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中间黑色内裤下那两瓣盛开的水汪汪桃源。
满满的射了出来,灌在萍姐yindao 深处。 萍姐挺起的背像是突然被抽去了脊梁,伏在我的肩上直喘。萍姐香汗淋漓, 我们抱得紧紧的,能听到萍姐依然咚咚咚急速的心跳。 缓了一会,萍姐从我身上起身,一滩jingye混合着爱液滴在我的大腿上,我用 纸巾擦了擦。 萍姐也想为自己擦的时候,被我一把抢去纸巾:「姐,咱们就这么回房吧。」 萍姐不答应也没辙,我又不答应萍姐穿上内裤,萍姐就这么光着下身,一脸 难以置信的表情,纠结着双腿与我喁喁前行。 萍姐一路上不停拽着旗袍,唯恐别人发现自己是真空的,更怕jingye流出来。 但我分明看到,有一道jingye滑到了大腿内侧旗袍下缘外,在路灯下反着光, 但不仔细看也看不清楚。我自己更加兴奋,牵着萍姐的手,故意不让她走快,在 灯光下更故意慢吞吞的走。就这样,萍姐夹着我们的jingye和爱液,惶恐且费力的 走回了房间。 我和萍姐走回房间,她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冲洗。出来后给我一顿粉拳: 「你坏死了,坏死了。」 我连连讨饶,瞅准机会把萍姐拦腰抱起,向后一躺就躺在了大床上。在一路 强烈的视觉冲击下,我下面又硬的不行。我把萍姐双腿分开,吻上我们刚zuoai的 地方。 这次萍姐很主动,让我躺下,骑在我的身上,把圆圆的屁股送到我的嘴前, 自己舔起了我的roubang。 萍姐现在已经很适应被舔,我们经常玩69。 我把萍姐的旗袍撩到胯上,用心吻着她的整个屁股,和已经有点深色的yinchun。 我用舌尖把萍姐的爱液涂到屁眼上,用舌头轻轻的顶。我爱萍姐的一切,她 的一切都是乾净的。 萍姐暂时还没接受肛交,但默许了我吻她的屁眼,而且看起来很享受。我和 萍姐像是在竞赛一样舔着对方,但终归萍姐功力深湛,在一个乾净利索的深喉之 下,我的jingye爆发在萍姐的口里。 萍姐的口承接着我的冲射,待我慢慢从抽搐中镇静下来,从我身上爬起来, 到洗手间去冲洗。 萍姐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不允许我每天做太多次,这时软磨硬泡已经不起作 用了。她常摸着我的头发说:「小傻瓜,姐现在是你的,别伤了身体,那就想来 找姐都不行了哦!」 我和萍姐出游时,极个别的情况下,我会劝萍姐穿上很性感的乳罩,就是那 种托着rufang下缘,但根本没有包住rutou的乳罩,rufang挺挺的特别美。 萍姐这时候总是会戴上墨镜,头低低的,怕人看到,样子特别娇羞可爱。我 就在她的身侧欣赏着她的美,好女人就像一本好书,只要认真读,永远都有新的 韵味散发出来。 (六)与45岁美熟女的轻歌曼舞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光明,也没有绝对的黑暗。谁都会有秘密。 和萍姐在一起,我感觉我们就像是一对身着盛装的暗夜舞者,在没有人看到 的地方,自由的跳着属於自己的舞蹈。如两个人携手的锦衣夜行,只有自己知道 对方的美。 我们能倾听到对方的心跳,感受对方的呼吸,触摸对方的温暖,仿佛远在天 际,又仿佛唇齿相依。 我和萍姐经常互道晚安,但不是每晚都发资讯。我们温润的经历就像一曲缓 缓的小调,让我安静入眠。 萍姐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总能用我最能接受的方式表达她的想法。 有一段时间我很忙,冷落了萍姐。她很想念我,但却不想打扰我,就给我发 短信:「最近学了几道新菜,觉得还不错,有空来尝尝吧。」 我看了不禁一笑,这个聪明的女人,就像是在对我说:「陌上花开,可缓缓 归矣。」不过数言,温存无限。 有一次我在捷克的布拉格,来到老城广场,就是蔡依林歌里唱过的布拉格广 场。 