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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宫廷玩物的王后,被迫与男人羞辱性交;归来的原谅,不知廉耻的凉亭性爱与晚饭前的艹到顶端

    两年过去了,诺曼宫也改名为了无忧宫,新任的国王诺曼十三阿道夫与他醉心征战,无心女色或者男色的哥哥康斯坦丁不同,里面放满了全国各地收集的美人。

    曾经的王后朱尔也被新国王阿道夫忘在了脑后,阿道夫只是偶尔才压着朱尔寻欢作乐。倒便宜了荤素不忌、爱好人妻的亨利子爵与已晋升的巴雷亲卫长,毕竟朱尔是他们的小王嫂,光是这个禁忌的身份,就让他们兴奋。

    不过由于朱尔的地位降低,他们的态度早已没有以前那么尊重了,而是将朱尔视作他们胯下的玩物还有yin兽罢了。

    亨利子爵掰开朱尔已高抬到极致的双腿,性器进得更深,仔仔细细挑弄最里面闭合的zigong口,由于能怀孕的秘药太过珍贵,只有阿道夫来泄欲的时候才在朱尔的身上使用,他们使用的普通yin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使朱尔的zigong口自己打开。只是两年前朱尔流产以后,就再也没成功怀孕过了,可是这几个人仍乐此不疲地灌满朱尔的zigong,甚至逼朱尔在抚养的诺曼十二世国王的小王子面前承宠,眼角泛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yin叫着说出各种不堪入耳的yin言秽语。

    他们是多么喜欢看到朱尔狼狈羞耻的样子啊。这么一个美人,身上衣服经常性地只能堪堪遮住私处,奶头被贯穿了yin靡的乳环,永远留着他们赋予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遭到宫廷下仆的鄙夷,比情妇甚至娼妓还不如,实在是太令人的凌辱欲满足了。

    “呜…哈……唔——”

    狠狠地摩擦后,朱尔的xue洞习惯且顺从地敞开,媚rou蠕动着接纳男人胯下热铁的侵犯,巴雷的热嘴牢牢吻住他的双唇,令他哽咽地从喉咙发出吟声。

    “臭婊子!荡妇!zigong是不是被干破了,怎么每次都怀不上!干死你!”亨利子爵粗鲁地说道,他迫于家族压力,迎娶的妻子不但凶悍而且肥胖,他只有在偶尔入宫的时候才能在朱尔身上泻火,一逞兽欲,辱骂得就更是厉害,简直每次都把朱尔当泄欲的生育工具来干的。

    “呜呜呜……”

    亨利紧握着朱尔的腿弯,发疯一般捣弄,硬生生劈开朱尔因为充血变成深红色的甬道,甚至差点干入了zigong口,朱尔胸前雪白奶子颤抖着,徒劳地起伏着,他的xue口被干得全部撑开,rou壁上全是方才已经离开的诺曼十三国王射进去的肮脏的白液,一点一点地滴出来。

    朱尔被一下接一下粗鲁地进攻,在男人进进出出快速强势的抽插中全身颤抖,下身sao水直流,挺立的漂亮分身笔直地射出许多白液。不过他没有时间回味射精的快感了。亨利子爵见他射精,索取得就更多更深,硕大的性器直接全部插入,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他的宫口上,终于顶入了zigong里面。过于激烈的痛苦快感让朱尔的脑海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只知道身上禽兽一样的男人不停地在他zigong内摩擦,大roubang变粗变烫,最后心满意足地在他最内部浇灌jingye。

    “嗯啊……热……啊……难受……呜呜……”

    亲卫长巴雷也不是什么好人,端着一杯酒,一边接吻一边将烈酒往朱尔的嘴里灌去。烈酒不仅酒精度数很高,还能催动朱尔服用的yin药。待到朱尔反应过来时,身体就已完全烧得红透,成了瑰丽的玫瑰色,臀瓣难耐地在地毯上摩擦,体内jingye不停从双腿间滑落。

