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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新婚夜逼jian新娘,被干到怀孕,大师兄在婚床上当场生下孽胎

    当韩晋和大师兄他们抵达那个被魔修袭击村庄里,村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大片的血迹,浓重的血腥味似乎在述说当时情况的惨烈。

    这个村子少说也有上百人居住,他们的尸首都去哪了,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除非魔修需要利用这么尸首派做他用。大师兄越想越觉此事古怪,得尽快回禀掌门才行。

    忽的,周遭狂风大作,伴随着轰隆隆雷声,整个村庄迅速被一股浓雾包围起来,原来他们在踏入村庄时就已经落入陷阱之中,同行几人竟无一人发现此处有蹊跷,可见布置阵法之人的修为有多么高深莫测。

    大师兄暗道不妙,拉住身边最近一人的手腕,打算强行突出浓雾的包围圈,刚前进了没几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在半空中漂浮了许久,才重重跌落。

    “大师兄,你没事吧?”落在大师兄身旁的韩晋急切问道。

    大师兄摇摇头,缓缓坐起身来,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发现原来之前他所抓的手腕是韩晋的,连累他也被自己拖入这里。

    韩晋环顾四周,将所见一一告诉大师兄,这里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村庄,却出奇的安静,连一声虫鸣都听不到,天空上挂着一轮血红色的月亮,黑漆漆的民宅一排排伫立在月色之下。

    “这里并不是我们之前待的村子,我们可能是被瞬间传送到了其他地方,”大师兄说道。

    “不知道其他几个师兄弟怎么样了。”

    大师兄无神的双目微微一眯,转头对韩晋说道:“我们去前面查看下,你紧跟在我身后,不要离开半步。”

    韩晋应声,话虽如此,还不要要靠着自己带路,他牵着大师兄的衣袖走向了古井边的一座屋子,那屋子门口挂着两只红灯笼,颜色显得特别妖艳,与天上的红月交相辉映。轻轻一推,虚掩的大门就开了,并未上锁。

    屋子里挂着大红色的纱布,窗户上张贴着多张“喜”字,看样子是在办喜事,大厅里还摆放着未用完的喜宴,一番查看下来,屋子里却是空无一人。

    大师兄正要开口说话,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耳力过人,察觉是衣料翻动的声音,忙出声问道:“怎么了?”

    韩晋发现衣物不知在何时换了,变成了一身新郎的喜服。

    “韩晋,说话!”大师兄的口气中略带一丝不安,即发现自己的衣服无风自动,用手一摸,竟是变成了女子的长裙,头上还多了一顶凤冠。

    糟了,他们定是在无意中触发了这个阵法的机关!

    “娘子,今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独自在屋外瞎溜达?”韩晋笑盈盈着走向自己的新娘。

    “韩晋,你清醒些,我是你师兄!”话音未落,他的手被韩晋握住,对方已经欺身而上。大师兄气运丹田,正要发难,却猛然发觉自己一点真气也使不上来,身体竟变成了寻常人的体质,“这……这怎么可能,难道又是幻术?”

    当时在客栈里那个诡异的梦就令他十分怀疑,魔修中肯定有擅长幻术之人。

    “我的好娘子,你在嘀咕什么呢?”

    大师兄头一沉,已被韩晋扛在了肩头,大步向他们的新房迈去。一进屋,大师兄就被韩晋扔到了床上,凤冠上的银饰叮叮当当一阵轻响,耳边传来韩晋脱衣服的声音,他心底不由一颤。

    “娘子,为夫定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叫你欲仙欲死!”韩晋一把将大师兄压在身上,大师兄正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韩晋,两人的体力也有了明显的差异,似乎在他穿上新娘喜服的同时,连体质也变成了女子,韩晋近就在咫尺,口中呼出的热气拂过,他清楚嗅到了欲望的气息。

    想到此处的大师兄,双颊因充血而泛着一层微微的红晕,单薄的胸膛更是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着,原本清俊的姿容在过度惊惧下,竟然变得有点妩媚。

    作为一名剑修,大师兄最是清心寡欲,不曾与人如此亲近,被韩晋压制之后,身上的触感更是敏感了不少,他可以清晰得感受到韩晋手掌往下移动,不安分的到处乱摸,拂过他的颈项、肩头以及胸口,温热的手指带着迫切和渴望。

    他的双手被韩晋禁锢在头顶,胸前的盘扣被一粒一粒打开,里衣的衣襟也被往两侧拉开,洁白如玉的胸膛上穿着一个小巧的肚兜,明显覆盖不住两边的rutou,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韩晋的手指在乳尖上画着圆圈,趁着大师兄迷茫时,在rutou上轻轻捏弄。

    “韩晋,住手!你清醒点,这都是幻觉!”大师兄厉声喝道。“莫要中了魔修的圈套!”