那是个冬日,广场并不大,有一群长衣长裙民族服装的中年人在缓缓对舞, 旁边有一些年轻人在奏乐,阳光下别样的温柔。我就到旁边的邮局买了一张明信 片,有着广场上墨绿色的古教堂和旁边的漂亮红色屋顶房子,就写了两句歌词上 去:「那群白鸽背对着夕阳,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寄给了萍姐。 两周后,萍姐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我的明信片,旁边 用铅笔写了另一行歌词:「我一个人跳着舞旋转。」我当时立刻就想飞到萍姐的 身边。 回国后不多久就是耶诞节,平安夜我和萍姐在一起过的。萍姐到高铁站去接 我,到家时天色尚早,不到晚饭时间。 我依然想念着萍姐的那句「我一个人跳着舞旋转」,要看萍姐跳舞。 萍姐不干,说这又不是演出,只对你一个人跳,好傻。我再怎么撒娇萍姐都 不干,她对我的招数太了解了。我说那你教我跳交谊舞吧,这才答应。 萍姐交谊舞跳的极好,从年轻时就开始跳。 她专门换上了一条绿色V领长裙,简单化了化妆,戴上耳环项炼。裙子配了 一条金色腰带,美丽动人。她知道我最爱她精致的样子。 看着萍姐亮闪闪的唇彩和婀娜的身段,我又开始大献殷勤:「jiejie,我又想 起两句话来形容你。」 萍姐说:「又有什么夸我的话啊,说来听听。」 我一字一顿的说:「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萍姐笑的合不拢嘴,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喜欢被夸漂亮,这是真理。 我大一时学过交谊舞,很久不练,早就还给老师了。面对我这样一个基本没 功底的人,萍姐几乎要从头教起。 我揽着萍姐柔软的腰肢,萍姐扶着我的肩膀,我们在客厅放着音乐缓缓的扭 着,萍姐不停纠正着我笨拙的舞步,还不能太急,一快了我连左右脚都不分。 她长长的头发泻在背上,妩媚风情。 跳着跳着我就想吻她,萍姐调皮的转过头,手一掐我的肩膀:「不是学跳舞 吗,又心猿意马了?」 努力了好几次,才成功吻到她的脸颊,那时我脑子里想的内容大家可能猜不 到:我在想「一亲芳泽」这个成语是谁造的?真好! 萍姐软软的小手被我握的越来越紧,我揽着她的腰也是越来越紧。 萍姐嗔怪我不要搞小动作,但纤腰却在我的臂膀控制之下。我一用力,萍姐 的小腹就贴在了我身上。我们的交谊舞变成了摩擦,下体的研磨,我的roubang不可 抑制的勃起,yingying的顶在裤子上。 萍姐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也不一本正经的教我跳舞了,嗔了一声:「我就知 道你三心二意。」然后用她软软的下身转动着,非常难受。 我的guitou感到空前的酥麻。我放下萍姐的手,双手抱紧了她的腰,我喜欢满 满的拥有着她的感觉,安全而幸福。她富有弹性的rufang压在我的胸上,我抚着她 的头发,萍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睫毛颤颤的。 我一寸一寸的吻着萍姐裸露的肌肤,额头,鼻尖,两腮,耳垂,唇瓣。丝丝 缕缕,温情款款的向下侵袭。 因为穿着连衣裙,只能隔着衣服爱抚萍姐颤悠悠的乳球。我慢慢蹲下,撩起 萍姐的裙摆,因为是在家里,里面并没有穿丝袜或裤袜。 萍姐就一直这么站着,我们很有默契。我喜欢萍姐丰腴但修长的大腿,也喜 欢大腿中间黑色内裤下那两瓣盛开的水汪汪桃源。 我吻着萍姐的大腿,萍姐身体前后晃着,我揽着她的腿,不让她摔倒,轻轻 把萍姐的漂亮内裤从屁股上褪了下来。 当我吻上萍姐阴户的时候,她搂住了我的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深沉的呻吟, 说出一个新词:「弟弟……弟弟。」 她从来没这么叫过我,很新鲜。 