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滋长的心意(回忆贴心,揉腹清理,一点叶非线,办公桌下的吞吐cao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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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疏解完,厉渊久久抱着龙奕,在混着汁水在柔软的嫩rou间磨留一阵子,才抽身出去,又抬手拿过一侧枕头垫在龙奕腰下。 龙奕依旧静静躺着,他脑海里不自觉还停留在男人方才的举动里,任由摆布。直到厉渊再次俯身抱住他,烫热的掌心贴上他发颤的小腹开始按揉。 含着精水的腹腔被摁动,龙奕当即敏感地挣身,被厉渊低头亲了一口,“放心,不做了,只是清理一下。” 龙奕一瞬当真安静下来。 他在这话里恍然想起了之前。除去第一次见面,后头几回,仔细想想,男人都是只要答应了他,就真的不会再动他。 龙奕瘫软着四肢,愣愣地看着俯身抱着他的男人。 厉渊发现龙奕在走神,但只以为是被他折腾太狠还没缓过劲。被龙奕看得心痒,他手上不停,低下头再次吻住龙奕。 这次倒是不急于攻城略地,轻轻碾咬着唇,像是对待什么难得的瑰宝,耐心的细致品尝。 龙奕睁着眼,毫无反抗地接下了这样的亲吻。他逐渐被厉渊吻到细细颤抖着,底下的小口也随着温柔按揉的动作慢慢吐出些精水。 他也明确地感知到了对方珍惜的意图。 揉在他小腹上的手掌宽大温暖,力道却温柔万分,将那点温热传到他小腹,又扩散至全身,也点燃他胸腔里那处本来差点变冷的小区域。 数年以来,从严苛残酷的训练场到日夜刀尖舔血的时光,龙奕已经太久没尝到过这样的滋味。 自从走上这条不归路,他先是在一场训练意外里失去了父亲,随后又因此被龙固彻底记恨兄弟阋墙,他也没能按照父亲的遗嘱保护好母亲,甚至是他最初想要守护的沈宁,也根本就是场虚幻的笑话。 这一路过来,最亲近的,也就是几个出生入死过的下属,然而他又终究是领头人,是老大,需要给跟随者留下坚强的背影,而绝不能肆意暴露伤疤。 所以只能独自背负着,越来越沉重,以至于他犹疑自己何时会被压垮。 却意外遇到了眼前这个男人。 对方像个完全的变数,强硬地闯入他的生活,明明是可怖的开端,却在随后生出一份旖旎。 在初次见面的时候把他推向地狱门口,却又在随后次次把他从深渊拉回。 如果说先前龙奕都因为初见的不愉快刻意忽略着厉渊的表现,如今却不得不正视,面前这个人…… 是真的有在体贴他。 为他接骨,上药,清理,穿衣服。 在周德进门的时候第一时间压下欲望,将他严密遮住。 细节之处,都是贴心。 恍然地,仿佛是早些时候的美丽烟火在眼前重现,龙奕只觉有什么情绪从心底缓缓淌出来,同他浑身融融的暖意一起,将一切引向舒缓的美好。 选择顺从自己的心意,龙奕松开齿关,迎着厉渊的舌尖进入。 没有任何前提压制地,他第一次主动地打开了自己,任由男人侵入。 察觉到龙奕的松懈,厉渊动作微顿,随即愉悦地弯了唇,把吻加深。 随后他将龙奕收在怀里,餍足地抱着,继续为龙奕按揉小腹。 而这样极为舒适的对待使龙奕毫无戒备地放松了,他浑身享受着久违的舒适,甚至渐渐眯上了眼。 等听出龙奕逐渐平稳的呼吸,厉渊抬起头,便见龙奕已经安静地睡过去。 这是龙奕第二次在他面前由清醒状态睡过去。