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饭后小甜点在线阅读 - 2 大少爷的秘密(偷窥大少爷强制欢爱 凌辱高潮)

2 大少爷的秘密(偷窥大少爷强制欢爱 凌辱高潮)

    揽霞山离祺山并不远,不过八九日路程,只是青彦游历向来以行医为主,走到哪里便治到哪里,路上耽误的时间难以把握。而且,上次之后,他又接连做了两次那样的梦,不是被顾寒夜压着强吻,便是被阿寒拖着一起洗澡,荒诞放浪,简直是一片混乱,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青彦自觉无法单独面对单纯的阿寒,山路尚未干透便带着他去往揽霞山。

    青彦游历江湖多年,却极少跟江湖人接触,救治的也多是无钱看病的穷苦人家,他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头,但在无靠无依的贫苦人家眼里里,这位面容清秀,善良慈悲的青大夫,就是观音菩萨的座前童子,下凡来的。还有手艺人家做了青彦的小泥像,就放在观音像旁,日日参拜,被青彦无意中看到,哭笑不得,忙让主人撤下来,自己不过一介凡人,如此是对神明大不敬,降罪给这户人家可怎么好。

    最后拗不过青彦,小像还是给撤了下来,好在主人手巧,又做了个阿寒的泥人,两个胖乎乎的泥娃娃挤在一起,煞是可爱,青彦见阿寒喜欢的紧,谢过了主人,收着了。

    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耽误了好几天,到平林镇时,正好赶到当地的祭秋集会,搭台子唱大戏的,路边杂耍的,街边卖小吃的,路上赚吆喝的,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阿寒短暂的记忆里何曾有过如此热闹的地方,当下开心的走不动步,拖着青彦每个摊位都要转一转,有喜欢的就拿着不松手,青彦只得一个摊子一个摊子的付钱,偶尔遇见相救过的摊主,还大方的再送一把给他,青彦看着满手的珠环雀衩,简直不知该做何表情。

    两人满载而归,回到客栈时青彦已然虚脱,躺在床上看阿寒欢天喜地的整理东西,杂货吃食,还有一只珠衩和头花。莫非阿寒想起,自己有个心仪的女子?青彦一惊,坐起身来,问正翻包袱的阿寒,“阿寒,这珠花,”他斟酌了一下,“你买来做什么?”本来要问的,是这珠花你要买给谁,话到嘴边,却拐了一个弯。

    似乎换句话,便能换种可能性。

    青彦对自己的自欺欺人感到羞耻。

    阿寒却没听见,他终于找到了想找的东西,开心的“哈”了一声,捧起来放在桌子的最中央,是他和阿寒的泥娃娃,胖乎乎的依偎在一起,映着满桌子的零食杂货,笑的像个富足的小员外。

    青彦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又觉得刚才是自己反应过度了,阿寒有没有喜欢的女子与他何干,他爱买什么买什么,恢复记忆是好事,他何必如此担心。

    今天实在是累的很了,青彦闭着眼,没一会就睡了过去。或许是太累了没精力胡思乱想,青彦一觉睡到天擦黑都没做梦,刚睁眼时看到阿寒的脸近在咫尺,还以为梦开始了他要亲过来,赶紧翻身缩在床角里,双手还捂住脸,等了一会,没有熟悉的热度,他偷偷从指缝里看了下,阿寒傻傻的看着他,一室静默。

    青彦顿时尴尬万分,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刚刚的失智行径,勉强坐直了身体,头皮却一阵扯痛,用手一摸,头上乱糟糟的插着一些花和叶子,发髻上还戳着一只颤颤巍巍的东西,再一摸,不就是阿寒今天才买的珠衩么。

    “阿寒,你这是在做什么?!”青彦莫名其妙,也不知他是怎么插上去的,拽也拽不掉,一扯就头疼,只能下去找镜子。

    阿寒在身后哼哼唧唧,“师傅好看,花也好看,给师傅戴………”青彦要被他逗笑,他自认长相平平,也就阿寒傻乎乎的会觉得他好看,再说又不是女儿家,给他戴花戴草的像什么样子……镜子里赫然出来一个妖怪,满头花草乱晃,正中间是女儿家别耳边的贴花,发髻上一根珠衩正左右摇晃着,最重要的是,脸上全是深红浅红,像是一盒子胭脂盖到脸上,被胡乱摸开的痕迹……

    是了,那混蛋还买了一盒胭脂,青彦僵硬转头,看着桌子上见底的胭脂盒,气的浑身发抖,罪魁祸首这时倒是出奇的机灵,一双黑沉沉的眼珠转了转,撒腿就往外跑。

    一堆东西噼里啪啦的砸在房门上,青彦捂着头崩溃的骂他,“混帐!你有本事跑就别想着回来!!!”

