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烛火飞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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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的上台让舞台上下全都安静了片刻。尽管极乐场的宾客大多并不认识黎川,但与其他调教师不同,黎川是以一身深灰色西装的姿态登台,一身的精英气场加上那被高定西装彰显无疑的修长身材,都昭示着他与其他调教师截然不同的尊贵身份。 与之相对的,他身旁的奴隶也是一样——绝大多数登台的奴隶身上都有着与素人不同的改造迹象,譬如过大的胸部、穿刺的yinjing和yinnang,被刻意收细的腰部,丰满的臀;身上也大多有烙铁或纹身作为印记,代表奴隶的身份、特点和归属;如果这些都没有,那也起码会有些黑红或是青紫的痕迹,代表他们最近受训的经历。宾客们总会根据奴隶身上的种种痕迹揣测他曾经经历过多少令人兴奋的调教,并在席下就着这些话题不断交流。可这个奴隶身上太干净了,干净到像个岛外普通的漂亮男孩。 黎川手里拿的是蛇鞭,所有常用调教鞭型里鞭身最长的一种。他戴着深黑色的皮质手套,手腕一挥,随着破空一响,鞭子重重抽在地上,代表节目开始。 那一声鞭响极富威严,台下侍奉宾客的奴隶听到后全都禁不住通身一颤,有禁不住些的甚至立刻硬了起来,后xue开始蠕动着泌出yin液。台上的奴隶却仿佛没听到似的,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吊起姿势,私密之处暴露无遗,吊在半空被所有人注目的姿态,纹丝不动。 三支蜡烛在他身下静静燃烧着,其中一支流下了第一滴蜡泪。 黎川勾了勾唇角,扫视了一圈台下,又把视线转回零的身上。第一鞭抽出,正抽在奴隶背部的蝴蝶骨上。鞭声触rou感略闷,鞭花扫在地上的声音又十分尖锐,是一记重鞭。第二鞭如法炮制,抽在另一侧的蝴蝶骨处。随着两道鞭声落地,舞台之上,多角度的摄像机活动起来,在舞台两旁的大屏幕上极为清晰地呈现了这两鞭的效果——鞭鞭破皮,殷红的血缓缓从伤口的地方流出,但破皮不深,出血也少,左右对称的鞭痕仿佛天使被剪去了翅膀,看起来颇具美感。 这是黎川向零传达的信息。无论他多想逃离这个地方,他都会折断他的翅膀,让他永远堕落在这片土地上。而这两记在所有人面前的断翅之痛,就是他堕落的开始。 紧接着是后腰和臀部。腰部对痛觉敏感,臀部则是奴隶们从小培养羞耻感的部位。黎川的鞭法精湛算是全岛闻名,几鞭落下丝毫不拖泥带水,鞭鞭见红,伤口虽都不深,却能让这个奴隶痛在肌理绵绵不绝。果不其然,几鞭下去,被吊缚着的零已经细微颤抖起来。 台下开响起掌声。几鞭子下来,即使宾客们并不知道黎川的身份,却也对他娴熟的技法有了深刻的认知。只是掌声之下,也有几位宾客疑惑——这记下重鞭落下,身旁的奴隶已被刺激到硬得发紫,屁股里yin液都流到了腿上,可台上的奴隶却连硬都不曾硬起来。 已经有——七、八鞭了吧。 黎川却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深谙调教之道,明白对于零这样的奴隶,从一开始就刺激他的快感绝非明智的选择,他要让他痛,痛到再也无力维持任何理智,然后才能被快感突破。 那些涂抹在他身上的药物应该已经起了效果——插在体内的阳具和乳夹会带给零快感,而这快感被放大数倍后,足以让这个未经调教的奴隶勃起。黎川走到零的身边,满意地看到他的双乳乳尖呈现出诱人的樱桃色,下身也渐渐有了勃发的迹象。然而,还是太早。 再次挥鞭,这一次,鞭子从身前落了下去,鞭痕落在大腿内侧,末梢的鞭花扫过奴隶的囊袋,恰到好处的痛感让蓄势待发的rou茎重新低下头去。 挥鞭的间隔开始变长,但每一下的时间都精确无比。黎川冷眼看着痛感和欲望在奴隶的身上相互角力着,而这样的拉锯会一直维持到药效过去。 台下哗然。 整整二十鞭落下,这个奴隶甚至还没有硬起来,甚至每一次的勃起都被黎川刻意打落,仿佛——他根本没打算赢得这一场表演。 为了保证宾客的观赏体验,表演有百鞭的限制,每一次挥鞭的间隔也不能过长。如果百鞭之内无法完成目标,这个奴隶将在极乐场表演结束后,被扔进场中,供宾客自由亵玩——真到了那一步,基本也就和被判死刑无异了。 