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至十五
七. …… 应拿云回来已有几个月了,几个月的时间对修真人士来说不过眨眼之间,应拿云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的山门修练,除了两位师弟还有师尊,就无人再来了。 师尊没问自己发生了什么,好歹给他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毕竟和自己小师弟滚上床,不应该是他仙门首席弟子做出的事情。 师尊面色如常,待他也一如既往,想来应是不清楚这事的。 小师弟也会挑着二师弟和师尊都不在的时间过来,对他动手动脚的,想到此处,应拿云脸上又浮现几分羞愤,没想到小师弟是如此轻浮之人! 只是二师弟,他总觉得那二师弟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对,神情复杂的让应拿云也看不明白,像是被人夺去了此生至爱。 应拿云来来回回想了很多事,也有很多事想不明白,索性直接尽数抛下专心修行,再过不久就是仙门大比,他可是代表着天虚门的脸面上场的,得尽快稳固修为才对。 回来的这一整年,应拿云的住所都无闲人打扰,后半年总是纠缠他的单星估摸着也是感受到了仙门大比的危机感,也回去修练了,师尊更是要帮着处理门派事务,忙得很,所以到后来,只有单云一人常常来看他。 “师兄,明日就出发前行仙门大比了,你……”单云站在应拿云身后,面有忧色。 “嗯,师弟好好修行,下次说不定就是师弟你代替师兄去了。”应拿云想到仙门大比就能出去玩了,心里就像小孩子似的有些雀跃。 仙门大比照例在天在水举行。 天在水属于一个“四不管”地带,风景绝美,灵气充裕,当地人还是出了名的手艺好,本来一块这样的风水宝地,引得各大门派争相占据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修真界的领头羊四大仙门都像商量好一样,不仅没有对这块地下手,还诸多保护,四大仙门没有出手,剩下的门派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天在水这个地方,就相当于世外桃源,他们有自己的城主领导,四大仙门的维护,没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 只是那个背后的城主,着实是神秘了点,至今应拿云都没有见到过,门中知晓此事的人都纷纷噤若寒蝉,对此不提及半分。 其实应拿云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那个地方是真的好玩,让他心向往之。 应拿云每次积极的出发仙门大比,怕就是因为这个。 此次仙门大比由应拿云领队,门中长老大多都放心他,再加上得知应拿云已突破化神境,那些不太放心的长老也纷纷同意了。 掌门有意培养应拿云的领导能力,这事在门派高层除了应拿云以外几乎都知晓了。 “待会儿你们就跟着殷师姐走,她会带你们去留宿的地方。” 应拿云留下一句话,把身上的担子一丢,自个出去溜达了。 逛完一圈回到客栈时发现殷师妹已经将整个客栈包了下来了。 还没等应拿云去询问,殷师妹就主动过来交代,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师兄,原本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只是这一次我们带出来的弟子当中,有很多是刚入门的,这次带他们出来的目的就是让他们长长见识,所以普遍修为都不是很高。” “玄灵门的人对这些弟子出言不逊,特别是在没有看到带队长老,再加上大师兄你也不在场的原因,差一点就打起来了,还好有一个弟子见事不妙用传讯符通知了我,不然可能将演变为斗殴事件。” 殷妙含也是头疼,她的修为虽说在这一辈弟子中算不错的,但也只是在弟子中,玄灵门的人身边还跟着带队长老,这种情况对他们很不利。 得多亏这家客栈的老板跟她师尊认识,愿意给她这个面子,索性全部包下来,花钱买个清静,玄灵门也不敢在这里闹事。 玄灵仙门与天虚仙门同为四大门派,却总是被天虚门压一头,玄灵门的弟子都认为自己并不输于天虚门,每次双方人马在外相遇都免不了一番争斗。 这一次对上是他们天虚门实力不足,算是吃了个小亏。 “那位长老是何等修为?”听完了殷妙含的解释,应拿云问道。 “那位长老,我曾有过一面之缘,是玄灵门新晋长老,百年前步入化神境,当下的修为应当在化神中期上下。”殷妙含面色恭敬的回答道,说完像是意识到了应拿云的打算,抬眸看着应拿云。 “大师兄,你……”殷妙含欲言又止。 “无事,打得过。”应拿云表情淡淡,这个玄灵门化神长老在他眼里似乎不过一个小人物而已。 殷妙含大骇,磕磕绊绊的开口:“莫、莫非,大师兄你已……” 应拿云轻轻的瞟了她一眼,不做回答。 应拿云的师尊是剑仙,他自然也是剑修,世人皆知,剑修是最擅长于越阶挑战的。 再加上应拿云拜在剑仙门下,自身的天赋悟性又惊人,他早就在修真界打出了自己的名头,很多人直接称呼他为小剑仙。 “算了,此事就此揭过,如玄灵门再上门寻衅滋事,那就让他们看看,我们天虚门的实力,不过一化神长老而已。” 应拿云神色平静,让殷妙含和弟子们去休息,自己也回了房间。 第二天,仙门大比开始。 仙门大比,由四大仙门领头,无论门派大小,都可派弟子前来,每五年一届。 表面上是各大门派之间的友好交流,实则也关系到四大邪门之间的排位顺序。 像玄灵门,早就不满自家门派屈居天虚门之下,明明实力相差无几,却总是被天虚门压过一头,玄灵门弟子心中早就不服气了,总觉得天虚门只是运气好。 其实这些年他们这种想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应拿云。 应拿云已有七届未曾参加过仙门大比,又甚少出手,玄灵门年轻一辈的弟子根本没有领教过应拿云的恐怖实力。 往届有应拿云参加的仙门大比,他总是最出彩的那一个。 修士们的寿命普遍都很长,修为越高寿命越长,在大门派修士们看来,一百二十岁以下皆为潜力期,所以这仙门大比的年限,也规定为了一百二十周岁。 参与大比的修士大致由年龄分为三个组,五十岁及以下,五十一岁至一百岁,一百零一岁至一百二十岁。 只看年纪,不看修为。 毕竟修为比不过同龄人,那也是自己的问题。 再加上,修为最高的不一定就能笑到最后。 可巧,应拿云今年刚好一百零一岁,分到了最后一组。 