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是上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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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恒那个综艺的第一期,不出意料地扑了。 微博的热度少得可怜,那对明星姐妹花自带的流量都只能勉强给正主支撑一下罢了。 费恒其实有点好奇,不知道自己在电视上是个什么样子,可是看看视频,除了一两句夸他长得好看的弹幕,基本上都歪到了未到场的Aris那里。 “别说,Aris那张假正经的脸倒是可以嗑一嗑,但你们不怕他一坐上木马就发sao吗?” “哈哈哈哈真实,把旋转木马坐出s木m马的感觉” “悄咪咪说一句,我还挺吃他的颜的……甚至那个停车场视频我刷了好几遍” “前面三观不正就别出来秀了,贱得往金主身上蹭也是绝了” “也不知道他蹭囗了没有” 费恒看了一会儿,居然没人讨论自己,虽说不在意,少不得觉得有点失落。一旁唐双早已穿戴停当正要出门,俯身到他屏幕前跟着看了一眼。 “别看这些。”唐双以为他不高兴了,拍了拍他的后背,“那个Aris讨论度本来就高,但都是黑子。他跟莫氏老板那点破事,被撤了不知道多少次热搜了,人人都知道。” “啊?”费恒关注点根本不在这里,他一扭头,唐双身上淡淡的男香出笔挺的西装里露出来一点儿,眼前正对着那颗圆润的耳垂,费恒禁不住心猿意马,“唐双,我……” “不开心了?他们骂得是别人被包养,又不是你跟我。”唐双觉得该哄哄自己的小情人,用脸颊碰了他一下,“那个Aris也是够那什么的,在停车场里就开始蹭金主的大腿,视频被狗仔拍下来传得满网都是。” “什么?”费恒吓了一跳,他哪里知道这些破事,惊愕地扭头去看唐双,“蹭……什么视频?” “你不知道?”这回轮到唐双诧异了,他在手机里翻了翻,打开一个视频,“你也太闭塞了吧,要进这个圈子,该知道的还是得知道一点的。” 视频清楚得吓人,难怪传得全网都是。英俊儒雅的男明星下了车,快走了几步,保住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那男人低头说了句什么,调笑似的把Aris推开了。下一刻,那明星好像忽然忍不住了似的,从侧面贴上男子,双腿微微分开,挺着胯摩擦起来。 他在用自己的私处顶蹭金主大腿的侧面。 视频不长,可是Aris磨蹭的幅度却由慢到快,甚至可以看到他身体发着抖去咬那男人的肩膀。 唐双关掉了视频。 费恒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喃喃道,“二师……” “什么?”唐双没有听清,他站起身,理了理被袖口绊住的手表,随口道,“这点自控力都没有,放任自己在外面失态,就算他再有资源,也摆脱不了这个污点。” “为什么?”费恒的神色几乎是茫然的,“他跟自己的伴侣亲热,是那些人自己要拍下来看,为什么算是污点?” 唐双匪夷所思地垂头打量着费恒,这个素人虽然学东西快,但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态度莫名地与众不同。他无奈一笑,“权色交易,同性恋,半公开场所……费恒,这世道没你想的那么宽容。” “那你呢?”费恒忽然话题一转,仰头看向唐双,立体的鼻梁让唐双忍不住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炽热的鼻息,“唐双,你也觉得人欲是不该表露于人前的吗?” “是。”唐双的眼睛里收敛着情绪,拿起包走到玄关,“我也认为不该。” 归元寺后山的隐蔽处。 男生的魂魄淡淡的飘在地上,茫然地看着身穿黑色衬衫的丁珉。 “你是自尽而亡的。”丁珉掐了个诀,袅袅香气从虚空中升起,“去吧,寻你的名字。” 入眼先是一片嘈杂,佩珠乐园里,穿着工作服的男孩眼角带着一颗泪痣,捧着大把的气球弯腰递给一个小女孩,然后他抬起头,冲着一个方向粲然一笑。 赵付岚的脸在虚空中浮现,然后是转瞬即逝的阳光。 “供你去念书,不是让你去上杆子找cao!”中年男人手里的皮带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你让那个男的滚!什么精神病,我们家没有精神病!我看你就是欠打!” 愤怒的咆哮震得画面呈波纹状碎裂,药片洒落一地,男生喘息着蹲在地上,手指震颤着,“爸……我是真的有病……”他的声音好像失真的电波,扯着胸口渐渐跪倒,“爸爸……” 这男孩子的记忆损伤得厉害,画面就好像被什么植物缠绕过,扭曲得难以辨认。 玻璃碎了,丁珉感慨地叹息一声,看见半空的画面中男孩爬上窗台,身上的衬衫很宽大,显然不是他的号码,露出大半个胸口。 “你是坠楼而亡。”