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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会露出(彩蛋)

    深夜的傅家,在竹园通向庭院的小道上,身着深色锦衣的男人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他一手拿着油灯,一手牵着一根银链,那细长的链子在暖光照映下,反射着清冷的光辉,连结着另一头被皮项圈套紧脖颈的少年。

    不时从树枝间洒下的月光,淋淋在他光裸的脊背,雪白之中浮现几分因寒冷而升起的红,束起的长发,黑色的发尾散开一片,乌黑,雪白,桃红,融为一片糜烂的色彩。

    傅衍之放低了手,让那根冰冷的银链触碰上傅来的脊背,少年的身躯微微一颤,又继续爬伏行进,身下石砖上的细细纹路磨着掌心和膝盖,时间一长便刺疼的厉害,得亏他平日粗活重活干的不少,这近半个时辰的路爬下来,也不到他叫苦的时候。

    傅来不吭不响,而身后的傅衍之一路就盯着他看,恶劣地甩动了下银链,不轻不重的一鞭子下去,少年的背上就多了道红痕,颜色很浅,但瞧着很痛。傅衍之又扯着链子卡入他翘起的臀缝中,银链摇晃着撞上他敏感的后xue,傅来没忍住地抖了下,傅衍之对他的反应愉悦的很,松开了银链,轻盈的链子随着他的爬动而不断磕撞着柔嫩的臀rou,傅来手脚发麻,又突然觉得颈上一勒,他被迫往后昂起脑袋。

    "爹爹……"傅来轻声唤道,在寂静的夜晚被放大进傅衍之的耳中。男人踩住了银链脱落的那端,令傅来不得不停下爬行的动作,偏过头等待他的命令。

    "站起来,转过身来。"傅衍之脚下一挪,把银链甩到一旁,傅来双手撑着地,等了几秒让酸麻的腿缓过来,着急起身的动作让他脑袋一晕,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站定了身子,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羞怯地用双手挡住了身下秘密的光景。

    "这就硬了?"傅衍之的语气平淡无奇,但傅来恍若听到他嘲讽似的笑声,温顺又羞涩地点头,双手移开了位置,露出底下已经高高翘起的小yinjing,细白小巧的一根,顶端吐着露水,下面却缺了男人应有的囊袋,多了处女人的蜜xue。

    傅衍之的目光烧过他身上的每一处,傅来只觉身子热的厉害,未曾用过的yindao几下收缩,双腿酥麻的几乎要瘫倒地上,向他父亲展露双腿间的景色。

    "今年过了,你也二八年纪了,怎么这处还是这么小。"傅衍之凑到他身前,一双眼不怀好意地盯着勃起后也不过四寸长的小rou根,一边戏弄着一边问道。傅来被身前男人的气息感染,腹下一紧,小roubang又抖了几下,他下头干净无毛,又生的幼稚,看在傅衍之眼里煞是可爱和……说不出的色情。

    "傅来,傅来这是给爹爹玩的……"他学着父亲教予的话,傅衍之听了挑眉,又恶劣地逼问道,"哪处?是狗儿的哪处?你不说清楚,爹爹怎么知道?"

    "是……是狗儿的,啊……狗儿的小jiba……爹爹玩小jiba……"傅来吞吞吐吐地憋出话来,面前傅衍之却皱起眉,嘴里啧啧两声,故作不解地问道,"那有什么好玩的?"说罢,他便转身跨步走开。

    "爹爹!"傅来在身后急忙叫道,傅衍之听闻慢悠悠地转过身来,"怎么?"

    傅来心里慌极了,以傅衍之的性格,若是不满,真会将他遗弃在此。毕竟是有过前车之鉴的。

    "爹爹别走,狗儿,狗儿玩给爹爹看……这就给爹爹看……"

    傅来将银链甩到身后,分开双腿一屁股坐下,向着父亲的方向大咧咧地敞开。那根硬挺的小roubang精神抖擞地随他摇晃,傅来温热的手心慢慢合住,指腹上的薄茧从根部磨蹭,干燥的手撸动的柱身发疼,傅来垂着脑袋,小心地对准着,张开嘴让口水滴落,暖暖的津液与微凉的roubang相触,麻的他又是一抖,双手并起就着口水撸动roubang。

