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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意思透了

    “啊……哥哥……”薛奉昕轻轻地叹息,蛇似的缠在双胞胎哥哥身上,从脊背到腰身都是忍不住地颤栗,“好满……”

    薛奉延眯着眼睛,把女xue里那根东西埋得更深,“小昕,两个都是哥哥,你叫的是谁?”

    薛奉昕低低地笑起来,并不答话,从侧面咬住薛奉延的脖子,汗湿的额头蹭着哥哥的耳侧。双胞胎哥哥没说什么,弟弟薛奉久却低哼一声,填在后xue里的那一根抽出一点,然后对着脆弱的腺体磨了上去。

    “唔!啊啊啊!好爽……”薛奉昕顾不得咬了,呼吸困难似的仰起头,目光迷离地呜咽起来,“到了……要到了!啊!”

    孪生兄弟之间存在着某种微妙的感应,薛奉延和薛奉久甚至没有对视一眼,忽然同时加速,一个摸着他的乳首对准腺体用力厮磨,一个掐住阴蒂顶上花心百般戳刺。

    早就被欲望改造过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个,腰肢触电似的摆动起来,身体被狂乱的高潮抛到浪尖。薛奉昕媚声长吟,泪流满面,底下湿漉漉一片,身体痉挛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吞吃着双胞胎兄弟的精华。

    “哥哥……我彻底、啊!坏掉了……”薛奉昕汗湿的额发挡住眼睛,嘴唇红得发亮,“身体、身体好快乐,怎么办,这样明明是不对的……”

    “什么是不对的?”薛奉久的指腹从乳首移开,落在弟弟突出的肋骨上,“那个妖怪吃你的rou,糟践你的身体,那才是不对的。”他跟孪生哥哥一起抱紧了薛奉昕,低声道,“小昕,哥哥们没照顾好你,让你好过一点也不行吗?”

    “哥哥们只想你快乐,这样也不行吗?”

    薛奉昕的迷茫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被温柔的吻唤醒了,孪生兄弟细细地吮吸他的喉结,勾勒他的耳尖,然后两双手爱抚着他的yinjing和阴蒂,又把他拉入欲海。

    “这、这是放纵……”薛奉昕体内翻腾着的饥渴被体贴地满足了,舒服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我要想跟常人一样……得、得学会忍耐……”

    “你忍耐了够久了,以后都不要忍。”

    “只要哥哥们还在,就满足你一切的欲望。”

    薛奉昕颤栗着瘫软下来,年轻力壮的双胞胎兄弟打桩似的捣弄起来,他再也不能反驳,深深地陷入到欲海中去。

    “小昕,我们爱你。”

    “小昕,我们是一体的。”

    窗帘紧掩,今日的欢愉已经开始了很久,但是没有那么快结束。

    费恒只是走到了门口,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扶着唐双腰侧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小双,今天去酒店吧。”

    唐双醉得不深,闻言站直了,蒙着水雾的眼睛挑衅地看着费恒,“酒后乱性啊?这地方,酒店也没有隔音好的,你要直播?”

    费恒干脆不和他理论,搀着他往另一条路走,“去酒店洗洗睡一觉。酒后交合对你身体不好,既不快活,也不养生。”

    “养生……”唐双吃吃地笑起来,“忘了你是个老中医。”桃花眼泛着水横了他一眼,闷闷地说,“没劲。”

    费恒只是笑笑,唐双身体虽然无碍了,但是确实需要将养,少不得要禁欲个两天。

    唐双其实不娇气,冲了澡就迷迷瞪瞪躺在标准间朴素的单人床上,眼看着就要睡着。

    费恒悄悄洗漱了,打算陪他一起打个盹,却听见唐双轻轻嘟囔了一声,“说你没劲,你还真……养小明星养到这份儿上,真是没意思透了。”

    费恒失笑,却不受激,摸摸他的头,“小双想说什么?”

    唐双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半晌才说,“费恒,那个……姓薛的说我的体质合适,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我这个没用的身体很喜欢情欲,是不是……是不是我吸引这些东西。”

    “不是。”费恒的手指落在他的眼角,轻轻摩挲,“你的身体健康、稳定,就算是生辰八字也不是吸引妖邪的类型。”他犹豫了一下,考虑着要告诉唐双多少,“那个欺负你的坏人,他按照伪造了一套伤人的东西,你只是恰好符合他那邪物运行的要求罢了。”

    唐双垂下眼睫,昏昏欲睡,“是么。”他喃喃地说,“那些人一碰我,我就饥渴得不堪入目,我怎么这样……为什么我是这样……”

    摔在地上的玻璃杯,唐瞻暴怒的呵斥,不知检点、夜里折腾得人睡不着的rou体。

    不堪入目。

    费恒于是在标准间窄窄的单人床上侧躺下来,把醉意渐渐上来的唐双按进怀里,“你很好的,小双,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没人受得了的。都是他们的错,你很好的。”

    唐双觉得自己好像是蜷缩在阴暗的角落,然后被温暖的阳光包围了,心里纷乱的想法渐渐消失,只剩下一片安静的空茫。

    他说我没错。唐双陷入沉睡前无意识地想,那……我大概真的没错吧。

    “吃点什么吧,要熬不住的。”丁珉拿了清粥小菜,守在结界门口,“陈先生,你这样折磨自己,没有用的。”

    “啊啊啊!呃……不要,我什么都不要……”陈舒浑身赤裸地滚在雪白的床褥上,四肢百骸酸痒得如同蚁噬,“你出去……不要进来!”

