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足,口,舔内裤自慰被发现,青涩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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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沈雨泽被喝醉的人亲了个遍,耳朵脸颊额头鼻子下巴,最后轻轻覆盖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却又像是并不知足似的,不肯离开。 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缠绵。 沈雨泽耳朵尖红了个通透,悄声说:“你没喝醉。” ——却也没有推开的意思。 陈俞景用硬挺的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尖,似乎是低哑又缓慢的笑了一声。 关系差不多就这样确定下来了,两个人隔的很近,一个小区陈俞景经常去学校接他放学下课, 有同学看着好奇,问是不是他哥哥,他低着头,说了一声不是。 晚上的时候陈俞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给他揉着因为白天跑步而酸疼的小腿,笑着问他:“不是哥哥那是什么?” 白皙的小腿被人揽在怀里,轻轻抵着男人的胸膛,他上的学校纪律严苛,哪怕临近高考都还要每天跑步,他在运动上并不如班上男生有天赋,一天下来腿总是疼痛。 后来陈俞景因为这个特意去学了按摩手法,天天回来给他按揉。 他的手掌宽大而修长,骨节分明,只穿着一件衬衫蹲在地上,他居高临下的时候能看见男人半敞开的衬衫扣子下紧绷漂亮的肌rou线条,胸肌并不强壮,但轮廓依旧十分明显,隐约能看见衣服下的褐色小点。 他拿脚趾隔着衬衫轻轻往那小点上碾了碾,拇指摩蹭着那颗rutou,是接近心口的位置,明明没有什么,就是让人觉得色情至极。 “......男朋友。”声音微弱。 “嗯?”陈俞景被他这动作撩拨的呼吸都是一顿,主动把那胸膛往他足尖靠过去,笑着:“是什么?” 沈雨泽虽然脸红的滴血仍然开口说了出来:“我男朋友。” 下一刻温软的唇舌就印在了他的脚背上,殷红的舌尖扫过白皙的脚背显得格外色情,而后游移着含住了他的拇指。 湿热guntang的口腔先是包裹住他的拇指,然后再含住他的食指中指,一点一点将他洗的干净白皙的半个足尖都含进了嘴里。 他吃的尽力,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落在沈雨泽紧张的弓起的脚背上,润湿一片水泽。 沈雨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身体算不上好,从小就不怎么喜欢运动,比起其他男生的脚来说显得格外白皙纤细,足弓雪白完美,脚趾微微蜷缩着,被男人殷红的嘴唇含住的时候格外刺激眼球。 沈雨泽想挣扎,然而被抓住了小腿动弹不得,然后被顺着小腿一路亲吻上去,一直到大腿内侧。 刚刚洗完澡,没穿裤子,只穿了一条内裤,上面是一件单薄的衬衣,扣子没系好,已经准备好了睡觉。 湿热的唇齿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开始亲吻舔舐,用湿热的舌尖描摹出他下面yinjing的形状,微微的凸起被舔的半勃,将灰色的内裤撑出一个帐篷出来。 陈俞景顺着勃起的弧度左右来回舔弄,将那一小块布料舔弄的彻底湿润,然后在勃起的阳物上轻轻咬了一口。 “嗯——” 沈雨泽浑身都是一绷,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男人的口腔湿热柔软的包裹着他那处,他以前自己手yin都极少,这时候爽的一下子无所适从,脚趾都瞬间绷紧,刚刚打湿的脚尖踩在男人胸前的凸起上不自觉的用力。 那软舌却并不知足,反而从着内裤边缘徘徊着伸出一点去窥探里面,舌尖舔了舔硬挺的yinjing茎身。 