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春情【发情期/拟态双性/雷双性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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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五、六月份,东方刚刚破晓,整个天空逐渐变成玫瑰色。清晨的风带来些湿润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花香味,在四幢相对的青竹平房中慢慢弥散。每座竹房四方无墙无门,地铺凉竹,边角和顶梁有褐漆实木支撑,四周环绕花海林森、小桥流水,唯有长垂飘渺的轻纱欲盖弥彰的遮掩着房内的景象。 正对院门的竹屋,崇归坐在蒲团上,双眼阖目,静静的打坐中。忽闻耳边传来异响,似某种爬行的声音,他动都没动,甚至连眼皮的都没抬。 接着,咣当一声,水腥味扑面而来。崇归沉默片刻,还是睁开了双眼,只见面前放着满满一盆的黑鱼。 悬梁上传来不同往日的哑音,讨好道:“夫君,这是我为你钓来的鱼,你别生气啦。” 一盆的活鱼,身上各个都有一排两齿尖牙的痕迹,不用细想都知道这蛇精是怎么“钓”的。 崇归叹息一声,颇为无语。盘在梁上的肖怀染神色不太正常,全身汗如雨下,但他依旧认真观察着和尚的反应,结果对方连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说起来崇归已经给自己冷脸近三日了,天性薄凉的和尚软硬不吃,怎么哄都哄不好。 啧,人真麻烦。 那日,崇归出门做法,他闲得无聊就现出原形盘在一块草地上晒太阳。没想到他完全忘记飞禽走兽在春季的一个大坎—— 交配期。 其实雄蛇不会主动发情,只有在交配期被发情的雌蛇吸引,诱发成发情状态。所以修炼成人后,肖怀染就有意识的与雌蛇保持距离。尤其被崇归按着头学习人的习性,时间久了,他也就忘记这事了。可万万没想到这次疏忽大意,一条发情的原生野雌蛇闯入了这片草地。 这一发情的气味勾得肖怀染鳞片舒展,体内翻涌出万蚁噬心的焦躁感。他心中念着崇归,强忍着一身潮热,他登时化成人形,拎起雌蛇毫不留情地把它扔出了千米之外。 但被诱发出来的情潮却没有退去,反而越忍越积,越敏感。那时的他,宛如脑子里倒了一碗浆糊,头重脚轻,不明事理。 后来发生的事肖怀染也只记得片段,他在草地上难耐的打滚呻吟,双手不得章法的在自己身上乱摸。不知过了多久,归来的和尚把他抱回了屋内,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出口皆是吃力的喘息声。 发情的蛇精恬不知耻地盘着和尚磨蹭着,那yinjing上的水液蹭得对方一身洁衣都是痕迹。恍惚间崇归似乎出声警告过自己,可惜他已经陷入潮热的迷雾,只顾自爽的在和尚身上乱扭乱磨。 突然之间,肖怀染惨叫出声,这凄厉的声音在寂静幽深的山林里显得分外瘆人。原来崇归见他越来越不知分寸,伸出单指朝蛇精的yinjing上轻轻一点,勃起的yinjing顿时如同被割断一般,活生生疼软了,他当即捂着下体如避洪水猛兽般滚离了崇归身边。 崇归盘坐在地榻上,声音平静极了,道:“清醒了吗。” 肖怀染痛得冷汗涔涔而下,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那和尚根本不明白,妖兽如果疼一次就能解决发情期的问题,他们就不会心羡人间自由,拟而为人。他惨白着脸不敢去看和尚,一声不吭、缓慢而艰难地爬出了屋内。 这和尚下手强势又无情,他这番逃离的模样完全出自躲避强者的本能,肖怀染寸步难行,爬到河边时,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又回到了竹屋内,平躺在地榻上,身上盖着厚毯。那和尚背对着他,在游廊上打坐。 从那时起,崇归就没再正眼瞧他。 肖怀染盘在悬梁上,他翻过身仰着颈项努力的呼吸着,可每次张嘴呼吸,那急需宣泄的呻吟就会顺口而出,在空旷的屋内变成了暧昧的动静。