但黎川却仍在继续。痛感,痛感,还是痛感。哪怕每一鞭的力度都是近乎完美的一致,但在奴隶身上却是痛与痛的不断叠加。黎川看到零的眼神从冷静变为忍耐,而当第三十鞭落下时,已经变得微微涣散。 「痛……」意识迷离之时,奴隶终于禁不住,流露出一点可贵的脆弱。 黎川看了眼蜡烛算着时间——药效该过了。 于是鞭子变成轻柔的慢鞭。蛇鞭的长度最能玩出花来,鞭身吻过奴隶的会阴,囊袋,挑动yinjing,鞭花还要再亲一亲奴隶的下巴,让他抬眼看看自己的主人。 紧接着是后xue。鞭子径直落在后xue出,却因那里插着阳具,绑缚着红丝带而并未直接触碰到肌肤,只是让那阳具向着奴隶的体内更深地插入了半寸,移动的角度又正好擦过了他的敏感点。 到底是被玩弄到硬了小半日却还未释放的身体,哪怕此刻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疼痛,两鞭下去,胯下那一根还是硬了起来。 这一回,黎川没有再采取之前的策略。他知道这个奴隶已经到了极限,是该一鼓作气让他彻底投降的时候了。 几鞭连挥,长鞭吻过奴隶身体十二处——耳侧、手臂,锁骨,乳尖,腰腹,guitou,囊袋,双臀,大腿,膝弯……也并不是紧紧给予快感,仍有痛,但痛仅用于维持奴隶无法抵抗的状态。奴隶的身体在蛇鞭声中不断摇晃着,但那是全然放松、全然交付的姿态——他终于再也无法维持用冷静和理性包裹的最后一丝体面,在所有人面前露出追求欲望的,最原本的姿态。 yin液从奴隶的前端开始流出,一滴滴落在身前,却始终没有浇灭身前任何一根蜡烛。 舞台旁屏幕上的计数器上的数字不断向上升着。五十,六十……宾客席上,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这个看起来初出茅庐的奴隶究竟会不会成为今晚众人随意享用的对象。 黎川却仍闲庭信步似的,不断将掺杂着痛与快的鞭子赐予这个已经被情欲侵蚀得连肌肤都泛着粉色的奴隶。他看着奴隶的后xue紧紧咬着插在体内的roubang,不知餍足的xue口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收缩痉挛,手指和趾尖也因混乱的快感而显得无处安放似的,一会用力紧绷着,一会又无力地张开垂下。 快感也有微弱和强烈之分,今天是第一夜,印象当然要足够深刻才好。 又是十鞭下去,宾客席上渐渐有人反应过来。那些舞台旁的屏幕上,有一个镜头正对着那三根蜡烛,而从蜡烛周围地板的反光来看,奴隶低落的yin液全都在距离那些蜡烛大约两三厘米以外的地方,也有落在两根蜡烛之间的,但距离三个蜡烛稍近的则一滴都没有。 也就是说,这些yin液滴落的方位,也完全在台上调教师的控制之中——yin液始终没有落到烛心,并非运气不好,而是调教师有意为之。 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技巧,让原本有些喧哗的观众席渐渐冷静下来。众人的视线紧紧盯着台上,默念着黎川落下的鞭数。八十七、八十八、八十九…… 舞台上,被抽打得全身发红的奴隶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泪水从他的脸颊上落下,双眼却在涣散中还蒙着情欲,双唇微张,仿佛不知身在何处。 而黎川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姿态。 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 又是一鞭,狠狠抽打在奴隶的后xue上。绑缚着硅胶阳具的红丝带被一鞭抽断,而沉浸在情欲里的奴隶却紧紧咬着rou壁里东西不放。 只剩最后一鞭。 「现在,允许你射出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黎川的眼角带上了志在必得的笑意。 最后一鞭,只落在奴隶沾满yin液的yinjing上。蛇鞭破空声极响,触及奴隶身体的却只有鞭花。纵使是最为高清的摄像机也拍不出刹那间的细节,但黎川却看得很清楚——当鞭子破空带来的气流打到零的身上时,他已经如同预想中一样,汹涌地射了出来。 而那打在铃口上的鞭花只做了一件事——将他喷涌而出的jingye打成了三股。 第一百鞭,三支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