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潜规则在线阅读 - 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

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

    我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几年前从湖南省公安厅副厅长任上离休,赋闲在

    家。老伴早已去逝,儿女们十分孝顺,九八年春天,他们给我报了去泰国的旅游

    团,让我去国外散心。

    没想到是,这趟泰国之行竟揭开了压在我心底将近五十年的一个无头迷案的

    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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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泰国的头两天是在曼谷活动,在参观完王宫、大佛寺,看过人妖表演之后,

    团里的年轻人都由导游带着分头去洗泰国浴、看更「刺激」的节目去了。我没那

    份兴致,就去酒店附近的闹市闲逛。

    我对美食时装、金银首饰都不感兴趣,只是留意这个热带佛国特有的文化特

    色。

    在一条大街的拐角处,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只有一间门面、非常不起眼的小

    旧货店,里面摆满了不同年代、不同国家、不同质料的各种旧货收藏品。不大的

    店堂里竟挂了半面墙的中国文革时期的毛主席像章。

    但店里最多的还是军警题材的纪念物。不但有泰、马、菲诸国军警的旧式服

    装、徽章,越战时期美军的旧军装、手表、徽章、名牌,还有中国历代军警的旧

    物,从北洋军阀到国民党军,军服、饰物居然十分齐全。

    最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竟收集了我军从红军时期到建国后的全部军装、徽章、

    标识。我从军十余年,从警三十余年,也没见过这么多样式的军装。

    我兴致勃勃地欣赏起店里的收藏。忽然,眼前一亮,我看到一枚熟悉的白底

    红边胸章,上面一行笔力遒劲的小字:「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十七军」。

    我不禁心跳加速。四十七军!这是我五十多年前的老部队,怎么会有东西流

    落到这异国他乡?我不禁兴致大起。凭经验,我知道胸章背面应有单位和人名,

    禁不住想要探个究竟。

    我招呼店家,请他将胸章拿给我看。

    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难得能讲几句简单的汉语。当他把橱柜里的

    胸章拿出来递给我的时候,我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心脏猛地一紧,通通地跳

    个不停。

    胸章已经泛黄,上面有一些暗色的污渍,似乎在暗示着它难以言传的曲折经

    历。我紧张地翻过背面,却见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我强压心中的激动凑到灯下,

    举起店老板递过来的放大镜仔细辨认。

    两行手写的娟秀小楷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文工团,袁静筠」。

    轰地一声,一股热血冲上我的脑袋。「袁静筠!天啊,小袁!她的胸章怎么

    会在这个地方?」

    我心中不禁一凛,一个在我心底埋藏了将近五十年的巨大迷团猛地涌上了心

    头。五十年的未解之谜,难道谜底竟然会深藏在这千里之遥的异国他乡?

    我的心跳快的几乎要控制不住,两耳嗡嗡作响,两腿发软,拿着胸章的手也

    禁不住微微发抖。

    店主看出了我的异样,忙过来扶我在一张太师椅上坐定。

    我坐在那里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脑子里不禁浮想联翩。像我这样年过古稀

    之人,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就已忘记,但近五十年前的那几个看似普通的名字却

    像刀刻斧凿一般刻在我的脑子里,什么风霜雪雨也不能把她们从我的记忆中抹去。

    她们是:萧碧影,四十七军文工团政委;袁静筠,军文工团报幕员、歌队演

    员;吴文婷,军文工团舞队演员;施婕,军文工团编导、歌队演员;林洁,军部

    机要科机要员。

    她们是在近五十年前发生的一宗无头迷案中失踪的五名女军人。她们的下落

    在五十年后的今天仍是个未解之谜。

    二

    那是一九五零年,当时我在四野四十七军司令部作战处任侦察科长。

    部队自辽沈、平津、渡江战役一路向南进军,到四九年十月底,经衡宝战役

    歼灭了桂系赖以起家的七军、四十八军的四个精锐主力师,解放了湖南全境。

    正当全军秣马厉兵,准备与兄弟部队一同西进,参加广西、云南作战,追歼

    白崇禧残余主力之时,传来军委命令:四十七军主力配属二野进行川东战役,一

    四零师留驻湘西,就地剿匪,保障战役后方安全。

    当时湘西的匪患确实非常严重。

    新区解放虽然已经几个月,湖南境内的蒋军主力也已被悉数歼灭。但湘西山

    高水险,历来是匪患丛生之地,加之蒋军溃灭前在湘西留下了大量特务和武器,

    使湘西匪患在短短几个月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新区政权建设遇到了巨大的阻力,新建的基层地方政权屡遭土匪袭扰破坏,