对于一向保持警惕的人来说,这俨然是下意识地完全信任。 厉渊因为这份信任愉悦弯唇,他轻着动作起身,先低头去看了看龙奕身下的xue口,那里微肿着,但好在没有被磨破。 厉渊把龙奕抱起一些,发觉龙奕睡得很沉,便干脆把人单手抱起来,进了浴室。 宴会时候清理得仓促,刚才他进入的时候就发现龙奕体内还有残留。明白不清理干净容易引发不适,厉渊单手揽着龙奕,替他仔细清理。 龙奕是实在累狠了。或者说,是被厉渊欺负狠了,厉渊清理的过程动作尽量小心着,龙奕便完全没醒。 等清理结束,厉渊把人放回床上,揉了揉龙奕的侧脸,把人喊醒。 龙奕睁开眼,他有一瞬茫然地看了看面前的人,随即眼底马上升起一贯的戒备的寒光,恢复成往常冷峻从容的模样。 然后发现自己身上已经变得清爽。 “……你帮我清理过了?” 问话的时候,他眼里的神情染上一点意外,寒光不自觉地软下去。 厉渊笑着亲了亲龙奕冷色稍退的脸,“嗯。” 龙奕愣了愣,随即起身拉住厉渊,去看他手臂上的伤口。 那里不可避免地沾了些水,果然已经在纱布上隐约洇出些血迹。 没察觉到龙奕的情绪变化,厉渊不在意地抽回手,把在旁的一套干净衣服递给龙奕,“不是还有事吗?” 看龙奕一时没动作,厉渊低头弯唇,“想让我帮你穿?” 顿了顿,龙奕接过衣物。他不说话,利落地穿好衣服,但在出门之前停了停步子。 “照顾好你的伤口,一会儿让医生来重新包扎。” 从冷硬语调里品出关心的味道,厉渊弯唇,“好。” ———— 如龙奕所想,盟友倒戈之事的确跟龙固有关,而龙固确实做得漂亮,很快消灭了所有实证。 那边的宴会东家则自割腿rou,称是手下反叛才惹出这样的事,把一群嘴严的人推出来顶了罪。 便不了了之。 却也不算是真的不了了之。 毕竟,纵然龙家那边不出手,厉渊却绝不会罢休。 小半个月过去,宴会东家那头的产业便几乎被连根拔起。 而龙固那头,若不是有多年资产底蕴强撑着,又多亏龙固有了前车之鉴仔细防备着,恐怕就也要被直接拉下水,剁掉几块肥处。 风云变幻,这一番过去,区域势力结构再被改写,从侧面来讲,则是龙奕的地位愈发稳固了许多。 而众人不知缘由,只能猜测着兴许是那个东家在哪里不小心得罪了那位省里的神秘大人物。也不时有人向叶非探口风,想得到些门道,生怕自己怎么一时不察,也触到那位人物的霉头。 叶非被问得烦了,最后索性放出话,“我们厉先生很赏识s市的龙奕先生,希望得空交个朋友。” 一句话,直接把厉渊出手的原因暗戳戳指向了想同龙奕交好。待这消息传开,也使一些本来觊觎着龙奕地位的人打了退堂鼓。 一个龙奕已经很难搞,再加上那边的势力……就不是他们能动得起的角色了。龙老爷子听到这样的消息,也旁敲侧击地问起龙奕。 龙奕并不知道那位和自己毫无交集的神秘人物为什么会这样做,他和其他大部分人一样,只知道对方姓厉,是年纪轻轻便从厉家自立门户出来的人,凭借硬手段一路登顶。但明白这消息总归对自己有益无害,便模糊着言辞应过去。 ———— 城市那头,厉渊抬手刷过假身份的工作证,迈进了叶氏。 而等厉渊跨进叶氏之后,远处有辆车缓缓摇起了车窗。 车里头,周德伸手指着才走进叶氏的厉渊,“就一个臭保镖,看着还瞎拽。” 他还对上次自己被男人一个字骂出门的事耿耿于怀。 李冉看透不说破,憋了憋笑,正色,“老大喜欢就行。” 周德啧一声,把手里的资料翻出来,“我可是找人查了啊,这小子叫李源,以前就一乡巴佬,后来染上赌欠了一屁股债,从家乡跑出来四处接活,只要给钱什么都干,前阵子才又到了叶氏当保镖。” 