我在萍姐长长的裙摆下品尝着她的美味汁液。萍姐下意识的把我的头压向她 的yinchun,我的舔弄和吮吸让萍姐不愿舍舍离。 品了许久,萍姐下面就像是一眼不乾涸的山泉,泛滥的琼浆玉液让卷卷的毛 毛都黏在了一起。 慢慢的她的腿像筛糠一样抖起来,压着我头的力量忽然增大了几倍。我知道 萍姐快泄身了,双手环着她的美臀,让jiejie的蜜xue更贴紧我的脸,在她的阴蒂上 更加快速的舔着,很快就让萍姐到了高潮。她痉挛着,身体一挺一挺,死死的抓 着我的头发,让我发根生疼。我还得用力维持着她的平衡,痛…… 等萍姐瘫软下来,我揽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亲吻她的唇瓣。 萍姐就像虚脱了一样,任我亲着,也不怎么反应。我还没爽呢,可萍姐也懒 得理我。我倒腾了一会,觉得萍姐是真累了,就把她抱到床上躺了一会。 晚饭还得吃。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惺忪慵懒的萍姐被我连哄带赶的起了床, 简单梳洗,出门吃饭。出门前在我脸上拧了几下。也难怪,休息不好还要出门的 感觉实在不爽。 晚饭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我在国外求学数年,感觉国内的圣诞氛围比国外 浓多了,不过都是商业利益使然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圣诞老人是中国人。 餐厅前我跑到附近商店买了一张圣诞卡,借餐厅服务员的笔写了晏殊《浣溪 沙》的下阕:「记得小萍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 曾照彩云归。」送给了萍姐。 萍姐看了笑的特别开心,眼波流转的给我抛了一个媚眼:「这么会说话,小 情圣。」 平安夜餐厅里人很多,我们面对面隔着桌子坐着,萍姐不方便吻我。她伸出 右手按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再轻轻按在了我的嘴唇上,软软暖暖的指腹,带着 美妙魅惑的寂寞香气。很久之后的今天,我依然在怀念这个吻的馨香。 我们饭后很快就回家了,都挺疲乏的。 聊了一会,我先去洗漱。洗澡后我对着浴室镜子刷牙,这时萍姐进来了,她 换好了睡衣,从后面温柔的抱着我。两只rufang贴在背上的感觉好软好暖。萍姐的 手顽皮的把玩着我赤裸的下身,用软软的小手为我taonong。 我这一路硬了太久,萍姐又在我背后娓娓的说着情话,吮吸我的耳垂,非常 刺激也非常煎熬。我刷完牙也没动,就这么享受着萍姐的手yin。 终於受不了萍姐的爱抚和摩擦,我爆发在了萍姐的小手里。 萍姐很娇媚的转到我的面前,当着我的面把手里的jingye放到嘴边含了进去。 我还没感动超过三秒钟,萍姐一下子吻上了我的唇,又一次和我分享jingye。 话说第一次还是我启蒙的。这次我可是毫无准备,本能的想分开,被萍姐勾 着脖子哪也去不了。等萍姐觉得把我折腾够了,才饶了我,叭的在我脸上亲了一 下。我趴在洗脸池里一阵咳嗽,萍姐在后面笑的花枝乱颤。 我是一个注重细节的人,珍惜和萍姐在一起的每一刻。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在 一起的小事,但我喜欢把每一个瞬间都记下来。沈惜半坐半躺着,斜靠在床背软垫上,欣赏眼前的美景:跪在他身侧的巫晓 寒正卖力地吞吐着他的roubang。 每当guitou从两片红唇间露出的瞬间,就能看到硕大的guitou亮闪闪的,他的rou 棒早已恢复了生机,期待着再一次猛烈的喷发。如果koujiao只是作为肛交的前戏, 那巫晓寒完全可以停下动作,换用全身最为紧窄的那个洞xue来承接这根奋发昂扬 的roubang了。 