    新区人民不敢信任我们。随部队进驻新区的土改工作队不但打不开局面,而且屡

    屡遭受严重的损失。

    大庸战役前后不长的一段时间里,进驻湘西各县的地方干部和土改工作队屡

    遭土匪袭击,损失竟达数百人。而且每次遇袭,除战斗中阵亡者外,几乎都是被

    俘的男同志全数被残杀,而被俘的女同志则有的被当场jian杀,更有的被掳入山中

    匪巢,受尽凌虐。

    最惨的一次是四九年十月。

    当时我四十七军刚刚进驻湘西,奉命牵制蒋系宋希濂部,掩护衡宝前线我军

    主力侧翼,同时掩护随军的地方工作团展开,进行基层建政开辟新区的工作。

    当时全军各师都在进行大庸战役的战前部属,军主力集中在大庸、桑植附近。

    正当全军全力备战之时,当地惯匪黑老三乘隙率上千人的股匪趁夜突袭吉首

    县城。当时部队没有经验,最近的部队离县城也有五十多里地,而且仅有的电话

    联系也被土匪切断。邻近部队发现情况有异派出救援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待救援部队闻讯赶到,土匪已经逃走,县城被土匪洗劫,城里一片狼藉。

    当天吉首县的几个工作队、征粮队正在县城开联席会议。土匪破城之后,我

    方人员势单力薄,力战不敌。县委和工作队的三十多名干部战士牺牲。县委书记

    江蕴华大姐和另外四名女工作队员、一名女卫生员被土匪掳走,下落不明。

    江大姐是从四十七军随军干部中派到地方去担任县委领导的。她是军司令部

    梁副参谋长的爱人,当时二十四岁,出事时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出事后,军里派出剿匪部队,反复追剿了几个月,虽几次发现踪迹,却始终

    没能抓住这股土匪。猖狂的土匪几次逃脱我们部队的追剿,气焰愈发嚣张,竟托

    人送来书信,提出可以送回我们的被俘人员,但要我们用烟土和弹药来赎。

    军里收到书信后,认为是个机会,于是回信表示接受土匪的条件。我们当时

    的打算是将计就计,趁人货交换之机歼灭土匪,救出江大姐等被俘人员。

    不料狡猾的土匪对此早有防备。约定日期的当天凌晨,我们把货物运到土匪

    指定地点,部队也提前隐蔽运动到附近待机。谁知比泥鳅还滑的土匪不知怎么发

    现苗头不对,没露面就溜掉了。

    谁也没想到的是,诱歼土匪计划失败的第二天一早,军部马厩的房梁上发现

    吊着一个浸透了鲜血的麻袋。

    卸下麻袋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具开膛破肚的赤裸女尸。经辨认,正是与江

    大姐她们一起被俘已经四个多月的年仅二十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

    赤裸的尸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经军野战医院医生检查,梁霄被杀害前曾

    遭受了长时间残暴的轮jian,下身都肿烂了。

    从尸体情况看,她是在被塞进麻袋前刚刚被杀害的。土匪把她的衣服剥光

    (从尸体皮肤粗糙、伤痕累累的情况判断,很可能她被俘后就再没有穿过衣服),

    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牢牢捆绑在背后,用利刃活活剖开她的肚子,然后塞进了麻袋。

    很可能当她被吊上马厩的房梁时还没有断气!

    麻袋里还胡乱塞着几条脏兮兮的女人裤衩,上面都沾满了斑斑血迹和粘糊糊

    令人作呕的污渍。经核实,那都是被俘的几位女同志的。

    土匪这是在公然向我们示威,简直是太猖獗了!

