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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小少爷要被抓回军营了

    我感觉我简介可以改了,既走肾又走心,还有完整剧情_(:з」∠)_【ps:下章开始吃rou】反正免费章,我就懒得放在有话说里了?(?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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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野偏村,连条好路也没有,时玉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在老六的牵引下爬行,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插着一条蓬松的狗尾,没有任何堵塞的saoxue淋淋漓漓洒了一路晶亮的sao水,身上满是男人浑浊的jingye。

    月色清辉铺洒在他身上,有如替他披上一层轻柔的白纱,勾勒出纤美柔韧的体态,却掩不住任何yin靡凌虐的痕迹。

    粗粝的石子把他的手掌膝盖都磨破了,渗出丝丝鲜血,老六可不会同情他,时玉行得稍慢,立刻狠狠扥了一下链子,时玉猝不及防,整个人受不住力往前栽倒,狼狈不堪的摔趴在地。

    时玉索性趴在地上缓缓喘息,目光呆滞的望着一点月色出神,自以男子之身有孕的秘密被沈辨知道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木讷死寂,仿佛一瞬失去了所有生气。

    老六啐了一声,走过来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两脚,狗尾被踢得左右摇摆,深深插入后xue的那部分在xue眼里左右摆动,时玉却仿佛死了一样,一声不吭。

    “臭婊子,你这幅死人样做给谁看!”客人可不会喜欢cao弄一具没有任何反应的尸体,老六再度祭出他的大招,将那纸药方在时玉眼前晃了晃,时玉果然回了神,眼珠随着药方转动,“小母狗,不想受罪你就……呃……你……”

    老六只觉颈上一凉,剧痛随之而来,他终是没能将那句yin谑至极的威胁说完,只能看着自己脖子上喷涌而出的鲜血猝然缩紧了瞳孔,不敢置信的抬手指着出手如电的少年。

    时玉丢掉薄如利刃的带血石片,面上一片淡漠,劈手夺过那张药方小心叠好,没有去管直挺挺倒下去的尸体,咬着下唇拔出后xue的狗尾,除去颈上的狗链,将老六染血的衣服扒下来穿上,并未选择逃走,而是回头往村中行去。

    静谧的夜,小小的村落里,掩迹藏行的少年远不止时玉一个。

    逃走已久的林奕,借着夜色掩映悄然摸进了村子,猫着腰来到张老汉安排给时玉与沈辨二人的房间外,掏出一根细竹管往屋中吹了一蓬迷烟,等了少倾,方小心翼翼推门而入,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屋内一片狼藉,除却床边一滩yin靡的水渍,一个人也不曾有。

    他正惊疑间,颈上陡然一凉,一柄柴刀陡然架在了他颈上。

    “林奕?”

    身后传来时玉略显诧异的声音,林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眉头不禁狠狠一蹙,“你这是干什么?沈辨呢?”

    时玉只是想来此拿件兵器再去地窖,不想竟会碰上早已离开的林奕,心中狐疑,亦轻耸了眉头,薄唇微抿,“你不是走了么?回来作甚?”

    “我……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轮得到你这只下贱的母狗来管?”

    林奕不自然的神态尽数落在时玉眼中,他心中微凛,架在林奕颈上的刀一收,煞时在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你去哪儿了?”

    时玉全然未被林奕羞辱的言语所扰,是林奕从未见过的疾言厉色,林奕没来由得一慌,颈上被刀锋所伤,更是恐惧的往后缩,被时玉一手擒住肩膀,时玉还待再问,张老汉的房间里忽然传来混沌不清的呜咽,时玉一愕,想起了什么,放开了林奕,径自推开了张老汉的房门。

    借着月色,时玉隐约瞧见床脚地上,蜷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形容,但满室他熟稔至极的yin药腥甜,已让他瞬间明白过来此人身份,疾步奔至床边,抽了床单裹在那男人身上。

    男人蓬头垢面,未着寸缕,光裸的身体满是yin虐的痕迹,他整个人混沌木讷,一身yin具牵一发而动全身。突然有人近前,浑身忍不住一颤,胸前的乳钉立刻叮铃作响,下体塞入的软木塞也被牵扯得前后耸动,不知受了多少折磨,才惧怕成这样。

    可条件反射性的惊恐过后,被yin药支配的男人,竟在时玉眼前打开双腿,露出yin靡肮脏含着木塞的下身,恬不知耻地扭动起来,呜呜嗯嗯地闷哼,仿佛在邀请男人的roubang进入。

    他已完全没有了生而为人的尊严,时玉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前的自己,心中一滞,俯身替男人将口中巨大的假阳具取出来。