    “真漂亮。”巴雷赞叹道,抚摸着朱尔空虚的xue口,里面还在高潮的嫩rou不停地收缩抽搐,吸濡着他的指节。巴雷一手在朱尔的下身摸索探动,让双腿还保持叠在胸口姿势的朱尔脚趾绷紧,一手饶有兴致地揉弄朱尔的大奶,握捏着乳晕往上扯。

    “呜啊啊……干我……求您…哈啊……让、让yin奴服侍您……”朱尔哭喘难分地求欢,他的身体此刻是那么敏感,实在受不了男人揉捻他敏感柔软的乳尖,拉扯他的乳环,还有手指在xue口的撑开与玩弄,特别是那带着薄茧的指尖在他湿痒的洞口处划圈时,让他流水喘息时,他恨不得即刻死了。倒不如早些放下尊严,让这两个人快些发泄欲望。

    巴雷听到朱尔这么说,倒是很高兴自得的,有谁能抗拒他的勇猛呢,他一定能把朱尔干到哭着紧抱自己。

    很快,朱尔雪白的双腿紧紧的绕在他的腰上,被捣弄干开了的弹性十足的zigong壁,腰腹紧绷着,泪水不停滴落。巴雷惬意地大肆顶干,囊袋不停地撞在朱尔浑圆柔软的小屁股上,朱尔闭着眼睛,满脸潮红,下意识的收缩xiaoxue,想要把硕大的性器吞得更深,只有从鼻腔发出呻吟,好像被干得受不了一样。

    这场粗暴的情事持续到了夜里,喝得醉醺醺的阿道夫竟然带了好几个来国都觐见的远亲兄弟来jianyin美丽的朱尔。他们的爵位不高,朱尔入宫的时候也无缘来诺曼宫参加典礼,见到双腿分开被男人插弄的朱尔时,以为这只是阿道夫养在宫中的yin娃,他们越看瑟缩的朱尔标致的模样便越yin心四起,拉扯着朱尔的身体便扑了过去……

    “嗯嗯……唔——”

    cao干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被干得浑浑噩噩的朱尔攀附在男人厚实强壮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被迫吸吮着口中甘甜津液。他的分身射得太多已经射无可射,便被插入了一根尿道棒,里面由于遭受着刺激也不停流出了蜜水。

    “啊……呜……哈啊……唔啊……呼啊啊啊……”

    男人的大jiba像打桩机似的不停抽插朱尔,把朱尔雪白的身体撞得不停往上,胸前两个乳球般的奶子要不是被抓着揉弄,一定不停地摇晃。抓揉朱尔的奶子与捏弄rutou的男人看得心痒,也加入了抽插的行列,硬是挤了进去冲撞朱尔的内壁,与自己兄弟一起来回折磨着朱尔内里敏感的地带。

    “啊!……呜……啊!……不要……了……啊呼唔……呜呜……”

    男人们疯狂的摆动他们的公狗腰,朱尔被顶磨的下身从内部涌出大量yin液,连呻吟都带着哭腔,脸上两行眼泪宛如清泉流淌,无意识地挣扎着想逃开,只是那软绵绵的反抗在两个男人看来简直就是欲迎还拒,他们更加用力顶弄朱尔敏感的内里,让他无法逃离。

    就这样,朱尔被好几个男人搂在怀里,从室内的地毯上被拉到床上,再被压在窗台,被更加暴力地cao弄。男人们都把他当作婊子与性奴,轮流地强jian他,扯动他的rutou,用大roubang将他的xiaoxue撑得满满的,里面cao熟的媚rou裹卷着大量jingye翻出,zigong里面也是jingye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隔天几个男人从疯狂的性爱醒来,又是故技重施,他们将朱尔弄成母狗趴跪的样子,大roubang一次次进入撑开,让朱尔撅着屁股不停挨cao,还要朱尔把saoxue掰开露给他们看。