    "爹爹,嗯爹爹……狗儿出水了……啊……喜欢……狗儿喜欢爹爹……"傅来的眼里显出了几分醉意,越是望着眼前的男人,手心里的快感就越发强烈,他不满地挺动跨部,短小的roubang在手心圈起的小洞里厮磨,大腿内侧因偶尔吹来的晚风而感到丝丝凉意和痒,他难耐地扭动身子,xue里悄悄地吐出yin水,内侧的软rou湿润一片。

    "只有这样吗?"傅衍之的话冷的像是冬日的井水,浇的傅来混身一抖,"啊……"一股白浆从roubang顶端的小口喷出,淋淋地溅落在石砖地上,还有傅衍之的衣摆上。傅来眼睛一酸一闭,眼前朦胧了好一会了,直到男人蹲下身来捏起他的下巴,瞧着他泪眼朦胧,面色桃红,嘴角还流出一丝津液的狼狈模样,噗嗤一笑,"真是不经逗。"

    傅来上身瘫软,下巴又被他捏在手里,动也不是,也不敢朝父亲靠近,呜呜咽咽地哼叫着,"爹爹,对不起。"

    傅衍之松开了手,等着他的下文,傅来咽下口水,又俯下身子爬向他,"狗儿把爹爹的衣服弄脏了。"他知道傅衍之有点洁癖,如果不主动向他示好求饶,免不了又想出点什么折磨他。

    "哼,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没等他说话,傅衍之突然朝他靠近了一步,只见眼前一阵灯火恍惚,一丝火烧似的酥麻感突然袭来,"啊爹爹!别!"他徒然地伸出手要挡住,又想起什么,随之缓缓落下,而傅衍之手中油灯的灯油再度滴落下来,烫的傅来攥紧了拳头,身下一热,竟是吓的尿了一地。

    "一股sao味,都盖过了这树脂的香气。"傅衍之挺起了身子,捏了一把傅来挺立的乳珠,拍拍他的手臂道,"起来,继续走。"

    那油灯又凑到他面前,傅来弱气地缩了下,"爹爹饶我……"

    "起来,还是要再来一次?"

    "别!我起来……狗儿起来……"傅来急忙地想要起身,酸软的脚下一滑,又狠狠栽在自己的尿里,傅衍之见了皱眉,"脏死了。"

    便是父亲不说,他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sao味,一时羞的无地自容。傅衍之朝他扔来一件外裳,是他先前穿的,命令了一声,"穿好,别让你身上的味泄出来。"

    知道自己扰了父亲的兴致,傅来不敢再耽误,连忙站起来披上衣裳,跟在父亲身后继续走着。

    这一路上,傅衍之都没和他说过半句话,傅来脖颈上的银链长长地垂拖在地上,身上的尿液和jingye逐渐干透,黏黏糊糊的。

    两人逐渐走回了原先的主院,傅来下意识地左右察看,怕被家里人看到,而前头的傅衍之领着他走到了横穿主院的廊上,不远处的微弱灯光提醒着他,夜间巡查的护院就在附近。"爹爹,有人在那。"他害怕地乞求父亲,但傅衍之只是往那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就扯过银链,拉着他到了院里的假山后边。

    "衣服脱了,跪下来。"

    傅来七手八脚地将衣服脱下,揉成一团擦了擦身子,他身上的味道在两人狭隘的距离中越发的明显,生怕父亲不悦,傅来又退了两步。傅衍之察觉到他的动作,扯着银链又将他拉回,"别动。"

    傅来听了话慢慢跪下,低着脑袋,小心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耳边一阵窸窣,傅衍之掀开了衣摆,释放出自己粗壮的阳物,从见到傅来失禁后就腾起的yuhuo得到了解放,"自己过来吸。"

    傅来抬起头来,望见父亲的阳物后,一丝渴求逐渐盈满了双眼,他张开发白的唇,尽力地张到最大,好吞入这根紫黑的roubang,但对他而言仍有些困难,勉勉强强含入了圆滑的guitou,再往里进就仿佛要夺去他的呼吸。

    "嗯……"傅衍之闷哼了一声,幺子窄小又火热的嘴讨好地接纳他的阳物,湿润的舌苔笨拙地绕着饱胀的柱身画圈,傅来的脸颊被撑的变形,傅衍之手中的银链一扯,腰胯一动,粗长的roubang顶的脸颊凸起一块,可怜又可笑。

    "舌头动起来。"

    傅来点点头,闭上眼感受着roubang在嘴里脉动的生机,软舌被压在底下,他试着一点点退开,舌尖在冠状沟处挑逗,脑袋一前一后地摇晃,咕啾咕啾地吞吐男人的roubang。傅衍之被吸的爽利,奖赏似的摸了把他细软的发,感受到身下人一顿,接着越发努力地吞吐yinjing,一口一口地咽下傅衍之泄出的精水。

    正是两人情浓欲浓之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傅衍之心底不悦,余光晃过一道光亮,他拍拍傅来的脸,示意沉溺于情事的人起身来。许是两人的动静过大,假山之后巡查的护院唤了声,"有人吗!"

