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手指自慰 / 取出缅铃子失败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 楚鸾用晚饭的时候,忽然问道:“他醒了吗?” 茵陈回答:“太医院传出的消息说是五石散用多了,太医正施完针,又开了方子,应该没有大碍。” “我不是问陛下。”楚鸾指了指东边的侧殿,“我是问他。” 茵陈顿了顿:“还没有。” 楚鸾嗯了一声,自身难保的小少年本没什么多余的同情心,自顾自上床睡觉去了。 翌日清晨,他换上一袭楚国舞者的衣裳,轻盈地垫着脚尖,在一面大鼓上翩翩起舞。这是他唯一的幸福时刻,在忘情的舞蹈中,他可以暂时忘却国仇家恨,忘记自己阶下囚和男宠的悲惨身份,只全心全意地旋转舞动。 他哼着那首楚国的民谣:“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 纤细的腰肢譬如杨柳,随意地扭转弯折,双臂宛若丝绸般灵动优美,脚下的每一个鼓点都富有节奏,他好像不是在跳舞,而是在演奏一支华美的歌。 金红的衣袂飘逸如风,在急速的旋转中绽放飞舞,好像一朵灿烂的凤凰花。 一缕琴声远远地飘过来,与楚鸾的歌舞相和,清冽醇和的曲调仿佛涓涓细流,为这歌舞的凤凰花添上柔和的底色,就像那明媚花朵下的翠色枝叶,或是青绿山水水墨的底色,恰到好处地起着衬托作用。 歌舞稍歇,楚鸾走向了侧殿。 那弹琴的少年正襟危坐,玉簪绾发,青衣如水,容姿端丽,如冰之清,如玉之洁。风采之盛,压过了楚鸾见过的所有世家贵公子。 完全不像一个身陷囹圄的琴师,更不像一个任人亵玩的宠侍。他合该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受尽尊崇,一生清贵,不染俗尘;或者隐于山水之中,梅妻鹤子,吸风饮露,超然物外。 这一瞬间,楚鸾甚至觉得,这座浮华的宫殿玷污了他清逸绝尘的气度。 一个琴师怎么会有如此卓然的风姿? 换言之,既有如此风姿气度,又怎么会寂寂无名沦落到这种地步?楚鸾百思不得其解。 少年低眉敛目,松了松琴弦,拿着松软的棉布细细擦拭琴身,药棉蘸着核桃油一根一根地抹遍琴弦,尤其是最细的那一根,更是一丝不苟。 见他这般沉静专注,连楚鸾的心神都为之一清,烦躁的心绪暂且得到了宁静。 保养完毕,少年再次净手调弦试音,奏了一段古音,旋律优美舒缓,恬静端庄,在这炎炎夏日,仿佛置换了冬日的冰天雪地,有一枝梅花傲然凌雪,次第开放。 “这是?”楚鸾侧耳凝听,诧异道,“不是笛曲吗?” 少年对此琴普通的音色不甚满意,淡淡道:“乐理都是相通的。笛曲亦能作琴曲。” 楚鸾恍然大悟,难得恢复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好奇地四处观察。仅仅过了一天,这个房间就和之间大不一样了。 所有窗户大开着,里外通风。书架上多出几本游记杂书,瓷瓶里插着一枝带露的红莲花,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和几把空白的折扇。白芷正在熏笼边熏衣裳,青烟袅袅,香气缭绕。 楚鸾好奇:“你也喜欢熏香?这是什么香?” “我自己乱配的,用来驱蚊虫。” 少年微微一笑,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似乎有些腿软而站不稳,但神情丝毫不乱,没有露出一点尴尬。他的态度太过自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楚鸾简直怀疑自己刚刚眼花了。 “好厉害!”也不知道是在称赞什么。 “合香这种小事,人人都会吧。”云清不以为意。 楚鸾瞪大了眼睛:“谁说的,我就不会啊。” 好吧。云清踱到案前,刚拿起笔,就僵住了。他抿着嘴一言不发,脸却一点一点红了,像是饱饮了美酒,醉意上头,云蒸霞蔚。 “丁香姑娘,可否劳烦你帮我打两桶井水来?”他客客气气地询问皇后宫里送来的宫女。 丁香被他清明的眼睛一看,立马红着脸连连点头,飞也似地打水去了。 云清转过头来,见楚鸾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你称呼一个宫女为‘姑娘’,还用这种语气跟人家说话?”楚鸾一言难尽。 云清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什么。” 毫无自觉地到处乱撩,迟早要出事。楚鸾腹诽着。他也算久经风月,很快就看出云清的异常来,小声道:“你的情丹发作了?” 云清不想说话。 楚鸾舔舔嘴唇,良久憋出一句:“……我帮你吧。” “你帮我?”