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潜规则在线阅读 - 一个月后,她就要和这个男人结婚了

一个月后,她就要和这个男人结婚了

    「罗成……罗成……再快一点……再深……再用力……我……我要到了…

    …哦……」

    刘楚楚包裹着透明丝袜的修长双腿搭在在她胯间卖力冲刺的男人肩上,秀美

    的小脚丫紧紧握着,翘臀不断用力耸动,浑身颤抖着在壮硕阳具的cao干下达到了

    绝顶的高潮……

    男人喘着粗气在yindao尽头喷出阳精,四片嘴唇紧紧相贴,用力吮吸着彼此的

    津液。待到怀中的女人逐渐平复下来,他才缓缓抽出roubang,一股浓精混合着大量

    yin液喷涌而出,浸湿了雪白的床单。

    一对男女满足地相拥着,互相爱抚着彼此高潮后的身体,轻柔地诉说着爱慕

    的话语。

    强烈的高潮让刘楚楚有些疲惫,她靠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上,纤巧的手指逗弄

    着小小的rutou,眼皮渐渐合上,沉沉地睡去……

    一个月后,她就要和这个男人结婚了。

    刘启明微笑着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和罗成一点也不像。

    和他担心的一样,当听到刘楚楚要嫁人的消息时,他就知道,那个女孩,终

    究在那场催眠中迷失了自己。

    「你知道吗?刘楚楚每次见到罗成,都会为他做一杯卡布奇诺。」

    精致的银勺在咖啡杯中匀速画着圈,乳白色的奶油逐渐化开。

    「卡布奇诺,在意大利语中,是我爱你的意思。」

    看着对面男人的眼神逐渐在银勺的搅动中沉迷,刘启明的声音也逐渐放缓。

    「那个女人,有着与外表不符的固执。她是我很好的朋友,如果可以,我不

    想她受到伤害。但是,你是个无辜的人。我并不想过多的干涉她的所作所为,也

    没法对你的遭遇置之不理,因此,要如何去面对、处理这件事,就交给你们自己

    去做决定吧。」

    「醒来吧,周不凡。」

    周不凡(一)

    「罗成,你觉得这一套怎么样?」

    楚楚从试衣间里出来,在我面前旋转了一圈,展示着身上的雪白婚纱。

    她真美。差不多和若夕一样美。

    在雪白布料下映衬着的晶莹肌肤,盈盈一握的束腰上方高耸的胸脯和深邃的

    乳沟,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包裹着白色吊带袜的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踩在白色高

    跟鞋上的纤纤玉足,都在昭示着她是一个得天独厚的出色女人。

    只是,她对我的称呼,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个女人,并不属于我。

    我是周不凡,我不是罗成。

    当那个叫刘启明的男人解开我的催眠,过往的记忆全部在刹那涌入脑海的时

    候,这个名字如一把匕首,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刺入心房。一切罪孽,一切愧疚在

    那个瞬间全部复苏,屈辱的感觉从此空罩着我,再也没有离开。

    一年前,在对若夕的寻找过程中,我的精神终于崩溃,然后,被带到了这个

    女人的面前。

    我对她诉说了一切,诉说着我对若夕的爱和愧疚,对王亮的痛恨,我知道她

    是最好的催眠师,哀求她让一切重返过去,让我重新见到那个纯洁素雅的若夕。

    但她只是摇头苦笑,她说:「你和我一样,都是对爱情固执到不愿清醒的人。」

    那一天,我变成了罗成。

    那一天,她终于像那个叫刘启明的男人一样,将自己催眠技巧推上了新的高

    度,完成了自我催眠。

    从此,她的眼睛里,我就是罗成。

    从此,我们开始了一段虚妄的爱情。

    如果刘启明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话,我会永远带着罗成的名字,陪伴在她

    的身边,幸福地生活下去。

    「我再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傻啊?」

    楚楚不依地娇嗔,我连忙赔上笑脸。

    「很美,很适合你。」

    我没有戳穿她的谎言,我依旧扮演着罗成。

    在楚楚的催促下,我也去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燕尾西装,站在她的面前。

    「真帅!」她吞了口口水。

    「我想要你!」在我换回衣服的时候,楚楚闯进了更衣室。

    她的婚纱还没有脱下,随便把裙摆束到腰后蹲了下去,解开了我的裤子。

    火热的阳具弹了出来,从刚才看到她穿婚纱开始,我就一直是硬着的。

    「它好大,好香……」陶醉地在冠状沟出深深嗅了一口,楚楚张开小嘴,将

    我的guitou含入口中。两只小手,一只握着棒身缓缓taonong,一只托着卵袋轻轻抚摸。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我的顶端,粉嫩的小舌灵巧地挑逗着马眼,婚纱的领口遮