    傅来吓的不敢再动,傅衍之捂住他的嘴,静听着外头的声音,他听到护院的脚步走远了几步,便抓住傅来的腰,一把将人抱起。父亲突来的举动吓到了他,傅来反射性地惊叫了一声,那声音引起了外头的注意,"谁在那!"

    傅衍之皱了皱眉,瞧见怀里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刚上来的火气又灭了几分,他俯靠在傅来颈边,咬了一口他燥红的耳垂,傅来闷哼一声,默默接受着父亲的惩罚。傅衍之今晚的兴致被一扰再扰,腹下的勃起还硬挺挺地蹭着傅来的臀rou,微凉又充满弹性的嫩rou磨的人心痒。

    "抱紧我。"

    傅衍之命令了一声,也不管那外头还有人在,把傅来往上一抛,托住他肥满的rou臀,掰开臀板,硬挺的jiba猛地插入股间,"啊……"傅来咬紧了牙关,被父亲粗鲁的性器侵犯,后xue本能地瑟缩着,一点湿滑的液体随着傅衍之的挺动沾染了他的后xue。

    "爹爹……好痒……"傅衍之抓着他猛地靠上假山,傅来的背抵着冰凉的死物,双腿折起,yin烂地敞开着,肥嫩雪白的股间夹着一根黑紫的roubang,勃起的小jiba随着男人生猛的动作摇摇晃晃,粗大的roubang磨的屁股又痒又疼,从女xue流出的汁液早被磨的干净,但无端抽搐的甬道越发空虚,他也顾不得是在外头,大着胆子挺起性器磨蹭父亲。

    "狗儿里面痒,爹爹,碰碰,要爹爹碰啊……"

    "贱货。"傅衍之嘴上骂着,脸上却不经带了一丝笑意,他腾出一只手,两指撑开肥厚的yinchun,慢慢地探入一指,因为方才流出的sao水做了润滑,傅衍之轻而易举地便插入了指尖,傅来爽的呼噜一声,主动地扭起屁股,但动了几下后觉得不对。

    "爹爹,再进来,狗儿想要。"傅衍之的手指插了一点后就停着不动了,食不果腹的傅来哀声求着他,收缩了屁股,夹的男人一声闷哼,差点泄出。

    傅衍之只在xue里抽动了几下,没等傅来爽到就又拔出手指,转而夹住上头的rou蒂,高频率地揉搓起来,那尖rou最是娇软,平日稍稍一碰都让他酥软,何况是傅衍之这般的老手,几下夹着磨动,yin水又从甬道喷出一股,洋洋洒洒地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有了汁水的润滑,傅衍之抽动地越发起劲,幺子的臀rou肥满,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结实,比起那些软绵绵的小倌更有一番风味,被包裹在里头的jiba兴奋得又大了几分。傅衍之低头望向爽的魂不守舍的傅来,对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含了上去,吮吸他的下唇,轻轻一咬,迫使人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舌头侵入玩弄,勾着引着与他起舞交缠。一遍猛烈地挺动腰肢,一边喂进自己的沫水。傅来被撞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搂着在身上起起伏伏的父亲,两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屁股往前挪了几分,献出被两颗囊袋拍打的通红的股缝。

    "啊……啊……爹爹……啊……"

    傅衍之他耳边的粗喘着,傅来喜得抱紧了父亲,低沉的吟叫着,早将那外头有人的事抛到脑后,注意到父亲的动作越发剧烈,在数十下的抽动后突然僵住,一泡浓稠灼热的jingye在他股间喷出,连他背后的假山也溅上了几道。

    "爹爹,狗儿喜欢……"傅来主动地亲吻上父亲,在男人的唇上磨蹭几下,撒着娇。

    傅衍之一身热汗冒出,搂着他缓缓喘过气来,嘴角一勾,故意问他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傅来被他这一问才突然想起,那护院呢?他吓的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说道,"被,被看到了,爹爹……"

    "怕什么,人早走了。"傅衍之大笑一声,抱着他大大方方地露出来,而外头早没了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