他无力再去关注和尚的反应,现在身子越发湿热颤抖,每一寸肌肤敏感到层层蒸汗,连喘气都燥热困难。 蛇精此刻即憋屈又焦虑,和尚吃这母蛇的醋几日不肯碰他。想他当年发情期时只粘过母蛇,怎晓得如何追求公的,尤其还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肖怀染暗搓搓的呸了一口,全然不想和尚对他一片至诚,从无半分差异的时候。 他在悬梁上如煎锅中的鱼,翻来覆去的翻滚,恨不得丢掉脸面抱着实柱发浪。 就在此时,他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一个勾引雄性的法子,百试不爽。虽然要攻略对象变成了人,但此时此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要不然他便是史上第一个yuhuo焚身而亡的笑话。 肖怀染调整呼吸,将热流顺着根骨筋脉缓缓注入会阴,变化过程中是难熬的,就像是所有的快感突然集中到一块去,便是几倍的折磨,那滋味非常人所能承受。他尖声叫出口,身体一歪,从梁顶落了下来,一直坐在下方的和尚将他接个正着。 发觉到和尚的臂弯微沉,似乎要把他放下,肖怀染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似笑非笑道:“跟你说个秘密。”语气不急不缓,极为挑逗,他握着崇归的右手,往自己的胸膛摸去,蜜色的肌肤又滑又紧实,rutou因为情欲而变得艳红挺立。 他凑近崇归的脸颊旁,细细地咬着对方的耳rou,二人交缠的手掌不规矩的往下探去。与预想中的手感不一样,蛇精的yinjing虽生机勃勃,但这里并未停留太久。肖怀染握着和尚的手让他往下继续摸去,崇归摸到了一片水液,他似困惑般顺着周围形状又按了一遍。 肖怀染解释道:“这是雄蛇的一种技能。雌蛇发情时,如果周围有很多雄性,个别雄蛇为了在数量众多的同性之间脱颖而出,就会模拟成雌蛇的气味,让别的雄性只顾追求自己,而忽略真正的雌性。”蛇精停顿了一下,抽搐着,因为和尚蹭到了他的阴蒂,他夹紧双腿缠着崇归的手,又道:“不知这样有没有吸引到雄性的你呢?” 情欲傍身,爱恨皆为兽。 崇归抽回手掌,按住蛇精的后颈吻了上去,他急切地破开对方口腔,伸出长舌抵死交缠。 “唔……”唇齿之间的啧啧水声被吞咽在嗓子里。肖怀染终于得到抚慰,满足地追逐着崇归的舌尖戏弄。这时,一双干练修长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探入他的胸口,狠狠揉了一把乳rou,并用拇指在乳尖来回摩挲着,磨得蛇精全身发抖,更加热情的攀附着和尚。 崇归翻身把他压在地上,命令道:“腿张开。” 肖怀染头昏脑胀,和尚现在说什么便是什么,他慢吞吞地张开双腿,和尚似乎嫌他散漫,狠狠地将下身压向蛇精的双腿间,让他的两条腿只能夹在自己的腰侧。崇归俯下上半身,在挺立娇艳的rutou上又舔又吸,粗暴地舌苔一圈一圈磨砺着,肖怀染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抖,他咬紧下唇呜咽。 和尚痴迷地在他身上吮吸抚摸,一只手悄悄地顺着大腿根摸向水液的源头,温柔又残忍的在肖怀染阴户上打转,丰沛的水液一汩汩地涌了出来。蛇精只觉下面又痒又酸,他情不自禁地捧着崇归脸颊凑上去亲吻,细腻的薄汗顺着脸颊落在眼睑里,混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崇归吻了吻他的眼角,哑声道:“哭什么。” 肖怀染道:“别不理我。” 崇归低低笑出声,他凑上去,连啄几下蛇精饱满的唇瓣,最后一下时含在嘴里温柔地舔舐着。他揉捏着肖怀染水淋淋的阴户,又沿着身体曲线覆上柔软多rou的臀部,张开五指大力蹂躏,引得身下人控制不住地战栗。 单薄汗湿的衣衫挂在肖怀染的身上半掩半遮,崇归一把扯下他的遮羞布,双腿间的景象彻底呈现在和尚的面前。 他端起肖怀染的屁股,俯下身去嗅闻,还不忘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 肖怀染道:“喜欢吗?随你怎么玩……”语毕,他惊慌失措地叫出声:“啊……你……” 只见和尚的嘴唇碰到了yinchun上。