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继续jianyin小妈,忆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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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个禁忌的称呼从季丞口中说出来,让徐衿浑身一颤,身子徒然软了几分。手也从季丞的腰腹上松开,去捧季丞的脸。 湿润的唇讨好的在季丞脸颊上亲吻,徐衿小声的开口说道:“老爷他,从未碰过我的身子。” 季丞不应,鼻子哼出声,大手握着徐衿的腰,胯下猛顶,他又怎会不知,徐衿身子的第一次便是给了他,破他身的那晚,那抹刺目的鲜红依然刻在脑海里。 徐衿见他不应,慌了。雌xue被顶的一抽一抽的,腰软无骨的贴住季丞的腹肌,双乳羞怯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推磨揉搓,口中哼哼唧唧的撒着娇。 季丞就知道他会来这一套,每次一说这事,徐衿就会使出这套方法来磨他,代替求饶。 徐衿不知他是真生气还是情趣,只能小声怯怯的哄着他。 季丞想到接下来恐怕要分开许久,心里也不爽快。甭管是真是假,此刻都铆足了劲的cao干着徐衿的身子。 “嗯啊……啊……”徐衿被他顶的再也说不出话,双手撑在季丞的脸庞,身子被顶的一晃一晃的,近距离的和季丞对视着,羞红了脸,快感侵袭,雌xue泊泊涌出水液。 徐衿受不住了。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被欺负得眼睛里都藏不住泪水。泪珠滴答滴答的砸在季丞的脸庞上。 见他被欺负哭了,季丞也心软了。终究还是慢了下来,徐衿xue内嫩rou丰腴,层层叠叠的吮吸着巨大的性器。勃发的roubang被滋润得水光淋漓。又岂是说慢就能慢下来的。 季丞心一狠,将被吸吮得正舒服得roubang全根拔了出来。cao得太久,雌xue里丰沛的yin水没有了阻挡,悉数从洞口流了出来。 徐衿一愣,以为季丞生他气了,cao厌他了,五官一皱,心里委屈得紧,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他入季府三年有余,十五岁那年,在暮阳城的菜市街口一身素衣,跪在卖身为奴的牌子边上,一跪就是一整天,旁边还放着盖着白布等待下葬的老父。那年收成不好,家里有余粮的人家不多,看着这清秀的人儿,人们纵使有同情心,也无能为力。 恰巧那日,季家在街口开粥铺济贫。季老爷来巡视了几回,见徐衿还跪在这,不免也动了恻隐之心。 听到季老爷愿意接他入府,徐衿正想起来道谢,却因多日未进食,身体虚弱,软到在季老爷的怀里。 干瘦的身躯摸着尽是骨头,连一身单薄的素衣也撑不起。这一倒,半个白嫩如玉兔的胸膛就露了出来。 这可不得了。 围观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徐衿的名声就毁了。 季老爷对着那张清瘦纯良的小脸,也是动容不已。抱着徐衿的手隐隐发烫,口舌发干,恻隐之心下生出点别的心思,鬼迷心窍的就纳了徐衿。 徐衿孑然一身,恩情无以为报,便是交了这身子给季老爷,他也是舍得的。 只是命运弄人,偏叫他瞧见了季丞。 盛朝七年,正值腊月,徐衿被抬进府三日不足,像他这种妾是上不得台面的。入府那日也只是找了顶寻常轿子,三四个轿夫把他放在季府后院偏房外就走了。 季老爷忙着生意,一时半刻想不起这个三夫人。 徐衿在床上躺了两日,听着窗外奴仆们的吆喝声,掐着手指算算日子,原来竟是到了腊月。他坐在轿撵上的时候,曾撩开布帘望了望,院子里是栽了几株梅花树的。 晨起时是下了雪的,徐衿耐不住,披上放在床边的大氅,推开门走了出去。片片雪花擦着脸颊滑落,徐衿眼睛乌黑发亮,捻住一片雪花,又看着它融化在手心。只觉得有趣好玩。 徐衿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大雪覆盖了道路,徐衿一边走一边看,不自觉误入曲径通幽处。蓦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他一跳。 大片傲然绽放的红梅树下,披着黑面绣金狐毛披风的男人立在大雪中,若说红梅艳得夺目,他便是松柏,孤傲的矗立着,世间的颜色都沾染不了他。点点白雪无声坠落在黑色的披风上,也舍不得打破这片宁静。 徐衿慌乱下,只来得及看到男子那泼墨般锋利的眉。 “是谁?” 男子开口。 