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女人已经流了很多yin水,浸透了保护花xue的单薄一层布,这就不行了
曹勇几乎是以一种威逼的方式将司清扔进副驾驶,蛮横而粗暴。司清没受伤,小小反抗了一下,嘴里一直碎碎咒骂些什么。 男人似乎某根敏感神经被碰触,油门一脚踩到底,一百二十迈上了高速。他已经没有再多耐心,脑子里那个将这女人带往自己秘密基地的想法愈发强烈。他要在最能令他平静愉悦的地方cao哭这个女人,她实在撩sao得紧。 忽的一个急转弯,司清撞到车门上,许是被他开车的疾速吓得神情麻木,脑子顿时短了路,“你开慢点……太恐怖了!” “闭嘴!”曹勇克制而冷酷地丢给她两个简短的字,脑袋里一直萦绕着几句话,但最终也没有讲给司清听。 你以为老子不敢干你是吧?那今天老子就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为别的男人找借口! 司清开始捉摸不到男人的性情,想想觉得不能跟他来硬的,望着男人隐隐含怒的侧脸,揣摩片刻柔声问:“你……吃醋了?” “少自作多情。”男人车开得极快,最后开到一个废旧工厂里,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清脑袋猛地往后撞到座椅上,晕了一秒。半晌缓过神来,扭头望向男人,他正以一种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情凝望她,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我惹你啦,干嘛这么凶?”司清无奈的语气里满是怨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这样不可理喻,心里有些害怕,下意识捂住胸口,“你不会是要……把我杀了,抛尸在这里吧?” 曹勇只是冷哼一声,没理她。他心底不悦的感觉消失了一点,可要她不这么尖牙利嘴出言不逊,自己也不会想狠狠惩罚她、蹂躏她。于是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干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因为别的男人顶撞我!” 司清被他阴冷的语气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认真却满带怒意的脸,又问:“干嘛,你吃醋啦?” 男人避而不答,当即为她解开安全带。司清依旧是不依不饶问他是不是吃醋,解释说:“跟男性顾客打交道是我的工作内容,况且我没有吃什么亏啊。一直以来,我洁身自好,别人愿意跟我洽谈合作并非对我图谋不轨,人家是因为信服我的工作能力。所以你所看到的、想的,都跟事实有些偏差。” 曹勇被司清一席话堵得喘不上气来,半晌,一脸破釜沉舟模样,“男人都一个德行你知不知道啊!要真有人乱来,你怎么办?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怎么让人放心?!” 司清觉得跟他说不通,简直对牛弹琴,两人讨论的重点根本从根源上就有矛盾,无心恋战,咄咄逼人的架势又瞬间展露无遗,“你嚷嚷什么,我要你替我cao心吗?就算人家要乱来,你也管不着。我爸妈都没说什么,你算老几啊,竟然要插手我的人生?!” 曹勇无奈失笑,觉得这女人简直不识好歹,难得还有这样一身反骨的女人跟他对着干,“我还就插手了怎么着,你爸妈不说什么是吧,那我偏说。以后我再看见谁对你动手动脚,我逮着机会就把他们通通修理个遍!” 司清轻蔑地笑笑,勾起一边嘴角,“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拜托你不要多管闲事!” 曹勇被激恼,气急败坏地攥紧她的手腕,将她往工厂二楼一个残破的隔间里带,“我管定了!” 司清跟着他一路小跑,高跟啪嗒声在空旷的工厂响彻。直到男人停在隔间门口,她才得以挣脱。两人心中都压抑着自我受到挑战的怒火,大战一触即发。 司清兜头给了曹勇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工厂上空回荡,死死盯住他,“你凭什么管我?就凭我们打了几次炮?我不过是压力太大想发泄性欲罢了,我对你没什么感情,你别假戏真做,陷得太深。” 曹勇被她这话刺得心脏立马见窟窿,一针见血,哑口无言。像中枪一样,腿怯生生往后退了一小步。这时司清还毫不在意地讥笑一瞬,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脖。力道很轻,像是抚慰。 曹勇不明就里,不知她以该动作作为回应的意味,心里的小男孩受了打击,像微微泄气的皮球。转念一想,没人敢像司清一样得寸进尺又咄咄逼人,甚至将他的尊严和傲气踩在足底。那种不悦和耻辱感将他推往盛怒的边缘。 “我讲得够清楚吗?”司清问,继续不知轻重地试探他的忍耐限度。 一想到这丫头片言语里对自己只有玩弄没有真情,曹勇忍无可忍,一把掀开隔间的门,大力将她推了进去,“发泄性欲是吧?既然这么饥渴,那老子就一遍遍占有你的身体,直到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 司清被男人这话慑住,愣怔一下,连忙回神,故作不在意。环顾四下,屋子里面有一张小弹簧床,十五六岁的少年睡在上面刚好够的样子。墙面上贴了一些海报,有李小龙,有拳王泰森;窗边有张小桌子,摆了不少书;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红木漆衣柜,上了很厚的灰。 司清觉得好奇,不去在意男人的怒意,她真心喜欢这片祥和的小天地。于是松开男人的手,径直朝小桌子走过去。一摸,指尖蒙上厚厚一层灰,捻一捻,颜色浅浅的,像是暗下去的不锈钢,一吹,又好像什么都不剩。 随便抽出一本书,司清捏着鼻子,没掸尘灰,书封上写着“头文字D”几个大字,再一翻,又看到“七龙珠”一类的漫画,还有一堆雅思真题集。 司清吊着的心踏实了不少,虽然她心底相信曹勇不会拿她怎么样,但这地方太过偏僻,心有防备再正常不过。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转过身问,“这里是你——” “好好干你。”男人没给机会让她继续说下去,回答了这极其yin靡的字眼,随后上前一把搂住女人的腰,鼓起的分身贴在她腹部顶了一下,蹭来蹭去。另一只手摸住她的翘臀,下流地重重揉捏几下,又狠狠拍打了几巴掌,“干到你知错为止。” “错……”司清重心不稳要往后倒,腰硌在桌沿,有些难受,只得抓住他的手臂,“我不知自己哪里有错?” “你说呢?”曹勇用力一托,将司清放坐在书桌上,扬起不少尘埃,在西下的余晖里,两人更像在满是细碎金箔的空间里暧昧,好不浪漫。男人躬身吻住她的红唇,手没闲着,大力地揉弄着她的椒乳。 书桌在司清身下“嘎吱”响了,有了年头,支撑不住多少重量了。她担心得将两只藕臂搭在男人肩上,“桌子……会坏的。” “桌子坏不坏,用不着你cao心,”男人沉着嗓,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摸到大腿根部,用力捏了一把,痛得司清两腿抖了抖,“你更应该cao心的是……”他舔弄着女人的耳垂,又趁机伸手摸到女人的花心,隔着布料轻轻戳刺了几下,用极富磁性的烟嗓,吐字缓慢挑逗到:“这里会不会坏——被我cao坏。” 这样露骨的言语刺激,加之私处正被男人攻击,像是烈性催情剂,没有多少经验的司清被刺激得嘤咛不止,连忙夹住他的手。 曹勇皱眉,使劲在那里揉弄了两下,女人已经流了很多yin水,浸透了保护花xue的单薄一层布。 他邪魅一笑,“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