    “你自由了,你自由了。”时玉轻声说着,替他将床单重新仔细裹好,男人愕然许久,空洞的眼中突然流出两行热泪,无声嚎啕。

    他身量颀长,却干瘦得几乎只剩一副骨架,时玉轻轻松松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林奕惊愕地等在门外,看了看时玉怀里的陌生男人,又看了看时玉,倒也是玲珑心思,转瞬明白过来,讥诮道:“表哥~你看,你和他多像,千人骑万人cao的母狗。”

    时玉十指蓦然一紧,没有多做争论,他怕将男人放在此间不安全,决定带着他一同去地窖。

    不想便在此时,村外遥遥行来一条火把汇成的火龙,骑兵行军的声音打破夜色静谧,如地狱传来的脚步声。

    时玉面色一白,骇然望向林奕,林奕心虚的移开目光。

    “你去找了袁克?这就是你选的路?!”时玉气怒已极,一巴掌把林奕扇倒在地,林奕嘴角沁血,捂着脸颊看着越来越近的火龙,面色亦是不敢置信,惶恐不安。

    “不,不!我给他说的地址有偏差,他明明明天才会到的!我只要今晚将沈大哥带走,他不会抓到我的!!”

    “好一招投石问路。”时玉一把揪住想要逃跑的林奕点了xue道,看着瑟瑟发抖,以眼神求饶的少年,时玉惨白的脸上无悲无喜,薄唇微启,吐出的话语从未有过的绝情。

    “小奕,既然这就是你选择的路,那便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时玉回到地窖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修罗战场似的画面,满室刺目的鲜血,挣脱了捆缚的沈辨脱力一般颓然坐在血泊中间,四周满是男人的残肢。

    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头来,满脸鲜血,衬着赤色的眼眸,宛如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时玉救下的男人看见眼前恐怖的画面,惊呼一声挣扎着滚下时玉怀抱,手脚并用往后爬。

    时玉没有时间安抚他,只能简单粗暴的点了他的xue道。

    沈辨死死盯着时玉,脸色铁青,时玉咽了口口水,心虚止不住翻涌而上,羞惭至极的情绪几乎将他淹没,他动了动唇,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沈大哥……”

    沈辨眸子微微一缩,踏着满地粘稠血迹,一步一步走向时玉,一把捞住他腰肢,手臂犹如铁箍,不给时玉半分挣动的机会,时玉胸膛与他贴得极紧,奶子被挤压着,奶头上的乳钉深深刺了进去,令他猝不及防溢出一声惊喘。

    沈辨充耳不闻,另一只手开始粗蛮的去拽时玉的衣襟,瞬间就撕开了时玉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露出满是青紫yin虐痕迹的胸脯 。

    时玉一凛,登时反应过来沈辨这是药性发作了,连忙揪住沈辨越来越焦躁的手,“沈大哥。”

    “沈大哥!!”

    他断喝一声,看着燥郁茫然却当真停了动作的沈辨,心中凄苦更甚,一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这个男人揉入骨血,额头抵在他肩上,语带哽咽:“……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啊。”

    “求求你,不要再被它cao控了。你是顶天立地的沈将军啊。”

    时玉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若是以前,沈辨定然刮着他的鼻头,又心疼又调侃的唤他小哭包,但如今他只会发出焦躁的“嗬嗬”声,宛如一头暴躁的野兽。

    时玉用尽力气才能托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捧着后脑勺的手悄然下移,并指在他颈后一点。

    沈辨身子一震,眼神茫然涣散,软倒在时玉怀里,却不曾昏死,只是失了行动能力。时玉抱着他坐好,看着沈辨胯下顶起的硕大帐篷,抿了抿唇,时间太紧,如今他根本无法替沈辨纾解,若只能温存片刻,反而会激起沈辨体内药性。

    “我相信你,会战胜它的。”时玉在沈辨额上映下一吻,轻轻道:“我的沈将军。”

    他将两份药方塞入沈辨怀中,想了想,还是撕下一片一摆,咬破指尖写了一封血书,虽然他想,沈辨应是已经厌恶极了自己,但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杜绝沈辨为了自己而以身涉险的可能。

    他有许多话,想要对沈辨说,但那封留书并没有多少内容,只有八个字:君若来寻,自戕以谢。

    时玉将那个男人与沈辨一同锁在了地窖,刚刚将地窖入口藏好,袁克的骑兵铁蹄便踏进了村口,一只短箭,精准无比射落了时玉想要自刎的柴刀。

    骑兵吼着胜利的唿哨,甩着马鞭呼啸而来,将时玉团团围在中间,袁克施施然打马而来,马尾之上,捆着被时玉点了xue道困在村口的林奕。

    他来到近前,以弓将时玉圈到身边,居高临下看着时玉,眼神冷厉,发出来自地狱的问候:“小母狗,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