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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荐枕席 罗禾

    杨溪就快死了,或者说,这具身体里那个叫做杨溪的灵魂已经死了。

    罗禾碰了碰杨溪苍白的脸,嘲讽地笑起来,“杨警官,哥哥来看你了。”

    杨溪安静地看着他,空洞的眼睛没有焦距,也没有光。长达数月的折磨摧毁了他的理智,那个笑着叫哥哥的青年,现在只能挺着个大肚子,别扭地蜷缩在床上。周锦和不再锁他了,因为他根本站不起来,受伤的腿反复发炎了几次之后,就根本不再消肿了。

    “呜……”坏掉的omega意味不明地颤了颤,瘦脱了形的手臂抗拒地挡住脸。阿禾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周锦和来了。

    “阿禾,过来。”周锦和今天心情看起来不好,这意味着变本加厉的发泄。alpha的信息素丝丝缕缕释放出来,罗禾闭了闭眼睛,靠在周锦和怀里,床上的omega发出绝望的哀鸣。

    用信息素勾动连理的药性,然后不给杨溪任何爱抚和触碰,这是周锦和惯常折磨他的法子。

    罗禾顺从地被周锦和带进隔壁的房间,身体艰难地容纳下alpha凶暴的yinjing。xue里火辣辣地疼,抽送到了极处却生出痛快的酥麻,他尖叫着迎合上去,然后听见隔壁的杨溪发出嘶哑的哭叫。

    发情的时候任何人都可以上他,杨溪可悲的身体就算被插烂了也得不到解脱,只要周锦和不给他,他就要一直处于极度饥渴之中,连生殖腔口都不会打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锦和满足地从阿禾身体里退出来,慢条斯理坐在床头穿上外套。阿禾犹豫了一下,披衣出去,撵走了趴在杨溪身上跃跃欲试的锦会喽啰。

    “想死吗?”阿禾身上还带着周锦和的味道,这对饥渴得发疯的杨溪来说不亚于酷刑。他清楚地看见杨溪隆起的腹部动了动,心里忽然一痛,勉强笑道,“你怀的是个什么东西,生命力顽强得令人恶心。”

    杨溪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已经不太好了,他一开始吐得厉害,周锦和还以为是他想绝食寻死,硬是让人把杨溪呕出来的东西一次次灌回他的食道,把孕初期的omega折磨得生不如死。

    后来杨溪彻底疯了,也熬了过来,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们才意识到这个阶下囚怀上了会长的孩子——中了连理的人,只有对自己的alpha才能打开生殖腔。

    杨溪哭喘着,涣散的眼睛死死盯着阿禾,“逃……”他痛苦地用手在奇痒难忍的下体抓挠,“逃……”

    “你逃不了的,没人能救你。”阿禾扯过薄薄的被单盖在他骨瘦如柴的身体上,这一点点的温暖让痛苦不堪的omega喘得更厉害了,消瘦的手指攥着被单,空洞的眼睛有些细微的光亮,“阿禾……”

    阿禾想起自己发现这个孪生弟弟时候欣喜的感觉,自从离开罗家,自己就没想过还能有什么家庭的牵绊。

    “你最好不要认识我。”阿禾忍不住碰了碰杨溪狭长的眼尾,“你疯了才好,何必醒过来。哥哥问你,阿溪,你想不想死?”

    “哥……”杨溪憔悴的面容仍就是好看的,他的骨相精致,瘦了之后有种病美人的姿态。他神经质地抠着被单,舌头像是生了锈,“哥……阿禾快逃……好痛、好痛……”

    阿禾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声音温和下来,“阿溪,阿禾也逃不了了。你这么疼,哥哥杀了你吧。”

    杨溪呆呆地看着阿禾的手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嘴唇动了动,竟然落下泪来。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是瑟缩了一下,然后脖子上冰冷的手移开了。

    “你不想死?”阿禾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这么熬着有什么用?”

    “阿禾杀我……他会杀你……”杨溪喃喃道,“拴在门口,饿死……很痛……”

    “他醒了?”周锦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alpha的眼睛里有残忍的光,“很久没清醒过了,阿溪,你——”

    “锦哥听过回光返照吗?”阿禾罕见地打断了周锦和,淡淡地说,“他熬不住了,omega生产消耗巨大,他这体力根本生不出来。要是手术的话,估计挨了那一刀他的命也就没了。”

    周锦和冷冷地看了阿禾一眼,走到杨溪跟前。omega被信息素撩拨得浑身发抖,绝望地用手指在红肿的阴蒂上乱揉,“啊!啊啊!给我……给我啊啊啊!痛!”

