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和尚被狐狸下了迷术,破戒)
书迷正在阅读:与白月光禁欲师尊的修仙之旅、牢笼【ABO,生子,强制】、狂欢H、泛泛之交、给我生个孩子成吗?、漏泄春光、诶嘿,不小心进了王子的后庭、「GB向//女/攻」渡、日满皇朝(总攻)、请不要公主抱我
潭中,两条赤条条的人影抱在一起。 张生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他连忙转过身去,口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十足的书呆子气。 弱执和尚反应平常,只合掌诵了声佛号。 身边一直没有动静传来,张生偷眼打量了一下和尚,见弱执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并无动作。 张生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方丈,您不是要抓鬼吗?” “善。此私事,理应避让。如今我怕鬼魅逃窜,于此站定,已是破戒。” 张生吐了吐舌头,觉得这和尚真是比自己还迂腐。 天上明月光,照着山野瀑布。 谷中草虫静谧,只有瀑布轰泄隆隆作响。其间隐约夹杂着些潭中两人交合的yin声浪语,张生、弱执二人都不禁有些羞臊。 只是潭中二人全不在乎交媾之时被人窥视。 似是到了情动处,那被抱在怀里的男子背后忽生九条狐尾,白色巨大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愉快地摆来摆去。 若是忽略两人正在做的yin秽事,浩翰圆月下,银色瀑布奔腾,其下美人如画,也不失为一副诡丽异景。 良久,难舍难分的二人这才分开,只见那生有狐尾的男子趴在旁边男人的肩头冲弱执佻然一笑,“和尚,他今日跟了我,日后也不会出去惑人,你便就此放过他如何?” “阿弥陀佛。施主,善恶有报。”弱执略一欠身,便托起银钵诵读佛经。 潭中的男人听到佛经便是面色煞白,被飞起的银钵一照更是雪上加霜。 男人没有束手就擒,他运力片刻,便伸掌向弱执劈来。狐尾男子也紧跟其后,向弱执袭来。 双方在谷中斗得有来有往,难分胜负。 张生瑟缩在角落,并不敢妄动,惟恐被乱飞的术法波及。 突然,男人在空中的身形露了个破绽,弱执抓住空当,禅杖正中击中男人胸膛。 只是这一动作令他的身前也露了空门出来,被狐尾拍飞到石壁上。 张生看着局势瞬息转变,和尚完全落入下风。 狐狸得理不饶人,狐尾将弱执拍过来扫过去。 男人刚被禅杖击中,脸色颓唐,他制止住狐狸,“他是佛家弟子,莫要伤了性命。” “呵。”狐狸冷笑一声,“这样的佛家弟子么。不辨善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男人苦笑了一声,“趁他重伤昏迷,我们快走吧。” 狐狸拉住男人的手,“尾阴,不解决了这个和尚,你难道要逃一辈子吗?” “……荧壶,你要干什么?” 张生看着被叫做尾阴的男人抓住那条狐狸的肩,后者打算向弱执走去。 “放心,我不会杀他。只是断了他的佛缘而已。” 尾阴皱了下眉,但还是松开手,荧壶一步步走到弱执身边。 “小书生,过来~” 荧壶突然转头看向张生,一双狐狸眼半眯起显得越发狭长,瞳仁黑漆漆的闪着绿光。 被这双眼睛一看,张生像是被拉进一个黑色漩涡,脑子里晕乎乎的,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那边走过去。。 张生摇摇晃晃地走着,眼里的世界像是被笼上了一层纱,越是想要看清,便越是模糊。 光影交错间,他看到眼前人影闪动,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他身后说话,窸窸窣窣地, “……沾红尘,染因果,入俗世,看他如何拿得起,放得下……” 那声音渐渐远去,张生凝神想要去寻声音的去向,身前不知什么东西发出响动。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张生惊了一跳。脑子里一片浆糊,双眼也是失明似的只能看到一团色彩,他下意识想要甩开这只手。 然而那只手却握的格外紧,几乎是要将他的脚踝捏碎的力度。 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小腿。 