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最重要的家人(后xue开苞,自己扩张,前列腺高潮,彩蛋是六百字小剧场)
金发青年完美得近乎神圣的身躯一丝不挂,分量不小却又半分不显狰狞的下身更是高高地昂起,然而他却像是完全不在意自身的状态般,跪坐在黑发男人敞开的腿间,单手撑着下巴低头仔细观察。他鎏金的眸子中是纯粹的学术性的好奇,长长的睫毛像柔软的小扇子般一下一下扇在人的心头,又痒又热地让人无力招架。 会在那样的目光下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的自己,大概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吧。卢克勒修斯这般想着,并且感到了某种奇特的欢喜,因他所爱的人对他绝对的影响力而喜悦。他尽量忽视自己脸上彷佛燃烧般的guntang,把双腿再打开了些好让索尔看得更加清楚,随后把一根有力的手指探向了自己早已被yin水浸湿的后xue。 食指在xue口的褶皱上轻轻划了一圈,刺激得xiaoxue一阵蠕动,而这一切都被那双充满了求知欲的眸子尽收眼底。 当时索尔就是这般瞪着那双仍带着少年感的漂亮大眼睛兴致勃勃地要求,“我想看你自己扩张哦,好不好嘛,露西?” 而他,他从来都不可能拒绝。 “等等,露西,”索尔的声音制止了他要把食指捅入自己后xue的动作,“不需要先润滑一下吗?” ……其实他觉得自己里面已经很湿了,也不知是无意中吞进了花xue流出来的水还是后xue本身分泌的,微微蠕动时都能感到那让人不适的黏腻感,但既然索尔这么要求了……他稍微调整方向,把几根手指缓缓插入了自己的花xue中。 床边的柜子里其实早就备好了润滑油,但他莫名认为这个画面更能取悦他的宝贝。 “哈啊……”一声低沉的喘息溢出喉咙,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色情感。 这是他首次自己触摸花xue内部,只觉无比羞耻与怪异,根本不敢细细体会那滑嫩的触感与guntang的紧致,里面的水更是多到让他无地自容。然而这一切在索尔的目光下都化作了欲望与快感。 他满意地看到那双金眸由原本的清澈变得暗沉,那轻浅的呼吸也略微沉重。 索尔歪了歪头,状似无辜地问道,“自己插自己的感觉怎么样?” “……实话说,没有你插得舒服。” “骗人,我看你那里明明很兴奋的样子!” 确实,之前本就被撩拨得格外兴致高涨的饥渴rouxue正一缩一缩地吮吸着其主人的手指,似在催促他赶紧动一动,抚慰那从最深处蔓延开来的空虚与瘙痒。然而他却无情地拒绝了它,认为润滑的液体足够多了之后就抽离了那不舍挽留的花xue,把沾满了自己yin液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后xue中。 “唔!”食指整根没入。 虽然他自己清洗灌肠的时候难免也碰过这里,但在索尔的面前做这种事的感觉,果然完全不一样啊。卢克勒修斯深吸了口气,继续耐心细致地给自己扩张,伴随着太过羞人的实况报道。 “哇唔!”过度夸张的赞叹语气,“又进去了一根呢,露西太棒了!” “呜……索尔……”有时候连他都分不清,他的索尔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无论如何,都是他带坏了他纯洁的天使吧…… “动一动啊,露西~!要用力一点哦!对了——”索尔的眼睛亮了起来,“据说通过男性的后xue可以摸到前列腺,会非常的爽呢,露西你找找看?” “你听谁说的?!”卢克勒修斯瞬间警惕,xue内两根本在快速抽动开合的手指也停了下来,心中则开始一一排查索尔最近接触过的人。到底是谁给他的天使灌输了这些奇怪的知识?! 索尔眨了眨眼,赶紧凑上去亲了他舅舅一口,在他耳边拉长了嗓音甜甜地撒娇道,“你动作快一点嘛,露西~!我忍得好难受哦~!” “索尔,你……”卢克勒修斯明知那是他转移话题的策略,却仍是心头微痛,只得听话地加快了扩张的速度,把窄小的xue口插得微微泛红,媚rou外翻。至于其他的事情,结束之后再追究也不迟。 “哈啊……可以了,你进来吧,”他喘息着把xue中的三根手指拔了出来,留下了个一时合不上的小小洞口在空气中可怜地瑟缩,大张着腿邀请道。 “可以了?”索尔仔细对比了一下三根手指与自己的尺寸之间的差距,“露西你确定?” “紧一点更舒服,不是吗?” “可是我不希望你受伤啊。” 卢克勒修斯呼吸一顿,眼眶微烫,随即直接把索尔扯倒在自己身上,紧紧地缠了上去,在他耳边不住祈求,“索尔,cao我!cao我!cao——呃啊!” 