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
心里又恼火又失望,眼见这下来了羞辱 她的机会,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是!我一定会好好演出的!曾黛jiejie,”她 转头向曾黛笑道:“待会儿就拜托啦!嘻嘻,我可从没想过有一天能跟看上去总 是那么高贵、那么优秀的你一起演这么有意思的戏,jiejie的小屄舔起来一定很美 味,对吧?” 田岫等人,尤其是薛云燕的反应实在是太出乎曾黛的预料了。她本以为薛云 燕听到自己那番挑逗之后,会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出于对同性恋行为本能的厌恶 而感到羞怒;但是正如薛云燕等人不知道她曾黛是同性恋一样,她也不知道薛云 燕基本上是个双性恋者,而游逸霞给她和田岫做奴隶的这两三个月里,也渐渐习 惯了为她提供同性恋的性服务。曾黛的这次反击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定会是十分 机智和成功的;但是用在薛云燕这里,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了。薛云燕等人的一番 对话,只听得曾黛惊悔交集。特别是游逸霞的话,使曾黛突然强烈地意识到自己 正在这个从小就什么都比她差,一直被她看不起的邻家女孩面前大片大片地失去 打小树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和心理优势。这令她倍感羞辱和挫败。 这时薛云燕和游逸霞已经一左一右地站到了妇科诊疗台的旁边,游逸霞情不 自禁地伸出手,抚摸揉弄着曾黛胸前丰满结实的白嫩双乳。而薛云燕则把手伸向 了曾黛那因为双腿极度分开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胯下,娇嫩的大腿内侧、覆盖着阴 毛的阴阜,肛门与阴户之间极少被触及的会阴处,乃至肥厚而富有弹性的大yinchun 和敏感的小yinchun,都是她的攻击目标。 在薛云燕和游逸霞yin冶地爱抚和刺激下,曾黛感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像海风 初起时的波浪一般,由弱到强,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但她只是紧 闭双眼,一边调动起全部理智的力量,筑起一道心理上的防波堤,抵御快感的侵 袭;一边飞快地转动脑筋,努力思考如何扭转眼下这一由于自己应对失策而造成 的不利形势。 突然,游逸霞捏住她的粉红娇嫩的rutou,狠狠拉扯起来。剧烈的疼痛使曾黛 不禁失声惨叫,虽然她只叫了一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但是这一变故却把她头 脑中刚刚有点轮廓的应对之策重新搅得一团混乱。 “你怎么能那么粗鲁呢?”薛云燕假装绷起脸批评游逸霞道:“赶快给曾小 姐舔舔,让她没那么痛!” “是!我知道了!曾黛jiejie,真对不起哦,一不小心把你弄疼了。”游逸霞 满脸歉疚地对曾黛柔声说,那语气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meimei我现 在就给你舔一舔,马上就不疼了!”说完便低下头去,含住曾黛的左边rutou吮吸 舔弄起来。 rutou上还残留着适才被用力揪扯的疼痛,现在又陷入了嘴唇和舌头温热湿润 的包围,奇妙的感觉使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出声呻吟的冲动,她连忙咬紧下唇,用 疼痛来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图,连忙从地上的旅行袋里取出了一个钳口球,起 身走到台子旁边,伸手捏住曾黛的颚骨迫使她把嘴张开,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将钳口球塞入她的口腔,还没等曾黛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岫就已经把钳口 球的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咬嘴唇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旦伤口感染变成口腔溃疡,可是很难受的!” 田岫看着又惊又怒,不断发出“呜呜”声的曾黛,平静地说,同时走回椅子 上坐下。 曾黛“呜呜”地怒哼了两声,意识到这是完全徒劳的,便不再出声了,而是 狠狠咬着嘴里的橡胶球来继续分散注意力。但是这样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嘴唇来, 可就差得多了。 这时,薛云燕已经转到台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开着的两腿之间弯下身,用 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拨开曾黛的yinchun。用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涂满唾液,然 后用它开始慢慢地揉曾黛娇嫩敏感的阴蒂。 曾黛再怎么坚强,在拇指揉弄阴蒂的刺激下也不免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而 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的rutou, 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揪扯更尖 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弄rutou的 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攻击下,曾黛的rutou慢慢挺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 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泄。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阴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 姑娘的阴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rou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 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阴蒂处流出,汇聚到 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里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 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阴蒂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 利的微笑。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 露出她充满欲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 身。