又补充,“他可是欠了不少债啊,而且八成赌瘾现在也还有。” 李冉听得头疼,伸手揉了揉眉心,想想还是说,“赌……不算大问题,咱们老大不缺钱。” 他认为再怎么麻烦,总归都要比沈宁那要命的强。 周德也懂李冉的意思,他皱着张大脸闭了会儿嘴,又憋不住地说,“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啊?老大意思,是相中了又不想主动找这男的?可现在我看这臭小子也不来找咱们老大啊?” 周德话说的直白,这回倒完全没说错。李冉闻言也皱了皱眉,的确是个问题。 本来看上次挡枪的事,他以为这男人肯定是对他们老大有心思,但现在一过小半月,这男人销声匿迹一样,只偶尔能在叶氏蹲到一次。 可担忧归担忧,总还是要尊重老大的选择。 李冉推了推坐在驾驶位的周德,“先回去,等探探老大口风再说吧。” 一路直接上了总裁办公室,厉渊抬手象征性地敲过门,抬步进去。 办公室门的隔音性极好,在门外的时候没听到什么声响,但才一推门进去,就听到一声难耐的呻吟。 顿了顿动作,厉渊关上门,看向坐在办公桌后头的叶非。 叶非显然没料到厉渊会突然出现,他此时正半瘫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银边眼镜掉落在自己腹部,衣服看起来是整洁的,只是人看着有些倦软,还有点抖。 究其原因,是因为在他被办公桌挡着的胯下,正单膝跪着一个男人,男人沉默地把头伏在他衣裤褪去的下身,正将他昂扬的物件深含在烫热湿滑的口内。 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叶非迅速一手往下拍了拍胯下的人,示意对方停下,一边冲厉渊指指一旁的沙发,“你先……呃啊!!” 一个“坐”字没能出口,迅速化成了一声呻吟。叶非高昂起头又低下,难以置信地看着桌下的男人。只因刚才埋头在他胯下的人,突然用唇舌裹紧他的物件,狠狠往里吸了一口。 本来在厉渊推门前,叶非就已经濒临极点,但被厉渊一打断,他也就收了收,现在被这么冷不防地刺激,身体一瞬被接回了先前的快感,而男人居然还不停下,用喉心抵紧了敏感的顶端,变本加厉地狠吸起他发胀的柱体,节奏还愈来愈快。 坐在椅子上的叶非不可抑制地浑身战栗起来,他瞪着眼,有些恍惚地看过好整以暇地坐下的厉渊,又低头去看自己胯下的人,简直被男人的举动玩蒙了。 他叶非是玩的开,小情儿换过一大把,但还从没当人面这样失态过,尤其还是当着好友的面。 “艹……呜……你他妈、停……啊!艹别吸……停……哈…啊!!”面色彻底涨红了,叶非再也顾不上被厉渊发现桌下的人,他探手下去拉扯男人,只一心想让对方快停下。但被吸软了的动作打在男人肌rou喷张的健硕肩膀上,显然起不到任何效果。 而在叶非已将崩溃的时候,男人居然彻底往下将他含到了底,整根往里吸,同时抬起手,沾过自己唇边的粘液,居然将一根粗壮的手指直接狠cao进了叶非后头的xue里。 “……艹、你!啊……不呜……啊啊!!”前头被大力吸吮着,后头xuerou里的软嫩被大粗指捅开,叶非的颤抖变成挣扎,声音再也克制不住。 抬起颤抖的手去遮自己的脸跟声音,叶非爽得双腿踢蹬起来,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而低下的男人伸出铁掌重重扣下他的身体,又插入一指,劈开层层软rou,重重捣上了前列腺。 “啊啊啊!!”被这一下爽到要掉了魂,叶非不管不顾地喊出声,瘦腰疯狂往上拱了一下,然后重重跌落,腥浓的精水彻底在男人嘴里爆开。 遮挡的手颓然掉落,叶非偏着头软在靠椅上,被男人继续舔着小rou根,在高潮余韵里抽搐着,眼泪跟口水流了满脸。 而底下的男人默默吞下他射出的精水,又将他发颤的下体一并舔舐干净,替他穿好衣服,才从桌下直起身,显出高大健壮到有几分骇人的身姿。 男人转身看着厉渊,低了低头,“厉先生。” 是打招呼的意思,按说该带着些让厉渊等待的歉意,实际上却莫名带了点攻击性。 品出那点压抑着的攻击性,厉渊指尖夹着烟,悠悠地吐了,弯唇回,“伍哥。有阵子不见,这么客气?刚才看着可是不见外。” 伍恺顿了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他隐约觉得厉渊话里有话,好像是把他的小心思看透了。 相识多年,其实伍恺能听得出厉渊的脚步声,但也正是因为听出来了,所以他才偏要那么对叶非。 是做给厉渊看。想宣示主权。 一点幼稚的冲动落下去,被厉渊说得面露窘迫,伍恺没回话,深麦色的耳尖却稍稍泛了红。 知道伍恺这人闷不吭声,干大事却又脸皮薄,厉渊也不再逗人,看一旁还在失神的叶非一眼,“醒了没?” 叶非身子依然抖着,但被这一声喊回来。他倏然起身,大步走到伍恺面前,中途还因为腿软绊了个踉跄,但丝毫不影响他气势十足地开骂,“我艹……我他妈不是让你停了吗!你他妈聋了?!” 这话骂得很气势,如果不是叶非比伍恺低了近一个头,瘦了几圈,脸上又还留着被人搞得爽出来的泪痕的话,兴许会更有气势点。 两米多,身形如大熊一样的男人没说话,静静受了骂,抬手给叶非擦泪。 不擦还好,这一擦叶非更来气,一时气昏了头,抬起手就冲伍恺甩了个巴掌。 清脆响亮的声音,打得没防备的男人稍稍偏了头。 巴掌落下,叶非也愣了,“你……艹,怎么不躲?” 叶非知道伍恺身手特别好,力气惊人,放眼这圈里,也就他能跟厉渊打个平。 而看伍恺一直不说话,只看着自己,叶非默了默,突然又有点心虚。 他这个人没那么好面,能屈能伸,当即就又改口问,“这……打得……疼不疼啊?” 说着,叶非甚至上手去给揉了揉,好像刚才那下不是自己打的。 伍恺被叶非动作小心地揉着脸,眼神却迅速往旁看了厉渊一下。 察觉到这小孩子炫耀一样的眼神,厉渊沉笑着被烟呛住。 随后他抬手灭了烟,“伍哥,饶了我吧。我对你的“宝贝”,真没那个意思。” 说得是之前,他跟伍恺去喝酒,喝醉以后伍恺跟他吐真言表白叶非的事。 这些年叶非找过不少荒唐人,但厉渊是跟叶非相处最久的一个,伍恺心里就总别扭着。 没听懂厉渊话里的意思,叶非停下动作,“他什么宝贝?” 看着连脸面都快红了的伍恺,厉渊笑着起身,“没什么。” 说着话,他便往外走,“先走了,要说的事随后邮件发给你。” 叶非喊住他,“哎等等,龙奕那边来我这儿查你消息了啊,不知道是不是怀疑你身份了。” 不过就算查,他们也只能查到那个假身份。 这么说着,叶非仔细去看厉渊表情。 他知道厉渊一向不喜欢被别人纠查。但意外地,厉渊却依然弯唇笑笑,好像还很乐意。 走出叶氏,厉渊拨电话出去,推了今晚的事。 至于推了要去做什么,自然是要去找龙奕。 至于原因。 查他的消息,四舍五入…… 厉渊想,那就是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