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推倒高岭之花在线阅读 - 14木马 / 主动骑在摇晃的木马上 被两根粗长的假阳具插到高潮、cao进zigong

14木马 / 主动骑在摇晃的木马上 被两根粗长的假阳具插到高潮、cao进zigong

    正当张玉茗以为少年会功败垂成的时候,云清双腿不住颤抖,赤裸的脚掌努力离开地面,勉强向前挪动,走过了最后一个绳结。

    “你总是令我刮目相看。”

    少年的身体酸软得不成样子,混沌的脑海中闪过“总是”这个关键词,似乎有什么猜测一闪而过。他好不容易重新支起身子,摇摇欲坠地摸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扶着它才站稳。

    “那么,下一个任务,爬上这座木马。”

    云清几乎将身体的重量全交给身后的木马,谨慎地问,“爬上去就可以了吗?”

    张玉茗换了张宣纸,诡谲一笑:“这可是我特意找墨家定制的机关木马,你上去就知道了。”

    云清别无他法,硬着头皮爬了上去。他上马的动作虽然迟缓,但很熟稔,张玉茗挑了挑眉,直勾勾地盯着衣衫下若隐若现的屁股,雪白挺翘,弧度惊人,看得他手痒痒。

    墨家出品的机关木马果然非同凡响,几乎就在他踩上马镫的一瞬间,就轻微地震动起来,吓得少年赶紧拽住了缰绳,右腿抬高一伸一跨,稳稳地骑了上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坠的身体就碰到了两个硬邦邦的小疙瘩,直觉那两个东西很小,便放心地坐了下来。

    谁知就在他的屁股挨到马背的那一刻,那两个小东西忽然增长了一寸,不偏不倚戳进了花xue和后庭。

    不知是什么材质,热乎乎的,颇有韧性,就着这个方便的姿势,轻易地插入了他的身体,随即喷出一股温泉般的液体,烫得云清一哆嗦,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两个角先生就着润滑慢慢地膨胀伸长,仿佛雨后春笋般,蓬蓬勃勃地壮大。

    云清紧紧地抓住马背上包裹的绸缎,试图踩着马镫直起身,木马却原地踏动起来。马蹄哒哒哒哒,上下起伏,前后摇晃,少年的身体被迫跟着摇摇晃晃。

    贪婪的角先生把两个xiaoxue占得满满的,完全撑开,顶端各有一个巧妙的凸起,顶弄着花心和xue心。

    “唔、啊……”身体内部一寸寸被撑开占有的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是应该疼痛抗拒的,可是又有一种微妙的充实和满足感,热乎乎的角先生又喷出一股液体,凸起上下摩擦着敏感点,带来连绵不断的酥麻快感。

    他的神色逐渐迷茫恍惚,软绵绵地趴在马背上,生不起一丝逃离的心思。

    “舒服吗?”张玉茗声音喑哑。

    少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随着哒哒的马蹄声起起伏伏,两根角先生全部没入他的身体,尽情抽插戳弄,爽得他飘飘欲仙。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仿佛魔魅的低语,笑着引诱,“你的右手稍微向上面一点点,有一个机关,按下去,会让你更舒服。”

    右手向上……云清下意识地移动了一下右手,果然摸到一个开关,残留的神智警铃大作,刚要把手收回来,角先生忽然重重地撞到了花心,他手一哆嗦就按了下去。

    木马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剧烈地颠簸起来,角先生旋转着加快了速度,急切地抽插着,和风细雨忽然变成了狂风骤雨,少年仿佛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毫无招架的余地。他抱着木马的脖子,在强烈的快感中喘息不定,颤抖的手又按了一下机关。

    但是木马并没有停止颠簸,花xue内的角先生突然又伸出了一截柔韧的触角,可怕的长度对准那个紧闭的入口,撬开了一丝缝隙,隐秘柔嫩的宫口被轻轻一戳,就酸得水流不止,花xue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透明清液。

    “啊、别……不行……”少年几乎被这灭顶的快感逼疯了,哆哆嗦嗦的呻吟带着哭腔,绯红的眼角湿漉漉的,本能地求饶,“那里不行……”

    “那里?”张玉茗调笑道,“哪里?”