    青彦这次着实气的厉害,傻阿寒抱着赔礼道歉的包子回来,死活敲不开师傅的房门,他说什么青彦通通不搭理,又不敢硬闯进去,委屈的在门外蹲了半宿,腿麻的站不起,于是只能更加委屈的去睡房顶。

    谢家下人来时阿寒已经在屋顶上被晾两天了,虽说不上是蓬头垢面,但因为满腹委屈神情憔悴,看起来倒像是落草的土匪。他们刚问了店小二青大夫住在哪间房,这凶神不知从哪里冲出来,极其不善的问找他师傅做什么。下人们且惊且疑,总管明明说的青大夫是个温和好看的大善人,这恶霸般的徒弟是怎么回事?

    青彦被叫出来的时候阿寒还站在大堂跟人贴面打量,见师傅出了房门,赶紧迎上去,虽仍是那副棺材脸的模样,但盯着青彦的双眼盛着五分委屈三分心酸,凄凄切切仿佛被主人赶出门的大狗,饶是一众汉子平日里五大三粗,见此情景也不禁暗暗牙酸。

    只有青彦见不得他这模样,心早软的一塌糊涂,只是碍于众人在前,只能先拍拍他的手以作安慰,转身跟来人寒暄,“劣徒无教,几位莫怪,不知今日找青某何事?”

    为首之人是个着蓝袍的络腮大汉,声若洪钟礼数周到,冲青彦一拱手,“青大夫严重了,我们是谢府的家从,三公子病重,府里总管说青大夫悬壶济世医术最为了得,大少爷就让我们来请您过府一趟。”

    他早年过平林镇时,曾救过几个伤寒极重的病人,其中有个似乎是在大户人家里任职的,应该就是这个总管。既然人家来请,作为大夫自然不会推脱,青彦让阿寒去拿药箱,“既然如此,烦请几位带路。”在首之人见青彦如此爽快,很是开心,“青大夫请。”

    谢家是平林大族,据说家风之严谨,就连下人都比之一般识礼数,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青彦一边心下赞叹一边略有些好奇,不知这掌管一府之主的家主,又该是何风采。

    进府之后倒是没什么稀奇可言,两人直接去了三公子所在的隐松院,可能是病体过虚,三公子还在昏睡着。青彦把了把脉,脉象虚弱,久病沉疴,怕是要好好调养一阵子,心中大致有了计较,本想先写几副调解的药方给他吃着,后续再来安排治疗,先前带他们来的家丁已经来报,说大少爷已经为他们安排了住处,在三公子治病期间,他们一直住在府上就好,无需奔劳。

    倒是善解人意,这三公子的身体调养起来确实麻烦,青彦沉吟了一下便应诺了,两人在谢府的客房安顿下来,阿寒窝了两夜屋顶,都没睡好,一进屋便上床睡到了晚上,等用了晚饭,吃饱喝足非要拉着青彦出去逛。

    这谢府倒是修的自然雅致,只是太过安静,诺大个府邸,除了他去过的隐松苑,其他地方竟少有人声,路上灯火通明,除了巡逻的家丁也没有府内姬妾丫鬟游玩,处处透着一股压抑而沉默的气氛。

    两人偷偷转了大半个园子,阿寒突然小声嘘了一声,一把带着他便飞去了院边青墙上。青彦被头顶花树的枝叶戳回神,这才发现,这个院子里坐着一个人。

    素衣长发,看不清眉目,只是一身气质出尘,也不知道是个高挑清丽的女子还是清俊文弱的男子。难道执掌谢家的大少爷,竟是如此模样?