    韩晋自然知道,他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何况穿着喜服的大师兄看上去是如此美味,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剑山派大师兄,穿着红艳艳的新娘喜服,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真是叫人鸡动。

    “师兄,”他凑到大师兄耳边低声说道,“你可知幻香心见阵?”

    大师兄一愣,他想起曾在剑山派的藏书阁里,看到关于禁术书籍中有提起这个阵法,的确像是魔修会使用的,这种阵法会使入阵之人进入到一个无法从里面破坏的秘境里,秘境里的一切都是随机产生的,困在里面的人如果一直无法破阵,便会慢慢被消化分解变成阵法的能量,想要破解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假戏真做,骗过阵法的眼睛——那血红色的月亮正是阵法的眼睛,月光牢牢笼罩在大地上,地面上的一切都被尽收眼底。

    他们接触到那座举办喜宴的大宅后,就变成了新郎和新娘的打扮,只要假装成一对新人度过洞房,便能从阵法中解脱。

    只是……要和韩晋行房这事实在是……实在是匪夷所思,叫他无法接受!

    不容大师兄多想,他的软唇便被吻住,一时再也说不出话来,瞪大了双眸又惊又羞,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韩晋火热的视线,正痴痴望着自己,还伸手抓住了自己的rutou,一阵揉搓。

    “韩晋,住手!”“……你、你要不这样。”“这有辱师门……你……”在韩晋一波又一波胡乱亲吻下,大师兄已经语无伦次了,心理上的防线节节败退,喜裙被掀至腰际,亵裤也被扒了下来,他的双腿八字大开,一根手指探进中间的小洞里。

    “你!你竟敢!”

    “师兄,其他几个师兄弟还不知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你我修为在众人中最高,如果我们都无法去救他们,你猜他们会落得什么下场?我们得尽快突破这幻境,还望师兄以大局为重,”韩晋软声在大师兄耳畔蛊惑,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叫大师兄无法拒绝,只得别扭地别过头去。

    两腿间迷人的xiaoxue紧紧套在韩晋修长的手指上,仿佛是一张饥渴的小嘴,随着指节的进出一开一合。

    大师兄乌发平铺在喜床上,呼吸急促,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眼角微微发红,两颗奶头被韩晋玩得红肿不堪,中间的肚兜上绣着两只游水的鸳鸯,随着胸膛起伏,沿着平坦小腹往下是笔直修长双腿,腿间性器半勃着。

    韩晋多加了几根手指,把大师兄的xue口弄得软糯濡湿,用极为温柔的声音说道:“师兄,委屈你了。”

    说罢,麦色屁股狠狠一送,巨大的rou茎深深嵌入大师兄的下体。

    “啊!”大师兄脱口而出,随即又紧紧咬住嘴唇,从未有过的挫败和羞辱迎面袭来。

    乌黑油亮的性器在大师兄白臀间顶入,热硬的guitou边沿刮着大师兄肠道壁上的嫩rou,肛口也被他粗大的yinjing塞得有个鸡蛋般大小,每一次他抽出jiba就带着肠rou一起向外翻开,还带出里头流出的透明yin水。

    韩晋见他双眉紧蹙,似被cao出了一层薄泪,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瞳眸中有些波光粼粼,不禁又喜又惜,扯去他身上多余的衣服,只留下肚兜和半挂着的裙子,顺势搂住大师兄微颤的身体,大力顶弄起来,又捉了他的下巴强行扳过来,与之唇舌交缠。

    大师兄不是没体会过,韩晋的吻颇为强势,近乎掠夺一般,一开始就直接将他吻得避之不及,如今那guntang的roubang正在体内肆意进出,仿佛要将他捅穿一般,而双唇也被强吻着无法发出完整的字节,真是自上而下整个都被侵犯了彻底。

    每一次韩晋小腹和大师兄屁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而他深入师兄体内的性器更是在里面干出水响。

    随着yin水的增多,韩晋进入越来越顺畅,动作也随着更粗暴了,一阵阵强烈快感从roubang扩散到全身,韩晋低头看着自己与大师兄相连的地方,只见黑亮roubang从大师兄已被撞得红嫩的双股中间快速抽插着,大师兄的小腹竟然有微微隆起之势,roubang插到哪处,大师兄的腹部那处就微微鼓起,像极了怀孕初期。

    韩晋显得十分兴奋,不知是明知对方是一堆数据,还是对方太过像活人,这样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猛地爬起身,用力拉开大师兄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红色的喜裙被完全掀开,挂在腰部,全裸的下体直直对着韩晋,他低头注视roubang对大师兄的凶狠jianyin,身下木床都被晃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其中还夹杂着大师兄带着哭腔的叫喊。在roubang的攻击下,大师兄的肠道里分泌出更多的yin水,滋润着大师兄娇嫩的肠壁,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够了……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大师兄哀求。