    又是一年过去,所有人都没想到有一天朱尔曾经的丈夫,曾经的国王康斯坦丁会回来,前廷发生着流血政变的时候,后宫里面还是一片被瞒住的祥和,浑浑噩噩的朱尔下贱地勾引着无忧宫的侍卫,让他们给自己干松了的xiaoxue止痒。

    脚步声传来,然后是一阵sao乱,朱尔呆呆地看着出现在他面前披着冬季披风的男人。他在无忧宫里被囚禁了太久,无忧宫里面永远是四季如春的,以致他不知道春夏秋冬。男人似乎赶了很远的路,风尘仆仆,下巴出现了泛青的胡茬,神情有些疲惫。

    朱尔指尖发颤,看着鬓上带着霜雪的男人,凝望他的眼睛。热爱征战的年长男人暴戾消去,神色唯有温和,他搂抱着依旧美丽却憔悴的朱尔,一声令下,这个房间里的人都被如狼似虎地扑过来的卫士带走了。

    在康斯坦丁回身的时候,朱尔躲闪着他的拥抱。

    “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受苦了,对不起。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我愿意相信你的纯洁与清白。”

    康斯坦丁没有同那个不可一世的战争狂魔国王以前一样自称朕,他紧紧搂住朱尔柔软瘦削的身体,磁性的声音轻声地说。

    朱尔簌簌地流下了眼泪。他已经完全回不去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与精神都坏了。若是康斯坦丁痛心厌恶地质问他还好,他可以一死求得解脱,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室内变得寂静无声地,在康斯坦丁诚挚坚定的目光下与爱抚中,朱尔终于点了点头,埋头在康斯坦丁胸膛上,泪水滑落在对方前襟。

    诺曼十二归来,国家的秩序得到恢复,无忧宫又重新改名为诺曼宫,那些新增的为了容纳美人的建筑被拆除,重新种上了奇珍异草,变得犹如人间的伊甸园一般美丽。

    层层草木的遮掩下,洁白小巧的池畔凉亭里面,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是升格为诺曼大帝的康斯坦丁与他的朱尔在欢好。

    “嗯啊呼…陛下……”硕大饱满的伞状guitou碾压着宫口,朱尔被上面热度烫得浑身乱颤,柔软的zigong顺从贴服地打开,容纳了康斯坦丁男性的粗大。这就是为何阿道夫一直残忍地对待朱尔的缘由之一,朱尔与康斯坦丁结了神圣的契约的那天起,除了朱尔不再爱康斯坦丁了,或者服用了禁药,否则他的身体不会向别的男人敞开。

    “宝贝,你好暖好舒服,吸得我都快射了。”朱尔浑身软趴趴的,强壮的康斯坦丁轻而易举地便能将他抱在怀里,含着他的耳垂吸吮着,胯间轻轻地上顶,cao弄蠕动着的柔软zigong。他的朱尔是那么美,身体是那么柔软纤细,康斯坦丁觉得要是稍微用力都会把对方折了。可叹他三十岁一点都不解风情,以至于他们之间留下这么大的遗憾。

    三年前,带领大军的康斯坦丁由于中计,在沙漠里失去了回程的踪迹,在一个下层军士的建议中,他带领他残余的军队去了一个神秘的东方国度。后来康斯坦丁与那里的君主惺惺相惜,对方给了他粮草,并给他一个仪器指明了方向,攻打回去。康斯坦丁收归权力后收复了大陆上其余国家,也与那个皇朝结为了兄弟之邦,互通有无。

    “可以再用力一点,唔呼……用力把您的jingye射到我的身体最深的地方吧……”朱尔的xue口紧咬着康斯坦丁毛发旺盛的根部,yin水顺着皱褶往外流,他的内部渴望而疯狂地吸男人的guitou,简直比男人用胯下捅干他的时候还要难耐,快要坚持不住了。