徐衿躲在嶙峋的树干后,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殊不知并不粗壮的树干已把他暴露个彻底。 就像一只蹩脚的兔子,掐着后颈轻轻一提就能拿捏住。 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徐衿觉得雪好似大了点,身子都跟着瑟瑟发抖。 “藏头露尾的干什么,小爷是会吃人吗——”声音的主人说着,就站在了徐衿的面前。 徐衿一张小脸冻的惨白,两片红唇被咬出牙印,细看还能发现身子在微微的发抖。 季丞第一次见到徐衿,他便是这幅模样,像闯入人类陷阱的傻兔子,不知道逃。既可怜又惹人怜爱。 徐衿微垂下的双眼只能看到,眼前不断开合的一对薄唇,男人说了什么,他压根没听进去。只知道那呵出的白雾聚了又散。 薄唇的男人寡情,徐衿想起娘亲说过的话。 …… “哭什么,乖乖。”季丞看到把人逗哭了,随手拿起扔在床边的衣服给徐衿擦眼泪。 “老爷是……是好人。”徐衿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说着,“我说不给碰……老爷就没碰过我。” “你知道的,我只有你。呜……”徐衿内心酸涩,委屈的趴在季丞的怀里,恨不得把满腔真情都捧出来给他看。 季丞亲亲他的鬓角,低声的在他耳边哄着:“好好好,知道了,乖衿儿。” 两人紧贴着的胯下还黏黏腻腻的,季丞兴致依然高昂,此刻不容分说的掰开徐衿的腿根又再次插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的深插让徐衿说不出话来,把头深深的埋进季丞的颈间,感受那根粗大的roubang在xue内横冲直撞。 床榻不抗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刚才哭了一会,人也清醒了些。徐衿怕别人听到,此刻他们在他的厢房里颠鸾倒凤,门庭还迎着宾客呢,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走到了附近,怕不是要发现他们的苟且之事。 自己倒是不怕的,只是季丞如今是圣上钦点的探花郎,可不能被污了名声。和父亲的妾室搞在一起,不但是大不敬,也是极尽yin秽羞耻之事。 徐衿一手死死的咬住手腕,一手抓住垂下的帷帐,双腿大大的分开,坐莲般跨坐在季丞身上。帷帐被他扯得一颤一颤的。 “嗯啊……”季丞打桩似的抽插着身上人,粗大的guitou抽至xue口,又狠狠的顶开xue内纠缠的嫩rou,zigong口的yinrou被顶的淤红肿起,轻易的就被大guitou打开了一个小口。鹅蛋大的guitou抽插宫腔的快感,根本不是徐衿能抵挡的。只能一边呜呜的发出yin叫声,一边不受控制的绞紧雌xue。 青筋虬结的roubang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上百次,直把徐衿弄得手腕上都是苦苦隐忍咬出来的斑驳牙印。宫腔开始疯狂的收缩,宫口收缩成一个手指大小的口,已经肿的嘟起,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被guitou一撞又可怜兮兮的张开。 “啊啊……好深……太大了……”徐衿终究还是放弃了隐忍,眼角通红的望着在他雌xue内驰骋的季丞。 季丞拧起好看的俊眉,额头泛出细密的汗珠,像是要把徐衿干死一般深凿雌xue的内壁。 徐衿左右摇头,过多的快感让他意识丧失,只知道张着口伸着舌尖喊着:“不要……不要” 宫腔被一次又一次的狠狠jianyin,yin水止不住的从抽插得间隙流出,徐衿舒服得腿根都在抽搐。 季丞描摹着徐衿好不容易养的圆润一点的脸,尺寸恐怖的rou茎把雌xue搅的乱七八糟。 “啊啊啊……”伴随着徐衿的高声呻吟,温暖的yin水从宫腔深处喷出,尽数溅在深入宫腔的guitou上。 季丞被浇的爽利极了,双手发狠的掐着徐衿盈盈一握的腰,快速的顶弄了几十下,也在徐衿xue内xiele出来。 吸满了jingye的宫腔绵密的收缩着,像是张蚕食jingye的小嘴。把jingye全部锁在宫腔内。 季丞满足的叹息,徐衿已经彻底脱力的瘫倒在他身上,无力的喘息着。他抚着徐衿汗湿的背脊,意犹未尽的不断摸着徐衿那深凹的腰线。 可惜再过几日,他就要上朝都供职了。而徐衿,他势必要接过来的。不然把这只傻兔子放在季府,他恐怕还要口口声声的说季老爷是好人,然后被吃干抹净了也不知。 呵,这个季府中,有哪个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