应拿云第一次参加仙门大比就是在五十年前,五十一岁的他刚好踩着线进了二组,身为剑仙的大弟子,多的是人关注他的表现,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是希望看见他吃瘪的。 看到剑仙弟子只堪堪踩着年龄线进了二组,是当年二组年纪最小的,除了师门,几乎就没人看好他的。 就是在这种看似不利的情况下,应拿云一人一剑,雷厉风行地干翻了二组上百人,显露出的元婴期修为也是震惊了一大片人,那怕他只是元婴初期。 甚至他在仙门大比结束后向三组胜利者发出了挑战,还没等人感慨应拿云初生牛犊不怕虎,结果又迅速出来,让人瞠目结舌,应拿云击败了那位元婴中期顶峰的修士。 又很不巧的,那位修士是玄灵门年轻一辈的首席大弟子。 玄灵门本以为那次能顺利抢走天虚门第一仙门的名头,结果在应拿云这个人身上栽了跟头。 那怕大比之后的对决并不具有效力,可玄灵门的第一仙门的名头在外人看来都是名不副实的。 你看,新生弟子中的第一人,仙门大比三组第一名,败给了天虚门二组修士,可不可笑?别说年纪了,连修为都比人家高,结果还是输了。 要不是半路冲出来的应拿云,那位获得三组第一名的玄灵门弟子,才是扬名修真界的天骄。 应拿云观察场内人员时,看到了那个应该算得上他对头的那个人——郁叔颢。 就是被他狠狠打了脸的那个,玄灵门首席大弟子。 郁叔颢也注意到了应拿云的视线,完全不似他身边那群用带着仇恨的眼光看着应拿云的人,他还对应拿云温柔地笑了笑,就像是和老朋友打招呼般。 八. 那怕当年郁叔颢的脸面随着玄灵门的一块被应拿云踩在脚下,但是他的天赋实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在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修士嘴里,他和应拿云被放在一起,称为修真界新生派双子星。 玄灵门和天虚门都被这个称号恶心坏了,两派之间因为这些个原因关系更恶劣了,一见面就摩擦出硝烟味。 郁叔颢能和应拿云相提并论,他的出色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 面冠如玉,鼻如悬胆。最难能可贵的是身上那股温柔的气质,极具亲和力,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出相出色,实力强大,德行皆备,年岁也还算不上大。这郁叔颢,是修真界女修心目中最佳道侣前几位了。当然,在男修中也很吃香。 郁叔颢比应拿云大上五十有余,早就无法参与仙门大比其中了,这次前来,是用的随行弟子的名头。 应拿云轻轻扫过他,发现他实力还比不上自己,便直接忽略过去了。 应拿云对郁叔颢没什么恶感,郁叔颢从不主动惹事生非,即便是面对天虚门人,都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样子,应拿云都没见过他几次,真的算不上熟。 天虚门这次醒来的弟子间实力强大的没有多少,毕竟这个时候,门内大多数弟子都在闭关修行,仙门排行在天虚门人眼中都不算什么,只是不乐意把这个虚名让给玄灵门罢了。 这次有应拿云出场,想都不用想,第一仙门又是囊中之物,所以长老们对于参加其它组大比的修士就没那么注重了。 每届仙门大比参与的人数都众多,三组都比完起码得一个星期。 一组二组先比,这些天,应拿云就如同吉祥物坐镇比赛看台。 天虚门弟子总是会出类拔萃些,年纪大多数都在组里偏小,可剑修偏多,越阶挑战时不时就发生在天虚门头上。 大比分个人战和团体战。 天虚门一组个人战前五名只有一个第三名,团体赛到是拿了第一。 应拿云满意点头。 此次一组修士年纪都很小,最大的也不过二字出头,个人战力不强,但是团队意识极佳。 应拿云好似领悟到了长老们派这些个弟子出战仙门大比的意思了。 二组中殷师妹拿了榜首。 殷妙含是小长老的大弟子,据说还有些血缘关系,天赋在女修当中绝对是顶尖的,是一位实力强大貌美如花的符修。 至于团体赛…… 二组、三组中天虚门连团体赛的人数都凑不齐,直接放弃了。 至于三组,毋庸置疑,应拿云就像个大人打小孩似的,一两招就打败对方,快得连观众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赢的——大概就是,剑光一闪,对手倒下,应拿云胜。 这届的修士实力都不太行啊。 应拿云在心里得出了这么个结论,继而视线又转到郁叔颢身上。 还不如郁叔颢呢。 郁叔颢看着应拿云的眼睛里异彩连连,脸上也都是愉悦的神色,就像是在为应拿云胜了比赛为他感到高兴。 应拿云没看明白郁叔颢在想什么,直接转过头扫荡对手。 …… 大比结束,应拿云的上场好似并没有掀起什么巨浪。 主要是他赢的太轻松了,外人甚至都看不清他如今的修为。像切瓜砍菜的比赛哪有什么看点,这是一场早就看到结果的仙门大比。 大比结束,各大门派开始打道回府。 天虚门到是没急着回去,他们又是这次大比的大赢家,来之前就有长老承诺了,拿到好成绩就让他们放松一下。 除了个别几个,大多数都是入门不久的新弟子,修行时间不长,身上那种人气味还未消散,好热闹爱玩耍的性子还在,应拿云便做主,让他们在天在水多留几天,日常开销由门内报销。至于相对法器宝物的,那就用自己小金库吧,仙门养不起这些败家子。 用公款吃喝玩乐,弟子们都很兴奋。 而应拿云溜达到了天在水城外一个偏僻的地方。 天在水盛名在外,无论什么时候,城里都是车水马龙的,城外到是人迹罕至,应拿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是一个小坡,坡上布满了细小柔软的草叶。 此时正值深夜,四周除了蝉鸣声外就无其它声音。 应拿云随意往地上一躺,背朝土地面朝天。 这里看夜景特别好。只是好像没什么人发现过这里,应拿云也是多年前无意乱走发现这里的,自从发现这里之后,就养成了每次来天在水都要跑到这里躺躺的习惯。 应拿云看着天,今天的天气格外好,到了晚上,明月星辰都现了形。 躺在坡上还能看到天在水城内的万家灯火。 天在水虽说是修真界出名的游玩城市,规模很大,却有半数以上都是没有修为的凡人,其余半数修士,也大都是练气期的小修士。 这等情况,那怕一个小门派过来,都能轻松攻下这座城市。 应拿云欣赏了一会儿风景,闭上眼睛:“出来吧。” 应拿云在城内就感觉有人跟着他了,只是城里人多,或许是感应错了也有可能。 出了城,到了这无人烟的地方,身后跟着的那人还没有离开。 一个颀长身影走了过来。 应拿云扭头朝向来人的方向,睁开了眼睛。 是郁叔颢。 “你做什么?”应拿云问道。 “这次是换你来挑战我了吗?”