    “最深的地方是哪里?”康斯坦丁的呼吸粗重了一些,像一头正在专心捕食的公狮子,埋头吸吮朱尔红嫩的乳尖,舌尖在上面描摹,舔舐,好似要从里头拨弄出些奶水。事实上,朱尔已经不能为他怀孕了,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感情。朱尔的眼泪顺着泪痕滑入鬓角,这样的刺激让他后xue的快感更加明显强烈。

    “zigong……呜……我的zigong啊…好痒…想要……”男人温热地吸吮他的乳晕,朱尔发出着颤抖的低哑呻吟,身下水痕蜿蜒滴到了凉亭的地面上,他的身体十分火热,难过的欲望无处可以释放。康斯坦丁的舌头随后侵入了,在里头搅动着,爱抚过敏感的粘膜,朱尔的下身反应愈发明显,前端湿漉漉的,都快湿透了。

    “唔……啊……那边啊……好……啊啊…”

    康斯坦丁吻着朱尔,硬挺的分身剧烈刺激抽插。朱尔唇边的唾液因与康斯坦丁的缠吻而无法吞咽而流了出来,对方每一次在zigong里头的抽送都会增加他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他被情欲煎熬的呻吟渐渐渗入了一丝甘美的沙哑,半闭的眼睛看着康斯坦丁,里面充满渴望及激情,一切都让人心神荡漾。

    “舒服吧,亲爱的。”

    “嗯!嗯嗯!……屁股好舒服……啊……”

    康斯坦丁的大掌在朱尔雪白的腰肢上留下了红艳的色彩,爱抚着,揉弄着,双眼充满迷恋,朱尔吟叫的嗓音带着的一点点沙哑简直要将他迷死了。听着朱尔喘息着在自己身前呢喃,康斯坦丁的顶弄角度更加多变,更加富有技巧,胀热粗大的性器犹如硬铁一般坚硬guntang,深深浅浅地顶动,让朱尔的轻颤夹着深深的愉悦。

    抽送的频率太过密集,啪啪啪地奏出yin靡激烈的乐曲,每次深插后,康斯坦丁的大roubang都会从朱尔的xiaoxue里带出大量的yin水,空气里飘着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和交欢的气味,朱尔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摇晃着,曲线优美的光滑后臀微微地颤动,一头漂亮头发垂坠摇曳,美丽yin靡得让人心折。康斯坦丁忍不住将他压在栏杆上,不断吻他美丽的蓝眼睛还有长长的睫毛。

    朱尔由于过度快感而有些失神的眼睛聚焦起来,抬手搂住他的陛下的脖子,仰头主动亲吻,男人啃吻他的嘴唇,深深顶干,choucha着撞击着,低吼一声,播撒出炽热的阳精,朱尔的双眸涌出一些朦胧泪花,在康斯坦丁握住他分身抚弄的瞬间,就猝不及防地射出了许多白浊,淋满了男人的腰腹。

    “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真快。”

    凉亭旁有备用的衣袍,康斯坦丁半俯身给朱尔扣上宽松衣袍的扣子,强壮的肩臂就将朱尔抱起,朝他们的寝宫而去。

    走动间,朱尔不自在地扭着身体,因为身体里的液体实在太难以启齿了。他的头埋在了康斯坦丁的胸膛前,不让自己脸颊的羞耻暴露。不过其实他不必这样害怕的,沿路的侍卫都规规矩矩地不敢抬头看陛下与王后

    康斯坦丁垂头看朱尔的表情,唇角溢出微笑,色情地啃咬朱尔的耳廓,捏着他雪白的臀瓣,压低了声音说:“王后很紧张幺。”

    朱尔身体绷紧,扯着康斯坦丁的衣襟,有些求饶地往上看,康斯坦丁哈哈大笑,脚步迈得更大一点,待到回到寝宫里头,朱尔的心跳仍很快,他紧张又大胆地搂住康斯坦丁的肩膀,温香暖玉的一小片肌肤贴在康斯坦丁的锁骨上面轻轻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