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 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阴蒂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 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 便向还在舔着曾黛rutou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阴蒂。” 游逸霞还没把rutou从嘴里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 “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我!” 薛云燕不禁开怀大笑,而手上刮阴蒂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直到田岫把椅子 拖到台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 回曾黛身侧,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 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塞着一个橡胶球。正当她 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 像钱塘江的大潮一样凶猛地扑了过来。 “呜呜呜――”曾黛狂乱地嘶叫起来,全身肌rou不由自主地收缩到极限,全 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条腿上,试图让它们能够挣开绳索的束缚而踢开正在折磨她 下身的那个可恶的男人。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任何收效。 这时,游逸霞已经在田岫椅子的侧面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小嘴含 住他昂然挺立的yinjing,温柔地taonong起来。田岫兴奋地低吼一声,手中那把旧牙刷 的动作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薛云燕此时停止了对女囚耳垂的挑逗,伸手到她脑后解开了钳口球的带子, 将橡胶球从她嘴里取了出来。 “啊――啊――”口中的压抑一解除,曾黛声嘶力竭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 叫,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一声嘶吼倾泄出来。从未感受过的剧痛, 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理智防线上的最后一层沙土。她 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摆脱这残酷的 折磨;但也许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 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 清晰,那么的强烈。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而忍 耐力却正在以骇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越发响亮地响起: “求他停下来!开口求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 “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 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 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阴蒂,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 皮的阴蒂头上重重地刷着。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阴蒂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 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yindao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欲望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随 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欲望化为一股nongnong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 似的一泻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yindao里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但是他只是一怔, 便把牙刷从曾黛的yindao里抽出,继续对女囚的阴蒂施以残酷的刑罚。 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 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 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yin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失 禁了!”这使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koujiao 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这时的曾黛却惨了:这次泄身使她体内的欲望瞬时冷却下来,没有了欲望, 牙刷刷阴蒂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强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时产生快感。而她的理智、 斗志和忍耐力都在刚才的那次泄身之后损失殆尽,无法再在她的心中筑起自制力 的防线。虽然她的意志还没有被完全铲除,经过足够的休息之后还可以迅速恢复 ;但是眼下这一仗,她却是完完全全地输了。 “啊――啊――别刷了――停下来啊――求求你别再刷了――”曾黛惨厉地 号叫着,哀求着。什么心理战,什么保持自尊,什么不让他们占上风,此刻她都 顾不得了,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田岫赶紧停止那该死的折磨。 