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帮帮忙(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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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天教里头优哉游哉地享受了几天,温良吃也吃腻了,睡也睡够了,释言还没有回来,他一气之下,终于打算开始干正事了。 滚滚把清理过的按摩棒、跳蛋一一收回空间里,一脸鄙视:明明是屁股又痒了。 大热天的,温良披了件外衣,懒懒散散地倚在榻上,把习风叫进了屋。 “有释言的消息传来吗?” 习风低着头,不敢直视穿着清凉的温良。 “两日前,释言师父已经被无因寺逐出了师门。” 虽然对于这个结果,温良表示喜闻乐见,但被逐的人到底是自己男朋友,还是需要了解一下事情大概。 “这么狠?他不是拿着还魂丹回去治好了无妄吗?” 这样还不能抵过? “传言说是释言师父自己去无因寺戒律堂领的罚。” “哦?是他自愿的啊……” 温良整颗心瞬间像浸在了蜜里。 好不容易压下翘起的嘴角,温良寻思着,他这边也不能再拖了。 他下了榻,走到习风跟前蹲下,戳戳他的脑门。 习风抬头看他,十分诧异。 “你喜欢万俟辽对不对?” 习风双眼都瞪大了。 “教主,你……” “可惜啊,他命不好,到死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是有人喜欢他的。” 习风已经忍不住拔刀了。 “你到底是谁?教主呢?你把教主怎么样了?!” “想知道真相就不要拿刀对着我。”温良虽然同情他,但也不喜欢被人拿武器指着。 “万俟辽已经死了,被武林盟的人围攻而死的。”他看着习风逐渐灰败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凑巧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他临死便托我到刑天教假扮他一阵子,再找机会把教主之位传给你。” 习风显然是因为万俟辽的死失了判断,任由温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也听不出有哪里不对。 “……我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完成他的嘱托后,不日就会离开刑天教……你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又是刑天教的左使,应该知道是什么把他逼成了那副性子,又是谁害得他英年早逝……这教主的位子对你多少有些帮助……你考虑清楚了,就再来找我一趟吧。” 看习风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温良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拎着滚滚推门出去,好给伤心人留片空间。 滚滚爬到他肩上坐下,似懂非懂:“他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温良摸摸它的脑袋,也有点儿伤感:“是啊,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男朋友死了,我会怎么样。” …… 习风后来还是来找了温良,然后他俩就联合演了一场戏。 先是由习风放出风声,说万俟辽在先前的被围剿中伤得很重,功力大减,武林盟对刑天教也就更加虎视眈眈。 不仅如此,因为加上温良回教以后总是一副颓靡享乐的样子,教里头很快也人心惶惶,几个长老还瞒着温良开了个小会,想换一个更加靠谱的教主以保刑天教威名。 论武功,教主之下就是左使,长老们就直接把习风拉进了他们的夺位小队里。 挑了一个好日子,顺利策反教中一干大小喽啰以后,习风提着一把刀独自进了温良的屋子,美其名曰给竹马一个痛快,好让他能死得好看点儿。 温良这会儿刚睡醒,揉揉眼睛就开始砸花瓶、踹椅子,顺便再把自己一身红衣弄几道口子,还招呼习风拿自己的刀和他的剑碰一碰,制造一下剑鸣刀响、你来我往的激烈场面。 破坏得差不多了,温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番茄酱,然后“噗”地一下又全喷出来了—— “你、你这叛徒,呃啊……” 然后“死不瞑目”地躺倒在地上,还不忘凹一下造型。 左手一把剑右手一把刀的习风:“……” …… 两天后。 成功假死脱身的温良窝在路边一丛灌木里啃果子。 “我男盆友还没到吗?” “快了快了,就快到了!” 温良忍不住揪它菊花:“两个小时之前你就说快到了,到现在还没看见影儿……卧槽!真到了!” 