本不应该用来性交的后xue仅仅只是进了个guitou就受不了了,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卢克勒修斯浑身僵硬,嘴唇颤抖,小口小口地倒抽着冷气。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啊,”索尔感受着紧绷的xue口那卡得他不得寸进的力度,其实还挺舒服的,不过他还是打算先退出来再说。 “不!不要出去,我没事的,你继续,”卢克勒修斯的腿立刻夹紧他,不让他离开。 索尔看他明明那么难受却仍在逞强的样子,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的左手依旧握着卢克勒修斯的腰,右手拇指则找到了那枚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大力按揉了起来。 “唔唔唔——!”卢克勒修斯的腰身弹起,整个上身绷成了漂亮的弓形,快感瞬间盖过了痛楚。 感到紧紧裹住他guitou的xue口略微放松,索尔依照着搓弄阴蒂的频率开始小幅度地抽动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地突破了xuerou的防御,把自己缓缓送入了卢克勒修斯紧致guntang的后xue中。还好虽然入口很紧,但是内部又湿又滑,并且对他的到来热烈欢迎,所以进入的过程倒也不算太过艰难。 等到他的yinjing彻底嵌入了卢克勒修斯的体内,他们双方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索尔总算放过了被蹂躏得近乎麻木的阴蒂,然而不等卢克勒修斯从持续不断的快感中缓过劲来,他又沿着被撑得透明的敏感xue口摸了一圈,激起一阵呻吟呜咽,随即夸奖道,“竟然全部吃下去了,而且一点都没有出血呢,露西你真厉害啊!” “呜……索尔你……你喜欢就好,”被表扬那里的容纳能力,实在是太…… 他因为这样的话而不由自主从心底升起的欢欣雀跃,才是最让他羞耻的。卢克勒修斯把一条手臂横过眼睛,只觉全身都烫得要冒烟了,后xue更是彷佛回应索尔的夸奖般剧烈蠕动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rou一拥而上按摩吮吸着自己的yinjing,带来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看来露西说得没错,后面的感觉确实跟前面不一样呢,好像真的……更爽一点?索尔若有所思。 “你动一动啊……”在索尔的温柔攻势中早已习惯了后xue被撑开的奇妙感受,卢克勒修斯细细品味着心爱的人在自己体内的温度与脉搏,却见他久久没有下一步,只得低声催促道。 “露西这么想要啊?”索尔问出了让他倍感羞惭的话,那双灵动的眼中忽然浮现了一抹让人顿觉不妙的坏笑,“如您所愿,我的陛下~!” “呜——!”那个称呼一下子让他回想起了曾经的某个……噩梦,但如今的场景又与梦中截然不同,而他的索尔也早已接受了他肮脏不堪的一切,他的索尔,他的索尔啊! 卢克勒修斯浑身的战栗也不知是因为后xue中那根快速顶弄的yinjing,还是心中激荡的情绪。 虽然索尔不打算回答关于他的知识来源的问题,但他确实对那据说能让男人体会到极乐的前列腺非常感兴趣,下身不停换着角度欺负软乎乎的肠rou,终于—— “呜啊啊啊——!”电击般的酥麻快感从被狠狠撞击的那一点传遍全身,把繁杂的思绪尽数驱逐出脑海,只余那彷佛让人同时置身于天堂与地狱的可怕刺激。 “哈!找到你了~!”索尔如同研究有了突破性进展那般兴高采烈,随即开始次次都对着那里进攻,想知道它是否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神奇。 “索尔,不要!不要——不——嗯啊——呜——哈啊——呃啊啊啊啊啊!” 语无伦次的抗拒很快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被定位精准的武器一声一声撞出喉咙。卢克勒修斯努力缩紧xuerou想以此制止逞凶的粗大,然而自己的肠道却早就已经彻底丧失了抵抗能力,只会在索尔挺入时激动地迎合,在索尔抽离时饥渴地挽留。感到自己脸上一阵湿润,他恍惚以为是被过度的快感逼出的泪水,直至摸到一手白浊才察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被索尔cao射了。 然而索尔的动作并没有因他的高潮而停下,反而更变本加厉地欺负他最敏感的那一点,甚至用炙热的guitou直接抵住那微微的凸起画圈研磨,让巅峰的快感延续得过长,几乎成了痛苦。 “呜……索尔……好难受啊,放过我吧……”在不知持续了多久的高潮中筋疲力尽的卢克勒修斯一时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很舒服呢,露西?”索尔歪了歪头,不解地道,“不过既然你说难受的话,那我就让你更舒服一点吧。” 说着直接俯下身去,叼住了卢克勒修斯红肿挺立的乳首,细细舔弄啃咬,甚至试图把自己的舌尖探入那小小的乳孔中。 “唔啊——索尔——不行——那里——太过了啊啊啊——!”上下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恐怖快感让他全身的肌rou紧绷,静止了片刻,随后在短短的时间内再次达到了高潮。 等索尔总算感到射精的欲望时,卢克勒修斯已经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身上涂满了他自己射出的jingye,花xue与后xue流出的yin水混合在了一起,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打成yin靡的白沫,堆积在他的xue口周围。那一向锐利的漆黑双眼此刻涣散无神,微张的口中偶尔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双腿更是早就没有了纠缠索尔的力气,微微痉挛着摊在两侧。 在感到索尔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时,他勉强聚集力气,挣扎请求道,“射……射进前面。” “为什么呀?”索尔困惑。 卢克勒修斯刚要开口,突然想起自己骗过索尔说现在是不会怀孕的,只得又沉默了。 索尔感到身下任他施为的男人似乎散发出了一股莫名的压抑与悲伤,让他略微不快,不知为何又想起了之前卢克勒修斯趴在他肩上无声哭泣的样子,最后还是决定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他再次抽插了几下,在高潮前一刻把自己从后xue拔出,深深埋入花xue中射了出来。 不过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露西会高兴成那样,彷佛自己送给了他全世界。 *** 清洗过后,索尔趴在舅舅温暖宽厚的怀中,懒洋洋地问道,“你如今还认为我当时不该那么做吗?” 轻抚他发丝的手掌微微停顿,复又开始,然而索尔还是察觉到了身下肌rou的僵硬。看来舅舅瞬间领悟了他指的是什么啊。他接着道,“如果我没有学会时空魔法,也许今天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那里。” 一只手指按住了他的唇瓣,头顶传来微哑的声音,“不许那么说。你会没事的,无论如何你都会没事的。” 索尔对他自欺欺人的舅舅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放过了这个话题,说起了他真正关心的事,“我认为我今天已经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存活能力,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我都可以及时传送离开,所以你没有了阻止我继续进行实验的理由。而且作为帝国的储君,我也有了自己的责任,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整天跟在你身边了。” 拥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一瞬,又在让他感到不适前松开。 “你本来就只打算忍到你成年,不是吗?我从来无法真正阻止你去做什么,”舅舅的话语明明听不出任何情绪,却仍是让他心中微堵。 “不要这么说,露西,”索尔勉强把自己撑起,直视着他舅舅道,“你毕竟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啊。” 家人……吗?卢克勒修斯避开了那过分纯净的眼神,“总之,答应我,不要进行太过危险的实验,特别是不能拿你自己冒险——至少,在你那么做之前,必须让我知道。” 然后你就可以想尽办法阻止我,是吗?“……好,我答应你。” “索尔莱凡特·迪·珀萨是一个从来不会违背说出口的承诺的人。” “……是的。” 但是我们对危险的定义不一样啊,卢克勒修斯…… 不过这点就没必要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