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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个人渣

    陈舒并不打算辜负晚上的好时光。他成功地从酒吧里带了一个人出来,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去了就近的酒店。

    “今天我生日,房费算我的。”陈舒刷开房门,却忽然手腕一紧,回头一看勃然大怒,“石湖!你干什么!”

    “好说好说,”石湖陪着笑脸递烟给陈舒带出来的男人,“今天给我宝贝儿过生日,大哥给个面子。”

    那男人接了烟,疑惑地看了眼陈舒,“你熟人?”

    陈舒死盯着石湖,暗骂一声,才恨恨道,“你走吧,我今天也不想玩了。”

    “真是的,专程来给你过生日,你就这么凶我。”石湖透过银丝眼镜看着陈舒,“你那个唐总不陪你?”

    陈舒火冒三丈,“跟阿瞻又有什么关系!你别碰我——唔……”

    石湖猛地往前一压,一条腿强势地挤进陈舒两腿之间,“小舒,你也太敏感了吧。”

    陈舒一挣不开,却被这个滥情的男人用大腿暧昧地磨蹭腿间,恼火间居然感觉被触碰的地方一阵难言的酥麻,yinjing在裤子里精神地胀痛起来,被石湖牢牢地压住。

    “你放开我!”陈舒小声警告,却敌不过体内渐渐泛起的涟漪,气得发抖,“你这是性sao扰,是……嗯……唔啊!”

    石湖越发过分地把他挤在门上,摁着他的手臂,抬起膝盖顶蹭陈舒的胯间,“这是什么?小舒,我就只是碰一碰,你怎么身上这么烫?”

    “该死……放开!”陈舒眼睛湿润,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快沦陷,“滚开,你这个罪犯!人渣……你放开我!”

    “房卡呢?”石湖低声问,却不等回答,手掌径直磨进陈舒西裤的口袋,酥酥痒痒的触碰感激得陈舒满脸通红,却只能抖着腿被摸出房卡,滴地一声开了门。

    石湖一进门就把手里的鲜花和礼物随意往地上一扔,反手关门的瞬间就咬住了陈舒的耳垂,“你着了道了。”

    陈舒被热气烘得一麻,得了自由的双手猛地推开石湖,嘴唇哆嗦着,“你给我滚出去!”

    “你着了道了,傻小舒。”石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人请你吃了什么酒?小舒,你冷静点,自己感觉一下,是不是药劲儿上来了?”

    陈舒恶狠狠地盯着石湖,却渐渐天旋地转,捂着额头跌坐在地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天地良心,我半口水都没给你吃过。”石湖踱步过去窗前,拉起了窗帘,“小舒,我刚刚就看你们不对劲,那人身后远远的跟着好几个小子呢,搞不好等会儿你迷糊了要挨个儿玩你。你被下药了。”

    陈舒几乎坐不住,热气已经烧了上来,他勉强爬起来跌跌撞撞进了浴室,扶着墙开了冷水。

    “唔!”皮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他打着哆嗦坐下来,靠着冰冷的瓷砖。冷水细雨似的打在身上,外头凉了,里面却越发guntang。

    陈舒喘息着,眼前晕晕乎乎,下面却硬得难受,只能抖着手去摸。

    “啊!”手指碰到阳物,不知道是冷是热,难捱得痒起来。他开始还能用手来回撸动,后来完全被roubang里的痛痒折磨得失去了分寸,使劲儿掐揉起来,可是那东西却半点没有解脱的意思。

    “啊……不行……唔!”冷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可是小腹里的酸涩却渐渐积累到不堪忍受的程度。陈舒胸口发闷,狼狈地翻到在地上,双手不顾一切地攥着yinjing乱搓,“啊!好热……好热!”

    “小舒?小舒!”浴室的门被敲响了,陈舒呜咽一声,在一地的水渍中蜷缩起来,流着眼泪往自己身后摸。

    “你这样不行的!开门!”石湖严肃地呵斥,“把门打开!不然我叫酒店前台了!”

    陈舒痛苦地抠着红艳艳的铃口,另一手毫无章法地在xue里抠挠,“痒……怎么这么痒,啊!你滚开……我,嗯啊!”

    “小舒,你别这样。”石湖的声音隔着浴室门,温和地劝他,“你要是不想做,我们去医院,这样冲水要出事的。”

    “是你……是你!你这个混蛋!别纠缠我!”陈舒甚至决定皮rou深处都渐渐窜出难耐的酸痒,难受得哭出声来,“肯定是你……串通他们给我吃药……啊!你就不能放过我!我……呜!”

