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成少泄火暴cao双性软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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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踏春,文人墨客竞相出游,吟赋赋诗,是为雅事。连着几日都是好晴天,向来严苛的夫子都松了口,许了两日的休沐,让学生各自结伴出行,看看这大好春光。 射令飞花,饮酒骑射,到底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兴致勃勃的耍了一整天,到了金乌欲坠时,又由一两个挤眉弄眼的公子哥戳弄着,说带着大家去最有名的“红袖招”里开开眼,图个鲜。 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最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脸皮薄的已经悄悄红了脸,但还是拧巴拧巴,站去了大部分人的那一边。 留下成家公子为首的几个人,拱手道别,说要各自回去探亲赴约。 起头的王府家的小公子,他爹老来得子,把他惯的最是无法无天,偏偏成家家风最正,成修远又是功课最好最得先生器重的,他不敢造次,就把不满发作到站在修远身后的一高一低的两个同窗身上。 高的那个唤作陈墨,家境贫寒,又是寡母独儿,卖了家里仅有的几亩薄田才凑了一份微薄的束修来,好在钟秀书院的院长本是个慈悲良善之人,又看他聪明肯学,便让他在院里帮忙,允他吃喝起居,多数同窗看他与别人无甚二致,但王家小哥却是看他极不顺眼,时常唤他“臭寒酸”,被先生骂过多次,仍不悔改。 他晃晃悠悠转到两人面前,嗤笑道,“臭穷酸,人家成大公子赴约探亲,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你那老娘不是在百里开外的青州么,怎么,你要连夜走回去看她不成,可别走到半路,鞋又张了嘴啊!哈哈哈哈!” “你!”陈墨脸刷的涨的通红,他初来之时手头拮据,又思念娘亲,所以娘亲做的鞋总也不舍得换,时日一久,在骑射课时他跑着上马,一个猛蹬鞋便整个裂开飞起,笑声震天,他恨不得钻进土里去。如今伤疤又被这厮揭开,气的直要往前揍他,被身边的人牢牢拽住。 柳亷虽然拉着他不让他冲动,脸上却气的比他还甚,“王子皓,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王府公子奇道,“我欺你了么?怎的,小怜儿,你娘是个唱戏的,你也想当个戏官托个人不成?那你不如来找找我,我还比那臭穷酸有钱……” “够了。”成修远打断他,“子皓,莫要过分,”王子皓转过来半个身子,斜着眼看了他一回,“行,既然成大公子都发话了,我就不跟你们俩计较了,不过成大公子,你这平日里只是读书养性,年少气盛的,你到底是憋的住啊,还是不行啊?” 人堆里响起窸窸窣窣的低笑声,成修远也不恼,俊朗面庞上一双冷冷的眸子看过来,几个sao动的人不由自主的静了声。 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明明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偏偏一言一行,稳重如山钟。 “我自是有我的法子,不劳小弟费心,听闻近日伯父在朱雀街上大宴宾客,小弟此行还是小心着些,免得又要你jiejie半夜去祠堂给你送垫子。” “…………那倒是谢了你的提醒了,姐夫。”王子皓哼了一声,不再纠缠,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远去了。 成修远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一转头,就看到柳亷正一脸软弱讨好的拉着面有紊色的陈墨。 在扯袖子。 …………………… 成修远拱了下手,告辞。 到了晚上,书院里一间偏僻的小住室里,成修远早脱去了平日儒雅素白的士子服,裸着肌rou分明的精壮上身,正按着身下不停颤抖的软白的身子cao的痛快。 长时间被撑开的花唇早就被粗硬巨物磨成了艳红,湿漉漉的含着插进来的roubang吮吸夹咬,偶尔被插的重了,挤的满满的花rou裹着他,噗呲噗呲的喷出些yin水打在茎头上,爽的人头皮发麻。 成修远最是满意他这幅敏感的身子,隔个两三天就要来把人按着yin弄一番,好在这人乖巧听话,又没了家门,下了学就只能呆在学院分给他的小房间里,倒是方便了成修远,动不动就来发泄一番,像是在这里养了个yin奴似的。 宋清如最是怕他,这个在先生和同窗面前清风霁月的少年君子,偏偏在他面前恶霸一样不讲道理,处处针对他不说,更是在一年前无意间发现了他的秘密后,残忍的破了他的身,还………日日折辱。 他明明有着未婚妻的,怎么能……怎么能天天做这种事呢! 像是发现他在走神,xue里猛然被狠狠的凿了几下,坚硬guitou擦过花心,宋清如半边身子一麻,咬不住的微弱呻吟溢出,rouxue紧紧的绞着作恶的大东西,从塞紧的rou缝里又吐出几口滑液来。 