但是巫晓寒却如同迷上了roubang的味道似的,不住舔吃着roubang,没完没了,就 像完全把自己半个小时前对沈惜说的那句「我想被你干屁眼」给忘到九霄云外。 但沈惜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眼看着像巫晓寒这样的女人用这样一种迷恋的姿 态舔吃roubang,难道还有男人会有所不满吗? 何况他现在也没闲着,正把一根涂满润滑液的中指插进巫晓寒的屁眼,快速 抽动着,捅到最深的时候,整根手指都完全进入了她的直肠。因为已经在巫晓寒 屁眼内外使用了大量润滑液,所以他手指的进出显得十分顺畅,不时发出各种声 响,有时像水泡被压破,有时又像洗手时不住揉搓肥皂泡。 沈惜对自己现在做的事显得十分专心,满脸认真,每当他察觉润滑液显得有 些不足,抽动略显滞涩时,就会马上再挤些润滑液出来,确保顺滑畅通的感觉。 无论是沈惜,还是巫晓寒,在玩肛交这事上都有一定经验。就算巫晓寒主动 贡献出自己的菊洞,也不意味着沈惜可以立刻提枪上马。其实,对于有兴趣和有 经验的人来说,肛交最大的问题恰恰就在于准备工作过于麻烦,足以令稍乏耐性 的人望而生畏。 可是如果跳过这些细致而充分的准备工作,那十有八九是难以享受到惬意的 肛交体验的,即便男人cao得爽了,女人遭的罪又绝小不了。毕竟,绝对多数的中 国女人都没有足够的肛交经验和肛交意愿,她们肯尝试肛交,十次里七八次是拗 不过男人的要求,只要男人偷一点懒,女人就要多吃一点苦。 可惜现在嘴上嚷嚷想肛交的人多的是,真肯耐下心来做好前戏的,却又十中 无一。这怎么能吸引更多的女人进入到前后通吃、水陆并进、上下三通的全面发 展境界呢? 如果照标准的前戏流程来讲,灌肠是很必要的。但沈惜又没有一个常年的肛 交性伴,家里怎么会有灌肠的器械?天地良心,之前住在这里的女主人,别说肛 交,连正常的性生活都兴趣寥寥。 好在巫晓寒也不是雏儿,没有器械,她还是想办法用温水简单地清洁了一下 菊洞内外,做不到灌肠那么彻底,多少还是完成了准备工作,即便在直肠里还残 留有那么一点点细碎颗粒,沈惜戴上安全套,从清洁卫生的角度来讲,问题也不 会太大。 一个关键的问题就在于肛交时,最好是戴上安全套,不仅能帮助促进润滑, 还能更好地保护两人。巫晓寒对这一点还是很在意的,周旻和她玩肛交的时候, 除了给菊洞破处那次之外,每次她都要求他必须戴上安全套。 沈惜倒不用她来提醒,听她说要肛交,自己就把安全套拿出来了。 「亲爱的,我觉得应该够硬了吧?……要不先戴上套,你在套上再抹一点润 滑液吧?」又一口气在巫晓寒的屁眼里插了几十下,沈惜抽出中指,正手反手重 重地抹了两把,把残余的润滑液都尽可能抹在屁眼周围,随手拍了拍巫晓寒刻意 高高撅起的屁股。 刚被捅了十分钟的菊洞在他的中指离开后也没有马上闭拢,原本紧皱在一起 的褶皱纹路像被切开了似的,张着一个极小的口。如果特别仔细地盯着瞧,还能 察觉到那圈嫩rou正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力度和速度重新向中央收缩。 很快,这个美妙的菊洞又会回到平时那种紧紧闭拢的模样。 但那不要紧。前戏的目的不是为了使屁眼始终保持被撑开一个大洞的状态, 事实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哪个女人的屁眼被撑开之后,合不拢了,那就 完蛋了。 沈惜刚才十几分钟细心的前戏,为的是让巫晓寒平时鲜有异物出入的直肠适 应被坚硬棍状物插入的状态,顺便在直肠壁上涂满润滑液,为等一会roubang的顺畅 进入做好预备工作。 他们各自都曾有过或多或少的肛交经验,虽然彼此间过去从来没有「配合」 过,但第一次「合作」还是显得很默契。 可是主动提出想被沈惜cao屁眼的巫晓寒,这时候的反应却不怎么积极。她没 搭理沈惜的建议,嘴里叼着roubang,抬眼瞥了瞥他。见沈惜正盯着自己高耸的丰臀, 突然狡黠地一笑。 