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产乳(吸奶play,高H)
李返逍喝茶的手一顿,腿肚子都有些发抖。这些日子他忙得脚不沾地,白天有帮内事务,好容易晚上能和阿虞温存一番,结果胖儿子一到晚上若不是他抱着,便哭闹不停,他又忙不迭地去哄儿子,说不得又得和儿子共睡一榻,难免就有些忽视了秦一虞。 帮派事务秦一虞还能帮他分担,可偏偏他一抱儿子,那小灾星就哭得更加厉害,他本就对这个让李返逍受了不少罪的长子不太待见,现在这胖崽子竟然还吸引了李返逍的注意力。 秦一虞如今一十八岁,再过两年都及冠了,现在却和个几个月大的婴孩闹别扭,更别提这孩子还是他亲子。 今日李道晖睡得早,估摸着晚上应该不会再闹醒,秦一虞终于在他们的卧房内等来了李返逍。李返逍被小情郎(在他看来)冷着脸幽怨的眼神看得一阵牙酸,旷了许久的身躯不期然地起了点反应,他猛地灌下一杯凉茶,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二人虽说并未分别,但到底从原来夜夜笙歌到如今素了将近一年,秦一虞年少重欲,李返逍血气方刚,这干柴烈火地烧起来,绝非一时半会能扑灭得了的。 秦一虞颇有些莽急,匆匆扩张了几番,便扶着涨得硬疼的阳物长驱直入,他憋得太久,又或许尚在长身体,阳物较之以前又粗长了几分,幸亏李返逍的雌xue水多肥沃,早已汩汩流出了透明yin水,他这般鲁莽冲撞,李返逍不仅没受伤,反而得了乐趣。 秦一虞闷着头狠狠入了数十下缓解了些迫人的情欲,李返逍前头阳具还好,硬挺挺地还未喷发,雌xue却是泛滥成灾,已然喷了一回潮,黏糊糊地流了一屁股。他毕竟产了一子,那处雌xue天赋异禀,不仅紧致如初,而且更添几分湿热,秦一虞从前的耕种现在便得了回报,一时间流连忘返,cao弄得更加狠。 “你眼中只有他,却不来看我。”他一边cao着xue,一边还委屈地控诉李返逍多日不与他同房,退一步越想越气,身下力道更狠,嘴里还问道。 “我和他谁好,你更喜欢谁?” 李返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哭笑不得,这和亲儿子闹别扭,天底下也是没谁了,嘴上少不得得顺着小徒弟的意,一溜地说些“我当然更看重你”“我是因为你才如此喜欢他”“你和儿子生哪门子气”云云,才堪堪让秦一虞平复了一肚子的酸气。 他们二人旷日许久未有亲昵,此时一闹起来更是水漫金山,秦一虞不过入了百来下,李返逍已然喷了两回潮,他那雌xue似乎更加敏感了些,秦一虞甚至都没往他敏感之处撞,仅仅来回插入,他都抖如糖筛,名器“八方春水”更是yin水泛滥,顺着股间一股一股地往下流,把后庭xue口都浸得亮晶晶的,一缩一缩地似引人采摘。 可惜这后xue今日怕是无人问津了,先前秦一虞每日都吃得心满意足,还会分出些精力去捣弄后xue,只不过每次必要射入前头花xue才罢休。现如今饿了一年了,好容易入了巷,是半点也不舍得拔出来,每次都抽出半根来,又快快地捣进去,闷头尊师重捣了个把时辰,才闷哼一声,畅快淋漓地顶着宫口尽数交代了。 这李返逍早在先前就抖着身子出了精,他虽怀了孩子,却也没落下练武,体格结实健壮,只不过那双乳似乎因为生育的原因,不知怎的涨大了些,平日里穿着衣服不甚看得出来,如今赤身裸体地躺在亲传徒弟的身下,被秦一虞顶得身上肌rou都一颤一颤的,这双乳自然也就暴露无遗。 