田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只刷得曾黛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这倒不是他心地狠毒,而是因为现在的他也完全被欲望所控制 了,女囚被牢牢捆住的裸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抽动的阴部肌rou,在他听来完全是 天籁之音的宛转哀号,以及游逸霞唇舌对他yinjing的服务,都使他陷入极其兴奋的 状态当中,手上折磨女囚的动作自然停不下来。 薛云燕在一旁看着曾黛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心 里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她很快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走开,离开了这间地下 牢房。 当她回来的时候,田岫仍然没有停止对女囚的残酷折磨,薛云燕对此并不惊 讶,田岫的耐久力一向是很好的。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也快了。 果然,过了两分钟后,在曾黛近乎嘶哑的惨叫声中,田岫终于把jingye射在了 游逸霞的嘴里。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游逸霞咽下田岫的jingye,然后熟练而细致地用舌头舔着还保持着坚挺状态的 roubang,帮助田岫放松身体,以使他的yinjing快一些软下来。 曾黛也终于从痛苦的折磨中暂时解脱出来,汗津津的裸体极其虚弱地瘫软在 台子上。她疲惫不堪地闭着双眼,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薛云燕微笑着看了满脸惬意的田岫一眼,径直走到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用 手中的一根棉签在她的右臂上涂抹起来。 冰凉的感觉使曾黛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她惊讶地看到薛云燕正把一支注射器 的针头对准她的右臂静脉。 “你――你要干什么?”曾黛知道这么小的一个针头本身不会造成多大的痛 苦,但是通过它注射到自己体内的那些东西可就很难说了。 “这是强心剂,可以保证你的循环系统在长时间、高强度的刺激下始终能够 维持正常运转,而不会因为不堪负荷而给你的身体造成伤害。”薛云燕一边解释, 一边慢慢地将针头刺入曾黛手臂上的血管里。她也知道注射本身不是什么大不了 的痛苦,因而也不打算借着这一刺来折磨曾黛,因此注射的过程很短。给曾黛带 来的痛感并不超过正常的医学注射。 但是曾黛心中被这一管针剂引起的恐惧却是非常强烈的,“你为什么要给我 注射这个?难道你们觉得对我的折磨还不够么?”曾黛很想大声质问这个残酷的 女人,但是此刻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毫无气势可言。 “九年前,有一个叫李朝的农民向当时的地区行署纪委举报你父亲的经济问 题。你爸爸是怎么封住他的嘴的?你应该还记得吧?”薛云燕一边回答一边拔出 针头,熟练地用棉签按着针眼,直到针眼停止出血,却始终懒得向曾黛看一眼, “跟他相比,你觉得自己刚才受到的待遇会让我们觉得已经够了吗?” 想起那个双腿被打断,满嘴牙齿被生生拔光的农民,曾黛脸上抑制不住地泛 起一阵潮热,心里的恐惧则一下子又升高了一大截。 “我承认我爸爸是做得过分了,可是,我当时还只是个中学生,并没有参与 到那件事情当中去啊!”在心中恐惧的驱使下,曾黛不禁拐着弯子向薛云燕软语 恳求起来。 “我们知道你没有参与那件事,但是我们也知道你当时是清楚你父亲要怎么 对付李朝的,而且还表示了赞成的态度。所以,我们不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 但你还是要受到相对轻一些的惩罚。”薛云燕说着,把一次性注射器扔到了墙角 的一个字纸篓里,而把棉签留在了手上。 “你应该感到知足。”田岫此时也从亢奋之后的疲倦中走了出来,他直视着 曾黛的双眼,冷漠地说道:“那件事之后,李朝的妻子用板车拖着已经残废的他 和还没上学的孩子远走他乡以逃避你父亲党羽的继续迫害,生活得非常艰苦,一 度沦落到行乞度日。只为这个,我觉得就是把你煮熟了放在锅里端给他们吃,也 一点都不过分。”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咬牙切齿。 面对田岫冰冷严厉的目光,曾黛竟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来。她突然觉得眼前 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男人一下子变得充满威严、令人畏惧。“我这是心虚吗? 我竟然会感到心虚?“一个惊诧莫名的声音在她的心里大声尖叫着。她想说 些什么来回应田岫的斥责,却发现向来口齿伶俐的自己此时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那双刑警特有的锐利鹰眼当然看得出曾黛此时的窘境,而且她完全明 白这是怎么回事:经过刚才一轮疾风骤雨般的yin虐,曾黛的精神状态此刻正处在 一个最低谷的时期,自我控制和调节的能力、冷静思考的能力乃至继续对抗的斗 志都丧失殆尽。因此面对不光彩的旧事、面对自己和田岫的指责,她都完全没有 反抗能力。 但是薛云燕也知道:曾黛是一个优秀的、出类拔萃的女人,她性格之顽强坚 毅远在一般人之上。刚才他们完全是运气好,碰上曾黛犯了一个其实算不上错误 的错误,这才在击垮她心理防线的战役中干净利落地赢了第一仗。然而曾黛的意 志力就像原上的野草,现在虽然被烈火烧得看起来荡然无存,可是埋在深处的根 系还没有被铲除,只要给她足够的喘息之机,她一定会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所以薛云燕决定趁热打铁,继续对她施以酷刑,纵然不能在今晚就将她的坚 强意志斩草除根,至少也要将其严重破坏。为了保险起见,先给她打一支强心剂, 免得她熬刑不过一命呜呼。 这时田岫的yinjing已经完全软了下来,他拍拍游逸霞的肩膀,游逸霞这才张嘴 吐出roubang,站起身来。田岫看着她背上泛着反光的一片水渍,忍不住笑了,“去 把背上的东西擦擦干净――燕姐,你打算接下来对她用什么刑?” 薛云燕笑着做了个“起来”的手势,“你另外搬张椅子坐到她旁边去,我要 坐你这个位子!” 田岫明白薛云燕是要继续对曾黛的下身动刑,便依言拖了另一张椅子坐到了 台子的侧面,伸手把玩起曾黛的rufang来。曾黛的rufang算不上巨乳,却也十分丰满, 而且挺拔浑圆,形状相当美丽。而且与双乳分得较开的游逸霞和薛云燕不同,她 的双峰紧紧挨在一起,相当适合用于rujiao。乳晕颜色是和游逸霞差不多的浅褐色, 但乳晕面积比游逸霞大,也难怪,她的rufang本身就比游逸霞大了不止一圈,乳晕 的边缘有一些米粒状的微小突起。总体来说,是非常好的美乳。不过,田岫天生 喜欢不那么大的rufang,因此对曾黛双乳的评价并不如游逸霞的rufang。 曾黛却完全没心情去注意田岫对自己双乳的把玩,因为她知道真正的痛苦将 来自那个叫薛云燕的残酷女人。只见薛云燕坐到了田岫刚才的位置上,再次将左 手伸到她的胯下,熟练地分开大小yinchun,摸索了一阵之后,右手也向那里伸了过 去。 曾黛看到薛云燕的右手里还捏着刚才往自己手臂上涂抹酒精用的那支棉签, 不禁大为惊疑。正当她迷惑不解之时,突然间,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从下身飞 快地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哇”地大声惨叫起来,原来那棉签的目的地竟是她的 尿道。 