    部队听到消息都气炸了,坚决要求荡平匪巢。但几路侦查人员和搜索部队派

    出去了,土匪和几位被俘女同志的踪迹却毫无线索。

    十几天之后,气焰嚣张的土匪又托人送来了信,再次提出用五百两烟土和五

    万发子弹换我们的五个人。

    情况报告到军区,军区指示,救人第一。可以答应土匪的要求,先把人换回

    来。

    我们强压怒火,依约按土匪的要求把物资送到指定地点。第二天再去查看,

    物资已经无影无踪了,原地留下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个简单的地址。

    我们向当地老乡打听,才知道那是深山里一座早断了香火的山神庙。

    我带部队马上赶了过去,找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小庙。在破败的庙堂里,果然

    发现房梁上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和一个小布包。

    我们急忙把麻袋从房梁上放下来,解开一看,在场的同志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麻袋里确实是与江大姐一同被俘的十九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年仅十六岁的

    女卫生员小白。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被用粗硬的绳索反绑成四马倒攒蹄状,

    嘴里塞着破麻袋片,还用麻绳死死勒住。两人被发现时都已连饿带冻,哭的昏死

    过去。

    可我们搜遍整个小庙,却没有发现另外的三名被俘的女同志,特别是江大姐。

    同志们都心急如焚,急得眼睛直冒火。

    这时我手下的一名侦察员把房梁上吊着的那个小布包给我送了过来。我第一

    眼就发现布包的外面用细麻绳捆一封信,赶紧打开信来看,信中只有一寥寥六个

    字:「如约送还五人」。

    我心中立刻升起了一个疑团:明明只有小廖和小白两个人,为什么说是五人?

    另外三个人在哪里?小庙已经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了,再没有江大姐她们的踪迹。

    狡猾的土匪到底搞的是什么名堂?

    我一边命部队在周围搜索,一边满腹狐疑地打开了那个软乎乎的小布包。

    布包一打开,我当时就楞住了。布包里是一个已经僵硬了的显然未足月的男

    婴。婴儿尸体上沾满血污,皮肤皱巴巴的,有明显的尸斑,呈轻微的干缩状态,

    并无腐败迹象。

    显然这个死婴离开母体已经有一些时间。看来一出生就死了,而且被有意放

    在通风的地方风干了。

    我忽然发现,包死婴的包袱皮是我们部队的制式被装。仔细检查发现,包袱

    皮的一角用红线绣着一个小小的「江」字。

    我心里不禁一沉,不用说,这个刚出生就夭折的男婴应该就是几个月前江大

    姐被俘时肚子里怀着的孩子。

    这时外面搜索的部队回来报告,小庙周围的沟沟坎坎搜了个遍,一无所获。

    同志们火冒三丈,有人上了房顶,有人咚咚敲墙,还有人嚷着要把小庙拆了,就

    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另外三位被俘的女同志。

    我赶紧制止了他们的冲动,命人在小庙里里外外再次仔细检查,屋顶、墙壁、

    地面、佛龛……角角落落全不放过,看有没有新近动过的痕迹。而我手托那个轻

    飘飘的死婴,心里却涌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搜查结果很快报告回来了。除了房梁和供桌,其他地方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显然多少年都没有人动过了。

    我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沉重了。我反复叨念着信中的那六个字「如约送

    还五人」。手里掂量着那小小的血污满身的死婴,一个刚才一直拼命压抑着的念

    头顽强地拱了出来:难道这是第三个人?