    很快青彦便知道自己错了,屋子里走出一个青年男子,刚稳沉健,锦衣华服,这般气度,在这府里,除了谢家家主,也无二人了。

    谢家大少爷走到那人面前,好似安排了什么,青彦离得远,听不清楚,只见那人僵了一下,迟疑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两人陷入了沉默,大少爷不走,那人也不动,就这么僵持着。

    然后事情发展的有些出乎意外,大少爷突然暴怒,把那人扯起来丢到石桌上,掀起衣服露出两条细长的腿来,原来那人长袍之下竟是一丝不挂,青彦大惊,然而更令他惊讶的是大少爷竟然开始松自己的衣带,这这这,青彦简直目瞪口呆,他想去捂阿寒的双眼,又怕他会出动静,堂堂医怪的弟子,做了宵小之辈不说,还围观人做那羞耻之事,传出去他非得羞死不可。

    这边他僵着脸不知如何是好,那边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痛呼,青彦不由得抬头一看,是那大少爷已经进去了,正掰着那人的双腿往里顶,只见那苍白修长的双腿大张着搭在大少爷的手臂上,随着身前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可能是被插的疼了,低低的痛吟断断续续的传过来,被折腾的人也忍不住伸手去推身前不断冲刺的侩子手,结果却被捉着手在身上挨了重重一掌,“贱人,收好你的手!”看着身下的人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动,锦衣青年才又重新大开大合的冲刺起来。

    小苑顶上,青彦早已紧闭双眼羞红了脸趴在上面不敢看,只剩阿寒意外的镇定着,极黑的眼睛盯着院中动作的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石桌上那人早被抽插的失了分寸,虽然不敢再伸手造次,但身体反应却不由得他自己,一双细白长腿早不自觉并在一起痉挛摩擦,可惜仍被锦衣青年的双手制住,露出腿间颤个不停的花xue,汁水淋漓的承受着狠狠的击打。眼看就快到了极致,那人被越来越快的撞击震成了频死的鱼,清瘦的身体不住的向上弓起软下,不但没引起身前人的怜惜,反而被更用力的虐待着。原本架在手臂上的双腿被挪到了肩上,受尽蹂躏的花xue被迫在施虐者面前完全打开,颤抖着迎接最深最重的打击,“不要……求求你……”那张苍白失神的脸上全是哀求的可怜神色,配上发抖着的情色的身躯,简直是最令人兴奋的春药,锦衣青年仅凭视觉几乎就要高潮,他一寸寸的往下压,听着身下人不能承受再多的哀鸣,眼里的yuhuo简直要烧出来,扯开碍事的衣领,用力揉捏着胸前的樱红,他执着的在那青紫一片的胸膛上再留下暴肆的痕迹。

    突然,毫无预兆的暴击来袭,他举着那人的腿,次次全根而入,凶猛的像要把那人捣碎,被蹂躏的那人终于挣扎着凄惨的哭出声,想挥开胸前做乱的大手,却被捉着放在嘴边,看着雪白的牙齿张开,对疼痛的恐惧刚到极致,就被一记凶狠至极的戳刺推上了顶点。他浑身痉挛颤抖着,极度的恐惧和灭顶的快感让他神识俱乱,整个人像沉浸在神空里,浮浮沉沉。

    锦衣青年早在身下人灭顶的刹那就释放了自己,他看着桌上衣衫凌乱,神识破败的人,不懂自己只是要出个门而已,为何就又要了这贱人一次,明明下午才让他伺候过,怎么对这贱人,就跟上瘾一样?

    他沉默的站着,若不是裤子还没整好,简直像刚刚那一切从未发生过。青彦趴在墙头,没眼看,心里又急,只恨不得推他出去。

    谁知转脸又是一声卑凄的呜咽,桌上那人再次被掀翻,他怕是也没想到还要再来一次,软手软脚的往前挪,一双大手箍着腰把他往后用力一撞,“啊!”尚未恢复的花xue再次被硬杵撞开,又麻又痛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哭出来,花xue里还留着他满满的白液,随着越来越用力的撞击,有的被打成白沫糊出来,更多的是随着铁杵的进入被赶到深处,身后的人伸手揉捏着他的肚子,感受着自己铁棒在这人体内的轮廓,“肚子这么涨,装的可都是我的东西?”他恶意的笑着,下身用力一顶,手却用力往下一挤,逆流的白液和深入的硬铁在狭窒的花xue里相互挤压,激的桌上的人哀哀的惨叫一声,瞬间昏了过去。

    锦衣青年明显停滞了一下,随后竟更用力撞击着身下单薄的躯体,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把他弄醒,果然,在几下极用力的戳刺下,那人又惨兮兮的在他身下辗转醒来,哀戚戚的小声哭,被大力yin弄,直到再次满身青紫,连臀部都被打的通红,才被放过。锦衣青年走了许久,他瘫在石桌上的身子才动了动,挣扎着爬下来,擦掉桌面上挤落的白液,才慢慢的挪回了房间。

    青彦一脸麻木的回到了客房,蒙头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阿寒坐在窗边,月光从没关紧的窗户里照进来,半明半暗,他看着烦恼的青彦,罕见的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