薛云燕十分缓慢地将棉签一点点地捅进裸体女囚的尿道,看着她在剧痛的驱 使下徒劳而拼命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大腿上的肌rou绷得死紧,连小腹上的肌rou 都绷了起来一阵阵地抽搐着。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薛云燕一边想着,一 边旋转着棉签,捅进去一点,又拔出来一点,无论是进还是退,动作都十分地缓 慢。 “哇……不要啊……啊呀呀……”曾黛痛得竟然放声哭号起来,泪水从她那 美丽的大眼睛里如泉水般汩汩涌出,划过脸颊,在下颌上聚合后落下。大多数都 滴落到正在玩弄她rufang的田岫手上。 “想要我停下来是吗?可以,不过是有条件的哟!”薛云燕一边捻动着已经 深深插入尿道的棉签一边微笑着说。 “我答应……我答应……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可以……快停下来啊……” “我要你挨个舔我们的肛门,一直舔到我们觉得满意为止。” “什么?”被痛苦折磨得昏头转向的曾黛还没反应过来,倒是田岫先惊叫起 来:“你要她舔我们的肛门?” “怎么?你不愿意?那就让她只舔我和小霞的,你在旁边欣赏就行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让她连着舔三个肛门,从卫生 角度来说不太好吧?” “洗干净就行了……不过,今天时间有点晚了,三个人要都洗干净太费时间 ……今晚就让她先舔一个,你想不想试试?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薛云燕含笑 道。 田岫乐得差点没蹦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先让她舔游逸霞的!” 薛云燕一怔,立刻明白田岫这是要彻底摧毁曾黛对游逸霞的心理优势,为日 后游逸霞对她的调教铺平道路,便点了点头。“好!就让小霞排第一个!怎么样? 曾小姐?你答应吗?“ 听到“舔肛门”这几个字,曾黛差点没晕过去,她素有洁癖,而且个性高傲, 即使是和董之妍相互koujiao时,也从不涉及肛门。薛云燕开出的这个条件,她宁可 去死也不愿接受;可是现在她的状况却远比死还难受……她陷入了苦恼的踌躇中, 一时竟然连尿道里的疼痛都忘了。 薛云燕见曾黛一脸犹豫不决,便冷笑一声说道:“呵呵!看来曾小姐觉得我 把你伺候得还不够舒服,别着急,我还有别的技巧哪!”说着,她将棉签一下子 从曾黛的尿道里抽了出来,使得女囚的喉咙里喷出一阵尖锐的痛叫。 薛云燕弯下腰,在椅子旁边的旅行包里又摸索了一阵,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重新直起身来。 “你……你要干什么?”尿道终于脱离了棉签的折磨,曾黛却丝毫不觉得轻 松,看着薛云燕手里那条黝黑纤细,像钢丝一样的东西,她的心里不禁泛起阵阵 凉意。 “小田,咱们又要换换位置了!”薛云燕笑着向正把曾黛的rutou含在嘴里舔 弄的田岫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田岫恋恋不舍地吐出曾黛的rutou,刚要站起身来,正在一旁用湿毛巾擦拭背 上水渍的游逸霞却开口说道:“主人,请让我来执行这项刑罚吧!” 薛云燕看了游逸霞一眼,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把她那 儿伤得太严重!”说着便把手中的刑具交给了游逸霞。 八 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 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rufang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jiejie,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人来对付你吗――” “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然早 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人”,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叫法, 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人”这个词时,眼里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识到她 决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 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rutou,将 手中的刑具对准rutou中间微微凹陷的出乳孔,缓缓塞了进去。 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 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rutou。直到尖锐的疼痛像草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 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身体 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梁上,腰部也被皮 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 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rutou将近一厘米的长度之后,便开始捻动猪鬃, 像拧螺丝一样把它转动着拧进曾黛rufang内的乳管。这种塞猪鬃的方式使猪鬃可以 顺着乳管内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会像硬捅硬戳那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 乳管内壁比起yindao、肛门乃至尿道来,都更加娇嫩敏感,被转动着的猪鬃一摩擦, 那疼痛真是文字所无法形容。 曾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炉中烧灼一般,每个毛孔都被撑大到极限,汗 水像喷泉一样呼呼地涌出。她张大嘴巴,却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 单调而凄厉骇人的嚎叫。双眼时而睁大到极限,时而死死紧闭。被死死捆在横梁 两端的双手也时而狠狠攥紧,以至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时而又极力张开,十指 像鼓成圆球的河豚身上的长刺一般笔直地尽力伸展着。 田岫此时已经走到薛云燕身边,两人全都聚精会神地观赏着曾黛的精彩表演, 同时对游逸霞行刑技巧的完美惊叹不已。 游逸霞一直把四厘米长的猪鬃插得只剩不到一厘米的末端露在rutou外面,才 停下手,让曾黛喘息一会儿。 “感觉怎么样啊?曾黛jiejie?从没享受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游逸霞 笑着,捏了捏曾黛的另一边rutou,“想不想在这边也来一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