她抬起身,用两只手握着roubang,一手紧握着根部,另一手则用掌心不停摸索 着guitou,歪着头问:「迫不及待啦?你这么想进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气地在她的翘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击道:「貌似是saojiejie你 自己想被我插后面哦!」 巫晓寒「哼」了一声,突然用两手死死捏住roubang,快速撸动起来:「这样啊, 你得意死了你!搞半天是我求你来插我后面!那不麻烦你了,就这样让你射出来 好了!」 猝不及防的沈惜被这一阵近乎疯狂地撸动搞得苦乐参半,哭笑不得,roubang被 捏得隐隐胀痛,居然还有了点射精的冲动。 说真的,巫晓寒现在用手帮他撸roubang,他也挺爽。沈惜倒没有什么执念,一 定要插到巫晓寒的菊洞里去。性爱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演的一场戏, 而应该是在床上创作的一首诗,能写成什么样子,应该由两人当时的情趣和状态 来决定。 没听说过非得死板地照着事先预设的本子来zuoai的。你以为是拍AV吗?合同 和剧本里写了要肛交,女优无论有什么问题,总之就一定要被cao了屁眼才算完成 任务? 现在巫晓寒不急着肛交,想玩别的,就由着她玩呗。 两个人玩得开心最要紧。 反正这几天巫晓寒一直都会住在他家,如果她想肛交的兴趣不减,难道还怕 这个鲜嫩的小屁眼会飞到天上去? 如果莫名其妙的,巫晓寒失去了想肛交的冲动,沈惜难道还要压着她的屁股 非捅进她屁眼里去吗? 一切随心,随性,最好。 趁巫晓寒的注意力都在她眼前roubang上的时候,沈惜突然偷袭,又把手按到她 屁股上。丰满的臀瓣完全不是他一只手能盖得住的,弹性十足的臀rou被抓在掌心, 动感十足。沈惜把拇指按到菊洞上,稍稍用力,在涂得厚厚的润滑液帮助下,毫 不费力地又钻进巫晓寒的屁眼。 巫晓寒「嗯」得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起屁股。 沈惜这次没像刚才那样抽动手指,而是用拇指钩着她的屁眼不停打转。 之前巫晓寒提出那个问他想不想插后面的问题后,两人就各自的肛交经验做 了小小的交流。巫晓寒表示她其实不太喜欢肛交,直到生了女儿后,才在周旻反 复要求下,终于让他把自己最后一片处女地也占了。此后她对肛交也一直抱着一 种「姑且一试」的应付态度。四年多来,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大概也就只有十几 次的经历吧。但是,奇妙的是,她内心对肛交并没什么欲望,身体却完全是另一 种反应。 巫晓寒是极少有的那种肛门高潮强于yindao高潮的女人。说白了,就是她在被 cao屁眼时的高潮会比被caorouxue时来得更快更强地更多。 沈惜遇到过这种女孩。他在英国时,是和一个香港妞,互相摸索着玩了各自 都是第一次的肛交。那个香港妞个性好强,又有些男孩气,每每在上床时给沈惜 一种上擂台比武的错觉,总像是要比出一个胜负高低,看是女人先让男人一泄如 注,还是男人先让女人绵软无力。只有在干她屁眼时,沈惜才不会有这种感觉。 每到这时,香港妞总是很快就会成为一滩烂泥,不停抽搐不停求饶。 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巫晓寒并不迷恋于更容易获取的肛门高潮,一点不热 衷肛交——尽管那能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而那香港妞却巴不得每次都被干屁 眼。 现在把手指再次插进巫晓寒的屁眼,并试图给予更强烈的刺激,沈惜也没抱 什么好心眼。既然巫晓寒用帮他打飞机直到射精作为威胁,他也要对她造成一定 威慑。 