说完一把扔掉果子,抓了几把头发,再含一小口番茄酱,从灌木丛里飞扑出去—— 差点儿从“路障”身上踩过去的释言:“……万俟?” 鲜红又美味的番茄酱颇具美感地顺着嘴角流下,温良抬头露出了一个凄美的微笑:“你、你来啦……” 然后两眼一闭又美美地昏死过去。 小睡了一觉,重新睁开眼的时候,躺在一张小木床上,释言刚好要帮他换衣服,四目相对,两人都闹了个红脸。 “醒啦。” 明摆着的事儿,莫名其妙还是问出了口。 温良也不觉得奇怪,虚弱地回了一声“嗯”。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出声又同时停下,看着对方都有些尴尬,滚滚在旁边看着都替他们脸红。 最后温良咬咬牙,觉得自己还是得再耍一回性子,事情还不算完不能就这么软了。 他故意撇过脸去不看他。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已经把还魂丹给你了吗?” 释言继续帮他脱衣服:“我知道你体内的yin蛊根本无药可解。” 温良拽着自己衣服,活像一个扞卫贞cao的良家妇男,斜眼瞪着释言:“所以你来看我笑话?” 没等释言回答,他又冷笑一声:“呵,也是,我如今不但身中yin蛊,还被自己的教徒背叛,连条丧家狗都比不上……” 释言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把他爪子掰开,继续扒衣服,又拿来一套素衣,就是没接他的话。 “自己可以吗?还是需要我帮你穿?” 自己必须不可以啊!温良羞恼地看他一眼,故作倔强要去抓那件衣服,然后刚支起上半身又“软绵绵”地倒下去,一看就十分虚弱,连件衣服都没法自己动手穿上。 再不轻不重地“哼”一声,就理所当然地让释言帮他穿了。 释言坐在床边,先把温良小心地扶起来,再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的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好从后面给他套上衣服。 温良捉摸着时机正好,就顺势趴在他肩上开始述说自己——准确来说,是万俟辽悲惨的过去。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练功走火入魔,不小心把娘亲杀了……刑天教里只有我娘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我很恨我父亲,结果没想到我九岁的时候,他也死了……” 释言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帮他穿衣服。 “我根骨很好,所以教里的长老并不反对我接我父亲的位子,相反,他们都相信我能够青出于蓝,带领刑天教更上一层楼……也为了这个目标,他们要我每天练功满八个时辰,除此之外,还要学习其他种种旁门左道……那时候为了练就一副百毒不侵的身子,我每天除了被逼着泡药浴以外还需要和各类毒虫打交道,结果没想到后来没被毒药倒,却躲不过蛊虫的迫害,现在还沦落到这种狼狈的地步……” 衣服穿好了,温良也说得差不多了。 释言看着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刑天教已经昭告江湖,你死了。” 温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万俟,你体内yin蛊无解……往后你要跟着我走吗?” 释言边说边帮他整理衣领,耳朵尖儿还有一点红。 温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 “万俟辽已死,你以后就叫我温良吧。” 于是两人改装了一下,就一路携手向南。 都说江南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灵秀柔美,更重要的是,远离了中原武林那些乌七八糟的是是非非。 温良偷偷庆幸,还好临走和习风敲了一笔,否则还怎么和男朋友去江南安家过神仙日子。 就这么一路南下,期间yin蛊发作了几次,也就少不了和释言酱酱酿酿好几番。 温良咂咂嘴,觉得自家男朋友床技总算上去了,但翻来覆去都是在床上搞,他一身浪劲儿都快没处儿使了。 这天,走在小道上,两人各骑一匹马,温良落后释言一步的距离,在后面暗戳戳地盯着他挺直的背。 四下无人,心上人又正好在旁边,不大干一场,都对不起他自己。 “滚滚,去,帮我戳戳马屁股!” 滚滚得令,掏出一根大号螺纹按摩棒,就对着马屁股用力打下去—— “吁——释言!” 温良的马受了非人的虐待,一惊之下就想把这没良心的主人撂下自己的背,释言回头看见,立即策马赶过去,一个伸手就把温良拽到了自己的马上。 “没事吧?” 前胸贴着后背,可把温良美死了。 “还好,多亏有你在。” 两人继续前行,天色渐渐暗了。 