仙门大比结束,那些没有资格参与大比的人可以随意向心仪对手提出挑战,只是要打出城打,在城内斗殴是会被天在水拉黑的。 郁叔颢没说话,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到应拿云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应拿云,随后,他也躺在了应拿云身边的草地上。 应拿云见他这样也就转回了头,继续闭上了眼,享受现下这份安宁。 郁叔颢在应拿云闭上眼睛之后就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情绪波动明显。 注视了应拿云许久,犹豫的伸出手,想碰一碰应拿云散落在草地上的发丝。 还没等郁叔颢摸到,应拿云一个翻身把郁叔颢压在了身下。 “!!!” 九. 郁叔颢瞬间被压制! 应拿云俯身,来到郁叔颢的颈间。郁叔颢感到颈间一疼,有液体渗出,尽数被应拿云吮吸进口。 郁叔颢一个用力,伸手推开了应拿云。 “应道友,你这是……”剩下未说完的话当郁叔颢看清应拿云现在的模样时全都吞到了肚子里去。 只见应拿云双目微眯,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嘴角向上轻微挑起,带着几丝不羁,原本浅色的唇瓣沾了郁叔颢的鲜血,被染成了红色,整张脸,都透露着一股子妖异味道。 郁叔颢看着这样的应拿云,心脏跳动的不正常,感觉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 应拿云对着郁叔颢妖媚地笑了笑,眉目含情,勾得郁叔颢面红耳赤、心如鼓擂,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的应拿云是不正常的,这显而易见。 应拿云并非常人,他的其实身份,是那种连文献记载都很少的异兽。 据寥寥无几的语句,只能得知这种名为愿兽的异兽,前百年和人无异,一百岁成年,也不会有什么奇形怪状的形态,同人一样,只是那种异兽的特征存在血液心中,说是异兽,更像是拥有某种特殊血脉的人类。 愿兽成年后,介时将会欲望高涨,除非与人交合,否则这股欲望会让愿兽暴动。 都说了愿兽百年前与常人无异,并且修仙的资质会高出普通人一大截,甚至在成年前都不会有屏障存在,对心魔免疫。 这种情况就会导致愿兽在成年前就能修得强大的实力,一但成年后血脉暴发,没有得到适时的发泄,将会失去神志,四处破坏。 不仅如此,愿兽的欲望远远超过普通人,所以,愿兽又被称之为——yin兽。 应拿云虽是愿兽,却也是极其特殊的愿兽。 他拥有人类当中万中无一的变异冰灵根,体质也是灵源之体。 冰灵根的修士,在情欲方面少得可怕,清心寡欲,无一例外。 而灵源之体是放大灵根作用的体质,想当然的连压制情欲的功能也放大了数倍。 如果应拿云不具有yin兽血脉,那可能就是他活多久,就是多久的童子身。 就因为两种相茅盾的体质存在,本应该百岁当天就爆发的欲望硬生生地被压制下去,后来单星的主动爬床,给应拿云解了燃眉之急。 但是这种血脉特性文献中记载的实在是少,别说应拿云,就连他师尊,那位活了上万年的、被称为修真界最接近仙的剑仙都不甚清楚。 自从与单星发泄过那一次,由于应拿云的不自在,此后就再无情事。应拿云压抑到现在,终于爆发了。 应拿云再次压制住郁叔颢,单手扣住郁叔颢推他的手,用腿强塞进郁叔颢的双腿之间,迫使他分开双腿。 头也低下,对着郁叔颢的嘴就贴了上去。舌头强硬的撬开郁叔颢紧闭的牙关,主动挑弄着他的舌尖。 郁叔颢此时脑洞一片空白,愣愣地任由应拿云对他为所欲为。 他下意识含住应拿云伸过来的舌尖,迷糊中似乎听到应拿云自喉间溢出的一声轻笑。 两人的舌头交缠,互相交换着体液,比之应拿云由本能cao纵的动作,郁叔颢就如同毛头小子,被应拿云吻得喘不过气来。 待郁叔颢因为呼吸不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应拿云放松了对他的掠夺。 另一只空着的手从郁叔颢衣领里顺势而入,抚摸着郁叔颢的胸膛。 当应拿云冰凉凉的指尖触及到郁叔颢的乳尖时,郁叔颢被刺激的回过神来,作势就想要再次推开应拿云。 只见郁叔颢似是想到了什么,本应该去推应拿云的手渐渐无力的下来。 “嘶……”应拿云放过了他的唇,他刚想张嘴说话,就牵动了唇上被嗑破皮的伤口,疼得直吸了口气。 应拿云那只冰凉的手扫过他的身体,却奇异地带起一阵阵火热,郁叔颢忍不住粗重了呼吸声。 应拿云摸了一会儿,似是见郁叔颢无意再反抗,扣住他手的那只手也随之松开,自郁叔颢衣服下摆处探了进去。 那只手来到郁叔颢的后腰处,郁叔颢配合地挺起腰肢,让那只手更好的动作。 郁叔颢看着应拿云的眼睛里,已经是藏不住的爱慕之意了。 或许是一见钟情,也或许是看到应拿云打败他时的意气风发,总之,他的一颗少男心,早就落在这个没把他放在眼里的青年身上。 明明他也是天之骄子,明明他们应该是命中注定的对手的,可是却因为应拿云的天赋太令人遥不可及,渐渐的,和他同辈的人早就被他抛在身后。 每次听到他的消息,心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跳动起来,身处为应拿云及他师门怨气很大的玄灵门,郁叔颢都是只能小心翼翼隐藏起自己对应拿云的心思,生怕对他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如今,应拿云主动碰他,那怕他自己也清楚应拿云此时是不清醒的,但是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东西啊。 经年朝思暮想,应拿云的身影早就被他刻入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 除非扒皮去骨,放干血液,不然他这一生,身上都有着属于应拿云的烙印。 可惜,在此之前,应拿云之于他,就是远在天边的一朵云,可远观而不可触及。 即便触及,那也是转瞬即逝,把握不住。 现在应拿云主动送上来让他触碰,求之不得。 感受到应拿云的手已钻入他的亵裤,还在用力撕扯,奈何质量上佳,应拿云也没用上属于修士的力量,一时之间竟撕扯不动。 察觉到应拿云手上的急切和身上的不耐,郁叔颢主动附到应拿云的耳边轻声安慰:“别急,别急……”声音也因为应拿云惹起的情欲染上嘶哑,应拿云精致的耳垂就近在眼前,郁叔颢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张口含住了那小巧如玉般温润的耳垂。 