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调教成只能用后xue高潮的贱狗了
“少爷……求求您,已经憋不住了。”柳宗寿此时正光着下身岔开腿跪在地上,小腹微微鼓起,以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陆总恭手中的遥控器。 “什么憋不住了?说清楚,是你的狗jiba憋不住想射了,还是你的尿憋不住了?” “是…是憋不住尿了,求少爷让我尿出来,要撑爆了……”柳宗寿满脸通红说着下贱的污言秽语,自从被装上了贞cao带以来,每次想尿都得这样下贱地脱光裤子求少爷,而且少爷往往会故意拖延时间,直到他再也憋不住哭着求他,才会大发慈悲给他解开。 至于射精,更是难上加难,虽然平时走路都会被后xue里的金属球刺激到前列腺,不过哪怕被直接刺激到后xue高潮前面也是一滴jingye都流不出来的,少爷对让他射精这事毫无兴趣,哪怕跪在地上求少爷也不一定会被允许,但却非常喜欢挑逗他的yinjing,喜欢看他yinjing充血被鸟笼勒住不得释放的样子,还会一直施与刺激,直到他崩溃得不断挺腰,如果心情好的话那少爷就会拨动他后面的金属棍子把他玩到后xue高潮,然后打开他前面的中空管,说:“你可以射了。”,这时他才会被允许用前面射精,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只能用后xue高潮,所以导致他后xue越来越敏感。 贞cao带只有早上会拿来下让他清洗跟排便,其他时间都是一直戴着的,尿尿与射精的权利一直都不属于他。 少爷上学的时候还好,通常只要他发短信汇报都会给他放尿,不过双休就惨了,通常都会像这样折磨他,等玩够了才会让他尿。 “来,去厕所,狗是怎么尿尿的?” “……”柳宗寿屈辱地一路爬行到厕所,趴在厕所的地面上,抬起一条腿,把yinjing对准坑位,等待着陆总恭给他放尿。 “……少爷?”柳宗寿等了许久,不由得回头催促道。 “我已经打开了哦。”陆总恭倚在墙边,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一脸促狭。 “咦?……”柳宗寿尝试了许久,明明尿意明显,可是前端就是没有半滴尿液出来,没办法,他只得求助陆总恭:“少爷……呜…尿…尿不出来……” “看来实验起效了。”陆总恭一脸满足,“你可以尿了。” 瞬间柳宗寿的yinjing前端漏出一大股尿液,止也止不住。 “唔……呜……”放完尿的柳宗寿已然意识到了一件极其屈辱的事——他现在,被调教得没有陆总恭的命令就无法排xiele。 贞cao带已经带了一年多了,每次陆总恭给他放尿时总是要说一句:“你可以尿了。”,哪怕是上学时,收到柳宗寿的汇报短信也要回一句:你可以尿了。久而久之,柳宗寿已经形成了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条件反射——没有那句“你可以尿了。”就无法排出尿液。 三百多个日夜的调教,恐怕早已连射精也无法自己控制了。 巨大的羞辱感瞬间席卷了柳宗寿,一想到自己今后的人生都将要被眼前这个才18岁的小屁孩所掌控,他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恐惧,还是高兴,但事情超出他的掌控范围本身居然给他带来了快感,刚尿完的jiba又开始悲哀地勃起,陆总恭将柳宗寿这种可笑的反应看在眼里,发出了鄙夷地笑声。 “把你后面弄干净,过来房间里。”陆总恭把贞cao带后面的那个金属棒拆下,但前面的鸟笼依然留着,“爷今天给你开开苞。” “……是。”柳宗寿只得答应下来,他知道他即将要结束27年的人类生涯,正式成为陆总恭胯下的一条狗了,但他对此并没有感到悲哀,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过了许久,柳宗寿敲响了陆总恭的房门,一路上走过来他还真的很怕被人看到,毕竟他没穿裤子,光着下身,jiba上套着鸟笼,上身却还整整齐齐地穿着执事服,要多yin荡就有多yin荡,还好这个时间段佣人都在休息,而房间离厕所不远。 “进来。”房间里传来陆总恭懒洋洋地声音。 “少爷……已经洗好了……”柳宗寿走进房间,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陆总恭。 “来吧,上来。”陆总恭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让柳宗寿爬到床上撅好屁股。 刚灌完肠的菊花还是很松软的,里面嫩红色的rou微微外翻,由于紧张一缩一缩的,周围没有什么毛,应该是处理过了。 陆总恭试探性地伸进一根手指,发现并没什么阻碍,于是便饶有兴致地在里面戳戳挖挖,引得柳宗寿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突然,手指划过某一个地方的时候柳宗寿的菊花骤然收紧,声音也变得甘甜起来。 “应该就是这里吧。”陆总恭持续按压着那个地方,玩得柳宗寿的腰一抖一抖的,前面jiba也开始流出yin水。 陆总恭又伸进几根手指玩了会,直到柳宗寿开始哆哆嗦嗦地求饶,jiba漏出的yin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床单,觉得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柳宗寿的屁股,示意撅起来,沾了点柳宗寿漏出的yin水当润滑抹在菊花上,便提枪上阵了。 