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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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其实料到了,但是到了公寓楼下直接被一把拽进旁边的巷子里摁在墙上,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回来了不先告诉我。”石湖侵略性极强的吻落下来,却没有亲吻他的嘴唇,而是咬住了陈舒纤细的侧颈,细细厮磨,“在外面玩够了,才肯回来吗?” 陈舒叹息着推了推他,“别幼稚,我说过的,我们只是身体上的关系。” “那陈特助日理万机,什么时候轮到我?”石湖的手根本不老实,沿着腰线滑到下体,隔着裤子去摸陈舒的胯下,“现在你需要身体上的关系了吗?” 陈舒一开口却说不出话,身下刚生长出来的东西折磨着他,只是被这么随便摸摸就空虚起来,他轻轻颤栗着,一把抓住了石湖的手。 小巷的一边是车水马龙的街道,车灯晃过黑暗的小巷,陈舒抬起眼睛,遇上了石湖镜片后复杂的目光。 “怎么反应这么大,喜欢在外面弄,嗯?”石湖勾起唇角,用笑容掩盖住那一瞬间的纠缠。他的手越过腰带,拨开内裤,伸进了陈舒的裤子里。 陈舒几乎一瞬间就站不稳了,压抑了数日的情欲悍然反扑,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怀疑,丁珉给他的药是不是没什么用。 “在想谁?”石湖的手指不去安慰那根硬挺的东西,反而撩拨似的绕过茎身,去揉底下蛰伏的囊袋,“接电话的那个人,比我更大吗?” “没。”陈舒穿了一声,不能控制地紧张起来,可是石湖的手指存在感太强了,正沿着囊袋的中央往后摸索,“没什么关系……你带回家的那些男孩子,就比我更紧吗?” 石湖愣了一下,陈舒过去一向是内敛的,不会说这种直白的话,更不要提把自己和那些露水情人相提并论了。 哦,没错,他怔了怔,现在我也是个……露水情人罢了。 他就在小小的巷子里垂下头,却刻意避开了陈舒索吻的嘴唇,“不是不走心吗。”他自欺欺人地说,“怎么湿成这样——嗯?” 陈舒半睁的眼睛在幽暗中看不清表情,他把腿分开了一些,抓着石湖的手往里送,故意让他摸到了那个不符合常理的地方,“你不问吗?” “我不在乎原因。”石湖沉默了半晌,忽然指尖一滑,借着湿润蹭开yinchun,抹过阴蒂勾住了软糯的xue口,“只要快活,不就好了吗?” “唔!”陈舒勉强忍下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根不规矩的手指顺畅地滑入不堪触碰的花xue,空气稀薄起来,粘稠溽热地贴在身上,每一寸内壁被轻轻掠过的感觉都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发抖。 “好敏感,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没有你这么容易进去。”石湖故意想激怒陈舒,可是却只是在插入中被紧紧地夹了一下,然后陈舒柔软的嘴唇凑过来,附在他的肩膀。 “那你就快进来,换个地方。”陈舒的嗓音沙沙的,带着暧昧的尾音,“去我家。” 石湖一愣,指腹轻轻地按在一处柔软的褶皱,激得陈舒咬着他的肩膀急喘,“让我去你家里?你认真的吗陈特助。我这就登堂入室了?” “别啰嗦,石老师。”陈舒两膝发软,不自觉地扭着腰,想让石湖的手指在碰一碰刚刚那个让人心悸的地方,“我可不想野合。”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陈舒几乎是被石湖摔在床上的,石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滑腻的水道,勾着G点狠狠地抠挖。他瞬间就被这种激烈的刺激击溃了,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把柔软的织物揉成一团,“啊啊啊!好爽!石湖!石湖你——啊!” “这个地方你有好好刺激过吗,嗯?”石湖眼眶发红,若是陈舒还有余裕,就会发现他的申请几乎是纠结和难过的。可是陈舒太爽了,石湖抠他的G点,捻他的阴蒂,甚至弯腰含着细小的乳珠啃咬吸吮。 “啊啊!等、等——唔!啊啊啊啊!”