    我心里猛地一激灵,忙穿过院子,奔到东厢房刚被解救下来的小廖和小白跟

    前。

    她们两人身上的绳索都已被解开,草草地套上了衣服,虚弱地仰躺在担架上,

    人也都苏醒了过来。可两人都死死地闭着眼,不敢看人。问什么都不说,只是一

    个劲地哭。

    我看了眼特意带来救护照顾被俘人员的两位女同志,发现她们都面露尴尬。

    顺着她们的视线,我的目光落在了两个被俘女兵的身上。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

    虽然两人都已穿上了衣服,但在被女军医轻轻掀开的宽大军装的衣襟下,她

    们白花花却又脏兮兮的肚皮都明显地微微凸起。虽然不管怎么问,她们都只是摇

    着头哭得死去活来,但我的心此时已经沉到了底。

    我把那两位女医护人员叫到一边,问她们究竟发现小廖和小白有什么异常。

    她们红着眼睛默默地不停摇头叹气。

    那个稍微年长的女军医缓了口气,哽咽着非常肯定地告诉我:刚才给小廖和

    小白松绑和穿衣服的时候,她已经发现她们的肚子都不正常地明显凸起。

    她做了初步检查,妊娠症候明显。大体可以确定,两人都已身怀有孕。从两

    人的体态看,大概都有三四个月了。

    我的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一切都清楚了。两个麻袋和一个小布包,这就是

    所谓的「如约送还」的「五人」。

    土匪信里说的五个人里根本没有江大姐和另外那两位女同志。她们三人还在

    土匪手里。真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家伙!

    我还是不甘心,命别人都退出昏暗的庙堂,只带那位女医生来到两位被俘女

    兵躺着的担架旁。

    那位女医生扶着年纪大一点的小廖半坐起来。我用严厉的口吻问她:「土匪

    带你们到这里来的时候,你们是几个人?」

    听到我的询问,脸色蜡黄的小廖浑身一震,嘴角抽动了几下,眼睛缓缓地睁

    开一条缝,虚弱地瞟了躺在旁边担架上的小白一眼,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两个

    ……」话刚出口就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虽然不出我的所料,但我的心还是像被刀子扎了一下,痛彻肺腑。

    我们又扶起小白,我急切地问她:「江大姐她们呢?」

    小白早已泪流满面,话没出口就先哭出了声。她拼命地摇着头哭道:「没有

    ……没有她们…就…我们两个……」

    我的心彻底凉了。另外三个被俘的女同志已经可以肯定确实不在这里。天色

    渐黑,我只好带着队伍,抬着交换回来的小廖和小白回了军部。

    回军部后,两个被俘女兵被送到医院做了彻底检查,再经仔细讯问她们被俘

    后的情况之后证实,她们被俘后在匪巢中被土匪日夜轮jian,确实都已怀孕十五六

    周了。

    根据生还的两位被俘女兵的讲述,她们被俘后马上就被土匪糟蹋了。随后六

    名被俘的女同志都被扒光衣服、绳捆索绑,带回了匪巢。

    被俘的六名女同志中除江大姐外的五个女兵都是未婚,被分给五名匪首强jian

    了。随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轮jian。

    从那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

    这伙匪徒狡兔三窟,总是在不停的转移当中。江大姐和另外几个被俘女兵就

    这样光着身子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蒙眼堵嘴被土匪驮在马上带着转移。

    每天除了转移赶路,只要一停下来马上就会围上一群匪徒,对她们进行惨无

    人道的轮jian,每个女俘每天至少要被十几名匪徒凌辱。

    就连怀孕三个多月的江大姐也未能幸免。虽然一同被俘的女同志们一再哀求,

    但土匪对有孕在身的江大姐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格外残暴。她最多时一天曾

    被二十多个匪徒轮番jianyin。

    但即使是这样,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在一天天长大。江大姐就这样拖着一天

    比一天沉重的身子在土匪毫无人性无休无止的轮jian中挣扎。而且天天都挺着圆滚

    滚的肚子同样被赤条条地捆绑起来驮在马背上不停地转移。

    这几个月她们被轮jian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听匪首黑老三对别的匪徒吹

    嘘,她们几个被俘女兵每人都至少被所有匪徒jianyin过一次。

    小廖和小白被俘时刚好都是例假刚过,被俘后被匪徒们反复jianyin,没多久就

    先后发现怀上了土匪的孽种。

    据她们回忆,十几天前的一个深夜,土匪确曾把她们六人一起带到过那个小

    庙,全部赤身裸体绳捆索绑装进了麻袋。可不知为什么天还没亮却又把她们搭上

    驮马匆匆离开了。

    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是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山洞里了。从远处洞口透