虽然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但陆总恭的那玩意显然比手指大得多,刚进去了头柳宗寿就感到一阵涨痛,“呜!……疼。”,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几巴掌,“叫什么?放松,不会放松要不要我帮你?”,说着陆总恭拿起了遥控器,“不要!不要!会的……会的,请少爷进来……”,柳宗寿一看到遥控器吓得语无伦次,连忙使劲掰开自己屁股,生怕陆总恭一个不爽又开始折磨他,他可真是被电怕了。 陆总恭趁着柳宗寿放松的当下一挺到底,直捅得柳宗寿失了声,痛得拼命吸气。 “放松,夹这么紧我怎么动?”yinjing被肠rou包裹的紧致感让陆总恭舒爽不已,想尝试动腰却发现太紧了,简直是寸步难行。 “呜……”柳宗寿还没从后庭那种又涨又痛的感觉中缓过来,就又要强迫自己放松去迎合陆总恭。 “这才对。”陆总恭感觉到里面放松了一点,便毫不客气地横冲直撞起来,这种野蛮且毫不顾忌对方感受的cao法把柳宗寿捅得直翻白眼。 “啊…啊!轻点…呜呜呜…少爷轻点……疼……啊啊!” “啊啊!嘶……要被捅坏了…呜呜……慢点…慢点……呜…少爷……” 然而cao得正舒爽的陆总恭才不理会柳宗寿的求饶,硬是抓着柳宗寿的头发像骑马那样猛干了十几下,直cao得柳宗寿到后来连求饶都不会了,只是不住地哭。 “丢不丢人啊,这么大个人被cao还哭。”陆总恭把柳宗寿翻了个身,拍了拍他那湿漉漉的脸。 “呜…呜呜……疼……少爷……受不了了……要死了……”柳宗寿哭得一抽一抽的,估计实在是疼极了。 “那行吧,给你来点舒服的?”陆总恭笑了下,调整了下位置,慢慢摩擦某一点。 “咿呀呀?!噢噢……噢…不……什么?啊啊……啊…好酸…噢…噢……少爷……”被干到前列腺的柳宗寿腰开始颤抖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又酸又涨又酥麻,这跟之前被金属球刺激的不同,被货真价实的jiba干到那个点的感觉更加刺激。 “开始舒服了吧?”陆总恭嗤笑了下,开始集火那一点。 “啊啊啊……噢噢…少爷…呜少爷慢点cao……受不住了……啊呀!啊啊啊!”第一次被这样猛烈地cao干最敏感的地方,柳宗寿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撞得不知所措,只能无助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被动地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 “咿……啊啊……少爷…呜少爷……要去了……想去了……啊啊啊……”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柳宗寿便挺着腰想要达到高潮,然而被锁住的yinjing除了越来越多的yin水外,什么也吐不出来。 “呜呜呜……啊啊……少爷……好难受……想射啊啊……求…求少爷让我射……啊啊啊……” 陆总恭看着快被无法宣泄的快感逼疯的柳宗寿,索性把jiba拔了出来,顺势躺下,“想射啊,可以啊,来,上来自己动,伺候到爷舒服了让你射。” 柳宗寿只好支起身快被cao得散架的身体,跨在陆总恭身上,对准那根直挺挺的jiba慢慢坐下去。 “这么慢,我得啥时候才射啊。”陆总恭不满地弹了一下柳宗寿那被锁住的jiba。 “呜……”被催促的柳宗寿只好狠狠心,一口气把身体沉了下去。 然而这种体位似乎让陆总恭的jiba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捅到了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 “咿?!好深…顶到了……噢…啊啊……” “好像是个有意思的地方。”陆总恭饶有兴致地往上挺了下,不出意外地收到了柳宗寿的哭叫。 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似的,陆总恭抓着柳宗寿的腰一下下地向上顶撞,直到柳宗寿被cao得语无伦次。 “啊啊啊!少爷…少爷放过我吧……要死了…噢噢……要被大jibacao死了…好涨……啊啊…好酸,狗jiba想射……呜呜呜啊啊啊……求少爷让狗jiba高潮吧……”柳宗寿快要被这无处宣泄的快感逼疯了,什么sao浪贱的话都说出来了,再不高潮可能真的会死掉。 然而陆总恭却坏笑着更加用力的撞击那一点,在十几次撞击后,柳宗寿突然向后仰起身体,手胡乱抓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哭泣声,浑身痉挛着达到了一次干高潮,没有jingye射出来,但陆总恭明显可以感觉到后xue不寻常的抽搐。 “呜呜呜……”刚用后xue高潮的柳宗寿无助地哭泣着,后xue高潮跟射精不同,非常难受,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还想再来一次,完全不满足,而被锁住的yinjing已经涨成一种紫红色,一跳一跳的诉说着想要射精的欲望。 这个时候陆总恭却说出了那句会让柳宗寿条件反射的命令:“你可以射了。”手中的遥控器却残忍地按下了关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几乎是哀嚎地吼叫,jingye在发射的瞬间被堵住,逆流回yinnang里,万分痛苦的柳宗寿两眼一翻,竟是终于被折磨得晕了过去。 “真不经玩。”陆总恭在晕过去的柳宗寿后xue里冲刺了几下射出来以后,便不管柳宗寿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