    “我不知道……啊……”云清慌乱地摇着头,那细细的触角伸了进去,到达了最深最隐秘的地方,木马奔跑摇晃着,角先生深深浅浅地旋转抽插,带动着那触角戳刺着幼嫩的宫口。

    “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呢?”恶劣地提醒道,“是zigong吗?会怀孕的那个zigong?”

    “zigong……”少年眼前一片昏暗,无意识地喃喃。黑暗中放大的快感多到他无法承受,宫口被入侵的感觉恐怖到极点,花xue却被刺激得水流不止,两根角先生同时磨到了花心和xue心,xiaoxue将它们夹得紧紧的,阳具不需要任何抚摸就已经射了。

    触角顶弄着小小的宫口,硬是挤开一条缝隙探了进去,戳到了柔嫩的zigong壁。云清失声惊叫,眼前陡然一片空白,下身仿佛失禁一般水流如注。

    少年理智尽数崩塌,瘫软在马背上任两个凶器百般玩弄,白色和透明的液体流淌在木马褐色的外皮上,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舒服吗?”张玉茗放下笔,转到少年面前,诱哄道。

    云清的眼里水汽氤氲,泪珠欲坠不坠,素来清贵雍容的面孔堕入欲望的沼泽,仿佛翩跹自在的蓝色凤尾蝶落入蜘蛛网,无力挣扎的模样实在是美丽极了。

    角先生持续刺激着两个敏感点,触角轻轻刮过宫壁,快感如洪水般将他淹没。

    “舒服……”好舒服啊,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少年恍恍惚惚地闭上眼睛,就听男人冷硬地命令道:“不许晕过去,否则我就把你扔到楼下被一群人轮jian。”

    云清愕然地睁大眼睛,不知所措。

    “像你这样的姿色,可是很受欢迎的。”张玉茗冷漠地吓唬道。虽然他不可能这样做,但是口头上欺负欺负还是可以的。

    “你的体力也太差了,要是被一群发情的男人轮jian的话,多半会直接死掉吧。”他关掉了木马的机关,两个又粗又长的角先生缩了回去,xiaoxue恋恋不舍地缩紧挽留,发出yin荡的声响。被cao弄久了的肠道酥酥麻麻的,居然感觉有点空虚。

    “过来,取悦我。”他硬得像铁棒一样,却偏要这样享受少年的慌乱无措。

    云清愣了愣,颤巍巍地按着马背,拖着棉花一样的身体滑下来,双脚刚一着地,就膝弯一软,无力地跌坐下来。

    张玉茗不满地“啧”了一声,坐在宽阔的椅子上,催促道:“快点。”

    云清好不容易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脱力地跌到张玉茗怀里。“你这是对我投怀送抱?”张玉茗温香软玉抱了满怀,邪气地勾起嘴角。

    “你……你方才说‘取悦’?”少年下身yin乱不堪,喘息着问道。

    “对,最后一个任务,取悦我。”张玉茗兴致盎然。

    取悦……对少年来说还真是个陌生的词。云清本人是个琴痴,除了音律毫不关心;在有限的叶冉的记忆里,从来不需要讨好别人,都是别人讨好他。

    少年为难地皱着眉。虽然叶冉看上去和实际上都清心寡欲,周围的人老是把他当成一张白纸,但他毕竟不是十来岁,该知道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在会稽学宫的时候,崔钟磬会送他春宫图,遇到魏王以后,魏王会带他上青楼。他回忆着模模糊糊的画面,不确定地靠近张玉茗,轻轻抱住了他。春宫画上的男男女女都是抱在一起的,没毛病。

    然后应该是亲吻?云清犹豫了一下,总觉得都是口水有点恶心。唇瓣如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

    张玉茗神色古怪,啼笑皆非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接下来,应该是……他满心抗拒地握住了男性粗长的阳物,偏过脸去不愿多看,右手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手法实在太差了,简直毫无技巧可言,即便张玉茗yuhuo焚身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不上不下得难受得要命。

    “你从来都不自渎的吗?”他忍不住问出了萦绕心头多年的问题。

    “嗯?”云清专心地拔着萝卜,茫然地想了想,“我好像……不需要。”

    “不需要?!”张玉茗惊了,“你是个男人吗?”