沈雨泽浑身都是一颤,低沉着声音哼嗯了一声,手指忍不住陷进男人的头发里,按住了分明是想推开的,然而却看见了男人的眼睛。 ——带着水泽的,一抹嫣红的眼角。 男人今天回来的有些晚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下,然而领带却没有解,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衬衫纯白干净,幽蓝的领带带出一丝禁欲的气息。 他觉得心里有一股火在烧,终于忍不住把男人重新按回了胯下。 内裤被牙齿咬下来,秀气粉嫩的一根直直露出挺立,是未经人事的嫩粉,颜色好看的很,修长的从黑色整齐的丛林里抬起头来,圆润的guitou已经流出了湿润yin液,分量却并不小,哪怕看着秀气在男人里面也已经足够分量。 空气里有些湿冷,好在下一刻他就被湿热的口腔全部含住。 陈俞景koujiao并不怎么熟练,小心翼翼的仔细舔弄服侍,弄得沈雨泽几乎要喘不过气,他身份摆在那里,从前都是别人跪下给他口,可是抬起头看着少年迷乱舒服到不行的脸,他就觉得心甘情愿。 沈雨泽在他嘴里一共交代了两次,少年的yinjing才渐渐在他口腔里软下来,重新变得柔顺无害,不复刚才狰狞巨大。 他张开嘴让沈雨泽看着他嘴里满的将要溢出的jingye,然后在少年通红的面色下小口小口的吞咽下去。 他不太熟悉这个,忍不住呛了一下,少年过来拍他的背,然后拉着他倒在床尾。 有些轻微洁癖的少年亲了亲他因为koujiao而磨的通红的嘴角,抱紧了他,手顺着衬衫往下,握住他早已勃起的性器。 沈雨泽从没为人做过这个,生涩的很,握住那根炽热的阳物时被烫的瑟缩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弄好,最后还是陈俞景握着他的手教他慢慢撸动,最后泄在了他手里。 泄出来的瞬间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剧烈喘息之间听见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疑惑意味。 他小声问:“你是足控吗?” 陈俞景正准备去浴室放水,闻言停顿了一下,回过头暧昧的握住少年还有些湿润的足踝,手感嫩滑,爱不释手:“宝贝,如果我说是呢?” 沈雨泽碰了碰他磨的通红的唇角,轻声同他说:“下次别伤着喉咙。” 是显而易见的心疼语气。 陈俞景就觉得自己心里烧了一把火,灭不了的那种,他俯下身去,以万分的克制轻轻吻了吻少年的足尖,声音喑哑。 “不是足控,就是喜欢宝贝身上每个地方,喜欢的受不了......” ——想把宝贝整个人都含在嘴里,想把每个地方都舔一遍,从脚尖到大腿yinjing肚脐小腹胸前嘴唇耳垂......每一个地方,一寸都不放过,全部舔湿沾满自己的味道。 沈雨泽高三的时候非常累,他爸虽然不怎么管他,但在学业上早有安排,是准备让他毕业就出国的,他自己不愿意,想参加高考,是真的累,老师一直建议他住校,但他没同意。 陈俞景每天都来回接送,他事业有成其实非常忙,但总空出来时间按时下班,等着晚上去接沈雨泽回家。 高三的晚自习一直上到晚上十点半,陈俞景早半个小时到了后让助理买好需要的东西,自己在车上看些文件,等还有五分钟的时候就在校门外等着。 高三的孩子接送的家长还是不少,他这样文质彬彬看起来就气度不凡的倒是不多见,站在那里格外醒目,沈雨泽一出来就能看见。 高三的时候非常疲惫,沈雨泽经常在车上就睡着了,等到了家陈俞景也不吵醒他,用外套盖在他身上把他抱到楼上去,等他一觉睡醒多半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陈俞景已经做好早餐,过来温柔的吻他的耳朵脖颈,舔舐着留下一小串微红的印子。 沈雨泽总是气息微喘的被吻醒,早上去学校的时候得特意把领子竖起来,遮住那些凌乱的吻痕。 他高考压力特别大的时候觉得受不了,夜里都得陈俞景抱着,偶尔做了噩梦半夜惊醒,陈俞景就抱着他哄,把他全身亲遍,最后在他怀里才能入睡。 沈雨泽没满十八岁,两个人没有真刀真枪的的干过,自从遇见沈雨泽,陈俞景这样流连花从的人再也没有出去找过人,偶尔欲望上来了也只是用手撸一把。 