温良悄悄把屁股往后蹭了蹭,一直蹭到释言胯间大包上为止。 释言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下,温良又立马蹭过去。 他低头看着他扭来扭去的屁股,有些无奈。 “怎么了?” 温良xiaoxue里的水已经渗出来了,老子特么屁股痒啊! “今日是yin蛊发作的日子……” 释言怔了一下,根据以往的经验,很快分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以免他软下去。 “再忍忍,很快就到下一个城镇了。” 温良回头横了他一眼,眼角都是红的。 “我忍不了。” 然后身子前倾翘起屁股,又去抓释言的手往自己股间按。 “都湿了……” 释言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把温良揽进怀里,亲亲他的耳朵。 “我需要顾着马,你来。” 温良激动得耳朵都红了。 他半侧着身就去解释言的腰带,扒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大鸡鸡,动作娴熟地撸动着。 释言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还得握着他的腰,以免他不小心掉下去。 撸了个半硬,温良就迫不及待地脱自己的裤子,身子往前倾倒,露出大半个屁股。 “自己抱好马脖子。” 温良上半身乖乖趴伏在马背上,释言这才得空分出一只手去帮他扩张。 食指和中指在xue里头不断搅弄,黏腻的肠液裹满了他修长的手指,他拿两指撑开他的肠壁,形成了一个粉嫩的小圆洞,隐约还能看到里头yin水淋淋。 “嗯嗯……快、快进来……” 释言把手上多余的yin液抹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然后扶着自己肿胀的roubang慢慢从那个勾人的小圆洞口挤进去。 反正周围没见半个人影,温良肆无忌惮地浪叫。 “唔啊——快、你快插进来……嗯啊——对,快干我……嗯啊——” 路上一个颠簸,释言的rou根就顺势齐根插入,卵蛋打在软弹的屁股rou上还发出一声脆响。 马儿“得儿、得儿”地跑,释言的yinjing就在温良屁股里“啪、啪”地cao,一拍不落,和谐异常。 被cao得舒爽的温良还有空调笑。 “嗯……你骑的,究竟是马儿还是我……唔啊——” 释言没回话,只拿一记狠干作为回应。 接下来,温良更没力气再侃了。 湿热的屁股紧贴着胯,释言拽紧了缰绳,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另一只手却自然地搭在了温良的臀rou上,揉捏搓弄。 温良被干得“嗯嗯啊啊”地叫,眼泪出来了,嘴角也合不拢了。 等xiele一波,他回过头目光迷离地看着释言。 “你亲亲我,好不好。” 释言看了他一眼,眼眸深沉。 他把yinjing从他屁股里拔出来,暂时松开缰绳,两手穿过他腋下,轻轻松松把人翻转过来,和他面对面坐着。 温良两条腿刚好分别搭在他两边大腿上,小鸡鸡对着大鸡鸡,卵蛋挤着卵蛋。 释言稍微低头就吻上了他的嘴唇,温良顺势张开嘴,伸出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一番舔吸,口水溢出了,呼吸也粗重了。 两根roubang又硬邦邦地贴在了小腹上,马眼处渗出的yin液把彼此的腹肌都弄得湿淋淋的。刚被cao开的xiaoxue又一张一合地想要被插入,温良一向不懂得克制,就一手勾着释言的脖子,一手往下去抓他的yinjing,屁股往上抬了抬,再往湿滑的xue口戳一戳,就把那一根粗长“吃”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硕大的guitou戳到深处的时候,温良一声闷哼就软倒在了释言的怀里,后xue也跟着收缩。 湿热紧致的肠壁绞得释言也不轻松,他拍拍温良的屁股,又低头亲亲他的前额,等温良放松了一些,他把yinjing退出来半截,又再次狠狠地cao了进去—— “嗯啊——” 前方有灯火若隐若现,快进城了。 释言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马儿就越发欢快地跑了起来,连带着温良屁股里的大roubang也加快了cao弄的频率和力度。 终于,在抵达城门前,两人双双到达了高潮。 “累吗?” 释言伸手帮温良理了理汗湿的鬓发,温良顺势又窝进了他怀里,跟撒娇似的。 “累啊,怎么不累,腰都要被折腾坏了……那你呢?你累不累啊,要我帮你揉揉吗?……” “没事。”释言亲了他一下,然后直接伸手去帮他揉腰。 好不容易从另一匹马上跳下来又一路追过来的滚滚,恨不得一脚把这对狗男男踹下马:妈个鸡鸡,老子才是最累的那个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