    更多的记忆画面如泡泡般升起炸开,云清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自幼修习,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张玉茗听得百感交集,一方面有种“果然如此我就知道”的明悟,一方面想到了他把叶冉灌醉下手的那次心惊胆战,复杂的心情难以言表。

    云清撸得手腕都酸了,手中的阳具依然硬邦邦的毫无反应。张玉茗无奈地提醒道:“你可以用嘴或者……”他暗示性地垂眼看水光泛滥的花xue。

    云清没有犹豫很久,慢慢地抬起腰,对准硬挺的阳物坐了下去。

    张玉茗冷漠脸:“……歪了,没进去。”

    少年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再次抬起腰,定了定神,感觉阳物对准了花xue,再次坐了下去。

    粗长的阳物滑过湿软的花瓣,没有戳进去,张玉茗冷漠的面具即将崩裂,咬牙切齿:“……还是没进去。”

    少年也有点紧张,第三次直起腰,这次张玉茗忍无可忍,按着他的细腰,戳开花瓣掩盖下的入口,一鼓作气地整根插进去。

    花xue里面又湿又软,紧紧地包裹着阳物,主动吸吮着,舒服得仿佛立地成仙。云清搭在男人肩头的手一紧,闷闷地哼了一声,身体内部完全被填满的怪异和奇怪的酥爽交织在一起,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这个体位对双方的刺激都是最深的,阳物全部被花xue吃了进去,稍一用力,就顶到了最里面的宫口。张玉茗难耐地压低声音:“动一动腰,像这样……”

    他双手掐住少年的腰身,使他前后扭动,嫩滑的屁股和大腿根摩擦着会阴的两颗小球,花xue里的阳具正巧撞上那销魂处,一股温暖的水流浇到阳具上,花xue含得更紧,吸得他魂都没了,恨不得把所有的精血都射进去,灌满整个zigong才好。

    张玉茗差点精关失守,一巴掌拍在俏生生的屁股上,满手滑腻令他心神一荡,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微红的臀rou荡起微微的波澜,仿佛两个雪白的馒头,又想剥了壳的鸡蛋白,光滑润泽,弹性十足。

    大手肆意揉捏着两瓣屁股,顺手抄起桌上没用过的毛笔,轻松插进了软软的肠道,四处捣弄起来,插到敏感点的刹那间,少年的呻吟声甚是勾人,尾音上扬,颤悠悠的。

    白皙的胸膛上挺立着淡红的两点,它们似乎长大了一点,圆溜溜得像是两颗粉珍珠。

    张玉茗抬起少年的腰,力道一松,少年便立刻往下坠,将阳物和毛笔完全吞进去,几次下来少年就没了力气。他挺动腰身,阳物反复研磨着花心,撞击着狭小的宫口。

    “舒服吗?我插得你爽不爽?”

    小小的宫口仿佛被打开了一点,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会带来汹涌的酸意和快感,仿佛一条脱水的鱼被暴雨击打,凌厉密集的雨点打得鱼儿周身酸疼,但是更多的是舒畅和快活,以至于他虽然呜咽着,却又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cao进你的zigong好不好?”他用力一撞,顺着小小的宫口,顶弄滑嫩的宫壁。“说不定会怀孕呢?”他揉捏两下胸口的红点,暗示道,“怀孕的话,rufang就会变大产奶,流出甜甜的乳汁来。”

    少年一个激灵,本能地想象到了胸口涨大产乳的画面,慌忙拒绝:“不行、啊……那里不可以……”

    张玉茗不管不顾,一个劲儿顶弄着宫口,少年浑身颤抖,花xue连续高潮,抽搐着绞紧了roubang,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软嫩的宫壁上,烫得少年不停战栗,瘫软着倒了下去。

    张玉茗笑眯眯地给少年解了毒,然后取出阴阳蛊中的阴蛊,咬破少年的指尖,让那极小的蛊虫爬进了少年的身体。

    现实里还没有满足的,就到梦里去索取吧,反正人是真的,感觉也是真的,那么这梦境和真实又有什么分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