    韩晋却道:“这阵法jian诈的很,不做到底怕是骗不过它的眼睛,还望师兄宽恕,”随后他又狠狠插了几下,提高嗓门叫着“哎呦,我的亲亲娘子,你把为夫咬得好紧呐,这sao洞可是成了精?对着为夫的roubang又吸又咬。”

    “你!你!”大师兄气得说不出话来。

    “师兄啊,这戏还得你配合着我演下去,不然破不了幻香阵,待阵法破除,灭了魔修,师弟这条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还道自己是我师弟?”大师兄怒极反笑,穿着女装被相处多年的师弟压在身下强jian,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他恨韩晋趁人之危,又狠自己学艺不精,被魔修牵着鼻子走,无力反击。

    他本就目盲,如今失去修为,只剩下灵敏的听力,而传到耳朵里的尽是些yin靡的水声和喘息声,在提醒着自己有多么不堪,像个女子般被玩弄jianyin。眼前漆黑一片,手脚冰凉,唯有下面那个被侵犯的洞是火热的,被韩晋cao弄得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还会自行吮吸。

    “娘子也不是全然没有反应嘛,”韩晋坏心地弹了下大师兄勃起的性器。

    “……”大师兄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韩晋扶着大师兄的劲腰,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大师兄已无力挣扎,只觉得全身被韩晋顶得前后不停的耸动,两颗rutou也跟着前后的摇摆,一甩一甩鲜艳异常,像极了门口挂着的两盏红灯笼。

    重重撞击了一番后,几波浓精尽数射入大师兄体内。

    大师兄以为终于结束了,耳边只听到一句“再来,”竟是韩晋又欺身而上。

    他被翻了个身,双手按在床上趴着,屁股yin荡的撅着,韩晋则是干脆站在床下,抱紧他的臀部加速干他。大师兄两片白臀被十只手指深深掐住,指腹都陷进可rou里,留下十根指印。粗大的roubang上沾满大师兄体内的yin水,被塞满的屁眼还不断流出水来,射在里面的jingye也跟着涌出。

    “师兄,你……”韩晋忽然停下了动作,“你的肚子……”

    大师兄一摸,自己的肚子居然慢慢胀大了起来,惊恐道:“我的肚子,肚子怎么回事?韩晋,你倒是说话啊!”

    “可能是被我cao大了,师兄,你有孕了。”

    “不可能!我是男子之身,什么可能会怀……”大师兄企图坐起身来,忘了韩晋的jiba还插在自己体内,被韩晋轻轻一托,直接坐到了他胯上,jiba更加深入地插到了里面。

    “出去!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大师兄气得大骂。

    “师兄,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韩晋摸着大师兄光滑的大肚子,这肚子rou眼可见的胀大,只是一炷香的时候就变得如同八月怀胎。

    大师兄顶着个大肚子,被韩晋持续cao干着,肚子里的小东西还时不时踢来踢去,叫他好不难受,待韩晋射入第二波精时,大师兄已是气喘连连,香汗淋漓,一副快要生产的模样。

    “师兄,可能是这阵法需要你将孩子生下,师弟来帮你接生吧,”

    大师兄怒道:“你非要逼我至此?”肚子里传来一阵阵剧痛,令他面容有些扭曲。

    “若我是新娘,为了破阵也会让师兄这般对待,男子汉不拘泥小节,生个孩子又算的了什么。”韩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啊”大师兄还想说什么,一阵剧烈的宫缩让他仰面倒下,屁眼里喷出大量夹杂血水的液体,竟是破了羊水。

    “不……不……我不要生孩子,不要……”大师兄绝望地叫着。

    “孩子的头快出来了,你且忍忍。”

    大师兄摇着头,鬓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不行,太大了,我生不出来的。”

    韩晋一手不停按摩着大师兄抽搐的肚子,一手握着大师兄的大腿,试图让他的两条腿分得跟开些,好让孩子再出来点。

    大师兄痛得死去活来,身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着,一个皱巴巴的小脑袋卡在两股间,韩晋头一回亲眼看到生产,只觉十分奇妙,他轻轻托着孩子的头,捏住胎儿的脖子向外拖, 湿滑的胎儿穿过又紧又热的腔体,先是钻出肩膀,然后是两只小手,圆圆rourou的小肚子,紧接着两条小腿……突然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总算是生了出来。

    大师兄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显得虚弱无比。

    生出来的娃娃在韩晋怀中化作一缕青烟,韩晋甚至没看清楚他的容貌是像自己还是大师兄,周围的宅邸也跟着化作烟雾,转瞬消失不见。

    他们终是破了幻香心见阵,回到了原来的村子。

    大师兄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韩晋好心地替他擦去脸颊上的细汗,却被大他转过脸去,冷冷道:“此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

    韩晋装糊涂:“幻香心见术一事也要不能告诉掌门吗?”

    大师兄沉吟片刻,冷声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