    丁珉叹息着放下食物,“不行,你要脱水的。”他走到陈舒身边,拿起装着糖盐水的杯子,用吸管喂给陈舒。陈舒红着眼睛,喘得声不成调,就着他的手喝了些。

    “再用一遍药,如果有好转的话我就不会碰你。”丁珉与他那双含着水的眼睛对视了一瞬,竟是忍不住先转开了眼,“凡躯受不住阴气,你要是支持不住,我会与你交合。”

    “说得……啊!如此轻巧……”陈舒声急气促,自嘲是的笑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算什么——呜!”

    丁珉用温水化开一丸药,用毛笔蘸了,径直刷在陈舒腿间,拖开一道淡色的水渍。陈舒阴处新生的细缝娇嫩无比,被那柔软的笔触一碰哪里受得了,蠕动着一张,吐出一股水来。

    陈舒只觉得痒过头的女xue传来一阵极致的快意,咬着唇哭叫,抬着腰把下体往毛笔上送。他没个轻重,唇上很快就见了血。

    “咬着。”丁珉把津了药汁的毛巾送到他嘴边,这药是何沣用过的,怕陈舒直接服了药性太重,所以用几倍的水化了分次施为,还将一部分药液改作外用。

    药确实有用,陈舒觉得身体内部让人发疯的饥渴感似乎缓和了些,只是下身新生的花xue还是难受得厉害。

    丁珉不再拖延,用手分开一对花瓣,蘸了药汁细细刷涂上去。

    陈舒死死咬着毛巾流泪,太超过了,湿润的笔触来回滑过xue口,爽得人眼前发黑。丁珉为了让药效快些发挥,毫不停歇地来回涂抹,然后转动着笔杆插进xiaoxue里去。

    “呜呜呜呜!呃!唔!呜呜呜!”陈舒摇着头流泪,双手死死地攥着被褥,脸上红潮遍布。

    好爽!要坏掉了……

    体内的媚rou疯狂蠕动着,一遍一遍地绞着药汁往里吸,再柔软细致的笔锋也成了勾挠情欲的刑具,碰到花心的时候陈舒尖叫着松开毛巾,哭喊着喷水,yinjing抽搐着什么也射不出来,死去活来地难受。

    “停下!啊啊啊啊停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啊啊啊!”陈舒疯狂地挺腰,崩溃地感觉身体深处什么隐秘的入口被笔触刷到,高潮强烈到胸口发痛,“别碰!啊啊啊!呃啊!太——呃!”

    丁珉额头见汗,把最后一笔药汁抹在宫口,让抽搐的rou环把药汁吸吮进去,然后猛地抽出笔杆,带出一大股清液。

    “陈先生?”丁珉狠下心,把剩下的药汁吸饱了,拨开隐秘的小花唇,“很快就好了,最后一点药了。”

    陈舒的身体蓦然绷紧,浑身剧烈地痉挛,一双水目涣散着看进丁珉的眼里,丁珉心头一跳,手下却依旧问问地对着稚嫩的阴蒂刷涂不停。

    陈舒这次叫不出来了,他眼前发黑,身体发飘,过度的性刺激把他折磨得根本无法从高潮上下来,他开始还会喷水,后来连女xue里都吹不出什么东西了。过度敏感的rou珠尖尖地硬着,从身体内部生出滔天的快意,因为无从发泄又成了难熬的苦楚。

    丁珉把他的阴蒂从低端到尖头都细细地涂遍了,然后放开他,丢开毛笔去试他的脉搏。

    陈舒浑身瘫软着躺在床上,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哽咽着在高潮的余韵里沉浮。

    “陈先生,阴气收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应该不会再那么痛苦了。”丁珉忍不住放软了语气,用干净的毛巾擦拭他的下身,然后给他盖上薄薄的被单,“你还好吗?”

    “不好。”陈舒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浑身酥麻得厉害,“没那么痒了,但是好累。”

    “对不住。”丁珉隐隐有些佩服,陈舒最痛苦的时候也没跟他求欢,这时候稍稍缓和一些,经年的优雅气度就又回到他的脸上,“我去晚了,害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会负起责任,想办法帮你。”

    陈舒在极度渴求中早就听他讲了无数回,只觉得荒谬,“责任?你跟我说医院治不好这个,你要怎么帮我?”

    丁珉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浑身无力躺在床上的分明是陈舒,他却觉得自己无形中矮了一截,“你……以后身体会很渴望情欲,受不了的时候我可以随时——”

    “不需要。”陈舒安静地看着他,淡淡地开口。身体还是隐隐发酥,可是凭借意志力已经可以忍耐,“丁珉,如果有一劳永逸的办法那还可以,只是泄欲的话大可不必。”

    他勉强坐起来,腿软得差点又跌回床上,被丁珉一把扶住,“你这个样子,要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陈舒喘了喘,目光轻轻地在丁珉脸上停留了一瞬,不去依赖丁珉的搀扶,撑着墙站起来,“我要洗澡。”

    丁珉目光闪烁,等陈舒咔哒一声锁上浴室的门,才坐回床边的椅子上,脑子里却反复浮现出陈舒看他的那一眼。

    怎么好像,被安抚的人是我似的。他不着边际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