丁珉在袅袅香气中轻轻开口,“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画面失去了声音,赵付岚跪在警方的隔离线外,任凭男孩的家人对他殴打辱骂。他除了眼前那滩血迹,好像什么也看不见。 男生的魂魄怔怔地盯着赵付岚开合的嘴唇,记忆的图景渐渐掺进了声音。 “都是我的错……是我……”嘶哑的哭声唤着某个名字,男生慢慢走到那个虚假的欢迎跟前,跪下来看着另一个时空悲痛的恋人。 “你别哭啊。”他呆呆地说,“别哭了,付岚。” 风带走了画面中其他的一切,血迹、警察,家人、围观的人群。只有不断道歉的赵付岚跪在那里,他唇形未动,终于吐出了那个名字。 “黎枫。”他痛苦得仿佛要呕出心肺,“我的阿枫……” “对不起,付岚。”黎枫的魂魄闭上眼睛,微微的辉光从心口亮起,“我太难受了,没忍住,其实我不想死的。我还想再见见你……” “你的爱人已经往生极乐,你也去吧。”丁珉神情温柔,手指微曲,化作一朵莲花,“莫要耽搁了。” 黎枫怅然一笑,化作一颗莲心,慢慢消失在夜幕中。丁珉收了术法,起身欲走,忽地僵在原地。 “从玉,你说要助你大师兄度化游魂,何时回来?”桃苇语气温和,从他的面前现身,“为师见你带了玉扇,究竟是何等妖邪,需要从玉这样紧张?” “师尊。”丁珉对着桃苇躬身一拜,这只是分身幻影,并不是本人,但丁珉仍旧恭恭敬敬,“并没什么大事,只是难得过来一次,打算多留一段时日,顺便探望一下二师伯。” “唔。”桃苇未置可否,只是点点头,“你自己决定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去吧。” 丁珉再拜,起身时已是夜色寂寥,空无一人。 “善恩。”何沣推开卧室的门,已是微微喘息,他身上的长衫已经换了,只裹着一件浴袍,声音低柔,“善恩……” 莫善恩赤着上身靠在床头,从手里的书上移开目光,瞳色漆黑如夜,“这就要睡了?” 何沣在门口迟疑了一下,终究是忍不过,一步步走到宽大的双人床前,扯开了浴袍的带子,光裸的腿跪上床,软声道,“善恩,我忍不住了。” “早上不是才做过?出门前没把你喂饱吗?”莫善恩目光重新回到书上,翻过一页,“小神仙,你答应过我要乖乖忍住,每天只做一次的。” 何沣双腿跪在床上,睡衣滑落在地,修长匀称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向莫善恩敞开,缓缓道,“可是我好难过……早上,过去很久了。善恩,你不是说要喂饱我吗?” 莫善恩终于放下手中的书,美色在前,他的瞳孔也燃起了幽深的情欲,“阿沣,你这样不行的。你想要恢复修为,就要节制情事,不然你经脉里阴气这么重,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消解?” 何沣低喘了一声,裸身侧卧在莫善恩跟前,闭目默念了一会儿清心诀,果然毫无用处,身体慢慢蜷了起来。 “你再忍忍吧。”莫善恩硬着心肠给他盖上薄被,调低空调,心猿意马地又把那本书拿了起来,“忍过子时,我再满足你。” 可是何沣明显是撑不到那个时候的。 他身量颀长,所以动作的时候隔着被子也看得清楚。莫善恩分明见他勾着腿把一卷被子夹在了腿根,小幅度地磨蹭起来,却并不快活,脸上热得发红。 “怎么今天难受成这样?”莫善恩有些不忍,用指腹轻轻拨开他额上的碎发,“之前不是都可以做到每天交欢一次了吗,你这样我可不敢放你去闭关,可是要走火入魔的。” “见了些同门……唔!”何沣好像挤对了地方,急喘着往那个地方又狠狠地送了几次腰,果然还是解脱不得,哽了哽,压着喘息道,“别叫我忍了,善恩,我真的是熬不住……嗯!” “是桃仙君来了?”莫善恩无奈地推开何沣扯着他手腕的双手,“小神仙,你这样身体要受不住的,怎么比赤地的魔姬还要粘人?” “不是定竹师弟,是他的徒弟小珉。”何沣只得抓着被子乱蹭,像一个得不到主人爱抚的幼猫,“那孩子被我们从牢里救出来的时候还只有一点点大,小师弟把他教得不错。” “所以你就有想起赤地那些旧事了?”莫善恩叹息,愧疚地隔着被子把被情欲折磨得发抖的何沣揽在怀里,“想起阴泉里那滋味了?” “嗯……”何沣声音越来越低,“我们去得晚了,没救得成法慧大师,也没救得成你们的母亲。” “我最恨你这种滥好人的圣贤性格。”莫善恩垂着眼,他的五官颇有些西域风情,却并不凌厉,带着一股子忧郁劲儿,“小神仙,你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什么人都想救?” 何沣苦笑两声,“我如今就是有心,也没那个能力了。善恩,你行行好,宽限我这一回吧。” 莫善恩总归还是对他心软。 “子时才能给你。”他无奈地掀开被子,果然见到一道湿痕,“总不能让你一直这么痛苦,你选吧,让我爱抚你哪一处?” 何沣呼吸蓦地急促起来,几乎失去自制一般张开双腿,用手指去私处摸索着分开,那阳物底下竟然生着一只不断张合的女xue,发育得极其完整。 “你摸摸我的阴蒂……”他直接分开yinchun,那颗细嫩的rou珠探出包皮,刚刚已经被磨蹭得微微膨起发硬,“太难受了……你能不能用点厉害的手段,我实在是痒得要死过去了!” 