    出的微弱光线中,可以依稀感觉到已经是早晨了。

    紧接着,六个被俘的女同志被赤身裸体绳捆索绑地一字排开按在潮湿的地上,

    马上就陷入了一轮接一轮毫无人性的暴戾轮jian。

    那天的匪徒们好像火气特别大,jianyin的动作也格外的残忍凶暴。残暴的轮jian

    持续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深夜才在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匪徒们的一片惊呼中停

    了下来。

    此时,已经淹没在一浪高过一浪天昏地暗的暴虐jianyin中的女俘们在土匪们手

    忙脚乱的身影中间惊恐地发现,躺在她们中间的江大姐岔开着光溜溜的大腿,下

    身满是血污,痛苦地呻吟不止。

    原来,她在土匪们无休无止的残暴轮jian中小产了,肚子里已经有七个月大的

    孩子被生生弄掉了,生出来的是个死胎。

    还没等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已经近乎麻木的女俘们从震惊中缓醒过来,她

    们就已经又被土匪们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连刚刚小产的江大姐也不例外,赤身

    裸体绳捆索绑地被抬上驮马,没入了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

    等到她们再次被卸下驮马,被一群土匪闹哄哄地簇拥着再次被赤条条地按在

    地上的时候,小白发现,江大姐软塌塌地被匪徒们架着跪在地上,一个土匪不知

    从那里弄来一盆热水,放在江大姐岔开的两腿中间,咯吱咯吱地搓洗着她血糊糊

    的下身。

    与此同时,她也依稀朦胧地意识到,她们中间少了一个人。

    小白还依稀记得,前一天在山洞里,比她大几岁的梁霄当时就赤条条的仰身

    岔腿躺在她的身旁被匪徒们反复蹂躏。可现在她却不见了踪影。

    在匪巢几个月,梁霄没有像她一样怀上土匪的孽种,这让她多少有点羡慕。

    但她也知道,梁霄的下身在匪徒们反复的轮jian中已经严重溃烂了,不时散发着令

    人作呕的恶臭,以至于轮到jianyin她的匪徒们总是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可这一次,她没有听到那些骂骂咧咧的粗野脏话。她以为是哪个匪首把梁霄

    弄去单独玩弄了,这是每一天在她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在发生着的事情,连挺着大

    肚子的江大姐也不例外。可事情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因为自那一天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梁霄,这个和蔼可亲的大jiejie。

    她不知道的是,也许正是在那个个时候,这个和她们一样历经百般蹂躏的年

    轻的女兵,已经被残暴的土匪惨无人道地开膛破肚,赤条条地装在了麻袋里,血

    淋淋地挂在了军部后院的马厩里了。

    我们事后猜测,也许正是梁霄因被土匪反复残暴蹂躏而导致下身溃烂,让她

    被土匪选中,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送回她肯定曾经无数次向往过的家,用来向

    我们炫耀示威。

    两天前,一小队二十几个土匪带着小白和小廖两个怀了孕的被俘女兵离开匪

    伙,再次来到小庙,把她们捆绑起来后装进麻袋,吊上了房梁。而大伙的土匪却

    裹挟着江大姐等另外三位女同志消失在大山之中。

    这次廖白二人被换回,而其余的被俘女同志,包括江大姐仍然下落不明。据

    小廖说,她曾偶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不同匪伙的匪徒之间讨价还价,好像是要把她

    们卖掉。

    我们曾指望小廖、小白能够回忆起土匪曾经落脚的地点和流窜的路线。可反

    复询问后才发现,土匪带着她们行军时从来都是蒙眼堵耳,而宿营后则把她们禁

    锢在匪巢的最深处。

    而且她们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匪徒们的胯下度过的,除了令人撕心裂肺的

    无休无止的jianyin,她们几乎没有其他的意识。所以,她们的记忆是一团漆黑。这

    大概就是土匪们敢于把她们放回来的原因吧。

    此后,虽经反复搜剿、多方侦查,但黑老三股匪和江大姐等三名被俘女同志

    却一直杳无音信,再也没有了消息。

    就在全军义愤填膺、求战热情高涨、决心扫平匪患之时,发生了一件更严重

    的事件:军区文工团遇袭。

    那是五零年新年前夕,一三九、一四一师刚参加完川东战役归建。部队进入

    短期整训,准备随野战军主力进军两广。

    时值年末,军区文工团组成小分队到各部队进行新年慰问演出,一支二十一

    人的慰问小分队来到了四十七军。

    鉴于新区土匪活动猖獗,为安全计,军里专门从一三九师抽调一个加强连带

    电台随小分队活动。他们在四十七军驻区活动了近一个月,演出十几场,由于安

    全警卫措施严密,总算没有出现问题。

    就在我们刚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过了元旦,慰问团到驻芷江的一四一师演出最后一场后就要回长沙了。