巫晓寒自然明白沈惜的心思,她毫不胆怯地再次低下头,在马眼上重重地吸 了一口,用舌尖来回刷了几下,恶狠狠地说:「那就比比是我先给你吸出来,还 是你先把我弄high吧!」 沈惜才不会真去和她比赛,反正自己的roubang不是在她的屁眼里,就是在她的 嘴里,里外里都在巫晓寒身体里,怎么都没有吃亏。对男人来说,射在女人屁眼 里还是射在女人嘴里,这两种选择到底哪一种更爽,还真说不准。 他手上的动作慢慢变得缓慢温柔。巫晓寒感受到夹在自己屁眼中的手指触感 的微妙变化,吸舔的力度也稍稍有所减弱。伴随着沈惜手指在屁眼里打转的频率, 巫晓寒扭起屁股,浑圆的臀部在空里不住地画着一个个看不见的圈。 舌尖在guitou上不时地滑过,能尝到一丝很淡的咸腥味。差不多一个小时前, 从这根roubang里射出的那么多jingye,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巫晓寒已经吸舔roubang 很长时间了,早就用口水把整根roubang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理过好几遍,几乎没 留下任何污渍。只有最后那么一丝丝男人的味道,还隐隐残留着,对于像她这样 经验丰富的熟女而言,当然不会陌生。 巫晓寒的舌头很灵活,上下游走,不时又吐出roubang,用整张脸去蹭,guntang坚 挺的roubang在她鼻尖、脸颊、眼睑上划过,沾上很多黏唧唧湿乎乎的液体。这种湿 滑yin靡的感觉,像是一下子又把巫晓寒点燃,rouxue里像有什么东西跳了几下,无 需沈惜再去撩拨,一股股yin液汩汩地冒了起来,下身一片粘滑。 她毫不犹豫地把眼前的guitou含到嘴里,嘬得滋滋作响。这是她见过的最粗壮 的一根roubang——当然这只是她说给自己听的玩笑话。事实上,至今她也就只见过 两根roubang——插到她嘴里以后,总会把整个口腔撑得满满当当,使她几乎合不上 嘴。因为不太适应的关系,一不小心,就会把roubang顶端捅到自己喉咙口,令她恶 心欲呕。 好在巫晓寒的koujiao经验无比丰富。这些年,周旻射在她嘴里的jingye恐怕一点 都不比射在她rouxue中的少。稍加调整,她就习惯了口中这根不同往日的roubang。随 之,那股浓重的男人气味和表面隐隐爆起的粗细血管,伴随着每一次的吞吐,都 像是把一次次急剧收缩的脉动冲击打在她的舌头上,令她渐渐迷醉。 沈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插入巫晓寒屁眼的手指已经换成中指,手上的动作 也加了几分力道。 巫晓寒头部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方面是沉醉于口中roubang的粗壮,另一方 面也是为了消解屁眼里手指的抽动带给她的强烈刺激。 如果不是因为手指的长度比起roubang来还是稍显不足,巫晓寒恐怕早就已经有 过一次高潮了。 就在她又一次用嘴唇卡住guitou和剥开的包皮连结的位置,用最大的气力吸吮 的时候,沈惜激动地仰起上半身,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只把整根手指僵硬地捅在 屁眼里,一动不动。 巫晓寒突然吐出roubang,用右手紧握住,轻轻撸动着,把整张脸埋进沈惜大腿 间,去舔悬吊着的两粒睾丸。不时有阴毛窜入她的嘴和鼻子,她也顾不上抱怨, 只是陶醉地用舌尖不停擦拂睾丸,不时又用嘴唇含住其中一粒逗弄。 沈惜的roubang受到的刺激不再那么强烈,正要歇口气,巫晓寒却又抬起头,仰 起身,整个人一跳,就从原来跪在沈惜身侧,变成了跪在他两腿之间的正面。沈 惜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自然也就滑脱出来。 巫晓寒正面面对着沈惜的注视,妩媚地抚摸着自己的rufang,两粒涨红的rutou 顶得高高的,原本白皙的身体这时看上去像是涂上了一层浅浅的胭脂。