有一次沈雨泽提前放学回来,没有给陈俞景打招呼,结果推开门就发现他在用自己的内裤自慰,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拿着他昨天换下来的内裤按在脸上,舌尖吮舔着内裤中心微微泛黄的地带,身下青筋怒涨男根勃发翘起,被男人毫不怜惜的快速撸动着。 门被推开的一瞬陈俞景才情欲里勉强分出神来,转过头看见少年的一刹那,撸动许久的roubang像是终于打开了什么开关突然射精,白色的jingye迸发着溅了男人一身。 沈雨泽脸红的滴血,成年情人心疼他高考复习幸苦,如果有需要都是男人帮他咬出来,每天早上的叫醒服务都是用嘴。 陈俞景自己欲望起来的时候都不让他帮忙,高三复习时间紧张,他怕打扰他复习又怕他累着,所以等着沈雨泽走了才拿着他的内裤自慰。 “雨泽......” 他脸上有一瞬间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把内裤放下,轻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少年的脸涨的通红,慢慢走过来,伸手覆盖上那根刚刚射过的男根,很烫,很大,陈俞景年纪不小了,那玩意又黑又硬,可能因为使用过很多次,看着粗黑又狰狞,冠头涨紫,柱身黑直,冒着热气,跟少年白皙软嫩常年握笔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以前,别人都帮你怎么弄的?”沈雨泽摸了摸那孽根,感觉到身边人的僵直,突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陈俞景知道不能撒谎,虚虚把还穿着校服的少年抱到怀里,解下他的书包,因为姿势的原因看起来更像他靠在少年的肩上。 他亲着少年的耳垂,如实回答:“有时候用xue,有时候用嘴,也有用奶沟弄的。” 沈雨泽不说话,拿手轻轻给他撸动着,那根在他手里迅速涨大。 陈俞景被弄的舒服,哼了一声,发出几声沉重的喘息,还是亲他耳朵,在他耳朵边笑:“以后我也用xue用嘴用奶沟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沈雨泽脸更红了,拿拇指sao了sao他铃口,那物件没受住刺激,全喷到了沈雨泽手上,那天晚上沈雨泽用手弄了他五次,弄到他最后尿在他手里才罢休,jingye和尿液粘了一身,连guitou都被玩的发红。 睡觉的时候陈俞景亲着他说话:“我挺高兴你在意我的,以前都是过去的,我玩过什么都过去了好不好?宝贝,以后我是你一个人的。” 沈雨泽亲亲他的下颌,手里握着两只丰厚的臀瓣揉捏,声音低低的:“只给我一个人玩。” “好,只给宝贝一个人玩。” ——就算在以前也只有他玩别人的份儿,玩了半辈子的人,真没想到就这么一下子栽他身上去了。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沈雨泽买了伤药,仔仔细细的给昨天磨红的guitou上了一层药膏 ,简直让陈俞景又怜又爱。 陈俞景足足大了沈雨泽十四岁,成熟稳重的情人不管在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远比沈雨泽经验丰富,高考完沈雨泽那天他们第一次真刀真枪的zuoai。 沈雨泽白皙清瘦的身体跨坐在成熟男人的躯体上,两只手握住男人肌rou线条分明的胸肌,男人有一身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哪怕年过三十都毫无衰老的迹象,甚至看起来更加欲色撩人。 沈雨泽握着男人的胸肌悄悄捏了捏,脸上一片绯红:“我是第一次。” 少年的声音湿漉漉的,带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清纯,看起来又色又欲。 陈俞景当然知道这是少年的第一次,第一次koujiao,第一次射精,第一次玩xue,都是他教给少年,一步步引着他的玩弄自己。 “我后面也是第一次,”他诱哄着打开自己,“只给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