rutou涨红,乳rou也比身体其他地方的皮rou要软和,一上一下地轻跳着,他肤色偏深,反而显得褐红的rutouyin靡至极,随着弹动的胸部轻微地抖动着,引得秦一虞情不自禁地就舔咬上去。 他刚出了一回精,虽来回慢慢磨了几下又已然热腾腾地挺立,堵着雌xue里的jingye不让流出,但好歹已经舒缓了些情欲,此时便整根入,整根出地慢慢磨那花xue,嘴里跟嘬奶似的吮吸啃咬那涨大的rutou。 如此这般缓慢地折磨更引得李返逍难以自持,他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结实的大腿也只能无力的岔开,被搞得浑身都没了力气,难耐的低声粗喘。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儿子,是么玄阳派忘得一干二净,只余眼前的秦一虞,身下雌xue的那要命的欲潮,以及胸膛处的舔舐。 双乳涨得很,其实早几天他就时不时地觉得有些闷痛,可他粗枝大叶惯了,些许闷痛对他来说轻如鸿毛,不值得一提,便也没在意。可现在胸部的肿胀闷痛,以及被吮咬之时的呼之欲出的感觉,让他颇觉怪异,又无法明说,只得暗自忍耐。 而秦一虞呢,正埋着头仔仔细细地吮吸,有股清淡的奶香味萦绕鼻尖,却不知这味道从而来,似乎是从李返逍双乳中传来,待到细嗅之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又跑出来勾人心神。 这厢底下cao着xue,上头吸着乳,大概过了半刻钟的功夫,李返逍就有些控制不住,难耐地低喊,双腿之间的花xue尚在承受着撞击,一饮一啜般地紧缩着,突然猛地绞紧。 “......啊!” 秦一虞被突然缩紧的花xue咬得呼吸一滞,轻声闷哼一声,差点出其不意地交代了,索性耐力好,锁紧精关才没在李返逍这儿丢了面子,他轻轻扯咬涨红的乳首,不太乐意。 “师父怎么突然咬这么紧?”说着报复性地腰身狠狠一撞,又慢条斯理地缓缓抽出,大言不惭地说道:“慢些才得趣。” 仿佛先前那个埋头猛干的人不是他一样。 “——嗯?” 秦一虞嘴里也没放开那被玩弄得通红的乳首,却不期然一股温热略带回甘的液体涌入嘴中,刚刚似有如无的奶香味现在却猛然浓郁得惊人,鼻息吞吐之间尽是那股奶味。 饶是秦一虞也有些讶异,虽然随即便明白过来李返逍怕是如哺乳的妇人般出了奶水,他舍不得吐掉口中尽职尽责流出奶水的乳首,伸出手来轻轻按住另一只同样流着奶的乳首,不让更多的奶水流出,但却已有一些奶顺着李返逍的胸膛滑落,在床褥上留下了些痕迹。 秦一虞蹙眉,颇为可惜那些浪费的奶水。他抬眼看着李返逍,李返逍双眼紧闭,满面通红,连带着胸膛都一片潮红,喘得跟拉风箱一般,也不知是因疏通奶水的快感爽得不能自已,还是羞于淌着奶面对秦一虞,索性闭眼了事。 “师父,你出乳了。” 偏偏秦一虞不会看脸色,又或许就是故意的,下身的动作也开始激烈了起来,出言提醒仍闭着眼的李返逍。 他这时还不忘和亲儿子争风吃醋,下身狠狠一撞,猛地顶上了宫口,随即顶着宫口细密进攻,一边嘬着奶,模糊说道:“不给那小崽子吃。” “师父答应我,这些都是我的,对不对?” 颇有若李返逍不答应他,他便磨到李返逍答应的架势。而李返逍虽说亲自生了个儿子,但他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在床上被徒弟cao出了奶水已然让他羞耻难耐,就是再宠爱他们的长子,也绝做不到解开衣裳让儿子喝奶的地步。 