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推倒高岭之花在线阅读 - 16 发情的鲛人用珊瑚自慰,被电鳗电击生殖腔

16 发情的鲛人用珊瑚自慰,被电鳗电击生殖腔

    海底的光线变幻莫测,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生活在这里。

    鲛人银蓝色的尾巴划出优美的弧线,穿梭在五彩斑斓的珊瑚群,每一片鳞片都如宝石般熠熠生辉。他上半身赤裸,及腰的长发散落在胸前背后,遮不住曼妙的春光。两团形状优美的rufang在长发间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得天独厚的种族优势,让他可以在海里自由呼吸与生活,也让他面临了发情期的苦恼。

    刚刚成年的鲛人舒展着长长的鱼尾,乌发在水中散落,端丽的面容逐渐浮上了红晕。他还没有找到相爱的伴侣,浑身燥热,不知如何是好。

    腰下的两处地方逐渐发热变软,鲛人本能地揉开遮挡的鳞片,粉嫩的roubang和生殖腔暴露在水中,浓郁诱人的甜香从他身上散开。他靠在巨石上,毫无章法地揉动着roubang,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躁动的鲛人甩动着鱼尾,忽然看到了眼前绚丽的珊瑚。红色的珊瑚姿态优美,犹如鹿角一般伸向四面八方,疏落有致。他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贴了过去,胡乱地挑选坚硬的一根缓缓下沉。

    处子幽xue太过狭小,珊瑚一插进来只觉得涩涩的疼,没有丝毫爽感,鲛人有点后悔,正要拔出来,生殖腔里分泌出了芳香的液体,暖融融地缓解了疼痛。他握着珊瑚枝轻轻退出一点,再慢慢下沉,这样反复几次,终于到达了深处。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有一种被占有和填满的充实感。这珊瑚枝比手指粗硬一些,摩擦xuerou时会产生微微的酥麻,从生殖腔传遍全身,连鱼尾都舒爽得颤动起来,华丽的尾鳍如轻纱般摇摆,拂过一条条浪纹。

    鲛人迷醉地起起浮浮,沉浸在珊瑚自慰的快乐里,浑然未觉危险的来临。一条幼年期的黑色电鳗追着小鱼游到珊瑚丛里,珊瑚刚刚离开鲛人的身体,生殖腔张开了小口,慌不择路的小鱼儿逃了进去,电鳗追踪着猎物迅速钻了进去。

    小鱼撞到生殖腔深处的障碍,无处可逃,电鳗追踪而至放出电流,张口吞掉了麻痹的鱼儿。

    这电流从内而外,刺激得鲛人浑身酥麻,鱼尾不停颤抖,嘴唇微张,生殖腔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收缩的生殖腔挤压着电鳗的身体,察觉到危险的电鳗再次释放出了电流,鲛人无力地从石头上滑下来,震颤喘息着,生殖腔本能地绞紧了快感的源泉,电鳗慌乱地又放出电流。

    生殖腔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透明的体液,电鳗趁机逃了出来,鲛人倒在珊瑚丛中,沉醉在点击的酥麻余韵里,手指和鱼尾都动弹不得,身体里仿佛还有电流在流窜,阳具不时还吐出点白浊,散在海水中。

    一丛紫色的软珊瑚悄悄靠近,它的身体如水藻般柔软茂密,又如柳条般韧性十足,在海浪中肆意飘舞。

    几十根长长的触手挨挨挤挤,眨眼间缠住了鲛人的双手和鱼尾,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三根手指粗细的触手抢得先机,闯进了湿滑的生殖腔,享受着被包裹吮吸的快感,狠狠地插弄起来。

    鲛人惊慌地甩动着鱼尾,软绵绵的身体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嘴唇刚一张开,便有两根珊瑚触手滑进了口腔,玩弄着慌乱闪躲的舌头。

    中空的触手含住了粉红的乳珠,吸个不停,来晚的拍打着浑圆的rufang,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鲛人被珊瑚瓜分完毕,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滑溜溜的触手在秀气的阳根上绕来绕去,一条触手像羊皮套子般张开,含住了流水的阳根,吸食着每一滴动情的液体。

    触手将生殖腔挤得满满的,狠狠地cao干敏感的凸起,鲛人挺起腰,嘴唇大张,失神地喘息着。胸口鼓鼓涨涨的,丰沛的汁水滴滴答答,呼之欲出。尾巴酥酥麻麻地蜷缩着,斑斓的珊瑚丛光怪陆离,他眼前五光十色,什么也看不清。

