默默记下,班长不喜欢吃炒板栗。 池凌出神地盯着远方,眼里闪过讽刺,“他一直赌博,钱输光了,让我偷家里的钱给他,我没有偷,大雪天,窗台都结了冰,我被锁在楼道里一天一夜。我的膝盖就是在那时候冻坏了。” 曾经,池凌也喜欢运动,可是这种权利被剥夺了。 让那么小的孩子学着偷钱,还锁在屋外,司野的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想坐时光机回到那年那日,爆锤他那该死的岳父。 “钱输光了还可以脚踏实地赚回来,可是一个人的心变了,就回不到从前了。他后来变本加厉地酗酒,喝醉了就打我和我妈,酒醒了又痛哭着跪下求和,发誓一定会重新振作起来,我妈信了,结果没过多久,就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 司野听得心中一紧,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竟然强jian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学生,呵……那时候家里的钱已经被他败光了,我妈卖掉房子四处奔波想办法给他减刑,最后他只被判了九年。” “我多希望我妈是个狠心肠的人,更希望他一辈子都待在里面,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池凌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从头到尾都十分冷淡,就跟讲一道普普通通的数学题一样。司野猜测,也许池凌是在心底压抑了很久,一遍遍冲洗那根卡在心头的鱼骨头,rou渣终于被冲掉了,只剩下白骨,现在说出来才不会带上那些旁枝末节的悲伤和愤怒。 司野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笨拙地亲亲他的脸颊,粗声道,“以后我护着你们,谁都别想再欺负你和mama。” 他的目光那么炽热,好像能融穿所有的钢盔铠甲,奋不顾身的飞蛾一样,护着火光。 可即便信誓旦旦的人是司野,池凌也不会轻易相信,年少的许诺就像五光十色的泡沫,美丽,却也很脆弱,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但这一秒,池凌笃信身旁少年的这份真心。 “好,你说的,不许反悔。” 压住心脏的石头悄然变轻了,池凌舒展眉眼,淡淡地露出一个漂亮到极点的笑,在司野呆呆的注视中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司野一秒犹豫也无,立刻反客为主,抱紧班长的腰,死命地啃他的嘴唇。 他的吻法一向粗犷,笨熊撬蜂巢蜜似的,到处咬到处吮,弄得池凌怪疼,不过他并不挣扎,只会宠溺地摩挲笨熊的后颈,张开嘴给他随便亲。 朝阳初升,沉重的气氛被清晨的凉风吹走,甜蜜的滋味在相接的舌尖泛开。 粗硬的棍子抵着腿,是笨熊又把自己吻发情了,不知羞耻地挺着腰在他的腿上磨蹭肿胀的性器,要不是司野还在经期,一直被撩拨的池凌真想把他每天都在流水的小花xue干透,干肿。 不过破了处,这热情的家伙会更变得sao吧。 “摸摸我。” 司野将池凌压在身下,还黏腻地叼着他的嘴不放,手又开始带着对方往小sao屄上摸。 池凌狠狠揉了把他的裤裆,换来一声急喘。 “不是跟司安说,要学习吗。” 司野又把他的手抓住,带着nongnong的鼻音道,“这不是在学习吗,再揉一揉,好班长,不要松开手。” 司野的眼睛在阳光下变成浅棕色,挑逗地一笑,向身下的人放电。 司野有着充满男人味的宽颌,不羁的单眼皮,浓眉眉峰斜斜上挑,长相是在人群中很显眼的那种帅,痞痞的,标准的花心富家坏公子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有一大堆女朋友。 池凌心跳暗自漏了一拍,其实挺吃司野的撒娇,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肃声道,“昨天的作业拿给我看。” 昨晚都做那事去了,哪有功夫做作业啊。 “快点。” 班长变冷的眸光令司野背后一凛,不情不愿地拿起搭在电脑桌上的书包,翻出一沓只字未动的卷子,耷拉着脑袋准备挨训。 池凌随意翻了翻,没斥责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说,“现在就做,我看着你做。” 他们在这闲扯了半天,时针都已经指向九点了,池凌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三言两语请了假,班主任一向对这个三好学生信任有加,什么都没多问就同意了。 题目怎么都看不进去,司野反应过来,摸了摸空瘪的肚子,“我去拿点吃的上来。” 他兴冲冲地端上来一盘子点心,阿姨刚才烤的,有蛋挞、曲奇、苹果派,热腾腾冒出浓郁的黄油香,将腋下夹着酸奶、牛奶放到桌上,司野用牙齿叼着撕开塑料包装,一边吸酸奶,一边开始补作业。 “站起来做作业。” 班长撑着他的椅背,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命令道。 “啊,”司野的脸一下子皱成苦瓜,“班长,我错了,下次一定按时完成作业,不敢再犯了。” 司野从初中就逃课、打架,作业没写过几次,道歉信倒是时常写,这些话简直信手拈来。 “站起来。” 班长语气不容置喙,坚持要惩罚他的样子。 司野往嘴里塞进个曲奇,嚼得到处都是渣渣,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他长得高,一站起来,手就悬在半空中了,只有弯下腰笔尖才能落到桌面上。 一根guntang的东西就在此时隔着薄薄的裤料贴进了臀沟里,司野笔尖一顿,那根东西就用力撞了一下屁股。 卷子被身后伸出的手转了个方向,摆在桌角,修长白皙的手按住卷角,班长的声音淡淡地响起。 “继续做。” 由于卷子被挪了位置,司野也只好跟着挪过去,那根烫硬的性器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一下一下顶弄藏在内裤里,被干得红肿外翻的菊xue。 随着身后的撞击,司野的腹股沟也不断撞上桌角,身后低沉的喘息令他的笔抖得厉害,腿一软,阴蒂恰好被硬邦邦的桌角磨过,猝不及防的疼痛令司野抖着嗓子叫了一声,可疼完以后又迅速泛起麻麻的酸痒,身后的力道接着撞击屁股,司野还来不及直起腰,阴蒂又磨到了,牵连着两张小口不约而同做起了收缩运动。 “别停笔。” “轻点……” 司野害怕自己的蛋蛋被桌角撞碎,不仅小心地注意着角度,还要集中精力做卷子,可谓是走在钢丝绳上表演杂技。 左手忍不住覆在了替他按住卷子的手上,缱绻地十指相扣,司野另一只手努力地写语文卷子,本就不怎么好看的字愈发歪曲怪诞,跟鬼画符似的。 雌xue被撞得麻麻痒痒的,充血兴奋的zigong加速内膜脱落过程,经血汩汩从zigong口里涌出,被堵在里面的棉条吸收拦截,棉条悄然涨大,司野并紧了腿,扭着屁股摩擦yindao内壁。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池凌低声念着填空题,司野脑子已经成了一片浆糊,压根不知道后面是什么,笔尖在纸上戳出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这时,他的屁股猛一凉,连着内裤都被扒下了。 他今早还舔过的,相当熟悉形状的大蘑菇头一点点挤进了湿润的菊xue里,昨晚被干得太狠,司野只觉得屁股里麻木,又胀得厉害,不知道里面一直在痉挛,咬得池凌满头大汗。 那只白玉似的手握着他的手,在填空题后面慢慢写出了下句,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司野看不懂这几句古诗,但是能听懂池凌后面的话。 “小野要一直喜欢我,不能变。” 肩膀被牙齿咬住了,性器在肠道里缓缓抽动起来,司野将呻吟憋回喉咙,突然郑重道,“我绝对永远只喜欢班长,唔,我要在屁股上纹一个,池凌专属领地。” 池凌被他这番庄重的胡说八道给逗笑了,笑声如山泉一样清澈悦耳,也认真地回答他,“不能纹,我不准你把屁股露给纹身师看。” 前列腺被不断摩擦着,前头立起来的大巧克力棒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奶油流心,滴滴答答地打湿了卷子,司野在班长的监督下,继续坚强地握着笔写字。 池凌的力度控制得好,不然司野的蛋蛋就要跟桌面摩擦起火了,阴蒂被桌角磨擦的快感太过尖锐,屁股又被深深干着,前后双重夹击下,司野很快就受不了了,腰越来越塌,脚趾抓紧了拖鞋,一个闷哼,白浊在卷面上射出一道长弧。 瞬间收紧的屁股绞得池凌差点没忍住泄在里面,缓过那阵射精的冲动,他抽过一张纸,尽到监考老师帮助考场同学的义务,要帮助身下高潮中情难自禁,快要违反考试纪律的同学擦干净卷子。 可靠近卷面的那一刻,他漂亮的眸子僵住了。 卷面上密密麻麻写着的,全是池凌。 心脏悸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静止了,这样热烈直率的爱意快要将他整个人融化。好半晌,池凌失控的心率才恢复正常,而含住他的肠道已经饥渴地收缩着夹弄起他的性器来。 池凌弯下腰,温柔地舔舐身下人耳朵,继续cao干起高潮余韵中的菊xue,柔声道,“司野同学,之后请看清题目再进行答题。” 司野脱力地趴在桌面上,头晕眼花地挨cao,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了,浑身像浸泡在麻药里,使不上劲。突然间,guitou一紧,他勉强低头看去,只见巧克力棒根部被绷带缠了几圈,系上个蝴蝶结,长长的尾巴拖曳着,像是漂亮的商品包装。 刚射过就又被干硬的棒子被锁了起来,班长简直太折磨人了。 xiaoxue里的水顺着腿根滑落,阴蒂被磨得肿起来了,愣头愣脑地探出红色的小脑袋,勃起后再磨上桌角就很疼了,司野疼得唔唔叫了几声,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突然间抽了出去,被干成圆洞的肛口急促地咬合着空气。 “凌哥……” 忽然间,后腰被往下按,司野顺从地趴着,两只腿被往外拖,屁股也露出了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