改变套路后,蛇精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了那里,稍微碰一下就涌出一股春水,和尚对着那里吹一口气,伸出舌尖尝试舔了一下。 禁欲高僧为自己舔xue,虽然这震撼的画面在床笫之间不少有,但这是肖怀染第一次从正面看到崇归埋在自己双腿间的模样。蛇精即稀奇即兴奋,他双腿夹着和尚的脑袋鼓励他继续舔下去。 崇归也是渴望着,他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张口包住了整个柔嫩的yinchun,痴痴地吮吸。肖怀染高亢出声,他腰身狠狠一弹,抬高臀部主动承受着和尚的服侍。他昏昏沉沉,浑身发麻,私处传来一阵阵失禁感,yinjing的马眼被崇归修长白皙的手又抠又搓,阴蒂被吸得充血发热。 肖怀染小声呜咽,腿都绷直了,双手胡乱在崇归光秃秃的脑袋上又抓又按。 崇归有些无奈,这妖孽爪子也不知收敛,其实他挺喜欢蛇精在自己身上留下激情的抓痕,但这头……总得要出门做法事,不能太过夸张。 崇归腾出一只手一把握住蛇精的两个手腕,牢牢按住,道:“别动。” 肖怀染嘿嘿一笑,道:“你也知道要脸呢。” 结果这一挑衅,和尚用舌头顶开他的rou蚌,在高热的甬道里翻搅,贪婪的内壁受到了刺激没有避开反而热情的裹着舌头,越缠越紧,喷涌而出的情潮被和尚尽数吞下。肖怀染爽得眼前闪白,他蜷缩着脚趾蹬踩在和尚的背上,在高潮的前一秒,崇归松开了嘴,他直起身体贴到肖怀染的耳旁,温柔地吻着他脸颊、嘴角,呢喃着:“舒服吗?好些没?” 肖怀染道:“……唔……你玩得开心就好。”他想,这个样子本来就是为了和你冰释前嫌。 虽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度过发情期。 崇归解开自己的下摆,扶着guntang胀大的巨物对准rou蚌一寸一寸挤了进去。甬道内又酥又涨,肖怀染咬着嘴唇咽下尖叫,在此之前他从未感受过人形拟态成雌性的模样,千年前他还是蛇的时候,拟装成雌蛇争夺交配权,等别的雄蛇爬上身时早就功成身退,溜之大吉。哪像现在,实实在在的感受着身为雌性被cao开的样子。 肖怀染挺着腰,整个人剧烈发抖,又一层薄汗从身上冒出,在昏暗的烛光下衬得晶晶发亮。粗涨的性器狠狠地顶入,紧致的xuerou被捅开,崇归将他的双臂绕在了自己后背上,肖怀染脸红透了,不知所措的乱挠。崇归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喘息,开始控制不住地快速cao弄起来,力道之大甚至将水液摩擦成了泡沫状,肥沃的蚌rou翻了出来,臀部被撞成了艳红色。丰沛的宫口被重重抵住,像个泉眼,越搅越多,啪啪作响。 “啊……崇、崇归……轻点……”肖怀染被cao得软成了一滩水,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只知道仰着颈项抱着夫君yin叫。 崇归在性事上力度一向甚重,恨不得将下面的囊袋也塞入他的体内,动作和幅度大开大合,肖怀染双唇发出抽噎一般的泣音,在快感的漩涡中迷失,和尚不断地挺进他zigong里,xue口疯狂地抽动收缩,每一下都cao到最深处。崇归发烫的手掌按住蛇精的小腹,不时地左右摁压,肖怀染抖着音色叫道:“别、别按了……要尿了……唔!” 水液淅淅沥沥地喷涌而出,二人的身体、地榻潮湿得一塌糊涂。一柱香之后,崇归蹙紧眉头,冲进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肖怀染以为结束了,他懒懒的软在对方的怀里,嘀咕道:“这下痛快了…幸好明天就恢复。” 倏然,崇归又伸手戳弄他泥泞的xue口,微微一笑,蛇精警铃大作,二人相处已久,一看到这笑容他就知道这yin僧在想什么。 他大叫:“你做梦!” 随后,反抗声又被淹没在宣yin声里。 红霞划破天空,又是一夜过去,春风掠过山头,漫过花草,扑在垂帘上簌簌流动。酣畅结束后,崇归和肖怀染相拥在一起,在这惬意又宁静的时刻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