何沣在人前有多矜持儒雅,在人后就有多贪欲放荡。 可这放荡只是给莫善恩的。 他确实快要被yin痒折磨疯了,所以当莫善恩用一支纤细的羽毛扫过尖尖的蒂头时,他直接崩溃地哭叫出来,“啊啊啊!好麻!呃!不要!不要啊啊!” 可是嘴里喊着不要,双手却紧紧地掰着柔嫩的花瓣,把阴部送到羽毛尖底下。莫善恩熟知他的调性,用的羽毛软硬适中,带着磨人的弹性,一碰到敏感过度的阴蒂就用力扫过去,来来回回地把那rou珠的里外都给刮到了,连深入包皮的稚嫩黏膜都没有放过。 何沣很快就支持不住,蜷着脚趾痉挛,哀哀地哭着要,可是身体却迟迟到不了高潮。 也难怪他忍受不了,莫善恩又一次用尖端的毛茬扫中sao透了的硬籽,玩得何沣挺着身子尖叫,哭着从yinjing和女xue留出一点yin液。体内阴气如此沉重,把身体逼得敏感到这个份上,能做到每日仅交合一次已经是定力十足了。 要知道何沣刚从阴泉里出来的时候,可是饥渴得连理智都没有,莫善恩足足陪他在床上滚了三天,才勉强找回了几分自制。 “善恩……啊啊啊善恩!给我!给我……呜……”何沣舒服了一会儿,便被勾起了更深的情欲,渴得百爪挠心,“求求你进来!啊呃……你抱抱我,呜……我熬不住……嗯!” 莫善恩抛了那羽毛,用指甲直接掐住那颗肿胀的阴蒂,连捻带拧了输下,何沣哽咽一声,瘫软下去。小腹射得一片狼籍。 “阿沣?小神仙,你还好吗?”莫善恩安慰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手掌抹开小腹上的浊液,“你痉挛得好厉害,别哭了,我不逼你了。” 何沣射了一次,骨子里的酥痒却压不下去,体内叫嚣着想被贯穿,他啜泣着抬起头,瞳仁里红意更盛,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浑身赤裸的赤地魔尊。 “你瞳孔好红。”莫善恩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明知道禁欲对他更好,却再也狠不下心熬着他,“别这样看着我,我的心都要碎了。” 魔尊的rou具粗得骇人,可是何沣吞得下。阳物破开烂红的媚rou,一路把渴极了的女xue磨得服服帖帖。 何沣微微张着嘴,眼神迷离,被充满的感觉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安定感,刚刚那种痛苦不堪的极度空虚终于被缓和了,身体软软地往莫善恩身上攀。 “别哭了,小神仙。”莫善恩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柔声哄道,“都是这魔头的错,害得何仙君遭了大罪了。” 何沣喟叹一声,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抽送起来,舒服得快要化了似的挂在莫善恩身上。欢愉是剧烈的,他的心口热乎乎的跳动,忍不住又要抬头讨吻。 这种时候莫善恩永远对他百依百顺,一边摩擦着花心,一边深深地吮吸下去,把不安分的舌尖纳入口中。 “唔……”何沣脑中一片空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莫善恩的腰,催促似的磨蹭着。 莫善恩从善如流,扶住他的腰肢,劲腰一摆,发了狠地抽送起来。凶悍的阳物一遍一遍擦过脆弱的花心,甚至深深地钉进宫口,在体内深处无情地挞伐。 何沣再也绷不住,疯了似的扭动迎合起来,纤长的身体摆动得好像春天的柳枝,看似荏弱,却柔韧有力,追逐着莫善恩挺送上去。 他又xiele,可是只要那根劲头十足的roubang还在身体里含着,何沣就敢再要。身体疲惫得有些难受,可是身心深处的焦渴却烧得更旺,吞着莫善恩不住地痉挛。 他中意激烈持久的情事,而赤地魔族给他的显然更多。哭喊声渐渐变成嘶哑的长吟,喜悦从rou体激烈的碰撞中生出来,在何沣弓起的脊背里扎根。 一切结束的时候莫善恩几乎是用力地啃咬着他的嘴唇,手掌爱不释手地扶着紫痕斑斑的腰臀,爆发在他的深处。 何沣被动地承受着,四肢百骸软得好像是煮过头的面条,偏着头定定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够吗?”莫善恩拔出来,又惹得何沣低声呻吟,嘴唇湿漉漉地肿着。 何沣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常态,手指轻轻勾着莫善恩的掌心,叹息道,“善恩,我真的好爱你。” 莫善恩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掌,这是一个臣服的姿势。 “我的傻瓜,我也爱你。”他勾起唇角,望着何沣眼底重新蛰伏起来的那点薄红,“这种事,你不说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