    原定元月二日一早,军区文工团各分队要到怀化去集中。按原计划一三九师

    担任警卫任务的连队送他们到怀化后返大庸归建。

    刚好那天早上一四一师后勤部要派人去怀化拉给养。慰问团领队考虑到芷江

    到怀化只有几十公里、全部是大路、又是大白天,且有一四一师给养队同行。于

    是向一四一师首长请示后让一三九师警卫连直接归建,他们与给养队一同启程赶

    往怀化。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消息竟被潜伏在我们内部的敌特窃知并泄露给了山里的

    土匪。

    文工团和给养队的几十辆大车走到中途,发现路已被土匪挖断。他们下车修

    路,埋伏在附近的大股土匪趁机从山上蜂拥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

    给养队三十多人虽有二十多只长枪,文工团也有自卫武器,但毕竟势单力薄,

    挡不住有备而来的几百名土匪不要命的冲击。刚一接火就人员伤亡惨重,最后只

    好退守路基下的一个山凹中拼死抵抗,等待援军。

    怀化方面在预定的时间没等到军区文工团小分队和一四一师给养队,忙派出

    侦察人员。出怀化城没多远就听过往的老乡说,南面的大路上发生了激烈战斗。

    驻怀化和芷江的部队得到报警后从两头火速出援,但赶到出事地点后看到的

    却是一幅血淋淋的惨景:文工团和给养队的近六十人无一幸免,全军覆没。

    军部接警后除立即派出救援部队之外,命我带电台随后前往,全权指挥救援

    行动。我率侦察科的几名侦察员带军部警卫营的一个排和野战医院的十几名医护

    人员组成的救护队立即出发,在怀化和芷江方面的救援部队之后到达现场。

    我们到达给养队和文工团遇袭现场时已是下午,血红的残阳下,呈现在我们

    面前的惨不忍睹的场面深深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小小的山凹里密密麻麻挤满了被临时翻倒充作掩体的大车。大车前后左右倒