    “你!”石湖压着性子,又敲了两下浴室的门,怒道,“我这是想给你过生日,小舒。你是什么人,想查的话轻松就能知道是不是我做的,我还不至于……”

    陈舒试图站起来,可是腿却软得跟面条似的,只走了一步就觉得yinjing被牵动着一扯,酸楚一直烧进脑髓,“呜……你没有心,我不跟你好……”

    “我没在这方面欺骗你,陈舒。”石湖按了两下浴室的门把手,低声道,“我不可能只跟你一个人做,但是我只会和你保持稳定的长期关系,这样不行吗?”

    陈舒终于硬撑着开了门,浑身冷气地倒在石湖怀里,站都站不稳,“我想要的不是一个长期的炮友。”

    石湖把他抱起来,擦干了放到酒店干燥的被褥里,“我可以照顾你,陪你,之前你劳累过度的时候我不是昼夜都守在医院吗?小舒,你想要的情侣关系里所有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我感觉得到,你也需要我。”

    “不……我不要!”陈舒昏昏沉沉倒在被子里,难受渐渐加剧了,他忍无可忍地用手指去塞自己的后xue,刚刚在浴室已经被弄软的褶皱含着他的手指吸进去,随便哪一处媚rou都焦渴而敏感。

    “好了,我帮你。”石湖掀开被子,手指轻轻落在陈舒光裸的脊背,被药性折磨的男人连这也忍受不了,呻吟着把脊骨弯成一道饱满的弓,“石……湖……”

    “嗯,别怕。”手指沿着腰椎滑落到尾椎,柔和地按摩后xue附近的皮肤,“把手拿出来吧,宝贝儿,你快要忍不住了。”

    陈舒抽出手指,发狠地攥着石湖的衬衫前襟,甚至扯崩了一颗扣子,“你这个……人渣……呜,快一点,不要前戏了……直接给我!”

    “那怎么行,要受伤的。”石湖安抚地亲了亲陈舒红红的鼻尖,“你现在渴着不知道疼,药劲儿过去要受罪的。”

    润滑裹着那根熟悉的手指落入后xue,按摩着xue口往深处去。陈舒熬得敏感万分,蹬着腿催促,根本忍受不了xue里细致的开拓。

    石湖稳稳地扶着他的腰,让酸软的腰肢靠着软枕颤抖,指腹不遗余力地将润滑涂满每一寸褶皱,然后才又加了一指。

    “该死……别弄了!进来!”陈舒急促地喘息着,难堪地转过头去,“我要疯了!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进来!”

    “陈特助都骂人了,看来这药真是够磨人的。”石湖的三只手指在后xue里小幅度地抽插,每一次抠挖都引得陈舒拼命地抬着臀部迎合。

    “你行不行!快点……啊!”陈舒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烧化了,四肢百骸焦灼难言,后xue里的快意完全解不了渴,反而催发出更深的痒。他忍不住去想石湖的那根东西,粗长、微翘,插到底的时候每次都让他快活得骨酥筋软。

    “别催我,小舒。”石湖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yinjing,在男人变了调的呜咽中一捋到底,xue里的手指准确地摸上前列腺,快速地戳刺起来。

    “啊啊啊!”陈舒的身体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被刺激得眼前发花,尖叫着扭动起来。石湖额上见汗,按着他的敏感处反复揉弄碾动,手掌换着角度摩擦guntang的yinjing。

    “射出来!小舒!”石湖用虎口摩擦冠状沟,三只手指按住了腺体高速震颤,“快射!”

    “啊啊啊!好、嗯啊!呀啊啊啊!”陈舒整个人被剧烈的快感生生劈开,尿道口张开,却只是流出了一道前列腺液,一时难受得死去活来,囊袋酸到发疼,“啊啊啊好难受!不行!我出不来!啊啊啊!要射!要射!”

    石湖用拇指磨着他的guitou,陈舒被强烈的射精感折腾得几乎要在床上打滚,平日里端正利落的短发被汗水黏在脸侧,哭喊着骂道,“你进来!插进来!啊啊啊射不出……别弄了……哈啊啊!”

    “这么难受还能保持清醒,真是可怜。”石湖又按着他刺激了一会儿,堪称冷酷地任凭陈舒在极致的欲海里沉浮,“要是落到别人手里,怕是能把你玩死。”

    陈舒抓挠着床单哭叫,忍无可忍地用后脑去撞床单,“进来!你插进来!我受不了了……石湖你给我吧……啊啊啊用手不行……别、不要、我啊啊啊啊!”

