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在床上就是叫林兄靖寒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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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塚。 戍边令下来的时候他简直想大逆不道的带着他的小男宠一起去,只是家国非儿戏,到底是一国之将,自己骂了几声荒唐,便依旨清点了兵马,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走到半路还是放不下那畏畏缩缩的小兔子,专门传了飞信给好友,托其照看一下,别被府里那群牙尖嘴利的东西给吃掉了。 让专门接到消息的秦大公子脸色都诡异了,他那心冷情冷的兄弟何曾这么上心过一个人,这男宠是有什么手段能让靖寒这么五迷三道的?想起那次他无意间进了靖寒书房,光着身子滚下书桌却拿衣服遮着脸的胆小鬼,他还真有些好奇。 派了人去查看,却被告知人关在柴房,因为被发现通jian,要家法处置了。 林兄真是未雨绸缪的巧,不然这山高皇帝远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再严令彻查,恐怕也是鞭长莫及。 集风楼里,他看着受了惊的兔子慌张的左右四顾,心情大好,收了折扇进去,看到小兔子的眼睛一亮,还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惊喜,“秦风哥哥哥,是你救了我?” “是你远在边关的姘头救了你。”他毫不居功,折扇挑起面前人的下巴,“叫我秦风哥哥,你认得我?” 晚秋小脸一僵,终于记起自己是替了meimei的身份,林靖寒不问,他自己都把这事给忘了,如今突然遭秦风盘问,他下意识的就想隐瞒,连忙摇头,“没…我……我一介下人,怎么…怎么会认识秦公子,是听将军提过,才……喊错了…” “噢…”他自然不信,只是看他结结巴巴的样子可爱又好玩,忍不住起了心思逗弄,“原来是喊顺了,怎么,在床上你都是叫林兄靖寒哥哥的?” “!”晚秋猛的抬起头,脸色烧红一片。 他在集风楼住了下来,这是秦风的产业,不过少有人知道,商为贱业,秦家又是书香门第,自然不允他弃文经商,他不喜仕途,干脆在秦家挂名做了个无用纨绔,暗地里却换了身份做起生意来,集风楼是他第一个产业,也是因为经商被靖寒发现,却为他遮掩开路,成为他第一个合伙人和知交好友。 闲话少叙,秦风不信晚秋的托辞,就派人去查他的身份籍贯,这一查还真查出点有意思的东西来,徽州赵家是大户,听说四个女儿都长的极美,排行第三的更被叫做徽州第一美人,晚秋是赵家不入宗谱的儿子,长相清秀有余艳丽不足,按理说怎么送也送不到他,只是听说最初是要送到名声不太好的太守那里……… 无依无靠,暗度陈仓,小兔子这是被顶包了呀……秦风支着扇柄沉思,说到徽州,他还真想起点陈年往事,几年前他跟着父亲去拜访旧友,在那遇到大雪封路,好像就是在赵家借住了几天,还顺手收了个被欺负的半死的下人小孩当书童来着,那小孩叫什么来着? 他捏着眉心细想,但时日太久自己又没怎么上心,只记得当时那小孩过得极惨,自己收在身边带了几天,跟前跟后的喊秦风哥哥秦风哥哥……… 还真是他!看着晚秋小心翼翼的端了一杯香茶出来,那认真又暗含欢喜的眼神,跟多年前小孩第一次研墨的样子如出一辙。 世事难料,命运不公,看着晚秋乖巧安静的样子,再想想他经过的是是非非,秦风难得的心情复杂了起来。 相比秦风的纠结怜惜,晚秋最近过得极为单纯开心。 不需要用自己畸形的身体迎合做那羞耻的事,也没人不分日夜的来sao扰他,他好好的睡了几个大懒觉,抱着被子在软床上幸福的滚来滚去。他本来就极易满足,再加上又遇到了多年来心心念念的秦风哥哥,每日里看到他就心生欢喜,早把国公府的恐惧阴影抛到脑后,乐不思蜀。 秦风看他天天过得自在又开心,不自觉脸上也带了些笑意,打定主意等林靖寒回来便问他要回这曾经的小书童,只是林靖寒兴趣正甚,总不好夺人所爱,他便留心多去了几趟南风馆,想找个干净的双儿来补给自己的好友。 烟花之地污浊,不小心便着了道,心急身热的被扶回集风楼,勉强撑着神智吩咐随从找些缓解的药来,却有那不长眼的下人把晚秋给叫来了。 他心头烦躁,身上却没什么力气,南风馆那些人知道他洁身自好,所以用的并不是一般助兴的药,而是让人浑身无力却能成事的,他恨的咬牙,却抵不过身上越来越旺的yuhuo,热浪里浮浮沉沉,他几乎精疲力尽。 晚秋一进来便看到秦风哥哥如此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又惊又气,当下便明了那下人叫他来的用意,不是不觉得羞辱,只是躺在那里的是他偷偷思念好多年的秦风哥哥,是他平凡暗淡的人生里最明亮一笔浓墨重彩,看他难受,他舍不得。 只是到底不愿意把那畸形的身子露给最敬爱的人看,忍羞脱了束缚那处的衣物,他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打算用嘴帮秦风缓解一下,却被弹跳出来的硬物吓傻了眼,暗红粗壮,青筋狰狞,生机勃勃的样子竟比林靖寒那处也差不了多少。 晚秋没想到一向温和有礼的秦风哥哥胯下竟长了那么凶恶的一个东西,简直要被吓傻,哆哆嗦嗦的凑过去,却怎么也下不了口去含着,会被撑爆的吧,他满心迟疑。 秦风又是一声难受的呻吟,晚秋看着他满头虚汗无力挣动的样子,难过的眼睛都红了,所有的迟疑和考虑全都不见踪影,满心只想着要帮秦风哥哥解脱,再次小心翼翼的凑上去,用嘴慢慢含住昂然挺立的顶端。 雄性的气味扑面而来,他扶着手里的硬挺努力的深含了半天,却还有大半根留在外面,他高估了自己,可柔嫩的喉咙口已经被粗大的guitou抵着,实在不能进的再多,回忆之前被林靖寒逼着做这件事,虽然最后还是因紧张太甚咬疼了他,弄的自己的花xue玉茎都被泄愤撕咬的红肿发疼,但总归是记住了一些东西。他小心的收起了自己的牙齿,尽可能的张嘴上下吞吐,实在碰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来回揉搓,尽心尽力的伺候眼前这根凶恶rou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