他本不愿理会秦一虞这幼稚的问题,可秦一虞只顾顶弄宫口,又不给他一个痛快,要么便抽出去,要么就狠狠顶进去,这么不上不下折磨得很,他强自忍耐了一会,便再也耐不住,恨恨地睁开眼,咬牙切齿道:“......我答应!” “嗯?”偏秦一虞还不见好就收,李返逍是初乳,奶水不多,吸了几口之后奶量已然不多了,他极为珍惜地小口品尝,又想逼李返逍多说些羞人之语。 “师父答应我什么?” “......” “这前言不搭后语,我怎么知道师父答应了甚?” “......我说!”李返逍紧咬牙根,“我答应奶都给你吃!行了吧,臭小子!” 秦一虞心满意足地闭了嘴,恋恋不舍地吸光了最后一口奶水,随即转换阵地,又含上了尚充满着乳水的另一乳首,最后还得重申:“你已答应我了,绝不给他喝。” 看来对这亲生儿子是真不待见。 玄阳派风波庄内,这里寻常是没有下人的,李返逍白日里多在议事堂内,秦一虞又喜清幽,下人们大多在天蒙蒙亮之时便取了他们的衣物拿去浆洗,一并打扫完毕又安安静静地退走了,平日里清净得很。 所以这夜色深沉之时,从主卧里传来的男人低喊,啧啧吮吸声和暧昧的皮rou相撞之声,竟没有一个人发现,自然也无从知晓玄阳派帮主李返逍与其亲传弟子秦一虞的隐秘情事,更别论李返逍以男儿之身给亲传徒弟生了个大胖儿子。 也不知这不伦情事过了多久,李返逍只能无力地躺在床褥上,叉着腿任他的好阿虞cao弄,少年人精力充沛得很,就算是李返逍从小习武,在这样高强度的情事中也败下阵来,被cao弄得浑身瘫软,只余张大嘴巴喊叫的力气了。 原先有些微涨的双乳里面似乎已经空空如也,任凭秦一虞再不舍再珍惜,也尽数喝完了,他饭量大得很,即使细细地喝完了奶水,肚里却半点实在感都无,只能遗憾地放过的红肿的乳首,明日等奶水再次充沛,才能大饱口福了。 他刚出了第三回精,从暮色昏黄到现在夜色黑沉,第二回的时候他就cao开了宫口,感受着zigong内较之花xue里更加一层的湿热紧致,不紧不慢地顶入抽出,磨得李返逍抖着身体喷了四回潮,还以下犯上地要求他的好师父自己骑上来,李返逍被磨得没脾气,抖着健壮的双腿做了盏茶功夫的蹲起,秦一虞这才大发慈悲地插进zigong里泻出了第二回精。 却还没等李返逍歇上多久,他又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冷着张俊脸,双眸晶亮地盯着李返逍,见李返逍无声默许之后,就毫不客气掰开他的双腿,又“噗嗤”一声,宝剑重新归了鞘。 秦一虞一向持久,第三回饶是没故意磨蹭,也用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十八岁的少年人不应期极短,李返逍还没喘匀气就被重新插了xue,熟悉又要命的情潮再次用来,他满身热汗,花xue里的yin液都浸湿了一大块床褥,也不知这爽快又折磨的性事,何时能结束呢? 黑沉沉的夜里,一片寂静,只余不甚清晰的男人粗喊声飘散在空气中。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下人们便规规矩矩地进了风波庄,一丝不苟地开始洒扫,众人无言地做着手中的事。 只有两个交好的小厮在低声嘟囔着什么,似乎是“你昨晚听到了没有?也不知是哪里的野猫,白日里不见踪影,偏偏晚上死吼鬼叫,扰得人不得安宁。” 说着长长地打了个哈切,揉着眼睛说道:“当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