    “要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玩了,你也得这么哭着求cao吧。”石湖轻轻舔了舔男人充血的guitou,用指腹掐开铃口,小心地拨弄内侧脆弱的黏膜,“你都不知道有些人多爱你这一型,大公司的高层精英,被折磨得一塌糊涂,求着他们上,光是想想就能让人硬了。”

    “住口!啊啊!不要……不要……”陈舒难受极了,恨得眼睛都红了,“你到底上不上,那么多废话!”

    “你不是不愿意吗?不是说不喜欢我,不想和人渣上床吗?”

    所以呢,陈舒绝望地想,是要我低声下气地求他吗?还是要把我折磨到失去理智,狗一样地缠着他?

    原则上,他并不是被骗的一方,石湖甚至会跟他事无巨细地提起他在床上又玩了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段——陈舒对此深恶痛绝。

    “看看你的眼神,小舒,你的恋爱观真是单纯得可以。”

    陈舒抖着嘴唇,还没开口,就被一阵令人发狂的快感击中了。他流着泪痉挛了数秒,才意识到石湖在给自己口。

    太爽了,yinjing被绸缎一样的口腔细细地包裹着,舌面轮番拖过最痒最渴望的区域,然后摩擦着上颚深深地吞入咽喉。

    陈舒拼命地想要挺腰抽插,可是石湖一只手就轻松地制住了他,另一只手还按着他的前列腺,推揉抠挠,用尽了手段。于是他只能哭着沉沦到过激的官能刺激中去,摇着头控诉这无从发泄的极乐。

    石湖又一次把他吞了进去,频繁地给予深喉让他镜片后面的眼睛也湿润起来,他知道现在陈舒在拼死抵抗身体的悦乐,于是碾上前列腺,用力一吸!

    “唔……”陈舒脑海一空,接着被滔天的欲浪吞噬了,高潮来得迟缓而剧烈,他浑身酥软地震颤着,哭喊着石湖的名字陷入了昏迷。

    “还想要吗?”

    重新醒来的时候,石湖已经把他擦干净,干净的衣物似乎被烘干过了,整齐地放在床头。

    “畜生……”陈舒一开口,声音果然哑了,他手脚酸软地缩在被子里,转开脸不肯去看坐在身边的男人。

    “畜生不仅没成功上垒,还是自己去浴室里撸管的。”石湖带上银丝眼镜,试了试他的额头,“没起烧,不过你脸还红着,等会儿可能还是会想要。今天还没过,还是你的生日。”

    陈舒沉默着,甚至闭上了眼睛。鼻尖闻到一丝甜甜的香味,他不耐地皱皱眉,“我不要蛋糕,你走吧。”

    “不是蛋糕呀,我去买的巧克力做的小兔子,看看像不像你?”石湖摸摸他的眉毛,温和地哄道,“看着硬气,其实吃起来甜丝丝的。小舒,你睁眼看看是不是?”

    陈舒冷冷地看了一眼,对这个精致的巧克力玩偶不屑一顾,“你觉得买这种幼稚的东西,就能哄着我陪你玩什么炮友游戏了吗?”

    “今天我上午玩了个男孩,柔韧性超棒,他说想要巧克力兔子作生日礼物,不过他的生日还没到。”石湖当着他的面剥开巧克力外面包裹的金纸,把兔子送到陈舒眼前,“不过这不是你的生日嘛,正好拿来——”

    “拿走!”陈舒一巴掌扇飞了巧克力兔子,气得脸色都变了,“混蛋,你故意的!我——咳咳,咳!”

    石湖舔了舔手上粘的巧克力,拍着背给呛到的陈舒顺气,“气成这样,还说什么各取所需?”他安抚着男人发抖的脊背,叹气道,“我是人渣,下三滥,不知羞耻,那对我产生了感情的你呢?”

    “我要离开你。”陈舒缩进被子,“你和我根本不是一种人,就算是玩玩也不行。”他终于认真地看着石湖的眼睛,正色道,“你离我远一点,让我的这点不切实际的好感随着时间消失吧,别再缠着我,有什么意义?”

    “不行啊。”石湖用手背碰了碰陈舒的脸颊,果然又热了起来,“小舒,我看上你了,就算作一对怨偶,我也绝不会放手的。你那个上司唐总,他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阿瞻只是我的朋……啊!石湖、你……唔!”陈舒仰面倒在枕头上,再也压制不住体内重新翻涌起来的渴求,“我根本……没办法快乐……”

    石湖把他重新勃起的yinjing纳入口中,再次安慰起来,这一次陈舒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很快就眼神涣散着沉入欲海。

    对不起了小舒,石湖吮着那根被药性折腾得敏感过头的roubang,心里不乏歉意地想,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很难再找到像你这么合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