应拿云难耐地哼哼了两声,撕扯郁叔颢亵裤的手愈发用力了。 郁叔颢在心底叹了口气,顺着应拿云的意,主动把亵裤解开。 等他把裤头一松开,应拿云就火急火燎地把手伸了进去。 “唔……啊……”郁叔颢惊呼,心上人的手已经来到他的下身,没有章法的肆意撸动,即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非常实诚,迅速硬了起来。 一只手抓着郁叔颢的欲望,另一手在他的后腰上下摸索,渐渐下滑,落到了郁叔颢结实的后丘上。 那只手冰凉,却能让接触到的人感觉到燥热,在郁叔颢的臀部上用力揉搓,使他喘息声不断。 “啊哈……”郁叔颢无力的张着嘴,急促的声音止不住的溢出,他的身体现下一点力气都用不出,似软瘫成了一个面团,任由应拿云的手在他身体上上下揉弄。 “啊——!!”郁叔颢惨叫一声,应拿云没有扩张,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呼——”应拿云舒服地呼了口气,虽说脑子还不清晰,但此时灭顶的快感让他清楚感受到。 下意识的开始挺弄摇摆着腰,让那股快感强烈起来。 男子的后xue本就脆弱,哪怕是修为高深的修士也一样,郁叔颢能清楚感受到后xue撕裂的疼痛,身前挺立的欲望也被这痛楚刺激的软过去,还有液体从后xue内壁缓缓流出。 好像流血了。 郁叔颢脑子不甚清明的想到。 十. 鲜血的渗出,润滑了那紧致的通道,伴随着抽插,应拿云的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就这样郁叔颢也感受到了从后xue传来的奇异快感。 之前因疼痛软下去的东西也再次硬了,直挺挺地对着应拿云,顶部也在冒着水。 “啊……唔、哈……”应拿云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扯开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腰带,将郁叔颢的前面的胸腹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乳尖突然遭遇冷空气,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随着郁叔颢呼吸的起伏,也跟着一块跳动。 应拿云抚上郁叔颢的胸膛,大力揉捏着,胸前的肌rou因着应拿云的动作变化着形状。 “别——啊——”两根指头捏住了颤巍巍的乳尖,毫不留情的挤压搓动,这又疼又爽的感觉让郁叔颢忍不住叫出声来。 应拿云垂下头,把嘴贴近郁叔颢的胸部,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张开嘴,湿润的舌尖就已经来到他的身体上。 轻轻用舌尖勾画着郁叔颢的胸膛,下身也还在用力的捣弄,双手一只在揉弄郁叔颢的腰,另一只把他的乳尖玩得快要坏了。 这番动作下来,直将郁叔颢玩弄得湿乎乎软塌塌的。 郁叔颢受不了身体上的多重刺激,眼前似有白光闪过,身体一个颤抖,就xiele身。 乳白色黏稠的液体全都射到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的身上,郁叔颢闭上眼睛,羞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敏感度上升了许多。 应拿云用牙齿咬着他的乳尖,本来因着泄身降下去的欲望又席卷而来。 应拿云瞬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也xiele出来。 郁叔颢闭着眼感受应拿云的东西全都灌进他的身体里,这个时候,心上的满足感大大超过了rou体上的。 他就像是踩在云端,又舒服又不真实的感觉。 睁开眼,抱住了应拿云。 郁叔颢的衣服被应拿云扯得差不多了,身体几乎全都赤裸,而应拿云要是不看他与郁叔颢相接的部位,顶多有些许不整而已。 这份对比让抱着应拿云郁叔颢羞耻得轻轻颤抖起来,脸上的热度惊人,将脑袋埋入了应拿云的胸膛,隔着一层衣服还能听见应拿云有力的心跳声。 真好。 应拿云发xiele一次,脑袋开始清醒起来,发觉有个赤裸的人抱住他,下意识地伸手推他。 推了一下没推开,到是又发现了自己竟然还在与这人欢好?!自己的东西还插在别人体内?! 郁叔颢被推了一把,疑惑地抬起头,应拿云看到他的脸,大惊: “郁道友,你——!!!” 郁叔颢也明白应拿云此时已清醒过来,可是他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 送到嘴边的rou,吃一次怎么够呢。 趁着应拿云大惊之下没注意,郁叔颢身体一个巧劲就将应拿云翻了下来,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成功反客为主。 手上去扯应拿云完好的腰带,口中还说着:“应道友,吃了可别不认啊。” 之前被应拿云再次挑起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放过应拿云。 “我、我——”郁叔颢拿手堵住应拿云的嘴,“我这嘴可也是你的功劳。” 应拿云的目光转向郁叔颢破了皮的嘴,有些讪讪,闭上了嘴,看看郁叔颢想做什么。 “啊……你、你在干什么?!”应拿云被郁叔颢的动作惊得叫了出来。 揉捏着应拿云红豆的郁叔颢满不在乎的道:“应道友之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现在装什么纯情?” 郁叔颢知道应拿云之前估计是神智不清楚,现在清醒了八成是忘掉了之前做的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这话诓应拿云。 果然,应拿云乖乖闭了嘴。 胸前被人揪住,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又涌上来,插在别人股间的欲望又硬挺起来,这幅场景,让应拿云觉得似曾相识。 “应道友,莫非还是在室之身?”郁叔颢见应拿云恢复神智就不复之前那副看上去经验老道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反应过来的应拿云咬牙切齿:“不是,滚。”说着便不顾自己勃发的欲望,伸腿踢开了郁叔颢。 十一. 郁叔颢猝不及防被这么一踢,从应拿云的身体上滚了下去,在边上的草地还滚了两圈,可想而知,应拿云这一脚真的是没有留情。 