    卧着一具具穿黄军装的血淋淋的遗体,遍地流淌的鲜血已经凝结在大车上、岩石

    上,浸透了山岩下薄薄的土层。遗体旁边除了少量砸碎的枪支残件外,没有一件

    完整的武器。显然,能用的武器和物资都被土匪抢走了。

    最令人惨不忍睹的是,在山凹离公路最远的东南角一块巨大的山岩周围,横

    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赤身裸体的女尸,裸尸的四周星星点点散落着一堆堆被撕扯

    的七零八落的黄军装和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衣。

    显然,那是文工团小分队的女同志,她们不但惨死在凶残的土匪手里,而且

    遭受了这群野兽惨无人道的污辱。

    我们到达时,先期赶到的部队已经封锁了现场,尤其是文工团小分队女同志

    牺牲的现场被用丢弃的大车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

    我到后命一四一师带队的一位营长负责带人清理外围的遗体,我只带一个最

    得力的侦察员和两位女军医、两位女卫生员进入了大车围起的圈内。

    跨过大车,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几乎令人喘不上气来。一眼望去,

    满地都是白花花、血淋淋的女尸。

    她们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或躺或卧,还有的斜靠在冰

    冷的岩石下。每一具裸尸都是鲜血淋漓,让人惨不忍睹。

    岩壁旁的一幅惨景首先近距离映入我的眼帘,几乎让我窒息:一具年轻的女

    尸双手反剪,被一条粗硬的麻绳紧紧捆绑在一起,赤条条地岔开着双腿,跨坐在

    一根低矮横生的粗树干上,暗红的血迹染红了女尸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染红

    了碗口粗的树干,还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面。

    走近跟前才发现,那根碗口粗的横生树干上一根手臂粗细朝天生长的枝杈被

    故意削尖,从女尸的下身直插进去,深达腹腔。

    和我们一同进入现场的四个女同志见此场景当场就都哭得几乎站立不住了。

    我们竭力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和悲痛,把那位被戳坐在树杈上的遇害女兵放了

    下来,然后仔细检查了现场的每一具女尸。

    我们发现有五名女同志分别在胸、腹、头部等致命部位中弹,显然是在战斗

    中中弹牺牲的。另外有八名女同志的中弹部位则全部都在太阳xue,都是自右向左

    的贯通伤,弹孔处皮肤焦糊。除此之外,身上没有致命伤。

    很显然她们都是在土匪冲上来的最后时刻,为不落入土匪手中而举枪自戕的。

    她们的尸身落在土匪手里的时候肯定已经断气了,但就是这样,残暴的土匪也没

    有放过她们。

    十几位女同志的军装通通被剥得精光,十几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浑身血污,几

    乎每人都被故意弄成不堪入目的姿势。

    最惨不忍睹的是,几个最漂亮的姑娘竟被恼羞成怒的土匪用利刃割掉了rufang,

    这几个女兵的胸脯上都留下了两个血淋淋的大窟窿。

    还有两位自戕而死的女兵雪白的大腿被大大劈开,下身被利器戳成了血窟窿,

    紫黑的血污浸透了她们身下的土地。

    救护队的两名女军医各带一名女卫生员,泣不成声地挨个检查每一个姑娘的

    鼻息和脉搏,查看伤口,徒劳地试图找到一两个还活着的战友。

    最后,她们一起跪在公路边岩石下的两具赤条条的女尸前放声大哭。

    那两个女兵都是腹部受伤,全身都赤条条血淋淋的,两人的遗体似乎还有余

    温。其中一个侧身俯卧在地,肠子都露出了体外。大腿被大大地劈开,下身红白

    相间,血淋淋粘糊糊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另外一个姑娘赤条条仰面朝天,双手平伸躺在一个小土坡下。她伤在胸肋,

    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了。我一眼就认出,她正是军区文工团小分队的队长陈茵,

    一个二十二岁温柔沉静的姑娘。

    仔细看去我才发现,陈茵的双手是被一字拉开捆在相邻的两棵小树上,两腿

    也被大大地拉开,捆死在两根草草砸进地里的树桩上。

    显然,她落在土匪手里时曾进行了激烈的反抗,却没有逃过这群野兽残暴的

    魔掌。

    从现场情况看,她们落在土匪手中时已经负了重伤,无力自戕,虽已奄奄一

    息,但还未断气。

    土匪们发现她们还活着,于是兽性大发,就在公路边惨无人道地轮jian了她们。

    她们很可能是在土匪残暴的凌虐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陈茵的死状更是让人惨不忍睹。

    她劈开的大腿中间除了到处是夹杂着大股白花花粘液的血污,还露出半截手

    臂粗细黑乎乎的树杈。

    惨无人道的土匪竟用重物将粗大的树杈生生戳进她的下身,穿透腹腔、直达

    胸腔。她是在被轮jian之后又被活活戳死的。

    这时,在外面清理现场的一个侦察员进来报告说,除给养队全体人员外,文

    工团的七个男同志也都找到了。全部牺牲,无一幸免。

    我听了他的报告猛一激灵,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军区文工团小分

    队的警卫工作我自始至终都参与了。我记得很清楚,来四十七军慰问的文工团小

    分队一共二十一人,七男十四女。

    我又仔细数了一遍,躺在地上的遇害女兵五名战伤阵亡、八名自戕牺牲。只

    有十三人!

    我赶紧命清理现场的部队再次仔细检查遇袭现场,特别是大车下面、岩石缝

    隙等隐蔽的地方,同时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了公路对面的山坡上和山凹周围的沟沟

    坎坎。另外,命令随我来的侦察员和救护队逐件仔细检查现场四处散落的女兵的

    军装和内衣。

    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