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府中初遇 小兔子被撕衣看xue 花xue破处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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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正好,一个瘦小的身影偷偷摸摸的从院子里溜出来,趁着四下无人,飞快穿过树影憧憧,在湖边亭子的阴影里躲好。 确认了没什么人经过,他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沁人心脾的凉风从湖面上吹过来,掀起一片波光粼粼,被这温柔的凉风一吹,只觉得一整天的压抑都没了。 这是他发现的秘地,离府里的主花园有些远,少有人来,到晚上更是人迹罕至,还好他住的偏僻,离这又近,这处景致便成了他放松身心的好去处。 他来这府里已经三个月了,本来大娘是把他代替了三妹送给那个花名在外的太守,谁知刚送去就碰到上面派来的钦差来巡检,太守心里有鬼,送了一大船的珠宝不说,连同这个见都没见过的“徽州一美”,统统孝敬给了钦差大人。只是这位钦差大人乃是成国公独子,世袭的爵位,哪里看重这些,全盘接收当了罪证,利利落落的将人宣判。等处理完蛀虫打道回府时,才发现船里还有个人已经饿昏过去了…… 没见过这么蠢的,饿了不会叫人么?少国公听到禀告一阵胸闷,可把人老巢都端了,也实在无法安置,干脆一起带回了国公府,那太守老不修的,谁知是不是送来个玩过的残花败柳,他自然不会让其近身,随便拨了个偏僻的角落,便任其自生自灭去了。 其实,这样安排也好。晚秋垂眸苦笑,至少在这陌生的地方,没人知道他那个不堪的秘密,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没有欺辱打骂,没有残羹冷饭,安安静静的孤老此生,够了。 晚风吹在身上实在太舒服,他顶着三妹的名头进府,日日穿着女装不敢说话,实在压抑,难得有此放松的时刻,小坐了一会,竟昏昏的睡了过去。 不多会略带凌乱的脚步声渐渐响起来,好像是有人喝多了酒,往这边来了。晚秋嫌吵似的把头往里拱了拱,又睡熟过去。 今日是秦家五公子秦风的生辰,少国公去赴宴,喝多了。 那是他的至交好友,千杯都嫌少,宾客散去后俩人又单独伶了几坛对月畅饮,直喝的头脑发昏才熏熏告别。坐马车一路头昏脑涨,林靖寒一进府便挥退了下人,自己顺着园子吹风醒酒。 走了半晌,林靖寒方觉得舒服了点,抬眼一看,四周幽深景致,自己竟似从没来过,现下月色又清朗,不远处还有个小亭子,倒是休憩的好去处。 进了亭子却吓了一跳,临湖那团黑影是什么?莫不是这湖里的精怪上岸了不成?他虽心生惊疑,但毕竟是历经沙场的铁血将军,当下摸出随身带的小物件,往里注了几分内力打过去,想看看是何精怪。 只听一声惨叫,那团黑影猛的一动,伸出一双胳膊腿来,原来是一个人团着睡觉,才显出这怪型,林靖寒心下更是疑惑,刚想上去察看,却见那人像是见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惊叫了一声便想逃跑,只是忘了身后是空荡荡的湖面,一个踉跄便翻了下去。 林靖寒见那人毫无功夫的样子,还当是府里哪个下人在偷懒,飞身过去把他提上来,刚想出言训斥,却看到一张小巧清秀但完全陌生的脸。 眉头一皱,语气不自觉带上了带兵时的戾气,“你是谁?为何深夜出现在我府里?” 晚秋惊恐的看着他,拽着自己的衣服湿淋淋的发抖,被他这么严厉的一问,更是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他睡得好好的,被胳膊上的剧痛给震醒,睁眼又看到一个无比高大的身影要过来抓他,吓得赶紧慌不择路的逃跑,却又翻进了湖里差点淹死,现在被这样凶神恶煞的逼问着,心跳声简直要震破耳膜,脑子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林靖寒看他这个窝囊没用的样子,简直心里冒火,眼光往下一扫,却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是女装。 ……刚才听到的明明是男子的声音,他看向这人的脸,苍白清秀,五官倒也好看,只是说不上是女人的温柔还是男人的平和。到底是男是女?他喝了酒本就有点上头,耐性更差,索性扯着衣服两下一扯,直接给他验明正身。 晚秋措手不及,被他这么大力一扯,几乎要钻到地下去,他抵不过林靖寒的蛮力,衣衫被扯落腰下,露出整个光净上身来,他虽成日里只能着女装,但却极排斥肚兜这种私密的小衣,因而此刻胸前两乳赤果果的暴露在来人眼下,手还被撕下来的衣服缠住,连遮挡一下都做不到。 