    忽然一个颤动,奶水和jingye都喷涌而出,被饥饿的珊瑚吃得干干净净。这么点东西还不够触手塞牙缝的,它们更加卖力地挤压吸吮着,想要品尝到更多美味的液体。鲛人浑身颤抖着,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峰。

    生殖腔喷出一股又一股液体,直到没有液体可喷,抽搐不止地达到了干性高潮。空空的阳具一滴也不剩了,触手依然不停猛吸着,鲛人难耐地呜咽着,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一股清澈的尿液。

    鲛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羞愤欲死。贪婪的触手仍在玩弄着这副美丽的躯体,生殖腔大张着无法合拢,疲惫而麻木地承受着无尽的快感和折磨。

    云清是被车夫唤醒的。

    憨厚的中年车夫停下了车,问道:“前面有个茶摊,公子可要休息一下?”

    他晕乎乎地抬头望天,火辣辣的太阳悬在半空,晃得人眼晕。地面干得快裂开口子,路边的杂草都蔫头耷脑地发黄。

    “午时了吗……”云清喃喃,“那就休息一下吧。”

    他走下马车,吸引了茶摊上所有的目光。晒得黝黑的老板连忙把干净的桌子擦了又擦,小心地端上了最好的茶具。天青的釉色驳杂不匀,比汝窑差得有点远。

    云清坐下来,取下幂离,带着温和的笑意问道:“老丈可知此地多久没有下雨了?”

    “好像有小半年了。”老丈殷勤地洗杯煮茶,“客人可要些吃食?”

    “来十块烧饼吧。”他没什么胃口,只留了一块慢吞吞地咀嚼,其他全送给车夫了。后者推辞不过,连声道谢。

    “这个时节,该种水稻了吧?”云清抿了一口跟树叶似的的茶水,笑问。

    老丈愁眉苦脸,连声哀叹:“可不是?偏偏老天爷不赏脸,地里的苗都要枯死了……”

    周围的客人们听到了,也跟着抱怨:“今年夏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热得要命,昨儿还听说有人在地里干活的时候热昏过去了!”

    “热也就算了,忍忍就是,可是老不下雨,庄稼可怎么办?今年麦子收成本来不好,水稻要是再不行,不是要饿死人吗?”

    …………

    “唉,要是令君在就好了!”断了条胳膊的大汉用力拍着面团,忽然冒出这句话,众人的抱怨戛然而止。

    有人疑惑:“这跟令君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还能让老天爷下雨?”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还真能!”大汉信誓旦旦,周围人都愣住了。

    老丈倒茶的手一顿,犹疑地斥道:“你这孩子,别瞎说!”

    大汉涨红了脸:“我可没瞎说,是我亲眼所见!”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云清也诧异地望过去,大汉虎背熊腰,一身行伍的彪悍之气。众人将信将疑:“你既亲眼见过,就说说看!”

    大汉绘声绘色地讲述起去年北方的乌桓趁魏楚交战入侵中原的故事,说道那一万骑兵行至秦岭一带忽然日月无光,地动山摇,山上的巨石如雨点般砸下去,地面裂开深深的裂缝,整整一万精锐连人带马全军覆没。

    众人听得心旌神摇,连连惊呼。老丈也听得入了迷,忘了锅里还贴着烧饼,直到问道一股糊味才急忙奔过去。

    云清一手撑着下巴,歪头笑道:“这只是个巧合吧?”

    “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大汉不忿地辩驳,看了一眼他的脸,狐疑道,“客人可是来自山阴叶氏?”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云清当然摇头。

    “你长得有点像叶令君。”独臂大汉飞扬的神采黯淡下来,“某以前有幸担任过令君的护卫,打匈奴的时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令君总是能准确地辨认方向、找到干净的水源,提前预知风雨的来临,绕开匈奴主力寻到王庭的所在……”

    “这些是军师的分内之事吧?只能说明他擅长占卜观星。”云清不以为意。

    大汉憋红了脸,看在他长相的份上没有骂出口:“叛军火烧洛阳的时候,满城浓烟,遮天蔽日,令君一进城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不到半日火就灭了,这可是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云清转过头默默喝茶,若有所思。他好像知道叶冉是怎么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