郁叔颢被这样对待也没生气,拿过扔在一旁的衣服,给自己披上又凑到应拿云面前。 应拿云坐起身撩了下衣摆,把自己整理好,看着又凑上来的郁叔颢皱眉。 “抱歉抱歉,就是一时嘴贱,请……”郁叔颢开口道歉,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应拿云打断。 “郁道友……我知道这次全都是我的错,道友有想要什么补偿的,只要我能做到的,大可提出。” 刚刚还火急火燎地想解释道歉的郁叔颢表情瞬间就僵硬了,rou眼可见的灰暗下来。 “……我没什么想要的。”郁叔颢低下头去,遮挡住了自己的情绪。 右手紧紧抓住衣领,虚虚环抱着自己,活像是个被负心人抛弃的弃妇。 应拿云看到这样的郁叔颢,觉得他这样很像单星,在脑子里回想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待单星的。 一瞬间,委屈的情绪如被打开的阀门,倏地就淹没了郁叔颢的整个身体。 郁叔颢长这么大,除了在应拿云身上碰过钉子,都是顺风顺水的,玄灵门掌门又是他爹,他又是他爹的独生子,长的好天赋又出众,门里什么人都顺着他的意。 这种情况下,他不仅没长成歪瓜裂枣横行霸道的小霸王,反倒是成了修真界人人夸赞的青年才俊绝世天才,这种情景直到应拿云扬名。 无论什么可以扬名的事,只要遇上应拿云,修真界就没哪个笑得出来的。 当年被一个小这么多的后辈击败,让他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这个阴影,后来吧,走是走出来了,只是心又被困住了。 有时候郁叔颢都怀疑应拿云是不是天道派来打击他的。 正当郁叔颢自我厌弃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手臂抱住了他。 “郁道友,对于此事我是真的很抱歉,你真的……”应拿云欲言又止,眉头紧锁,抱着郁叔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郁叔颢愣愣抬头看应拿云,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他皱眉也很好看。 二人沉默了许久,应拿云瞧郁叔颢像哑巴了似的,刚想放开他,却又被郁叔颢的动作阻止。 郁叔颢回抱住他,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应拿云低头,只能看见郁叔颢头顶的发旋。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如果……如果你愿意,那就再来一次吧。”郁叔颢说道,声音带着嘶哑,轻的像云,一吹就散。 应拿云看着他的发旋沉默。 经过上次单星的事情,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是这次又都是自己的过错,他不想将错就错,却也不能拒绝。 在他沉默的时候,郁叔颢抬起头,双眼红得像是哭过,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对着应拿云的脸就吻过去。 应拿云还是沉默,对郁叔颢的动作不拒绝,也不迎合。 郁叔颢像是察觉了应拿云的打算,更加得寸进尺,顶开应拿云的唇,朝着对方的软舌袭去。 最终,郁叔颢的手正想往应拿云衣领里钻的时候,应拿云推开了他。 他站起身理好衣领,神情复杂地看了郁叔颢一眼,用力扯下腰上的配饰,丢到郁叔颢的身边,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这个已经被搞得乌烟瘴气的地方。 “我欠你。” 郁叔颢双眼死死地盯着被应拿云扔下的东西——一块品质算不上顶好的环状镂空龙凤纹玉佩。 玉石有灵,可有灵的玉石大都在修真界成了各式各样的法器,鲜少有人暴殄天物做成只具有观赏性的装饰品。 这块玉佩灵气只有表面上浅浅的一层,看上去就是在有灵气的地方待久了,沾上了那么一点而已。 郁叔颢看了玉佩良久,久到跪坐的双腿都开始麻了。 身体向前倾,坐麻了的腿就像针扎似的,酸麻的感觉传遍整个身体。 伸出手紧紧握住那块玉佩,按压在胸口,就像是把它看成应拿云,恨不得硬生生地塞进心脏,血rou相连,永远不分开。 十二. “大师兄,你回来啦。” 应拿云一回门,就碰上了单云。 “嗯。”应拿云淡淡嗯到,脚步不停,经过单云身侧就想往自己的山门走去。 单云站在原地不动,应拿云经过他的身边,带起一阵风,应拿云身上的味道也跟着风传人单云的鼻腔,如泉水一般的味道,向来是单云所喜得。 只是,单云猛地伸手抓紧应拿云的手臂,迫使应拿云停下来,力量之大让应拿云都忍不住皱眉。 “做什么?”应拿云心情不是很好,面色很清楚的看出他的不虞。 单云脸色也很难看,阴沉沉地,“师兄去天在水应该只是为了大比吧?”声音很是压抑,似蕴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 “与你何干?”应拿云被单云的带着质问的语气气到,长袖一挥,甩开单云紧抓着的手。 “师弟不去修习,天天往我这儿跑,真是不思进取!白白糟蹋了一身好天赋!”应拿云冷哼一声,脚步再次迈出。 被他甩开的单云看着应拿云离去,不再拉扯他,只是那双眼睛,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明明灭灭的眸光让人不敢直视。 他记得很清楚,大师兄走之时腰间是挂着那块玉佩的,回来之后,玉佩没了,而且…… …… “大师兄,我可以进来吗?”门口传来敲门声,来人的声音非常轻柔,隐约中还带着点撒娇。 应拿云正盘腿坐在榻上,双眼紧闭,冥想休息中。 “进来。”回来调息了会儿,之前因郁叔颢气郁的心情舒缓了不少,对有些迁怒单云略有歉意。 “吱——”门被推开,单云单手托着一个瓷碟。 “大师兄,这是云楼那边的小师叔做的,我看到了,想着这恰好是大师兄喜欢的,就给大师兄拿了一份过来。”单云动作轻轻地把盛着糕点的碟子摆在室内的桌子上。 轻车熟路的掀开还在燃烧的香炉,从身上掏出个小纸包,往里掺了些许粉状的粉末。 应拿云依旧闭目养神,他早已习惯单云时不时的投喂,屋子里自从单云习得了制香之术,香炉就没有熄灭过。 单云把原本就整洁的屋子又休整了一番,最后在应拿云身边坐下。 “师兄……对不起,我之前态度不好,你训我也是应该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啊?”