林靖寒讶异的睁大了眼,面前明明是男子平坦的胸膛,可偏偏长着一对小小的圆润鼓起,白嫩的尖上两粒淡粉盈盈,着实惹人怜爱。 强忍的眼泪终于落下,晚秋哭的伤心,自己藏了这么久的畸形身体,还是被暴露在人前,本以为在这里能摆脱被嘲弄的命运,原来,还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看着怀里的小人挺着小乳哭的凄惨,林靖寒不知怎么的,从心里腾腾的升出一股火来,对着那双娇乳,很想用手揉一揉,掐一掐,让他哭的更惨些。而且看了这雌雄莫辩的上身之后,他对怀里这人更好奇了,难不成真是湖里的精怪,道行不足才变成这样子? 他心念一动,手上随即用力,竟是要把晚秋剥干净的打算,吓得晚秋连男子声音都顾不上掩饰,拼命挣扎求饶,听着耳边低微却明显是男子的音色,林靖寒停了手,看向怀里泪痕宛然的小脸,“你是男子?” 晚秋忙不迭点头,见他脸色未见松动,又小声补充道,“是……我是……男子。”边说边摸索着衣服往上拉,想遮住这半身春光,谁知胸前一痛,却是被林靖寒用手捏住了一只rutou,他脸上带着戏谑的微笑,凑到晚秋胸前,“你若是真是男子,那这两个是什么,给孩子喂奶的么?” 从来没被碰触过的柔嫩处被捏的发疼,耳边还听着这般下流的话,晚秋半裸着身子又是羞耻又是恐惧,对面前这个人怕到了极致,他又急又气,眼睛一热,却是又没出息的流下两行泪来。 林靖寒见他这个软弱可欺的样子,心头腾腾的起了一把火,不顾他螳臂当车的挣扎,几下便把人扒了个干净,摁在地上掰着双腿,映着月光看了个仔细。 只见白嫩腿间耷着一支粉嫩青茎,比那大些的毛笔也粗不上许多,柔柔弱弱的样子,很是可笑,林靖寒嗤笑一声,用手指把它拨到一边,却见那本还是囊袋的地方潮湿一片,细细摸去,两片细嫩软rou护着小口,竟是女子承欢的花xue模样。 最不堪的秘密被人如此亵玩,晚秋只恨不得现在就死了才好,他生来身体便是这样不男不女,被当做不详之人受尽白眼欺负,生母因为他家门都不得入,依旧身陷风尘郁郁而终,好不容易远离了这一切,怎么又落入了如此境地,难道老天一点活路都不给他么! 他悲伤绝望,一时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推开了眼前这个折辱他的陌生男人,林靖寒尚沉浸在身下人奇妙的景色里不能自拔,突然被猛烈挣扎起来,他一时不妨,竟给他挣脱了手脚躲开了,他看着那小东西趁他不备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往远处跑,凉薄的双眼渐渐眯起来。 这么胆小的兔子,便先放它一小把,等他回了自己的窝,便连泥带草的砸开,在他本该最心安之刻,抓住他,吃掉他。 顺着小兔子逃回去的路闲庭信步的追过去,林靖寒猜他也跑不到哪里去,想到刚刚看到的身体,喝了酒的心里蠢蠢欲动,秦风曾跟他说过,世上有种人非男非女,多是调教过放在烟花地的,yin浪耐玩,cao起来别有一番滋味,还差点拉着他一起去那南风阁尝尝鲜,只是少国公不巧有些精神洁癖,对那些千人枕万人尝过的尤物,还是敬谢不敏。 现在在自己府里好巧不巧的给他逮到一个,看模样还是干净的,不尝尝味道,不是可惜了? 小兔子被逮到的时候还在哆哆嗦嗦的换衣服,被“咚”的一下踹开门,吓得几乎要坐回地上。 大步走开的男人高大凶猛,他挣扎不开,被硬生生的伶起来丢到床上,男人一把摁住他,像只凶残的野狼擒住了白兔,看他努力的反抗像在看笑话,嗤笑道,原来你是那个倒霉太守送过来的,都进了我的府里,你还想躲到哪里去? 晚秋闻言一惊,手上顿时失了力气。他本就是当做礼物送过来的,心里早有认知,只是自欺欺人,想着躲好一点不被发现,便能摆脱这不堪的路数,日日龟缩在这小院里不敢出门,晚上才敢出去透气,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偏偏今晚就被醉酒的少国公抓了个正着。 心里顿时都是绝望悲凉,晚秋自暴自弃的不再挣扎,死死闭着眼睛任人动作,勉强穿好的衣服又被脱下扔到床下,赤裸皮肤接触到空气的冷意,微微战栗着,林靖寒看他这个献祭的样子,心说从那老不修送出来的,果真是调教的听话,自己还当他干净,谁知背地里服侍过那老东西多少次了,知道这人来历后他心里便有些嫌恶,只是到底放不下这副身子,想着不过是上一次尝尝味道,过后打发出去不碍眼罢了。 他心里纠结,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一双手在那白净的身子上揉捏个不停,尤其是那小嫩的胸乳,被手上粗粝的茧子磨得发红,本来莹莹润润的颜色,被捏的红肿不堪,晚秋哪里经历过这种事,他以自己的身体为耻,洗澡都不愿多看一眼,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亵玩,任他再强装冷静,都抵不过心里的惊涛骇浪,胸乳被揉捏的疼痛发麻,还伴着一阵阵头皮发紧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他忍不住用手抓紧身下的被褥,僵硬着身体想抵过这难以启齿的折磨。 