成修远也被他夹的浑身一紧,好不容易等这个劲过去,把软在床上的人捞起来,继续大开大合的cao干着,嘴里还说着不入流的荤话,“小sao货,今日还没cao你几下怎的就流了这么多水?两天没干你,是不是饿狠了?” 宋清如本就被干的一身薄汗,眼泪汪汪,被他带侮辱意味的这么一说,更是委屈,紧紧的闭着眼睛,眼泪流的更快了。 他当时初来乍到,哪里知道王家小姐是成修远指腹为婚的小青梅,只觉得小jiejie明艳又动人,傻傻的想过去打个招呼,结果湖边泥湿水滑,一个不小心,他跟小jiejie就双双掉入了湖里。 他也不会水,在里面扑腾良久,快在里面淹死了才被人一把拉起来,救他的人丰神俊朗,他刚要道谢,就被小王公子带人打倒在地上,他被打的抱头乱滚,看到那位公子冷冷的站在一边,眼神肃杀。 后来就知道了他跟王家小姐的关系,因为被找了很多次麻烦,谁也不听他解释,所以成修远不信他是无辜的,处处找他不痛快,他是理解的。 被嘲讽,被戏弄,被呼来唤去当小厮用,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偏偏,连上天都要戏弄他,他就是夏夜里忍不住去湖里泡了下身子,就被无意来寻他的成修远看了个正着。 辛苦遮掩的小花被强势打开,他哭求挣扎,还是被热血上头的修远公子按在水边的石头上,强势的破了清白。 他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记得那次湖水很凉,被插入的rouxue却烫的吓人,他无措的夹着身体里的那根大东西,一直在哭,在求饶,可身子被捅的发酸发涨,一动就能听到成修远在耳边粗重的喘息,他耳根红通通,又是痛又是羞,yin液和着刚破身的一点鲜血,被插的喷了好多次。 最后晕乎乎的被干晕又干醒,连怎么回到自己小屋的都不知道。 他以为那是落水事件的结束,谁知却是最yin乱不堪的开始。 “你又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宋清如吓得一缩,连着rouxue猛的一搅,夹的成修远倒抽了一口气,“嘶……小yin妇,学会咬人了?” “你……不要胡说……啊!”宋清如被这个下流的称呼刺激的浑身又红了一层,赶紧放松,谁知被成修远拿住这个机会又是一个大力挺进,直直的戳到花心深处的软rou里,用力研磨着。 “啊!不要……啊啊啊……要尿了……放开我……求你…………”巨大的快感无处发泄,宋清如像频死的鱼一样挣扎着,压在被褥之间摩擦的青嫩小茎早高高抬起了头,跟着主人被cao的左摇右晃,好不可怜。 成修远轻笑一声,俯身伸手握住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轻轻撸动着,换来身下人一声剧烈的喘息,“想尿就尿吧,”他用牙齿叼住宋清如的耳珠轻磨,“你被我干尿的次数,还少么?” “不…………不要………求你………放开我…”宋清如只会涨着脸哭泣求饶,他无力反驳,刚开始那两个月,成修远几乎天天来弄他,力气又大又做得久,偏偏他体弱,又耐不住刺激,cao不了几下就yin液尿液一起喷,白天又不敢叫人知道,只敢晚上偷偷洗被子晾被子,睡不好还着了凉,叫成修远知道了,弄脏的都给他丢了,暗地里拖来一箱新被子,由的他去弄脏。 前头被修长手指握着撸动,xue也被满满的插着抽动不止,一身澎湃快感都是由身后这个人所赐,宋清如崩溃的哭泣着,自暴自弃的挺着rou臀往身后靠,艳红的rou唇被拍打的像是翻飞的蝴蝶,湿漉漉的嫩rou被掀起来,接受越来越大力的冲刺和鞭笞。 噼嗒噼嗒的撞击声响了很久,等宋清如伸直了脖子尖锐的yin叫了一声,湿淋淋的滑液瞬间从花心里激射出来,全数打在依然坚挺的硬头上,成修远紧皱眉头忍了一会,终是抵不过宋清如吸涌翻搅的磨人rouxue,便大力抽动了几下,深深挺入xue眼深处,抵着最敏感的那块软rou射了精。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两人都有点脱力,成修远摸索着扯过被子,把宋清如紧紧的裹在自己怀里,看着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还弥漫着情色的气息,不由得胯下又有些疼,将不要脸的那处又塞进宋清如泥泞一片的腿间,打算休息一会再吃他一回。 外面隐约有人声传来,似乎是有人在争吵,深更半夜的,成修远有些奇怪,只是软香温玉在怀,他也懒得去探究,怀里的小人脸色红红,合不拢的小嘴里伸着嫣红一点舌尖,勾的他忍不住又低头去亲,把宋清如舔弄的气喘吁吁,又压着欺负了一遍。 隔了个小庭院,怒气冲天的陈墨甩上了房间的门,把一脸泪痕,脸色红红的柳亷一个人关在了外面。 柳亷咬唇呆站了许久,也不见陈墨来给他开门,回回都是这样,回回都要他追着跑,可偏偏,这人连一点好脸色都不肯给他。 他不过是想让他过的好一点。 思及此又是泪光上涌,他不甘的抿抿嘴,用能发出的最冷静的语气向门里道,“陈墨,你开门,不然我明天就告诉先生,你cao了我。” 面前的门唰的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