    周锦和少见地没有折磨他,俯下身,咬破了他的腺体,用信息素短暂地安抚了杨溪痛苦的身体。omega瘫软下来,呜咽着蜷进被单里,恐惧地喘息着。

    “来人。”周锦和的声音很阴郁,“把杨警官送去芳潭城,就扔在城门口吧。”

    阿禾猛地回过头,震惊地望着周锦和。

    “哦,对了。”周锦和的声音冷酷而轻柔,“阿禾从今天开始把药断了吧。告诉下面,谁敢给他药,我就毙了谁。”

    回忆总是在那一切混乱来临之前中断,阿禾被眼前的阳光晃得醒过来,发现自己糊里糊涂地靠着窗户睡着了。

    “什么事?”他看了一眼门口,索性坐到窗台上,懒洋洋靠着被晒得发烫的窗玻璃。

    “罗先生,上次协助我们端掉兰马帮的那个男孩想见您。”下属恭敬地低着头,“他说……您肯拔掉兰马帮那个毒巢,让他非常仰慕……”

    阿禾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自己手背上跳跃的光斑,漠然道,“我好像说过,这种事你们推回去就好,我看起来很闲?”

    下属尴尬地笑了笑,“先生说得是……只是他……”

    “我是来自荐枕席的!”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居然跟了进来,高鼻深目,皮肤白皙,竟然是个非常漂亮的小混血,“罗先生,你替我全家报了仇,我想报答罗先生的大恩!”

    阿禾稀奇似的看着他,然后冷冷地瞥了一眼低下头不敢说话的下属,“觉得我跟人上床荤素不忌,所以看见他长得好看就放进来了?”

    “属下……属下先搜过他的身了。”下属硬着头皮答道,“罗先生,他执意要见您,早晚也会见着的。”

    “行了行了,你滚出去吧。”阿禾长腿一抬,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混血男孩,“不用告诉我你叫什么,过来,让叔叔看看。”

    男孩看起来非常坚定,但是随着他越走越近,眼睛里还是露出忐忑来。他其实并不小,估计也有二十了,但是过于消瘦的体型使他显得稚嫩极了,淡淡的信息素香气甜滋滋的浮在后颈。

    坐在窗台上的男人轻轻笑起来,“自荐枕席?没人告诉你,我是个omega吗?”

    那男孩慌乱了一瞬,然后手指绞着T恤的下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听说先生的床伴很多,里面也有omega的。”他大着胆子走到阿禾跟前,漂亮的脸蛋贴上阿禾的小腿,“他们都说我很漂亮,先生不喜欢吗?”

    阿禾冷漠地用白皙的脚在男孩肩膀上踢了一下,“小东西。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想象的珍贵多了,别随便交给别人。滚吧。”

    “我不小,我已经成年了。”男孩子灰棕色的眼睛执拗地看着他,手指放在自己牛仔裤的扣子上,“我吃了药了,先生不要我,我也今天也得把身体交给别人的。”

    阿禾皱了皱眉,“药?”他接过男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的空盒子,冷冷一哂,“烈性催发剂,小东西,omega吃这个,你是自虐狂吗?”

    男孩脸上已经红扑扑的,牛仔裤的裆部根本掩饰不住里头鼓鼓囊囊的东西,“我家里人都死了,也没有钱,要是这具身体还入的了罗先生的眼——呃!”

    阿禾像一只鹰隼一般从窗台上扑下来,把猝不及防的男孩压在雪白的长毛绒地毯上,一只膝盖压紧了牛仔裤包裹着的那一团阳物,重重地厮磨了几下。

    “唔……先生……”男孩紧张地反手抓着地毯上的长绒,却没办法从阿禾漆黑的瞳仁里移开眼。阿禾其实并不显老,只是身居上位让他的举手投足带着淡淡的威压,这样俯视着别人的时候,不像个柔软的omega,倒像个漂亮的猫科动物——随时准备咬断猎物的脖子。

    “我做我的生意,并不是为了给你报仇才端了那个什么兰马帮的。”阿禾的膝盖缓缓下移,男孩的眼神迷离起来,药性一点点发出来,忍不住呜咽一声。

    “自己脱掉。”阿禾拍了拍男孩纤细的腰身,“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确实是个漂亮的孩子,营养不良使他过于清瘦了,可是皮rou却薄薄地裹在精巧的骨骼上,并不显得病态。混血男孩本来就白,敏感部位的颜色也淡淡的,干干净净,羞涩地湿润着。

    “双性的omega。”阿禾的手轻轻拨开那一对隐秘的花唇,稚嫩得可怜的xiaoxue收紧了,顶上小小的花珠安静地蛰伏着。阿禾狭长的凤眼眯起来,“叔叔要告诉你,你记着,双性的身体本来就更加敏感yin荡,催情的药物以后都不要碰。”

    男孩的脚趾蜷缩起来,红着脸点点头。

    “你今天要吃点苦头了,别怕,叔叔帮你。”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不!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呃!”男孩满脸是泪,尖叫着摇头,有从未经情事的xiaoxue里喷出一股水箭,小腿抽搐着在地毯上乱蹬,“先生!啊!先生我——呃啊啊啊!”