单云眼巴巴地望着应拿云,声音有气无力,可怜兮兮的。 应拿云终于睁开眼,看了单云一眼,“没有生气。” “好诶!我就知道大师兄最好了,那我,就先走啦,糕点你记得吃,我待会儿再来。”单云眼中光芒闪过,待应拿云又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 应拿云没仔细听,自然而然忽略了单云话中的待会儿来,冷淡的嗯了声,等单云出门,又自顾自的修习起来。 体内原本因刚突破不久而显得浮躁的灵力,这会儿已经安分下来,乖乖地跟着应拿云的驱动游经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应拿云感觉的出,灵力有明显的长足,它们的沉静,也是伴随着灵力增长出现的。 该不会……是因为和郁叔颢的那事儿吧? 应拿云在心里暗暗皱眉,他没有修习过双修之术,想来郁叔颢那样的,也不可能修习过,这次意料之外的欢好,只是意外,但是体内这份增长的灵力和当初与单星双修之后的情境一模一样。 瞬间,应拿云脑中闪过许多想法,只是他的潜意识不敢去深想。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一股燥热之气自小腹而上,就在几息间,传递至整个身体。 之前还乖乖被控制的灵力此时失了控制,应拿云大惊,再次调息,发现一丝灵力都调动不起! 急急忙忙睁开眼,刚想下地,腿一软就要跌倒在地,就在即将落地的时候,一股柔和的灵气扶住了他。 单云再次推门进来。 应拿云抬头,“大师兄,你这是怎么了?”轻飘飘地语气,完全没有担忧的迹象。 已经被灵力不受控制打击的应拿云完全没有注意到二师弟这奇怪的语调。 “扶我,去找师尊。”应拿云用力开口,体内的燥热愈来愈强,像极了不久前昏了头的那次。 要不是本体灵根还能勉强压制,他早就在单云面前出了丑了。 单云手指轻勾,控制着灵气把大师兄扶到榻上。 “大师兄不要慌张,先待师弟问几个问题。”单云从善如流地坐到应拿云身边,离应拿云不及一臂的距离。 单云的靠近让应拿云身体更加难耐,稍稍地想往里面靠,却被单云抓住手臂。 身体已无力挣脱开师弟的手,只好竭尽全力强忍着欲望,看师弟要问什么。 “问。”应拿云垂在榻上的手掌紧握,微长的指甲被应拿云狠狠用力扎进rou里,就是为了这一时半刻的清醒,用疼痛维持理智。 他不想让二师弟经历和郁叔颢相同的事。 单云鼻腔里嗅到了血腥味,眉头迅速皱起,找到了味道的来源: “师兄,就这么难受么?” 单云执起应拿云受伤流血的手掌,在上面的伤口处轻轻吹了两口。 带着暖意的风抚过伤口,给应拿云带来了酥麻心痒的感觉,体内的燥热差一点就倾泄而出。 “师兄在天在水,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呢?”吹着伤口,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一个道友,不熟。”应拿云很想甩开单云,然后瞬移到师尊那里。 忍受欲望的过程很不好受。 “不熟?”单云停止了吹气的动作。 缓缓把唇靠上去。 用舌尖舔了一下伤口。 “!!!”应拿云大惊失色,就想甩开单云,结果被单云的手死死握住,根本挣扎不开。 “你这是做什么?!放开!”应拿云厉喝道。 “做什么?就做——”单云拉长了音,贴近应拿云的身体,应拿云被迫躺倒,单云顺势俯在他身上。 “——你和单星,还有那个不熟的人,做的事情啊……” “滚。”是应拿云冷冻入骨的声音,冻得单云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和阿星有着相同的脸,我还是水灵根,身体柔软的很……”单云的声音开始暧味起来,“虽然说可能没有阿星那么热,但是想来,应该也是不差的。”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单云掏出一根绳子状的法器,把脱力的应拿云双手捆起,套在榻上的架子上,固定好。 应拿云紧咬牙关,单云的动作让他欲望更加高涨,估计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们可以,我也可以。” 十三. 应拿云此时如冰似雪的皮肤上泛起了一片片如花瓣似的红晕,如神祗般完美的脸上浮现满是气愤的表情,配上被捆住的双手,让人心中激起想要渎神的冲动。 “你干的?!” 应拿云脑子发昏,被单云这些目无尊长的行为气得声音颤抖。 “师兄是说什么呢?是指……”单云说着用手指拨动了一下桌上还在缓缓冒着熏烟香炉的盖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个香炉吗?这可是师弟花费甚多心血,好容易才研制出来的,专门为师兄准备的哦~”单云带着笑意说道,说完又再次靠近应拿云。 一点一点拉开应拿云的衣襟,就像是在什么贵重的礼物般,小心翼翼,带着不经意溢出来的急切,又控制着自己动作不那么快。 没过多久,应拿云上半身就暴露在单云眼前。 单云的视线如冰冷的蛇,在应拿云的身体上滑过、缠绕。 喉结正上下滑动,带着对交合的渴望,应拿云不知道单云在香炉里加了什么。他现下已经什么事都想不起了,他的身体,包括他的思绪好像都被他人掌控,胯下已控制不住的挺立,顶端的孔眼里冒出的yin液打湿了下摆,晕开出一片yin欲之色。 自颈间向下,那洁白如玉的胸膛,也尽数带着情欲的绯红,紧促的起伏,似是在勾引单云上前去爱抚。 单云呼吸渐渐从如常变的沉重。 应拿云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侧过身,双腿紧闭,难耐地耸动起来。 “啊……哈…啊……”应拿云的声线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带着清冷的,犹如他本人那样。 双目早已闭上,眼睛控制不住涌出的泪水染湿了长睫,一缕一缕地沾在皮肤上。双唇微微张开,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喘顺着喉舌流出,嘴里的牙舌也隐隐可见,应拿云那张脸上带着这些,真是叫人疯狂。 单云头低下,靠近了应拿云的胸前,张开嘴,将应拿云的乳尖含入。 舌尖肆意吮吸乱弄,尖利的虎牙也时不时光临乳尖上的小孔,如嚼什么好吃的点心似的,口中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另一边的乳粒也没有被冷待,用手抠弄着。 单云满意的听到应拿云忘情的呻吟声,加快了口中舔动的速度。 “这里,本来我也不是第一个品尝到的吧。”单云含糊地道。 只是应拿云这时听不见单云得声音,自然也没有回复。 另一只空着的手钻入应拿云的下摆,握住他炙热地欲望,手上有技巧地撸动搓弄。 应拿云全身上下都是完美的。 那孽根摸起来也甚是舒服,虽坚硬如石,那也是玉石。温润的感觉通过手直直传入单云的心中。 欲望和抚慰的手都被衣服遮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却又因为腰带的缘故遮得严严实实,只能通过衣服下顶起的布料得知那里都有着什么。 单云放过应拿云的乳尖,开始专心对付应拿云的下半身。 他也不脱下应拿云的亵裤,手上凝出一抹灵力,用来割动应拿云要害处的面料,小心的避开应拿云,免得伤到他。 轻而易举地把裤子割破了个洞,玉柱般的欲望顶出出来,刚一触及空气,单云注意到还颤抖了一下。 单云轻笑出声,心里觉得大师兄这物也像他这个人,可爱的不行,令人心生向往。 一手拨弄两颗小球,一手堵向铃口。 嘴唇贴近柱体,伸出舌头舔舐柱体,艳红的舌头落在偏白的柱体上,色彩十分刺激。 被这样对待,应拿云的身体不由的一个战栗,身体的绯红颜色又上升了个程度。 “唔……哈……”应拿云仰起头,被这种刺激激地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起来,铃口出水出得更快了。 单云坏心眼的用指腹堵住小口,对其欲望的挑逗更甚。 “放、放开……啊——”应拿云胡乱地开口,被束缚住的双手用力挣扎着,欲望口被单云堵住,被迫止住高潮的滋味可不好受。 单云移开堵住的手指,换上舌尖来堵。 柔软的舌尖抵住铃口,用力伸向小孔中,像是想用舌头cao入进这张小口,这种体验让应拿云的呻吟声上升了几个度。 “啊——!你、你在干什么…啊——别、呜……”单云柔软的舌尖顶开了那个小口,模仿性器cao弄的模样cao弄铃口,涌出的yin液都被他吸入嘴里,只是始终不让应拿云得到真正的快乐。 待应拿云喊到声音嘶哑,发出如小兽似的呜咽声,单云才放过被舌头cao弄的小口,让应拿云尽数泄在他的口中。 应拿云睁开眼睛,失神地盯着屋顶,经过一次发泄,理智渐渐回笼。 “你到底想干什么?”视线落到单云身上,应拿云还是用着平常冷淡的声线,只是被单云弄得嘶哑,带着一股不自知的诱人风情,勾人的紧。 单云吞咽下口中的白色浊液,手指抹掉溅出来落到脸上的液体,又当着应拿云的面,迎着他的视线,将这根手指塞进嘴里。 “这熏香只有第一次会让人神智不清,”单云顾左右而言他,“接下来,大师兄可是会记得清清楚楚。” 十四. “你还想做什么?!”应拿云气急,挣扎的动作愈发大了,只是灵力调动不起,绑住他的又是法器。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说阿星,就连你说的那个不熟的人都可以和你做,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 单云不说了,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今天还是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袍子,他的衣服,也大都是这个颜色的。就连扮相,都是按着应拿云的喜好来。只是他还是不明白,明明比起弟弟,自己才是更贴近应拿云的人,照顾他的衣食住行,一切喜好都照着他来,只要应拿云表现出了不喜,第二天就不会让应拿云看到让他不喜的东西。 都这样了,单星却还是先他一步。 单云咬牙,心里气得紧,手一挥,香炉里冒出的熏烟rou眼可见的浓重起来。 熏烟钻进应拿云的鼻腔,胯下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再次的竖立起来。 单云衣服被脱了个干净,洁白的身躯在应拿云眼前暴露无遗。 他没有什么肌rou,看起来都是柔柔弱弱的,细胳膊细腿的,要不是脸色健康,活像是被主人家虐待过的营养不良的奴仆。 只是这种似弱风扶柳的姿态很美、很诱人,水系的灵力浅浅萦绕在身体的周边,勾画出几分温柔知意的气质,要是被好这口的浪荡公子哥看见了,怕是眼睛都要直了像饿狼般扑上去。 “这么多年,你都学了些什么歪门邪道?!”单云刚想凑近,应拿云就伸出没有被束缚的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单云被这一脚踹翻在地,倒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很明显,应拿云并没有脚下留情,根本没有顾虑到单云是他同门师弟而放水。当然,这一脚再狠对修真人士来说都算不了什么。 单云顺势装模作样咳了两声,如愿看见应拿云脸上犹豫的表情。 应拿云看见他这个样子,在心中犹疑,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了,不过他也是气昏了头,完全不管不顾了。 “你……”应拿云迟疑道。 “师弟没事。”单云摇摇晃晃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摆。 “师兄真是不留情面呢。”单云垂着头,让应拿云看不到他眼中的暗光。 “赶紧放开我!” “看来还是我疏忽了。”说着,单云又在应拿云愤怒的目光下再掏出一条绳子状的法器。 十分熟练的把大师兄的双腿也给捆上,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那双纤细有力却被捆住的手,压在乌黑浓密的长发上,黑与白的对比强烈,加添上上半身那完美无瑕的肌肤,胸前被玩弄过的红珠还肿着,泛着水光,随着胸膛起伏颤颤巍巍地,可爱又诱人。 小腹处有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只是到腰间就被下半身的衣物遮盖住了,真叫人恨不得用手滑过那线条,深入衣服下摆,去探寻更深处的美好。 下半身除了胯下那物其它部分到是盖的严严实实,只是那衣物也挡不住应拿云那双长腿的形状。胯下从衣物中钻出的挺立,也好看的紧,教人想握在手里把玩,舍不得放下。 应拿云眼中愤怒的情绪几乎要成实质,只是那双眼睛生得好看,愤怒让他眼尾发红,和床上深陷情欲之时一模一样。 之前被情欲蒙上的那层雾,被那份愤怒破开,露出亮闪闪的眼睛,让单云有想去亲吻的冲动。 当然,单云也这么做了。 “我们的时间还长……师兄也要学会享受。” 话音刚落,单云一撩衣摆就坐了上去。 “唔哼……”二人齐齐痛哼了一声。 单云后xue半点准备润滑都没有做,硬生生的让应拿云插了进去,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后xue的撕裂,汩汩鲜血流出。 强忍着疼痛,双手勉力的支撑住自己,开始上下抽动胯部。 “师、师兄,我好疼啊……嘶……”单云疼得倒吸一大口凉气,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泪眼朦胧地看着应拿云,语气听起来可怜极了。 他是个怕疼的人。 “你、你活该!”应拿云恶声恶气,但是看到单云脸都疼白了又不忍心,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他也疼,无论修真人士再如何强大,那处都是脆弱的,单云后xue还是头遭,没有润滑扩张,自己的下体也被挤压疼得不行。 “你是不是想废了自己才好?还不滚下去放开我?!”应拿云晃动被捆在一起的双腿,想把单云抖下去。 “不、不可能,放开你的……”单云眼泪疼得哗啦哗啦地往下掉,落在应拿云赤裸的腰腹处,应拿云被这跌落的水滴激得身体一个颤栗。 “你想废了也不要拉上我。” 十五. 听到这话单云才有点急了,手忙脚乱的从应拿云身上起来。 只见应拿云本该硬挺的欲望已经半焉,还沾着来自单云后xue的鲜血,场面实属有些惨烈。 颤抖着手捏手决,给应拿云清理了一番,不管自己身后的伤,从芥子空间拿出一盒脂膏—— 应拿云瞧那盒子,竟是和当初单星拿出来的一样。 给自己润滑后,单云再次爬上应拿云的床。 对准位置,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坐上去。 室内熏香味浓重,似云雾缭绕,如梦似幻,单云跪坐在应拿云的腰上,胸膛挺起,脑袋后仰,眼泪顺着脸颊流落,最终没入长发里。 束发的木簪也早已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墨发因主人后仰的头,散落到应拿云的腿上。 应拿云被这头发弄得痒痒的,禁不住动了一下自己的腿。 恰好就是这一动,他的欲望触到了单云体内某个点。 “啊——”单云发出惊促的声音,原本还疼得泛白的脸刹那被绯红笼罩。 “动、动一动……师兄你动一动好不好?” 应拿云听到单云的叫声,立马就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任由单云自己动。 单云刚体验过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还未满足,应拿云就变成死鱼般不动让他不上不下,欲望折磨的他都快哭出来了。 “呜呜……师兄……”见应拿云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单云俯到他的胸膛上,虚虚的抱住应拿云,委屈的呜咽出声。 应拿云感觉到单云紧致的后xue正在用力含住他,层层媚rou裹住蠕动,湿热的质感让他几乎舒服的叹出声。 应拿云突然想到了单星,火灵根的单星的确是比单云熟,而且,技巧好似也更好些。 “……你放开我。”应拿云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力求让自己听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单云身体僵硬了一下,眼泪流得更欢了。 他默默掉着眼泪,伸手解开了捆住应拿云双手双腿的法器。 应拿云的身体重获自由,活动了一下不甚舒服的手,待没什么不适之后,用手抱住了还趴在他身上的单云。 精致修长的手搭在单云光裸的背上,意外的和谐。 单云被应拿云的动作惊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更加狂热的反抱回去。 “师兄……师兄……”双唇无章法的朝应拿云吻去,急切地像是想要得到什么自己期待已久的答案。 应拿云在心底叹了口气,原本极其生气的他,在看见相处多年,还没有见他哭过的二师弟掉眼泪了,还哭得十分凄惨,就突然心软了。 似放纵单云得做法,等他止住眼泪,应拿云就想把自己还硬着的欲望从二师弟身体里拔出来。 单云察觉到了应拿云的念头,慌忙止住,“师、师兄!别……” 把腰肢往下压,和应拿云靠得更近,不想让应拿云出来。 “大师兄,为什么阿星可以,我就不可以?”应拿云此时灵力还没有恢复,力气自然不比单云大,被轻轻松松地压制住。 听到这话,应拿云的脸色时间黑沉下去:“你这是什么话!这种事有什么好攀比的?今天你做的这些事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离开我还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毕竟是单云算是自己教养大的二师弟,他对单云的感情不止师兄弟,更多的像是父亲看待自己儿子那般,结果没想到,平常在父亲面前乖乖巧巧看上去极其孝顺的儿子还有一天会爬父亲的床,并且还用了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 真是,这都是些什么破事! 至于单星,这个小师弟灵根为火,与冰灵根的应拿云相斥,他能教导同源水灵根的单云,却不能指点火灵根的单星。 所以单星与他相处时间并没有单云的多,只是他总是会想法设法来找应拿云,以前应拿云还没有多想,直到发生一年前单星主动的事,应拿云才大概明白那位总是黏他小师弟对他抱有怎样的想法。 即便如此,除了那次,后来单星多次表示想要与应拿云双修,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师兄弟相jian,本就不应该,既然错已铸成,便应该当断则断,不该将错就错下去。 至于单云的事,给自己大师兄下药,束缚,趁人之危,以及……这些都是目无尊长的做法,不仅如此,还极为无耻!简直就是小人做派! 让单云这时走,也是为他好,应拿云现在神智已清,止住自己欲望这事还是可以的,要是再与单云这番下去,今天他的那些手段,让他人知道,单云会得到极为重的惩罚,再加上应拿云的特殊身份,被逐出师门都有可能。 单云见应拿云这样,咬牙道:“我心悦大师兄已久,再加上如今与大师兄生米煮成熟饭,不求道侣身份,只求大师兄几分怜惜。那怕只是露水情缘,师弟也是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