看着身下的人颤抖着绷紧了身体,挺起的胸膛反而把胸乳更近的往他手里送,像是请求他更用力揉捏一般,林靖寒心里不齿更甚,照着挺翘小巧的rutou狠狠一捏,冷声评价,“yin荡。” 晚秋被他突如其来的捏了一下,痛的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都弯了起来,他攀着林靖寒的手臂想拉开他的手,林靖寒存心想他吃苦,怎么会松开,他拨开晚秋瘦弱的手臂,伏上去用嘴含住了另一只小巧的胸乳,大口吮吸着。晚秋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吸的发软,偏偏另一边又被捏的发疼,他被两种感觉折磨的浑身发抖,无力的双手软软的搭在施暴者的肩膀上,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讨饶。 林靖寒自然不会关心他这些小动作,他正吸的爽快,嘴里的乳rou又滑又软,用牙一咬还会微微颤动,他松开捏的充血的可怜rutou,粗鲁的用手掌揉了揉,配合着吮吸的节奏,将一双娇乳玩弄的好不可怜。 等他过完嘴瘾,晚秋早给他玩的神思涣散,他受不住刺激,又不愿意叫出声,只能咬着手背强忍,身体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的潮红,加上紧锁的眉头和痛苦的神色,越发有种凄艳风情。 这双性人果真比一般男子女子都更yin浪耐玩,林靖寒被他的表情勾引的忍不住,只想狠狠扎进他那底下的女xue里,看看里面又是何销魂滋味,他刚把晚秋的腿往两边分开,却惊讶的发现手下一片湿滑,仔细一看,原来是晚秋不抵他玩乳的刺激,竟偷偷xiele一次身了,只见那细细的花茎半硬着,露出底下张着一条缝的小口,还在汩汩的流个不停,嫩嫩的两片软rou一张一合的,比那一般女子的还要娇小可爱些。 果然是尤物,林靖寒很满意,刚要提枪上阵,手下躯体却是一僵,原来是晚秋刚从混乱中回过神来,正看到被抬高的自己的下身,yin液乱流黏滑一片的样子,吓到了。 看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林靖寒又是好笑又是嘲弄,“怎么,被自己的sao样吓到了?刚才不是爽的很么,”不顾晚秋仓皇的推阻,他用手在花xue口用力蹭了几下,沾了一手的花液尽数抹在红痕累累的胸乳上,“爽的流了这么多的sao水,嗯?” 晚秋被他说的羞耻不堪,胸上还湿淋淋的,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一双手都不知该放哪里,只能祈求的看着他,希望他别再说那些话来折辱自己。林靖寒正在兴头上,哪经的住他这么含泪带羞的一望,只觉得自己胯下硬的发疼,再不浪费时间,把人往身前一拉,随便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草草扩张了下便挺身冲了进去。 晚秋被他插的一声痛叫,娇嫩的rouxue连手指都还没适应,就被迫承受了这么巨大的东西,只觉得下体都要被撑的裂开了,他疼的小口小口倒着气,刚想求饶,就被提着腰一阵狂顶猛撞,巨大的疼痛从交合处传来,幼嫩的花xue被粗重的摩擦着,顶弄着,每一次抽出花rou都瑟瑟发抖的靠在一起,再被无情的挤开,他痛的眼泪都要下来,拼命推着林靖寒的肩膀,“出去……啊……求求你,”他哭的可怜,“求求你出去。” 林靖寒自然不会听他的,插入的rouxue又滑又嫩,嘟嘟的软rou紧紧的含着他的阳物,温柔的挤压他的每一寸,舒服的让他想深埋在里面再也不出来,他抽动的剧烈,消散的酒劲又慢慢上了头,全身的感官都被汇聚在身下那一个点上,力道渐渐失去了控制,最后简直是提着晚秋的腰胯往自己的利刃上撞,连囊袋都硬塞进去小半。晚秋初经人事,哪里承受的来,直做得哭声从小变大又从大变小,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跟着他进攻的力道发出些无意识的气音,只有偶尔戳弄的重了,才抖着身子嘶哑的哀叫一声,喷出些湿腻的汁液来。 这一夜林靖寒做的极为尽兴,这付身子实在是敏感,他随便戳弄几下就兴奋的yin液乱喷,虽然人早被他做昏过去,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yin乐享用,他荒唐了一夜,直做到晚秋花液流干,xue口也肿的塞不进去东西才算罢手。 身下床单早已湿的不能看,他随手扯下给怀里狼藉一片的人擦了擦,才疲倦的抱着人事不知的晚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