云清怔忪,“怎么帮?” “还能怎么帮?”楚鸾有些脸热,撇撇嘴,“你要是看不上我就去找别人好了。” 云清摇摇头,楚鸾误会了他的意思,抹不开面子,一气之下掉头就走。 云清没有挽留的意思,他已经打定主意自己熬过去了。楚鸾虽然漂亮标致,是个很好的人选,但是比起和别人共赴云雨,他宁愿一个人呆着。 有些东西是刻在灵魂上的,即使换了一个不同的身体,换了一种艰难的处境,也不会发生改变。 他对着丁香道谢,迈进了宽敞的浴桶,冰凉的井水漫过肌肤,冻得他打了个哆嗦,刹那间什么旖旎的反应都没了。 这正是云清想要的。 他松了口气,像一只冬眠的乌龟似的,静静地沉入水底,只露出一个脑袋,过了半晌都一动不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金乌高悬,暑气蒸腾,井水渐渐失却了原本的凉意。云清很不妙地发现,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粉嫩的小家伙悄悄地抬了头,无辜地与主人对望,藏在它下面的花苞怯生生地绽开了紧闭的花瓣,慢慢湿润了。 云清冷着脸,像看待敌人似的看着它们,琢磨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解决掉这种窘况。如果手边有什么一劳永逸的药,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灌下去。 不受控制的身体,太麻烦了!他宁愿不要! 缅玲子跟着火上浇油,在温热的曲径里震动起来,也不知是什么原理,四处滚动撞击着。 柔软的肠壁深处被它一寸寸征服,在最销魂的一处反复碾过,刺激的酥麻一瞬间遍布全身。他靠在桶边,呼吸一乱,身子酸软,几乎要滑到水底。 这样不行,得想办法把这东西弄出来。云清的理智这样告诉自己。右手的食指试探地找到了后方的入口,在清水的滋润下,不是很费力地伸进了一个指节。然后就卡住了。 后庭遭遇入侵,本能地收缩肠道,不仅卡住了手指,还把缅玲子咬得更紧了。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东西圆溜溜的形状和表面光滑莹润的质感。 “唔……”唇间无意识泄出一声软软的低吟,听得屏风外去而复返的楚鸾一股热血全往下流,那条根儿涨得难受。 云清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咬住下唇,却迷迷糊糊间夹紧了双腿,享受着这一波一波绵延不绝的舒爽快感。 好舒服啊,怎么会这么舒服……风姿如玉的美人不知不觉化作一团春水,水波荡漾,潋滟生辉。 他努力放松身体,手指一鼓作气全塞了进去。不偏不倚戳中缅铃,将它送到最深的地方,重重地擦过那一点。柔嫩的甬道剧烈收缩挤压,似乎在故意迎合手指和缅铃,自发地追随着销魂的快乐。 歪斜的玉簪滑落,乌压压的长发散在水里,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肩背上。手指被紧紧夹住的触感太奇怪,肠道被异物侵入占有的感觉更奇怪。手指的长度有限,虽够得着缅铃,却无法将滑溜溜的圆球掏出来。 他收回了食指,双指并拢,狠狠心一并用力硬闯了进去,些微的疼痛中,掺杂着被撑开的涨涩感,热乎乎的肠道包裹着微凉的手指,缠绕吸吮,欲拒还迎。 两根手指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云清双眸失神,脸上一片绯红,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双指微微分开,夹住震动的缅铃,向外抽动。 狭窄的肠道空间有限,无可避免地磨到了敏感点。他颤动得愈发厉害,额上都急出汗来。一些水从微微开合的xue口流进去,肠道里湿润得不成样子,缅铃子的外壳滑不留手,好像刚剥开的荔枝,不慎从震颤的指间溜走,又挤了回去。 低低的喘息含糊不清,偶尔抑不住的一两声呻吟,噬魂销骨,荡人心神。手指戳刺后庭,缅铃嗡嗡,水声啧啧,yin靡不堪。 无力的手指功败垂成,反而被抽搐的肠道夹得死死的,进退两难。云清有心再试一次,不争气的身体却缴械投降了。 他仰面闭着眼,嘴唇微张,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木桶上,腰胯挺起再落下,粘稠的白浊和花蜜都喷洒到水里。 云清犹自喘息着,瘫软着身体不想动弹。只听哗啦啦的水声,一丝不挂的楚鸾也下了水,搂住他的腰,硬邦邦的阳根抵住了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