被不知什么人控制住行动,张生本能地感到害怕,就像盲人站在山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一脚踏空。 他后退一步,试图摆脱那双手的钳制。那双手也察觉到了他的避让,用力将他向自己拉去。 一时平衡不稳,张生狼狈地跌倒在地。 脸向下埋入枯叶中,张生能闻到潮湿的土壤的气味。 那双手顺着仅着单件里衣的小腿向上滑,游过膝盖,摸过紧致的大腿,来到张生胯间。 张生呼吸一窒。 那双手越过张生的性器,继续往上行。 张生松了口气,就像横脖于刀下的人正准备接受死亡,那刀却擦过皮肤未伤毫毛,即使不知道刀还会不会落下来,也是一时的庆幸。 像是不满足于隔雾看花,那双手一一解开张生的腰带和裤封。 衣袍被打开,胸膛赤裸地呈现出来。 张生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皮肤上,被气息吹拂过的地方染上一层绯色。 有人覆在他身上。 张生睁大眼睛去看,却只是一片白色的色块,袈裟白。 有温热的东西触了触他的唇。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那东西像是被他惊到,很快又离开了。 张生依稀有些失望。但他也不知道他在失望什么。他不能思考。 过了一会,那温热的东西又覆在了他的唇上。 这一次,张生不敢再伸舌去舔,怕把它再次吓跑。 那东西等了好一会,似乎是没发现危险,又像是没等到想要的,于是,张生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舔了一下。 是谁的唇舌。张生晕晕乎乎地想。 灵活滑软的舌头伸进来,卷着张生的舌头纠缠,情欲分泌的口涎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 一只手将流至下巴的口水抹开,粘腻腻一片。 双腿被分开,身上人半个身子都挤进腿间。 张生空茫地睁着眼,眼中流光色彩变换,他却还记得那一片袈裟白,是谁,是谁。 身上的人顺着脖颈吻到胸膛,胸前的两粒乳粒被舔咬玩弄,一阵电流从上面传过,张生本能地追求欢愉,顺从挺身,将rutou更送入那人口中。 一直搂着他腰的那只手顺着沟谷滑下,先是揉弄了两下臀rou,然后便分开臀瓣探指入了后xue。 一根异物插进来。 张生难受地扭了扭腰。 身上人压他更紧了。 那根手指笨拙地在xuerou里旋转扣弄,不时动作重了,弄疼张生,张生便轻哼一声,那根手指便放缓动作。 几炷香后,后xue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张生在这侍弄中也渐渐得了趣,随着手指的进出缓缓摆着臀。 透亮的yin水从xue口涌出来,手指从里面抽出,下一刻,一根更加粗大炽热的东西顶在了xue口。 张生意识迷离间也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心里不知是慌张还是期待,他吞咽了一口唾沫。 “噗滋——”粗长的男根就着yin液的润滑直接捅了进去,张生被顶的全身往上移动。 后xue里满满胀胀,张生头脑里也满满涨涨的,那东西像是借着后xue直顶到他心眼里。 缓了一会儿,roubang动了起来。在紧致肠壁的包裹挤压下,roubang艰难地在里面进出。 张生抱住身上的人,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不至于跟着roubang在地上前后摩擦。 那人又吻上了他的唇。 张生温柔回应这一个缱绻的吻。 体内动的更粗暴了。 粗大的roubang动起来更显得威猛,棒身按压过敏感点,张生像是被电打了似的全身颤抖着,连脚尖都蜷缩绷紧。 这一场欢爱沉默又激烈地长久进行,张生全身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终于,在roubang再一次顶弄到那一点时,张生舒畅地释放出来。前面玉茎挺起射出一股清液,后xue也痉挛着绞紧还怒涨着的roubang。 张生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月明风清,树高影静。 张生昏昏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