    阿禾的手指捻着那颗粉嫩的阴蒂,又一次快速地按揉滑动起来。稚嫩的身体快活得不断震颤,被药物催发的渴求化作高昂的刺激,又一次贯穿了男孩的身体。

    “真硬,小豆子跟石头一样,那药你吃了几片?”阿禾解开裤子,阳物直挺挺地跳出来,与男孩的那根并在一起撸动了两下,便丢开手,叹道,“你这身体太嫩了,我下不去手,你且忍忍吧。”

    男孩泪眼婆娑地望着身上的omega,无助地抬着屁股去讨好他。没办法,太热了,强制性的药物逼迫他的信息素大量分泌,身体由内到外都渴求得发疼。omega之间是没办法互相标记的,所以只能依靠频繁的高潮来消耗这些多余的信息素。

    “唔!啊啊!先生!啊啊啊啊!”男孩尖叫着被一张柔软烂熟的xue贴了上来,死死地吸在他自己那一口痒得发狂的小花上。他从没想象过还有这样的情事,柔软顺滑的媚rou互相吸吮着,磨蹭着挤出更多的液体。

    “唔!”阿禾的眼尾一直烧到额角,半张脸都是激动的潮红。男孩不断外泄的信息素勾着他,很快就唤醒了这具熟于情事的身体,酥麻好像电流一般顺着尾椎往上爬。他不能克制地握紧了男孩的腰,呜咽着把胯往下沉,两颗yingying的阴蒂紧紧地贴在一起。

    “哈啊啊……先生……呜!”雏儿怎么受得了这个,嫩嫩的硬籽被对准了磨蹭,欢愉如刀,销魂蚀骨。男孩本能地挺着胯去迎合,哭得喘不上气,不知道是想要还是想逃。

    阿禾半垂着头,嘴唇微张,小幅度地扭动着胯骨。他舍不得让自己的xue口离开地下柔嫩的小花,便一遍一遍地用阴蒂的尖儿去压男孩的硬籽,每次弄准了,就能逼得身下的omega哭泣着胡乱扭动,黏滑的花唇来回翻卷,扯的那妙处酥爽难捱。

    “啊!好爽……”阿禾双眼迷离,感觉到两张小嘴儿交叠的地方又溢出一股水,痴痴地笑着狠狠起伏了几次,把可怜的小o磨得尖叫出声,“你高潮了几次了,小朋友,天呐,你可磨死我了。”

    男孩的药性xiele大半,却实在忍不下这样绵密无止境的厮磨,忍不住摇头哭道,“别弄了,好麻……那儿都麻了!呜呜呜……好酸、啊!啊!先生饶了我吧!”

    “这时候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阿禾猛地沉腰,软烂的rou花互相咬合又错开,牵动得xue里xue外都是让人疯狂的快意,“我要是糟蹋你呢?要是有不干净的病呢?小东西,胆大包天,真要是想欺负你,你都没地方求死去!”

    男孩早就已经听不明白了,身体被过度的高潮折磨得一塌糊涂,流着眼泪试图躲开阿禾狠狠拍下的xue,却只能被磨得更狠,压得更深。

    阿禾加快了速度,快速上下搓磨着二人紧紧吸附的地方,花唇翻卷着挤出白沫,硬邦邦的小豆每次磨在一处都要更肿一分。男孩哭得停不住,阿禾也渐渐支持不住,打着激灵俯下身,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

    高潮来得急迫而激烈,不知道是谁的东西沾湿了对方的小腹,xue里吞咽不下的清液汩汩流了出来,把绒毯的长毛黏糊糊地粘在一起。

    “唔……你很好。”阿禾懒懒地翻过身,仰面躺下,绯红的侧脸带着淡淡的笑,“穿上衣服滚吧,再敢胡乱爬床,先生打断你的腿。”

    他闭着眼,听见男孩手忙脚乱地走了,才坐起身,一寸寸伸直了自己的脊背,毫不在意腿间污浊的一片,慢悠悠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