陈舒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被那么快的催上高潮,他根本受不了,被妖邪灌溉得极其敏感的身体快乐得不知羞耻,大股大股地喷着水,痉挛着往石湖身上贴。 “不用等,宝贝儿。”石湖恶狠狠地摁着高潮中颤栗的陈舒,猛地抽出手指,压着陈舒解了他的衣服,“看来你真的是没被好好cao过,让石老师告诉你,女人是可以不等不应期的。” “呃!”陈舒浑身发软,被石湖用可怖的力道困在自己的衣服里,双手用袖子绑在身后,只支楞着一双雪白的大腿,“你……你发什么疯……” 石湖拨开他挡在眼前的一缕湿发,重新压上来,“不绑着,发疯的就是你了。” 陈舒被他反过来,跪趴在床上,紧接着不住蠕动的yindao里被插进了什么东西。那玩意儿上面凹凸不平,弧度怪异,插到底的时候陈舒狠狠打了个激灵——G点和深处的宫口都被严丝合缝地贴上了,那玩具体外的部分撇开yinchun,紧紧地压在阴蒂上。 “你不是说身体交给我吗,那你不要后悔了,小舒。”石湖扣住他的腰,亲吻着他的后脊,“接电话的那位丁先生,不舍得这么对你吧。” “你怎么知道是丁——啊啊啊啊!不!不啊啊啊!”陈舒疯狂尖叫,额头不堪重负地磕在床褥上,生理性的眼泪立刻就被逼出来了。石湖就着润滑用手插了后xue几下,就毫不犹豫地挺入进去。硕大的guitou碾过腺体的瞬间,他打开了开关。 按摩棒被石湖死死地压在二人的下体间,体外凸起的地方残忍地把阴蒂压住了高速震动,而软烂的G点则受到近乎捶打一般的快速苛责。陈舒整个下体都绷得极紧,箍得后xue里石湖的阳物几乎是在痛了。 可是石湖不在意,他恶劣地对着可怜的前列腺用力捣弄了十几下,然后一边大开大合地抽送,一边用手指掐着陈舒的yinjing撸动。 陈舒哪里受得了这样密集的刺激,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全被yin靡地折磨着,根本分不出一丝反抗的力道,只能任凭过激的快感挞伐着这具过于敏感的身体。 由于毒泉的折磨,他现在甚至比从前更为敏感,挺翘的yinjing一被爱抚就爽得头皮发麻,每次被石湖恶劣地抠挖铃口的时候他就大声呻吟。花xue被那道具玩得不知道吹了几次,好像真的没有不应期,每次高潮后再次被挖弄G点,快感就会变本加厉地摧残他。阴蒂简直酸得想死,偏偏石湖cao得用力,每次啪地插进去,就会压着那道具把充血的蒂珠挤烂挤扁,把高潮里痛苦的黏膜蹭得痛痒发狂。 石湖铁了心要让陈舒崩溃,他也轻易做到了。陈舒这具身体真的是太适合被性事凌虐了,敏感得一碰就抖,无论是哪里都能感受强烈的性刺激。 石湖没有节制地捆着陈舒把人做到射都射不出来,又扯着他翻过来,在乳首上贴了电极片,硬逼着他哀叫求饶。 陈舒自己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光是yinjing空了,肚子里也空了,贴着宫口打转的玩具折腾得人死去活来,却渐渐吹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是生理性地抽搐着,高潮渐渐变得又酸痛又难受。 “不……饶、饶了我……啊啊啊!”陈舒心口发痛,脚趾蜷缩着哆嗦,电极片连胸部深处都电得酥痒麻痛,下身抽搐着,不知道是爽还是疼,“石、石湖……我要死了……” 石湖猛地扯掉他胸口的贴片,拔出湿漉漉的道具,自己挺身插进了烂红的xue口,“我杀了你……我早晚会杀了你的……” 可是陈舒听不见了,他们身体居然还没有麻木,凄惨的嗓音低低地呜咽着,石湖的抽插使他激动地攀着男人扭动,“我……我要……” 石湖闭上眼睛,面对着陈舒挺送进去,那水道那么软糯热情,可是石湖却感受不到应有的快乐。他磨陈舒的宫口,碾他的G点,例行公事一般地伺候着这具不知满足的身体,然后埋在里面射了出来。 陈舒半睁着眼,睫毛上挂着泪珠,感觉到脸颊上被石湖轻轻地亲了一下。 他怔了怔,落下泪来。 “石湖……”他虚弱地低吟,“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我怎么变成这样……” 他侧过身来,把自己蜷成一团,手腕红红的,还被绑在身后。 石湖解开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带他去清洗,而是抱着陈舒汗湿的身体,抚摸他的后脑,“别哭,别这样哭,宝贝儿。”他垂下眼睛,“我、我也没有办法……我……我再想想办法,你别哭,求求你别哭了。 陈舒太累了,他默默地流着泪,迷茫地坠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