她趴到沈 惜的下身,从肌rou发达的小腹开始,一直向下舔弄,直到整个小腹、胯部、大腿 内侧全部涂满了她的口水,才再次把脸埋入股间,又对睾丸和roubang发起攻击。 整个过程中,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沈惜的roubang,也并没有停止撸动。 从沈惜的角度看,是看不到巫晓寒的面孔的,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在不停上下 起伏,而自己的阴毛因为与她满头的秀发混在一起,毛丛丛的一团,却是不怎么 能分辨出来了。 好一会两人之间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是各自凭本能和经验做着动作,自然地 给予对方配合。沈惜不知道巫晓寒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是不是已经放弃了肛交 的打算。但他也顾不上问,从roubang传来的不绝的快感正在提醒他,醒来后的第二 波喷射即将到来。 巫晓寒也有这样的微妙感觉,她能感觉到口中吞吐,手掌揉搓的roubang正在酝 酿最后的激情。过去经历过无数次的jingye洗礼的她经验丰富,能从男人的微妙反 应里大概察觉出射精的前兆。 尽管眼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的那个,但在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状 态下,她还是确信自己的感觉大致不会出错。 巫晓寒现在就是想让沈惜再射一次,但不是射在屁眼或者yindao里,而是射在 一个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快感,但能带给男人强烈视觉愉悦的位置。这个念头是在 肛交的前戏时莫名产生的,产生后又无法遏制,甚至都盖过了想让沈惜插入自己 菊洞的欲望。 眼前的roubang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接下来的任何一个瞬间它都可能爆发! 巫晓寒把头从股间抬起,唇舌虽然还是没有离开roubang,但她要保持一个抬眼 就能看到沈惜的脸的高度。其实很准确的说,她希望沈惜能看清自己的脸,能看 清射精瞬间的一切细节。 她直勾勾地盯着沈惜,嘴里的舔吸吞吐却没有分毫停顿。 沈惜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回望着她。突然,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吼叫。 就在巫晓寒察觉到沈惜僵直上身的那一瞬间,她死命地吸了几口guitou,两只 手又死死地掐住roubang的根部。 沈惜不由自主地发出交杂着叹息和催促的叫声,巫晓寒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紧 握,令他即将爆炸的roubang似乎凝固住了似的。而这时,巫晓寒飞快地张开嘴,把 自己的整张脸凑到roubang前,正对着马眼。在她松手的刹那,一股浓白的jingye凶猛 地弹射到她脸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被jingye同时钻入眼角和鼻腔的感觉,还 是令巫晓寒措手不及,她轻轻地惊叫一声,随即镇定下来,闭上眼,冷静地感受 着一股股guntang粘稠的jingye飞甩到她脸上带给她的强烈冲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