    不住她没有穿内衣的rufang,两大团雪白的乳rou几欲爆衣而出,白花花地闪耀着我

    的眼睛。

    我伸出手,从她的领口探入,撕下了她的乳贴,让两朵嫣红挺立的红梅暴露

    在空气中,任我的手指揉捏玩弄。她发出满足的嘟哝,吞吐的更加卖力。

    直到导购员敲门催促,这场更衣室里的yin戏才到尾声。我的roubang几乎全根没

    入她的樱桃小嘴,抵着柔嫩的咽喉喷出了jingye。她被我顶的翻起白眼,但依然紧

    紧抱着我的屁股,想要含得更深。我压抑着想要破喉而出的嘶吼,一股一股地发

    射着,将浓精送进她的食道。直到双腿射到酸软,才拍拍她的脸,把roubang抽了出

    来。

    楚楚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我,张开嘴向我展示了里面的残精,然后把它们吞

    了下去。

    「我爱你,罗成。」她说。

    刘楚楚(一)

    我知道我已经疯了。

    我想念罗成,疯狂地想。我一次次去找他,他对我越冷漠,我越想见他。

    然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失去他的生活,我沦落成一具行尸走rou。

    当那个叫周不凡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讲述着他和那个叫若夕的女孩的种

    种的时候,我真的好想大哭一场。

    每一句,都让我回想起和罗成相遇至今的一切。

    我们,都是被命运摆布,希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场梦的可怜人。

    是的,我相信,我只是在一场梦里。

    当我醒来,我会和罗成在一起,穿上雪白的婚纱,与他一起步入圣堂。

    就像那场梦里的他和萧寒烟一样。

    我决定苏醒,离开这场没有他的噩梦。

    我催眠了周不凡么?我催眠了自己么?

    不,没有,我只是发现身在梦中,我只是让自己醒来。

    那天,我穿着黑色的套装,黑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戴着黑框眼镜。一

    如在那场催眠中,我向罗成展示的一样。

    我还记得那时候他眼里的情欲。我多希望那时候的他,能够不顾一切地扑上

    来……

    现在,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我看到罗成的yuhuo,看到他伸向我的双手。

    我坐在办公桌上,抬起腿,将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右脚送到他手中。

    喜欢吗,罗成?

    我知道他恋足,便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养双脚。

    我知道他喜欢OL,便一直穿着这身套装,戴着这幅眼镜。

    喜欢吗?这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

    他捧着我的右脚,陶醉地嗅着我的足香,伸出舌头在白色的鞋面上舔舐。

    我要醉了,这个画面,我幻想过无数次。

    罗成,要了我吧。

    我爱你,我要你也爱我。

    我的高跟鞋被脱了下来,脚趾进入了一片湿热。我看到他含着我的脚,我感

    到他的舌头在脚趾上来回拨弄。

    好舒服,这就是你,我已经感受到了,罗成,我的爱人。

    他的舌头在我的脚面上洗刷,到脚踝,到脚后跟,再到脚掌。他的口水打湿

    了我,不只是一只小脚,还有深藏在黑色丝袜中等待着他宠幸的花瓣。

    我没有穿内裤,一直没有穿,我曾对他说:「你隔着丝袜就可以干我。」

    罗成,我等待这一刻,真的已经太久……

    他的唇一路往上,吻遍我的脚,然后是小腿,他的舌头顽皮地舔舐我的腿弯,

    带给我直达内心的瘙痒。

    舔到大腿根部的时候,他放开了我,捧起另一只脚。

    依然是一样的温柔舔舐,像是对待世间最美的珍宝一样。

    罗成,我好舒服,我好爱你,谢谢你也这么爱我……

    「小sao货,连内裤也不穿,丝袜都湿了一大片了。」

    他温柔地调笑,舌头隔着丝袜舔上了我的花瓣。

    我是sao货,只为你而sao的sao货,尽情地玩弄我,罗成,我是你的……

    高跟鞋重新被穿上,我的套装被脱了下来,内衣也被卸掉。我只穿丝袜和鞋

    子,双腿大张地坐在桌上,迎接着他炙热的目光。

    「真看不出来,你的奶子竟然这么大。奶头都这么硬了,真是yin荡……」

    他揉捏着我的rufang,拨弄着我的rutou。

    喜欢吗?为了你,它们才变得这么大。你知道吗?有无数个夜晚,我都是大

    叫着你的名字,捏着这对yin荡的rutou达到高潮,然后在无尽的空虚中哭着睡着

    ……

    「小sao货,我要干你了!」

    他脱下裤子,用巨大的guitou隔着丝袜顶上了我的阴户。

    干我吧,罗成!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让我完完全全地变成你的女人!

    「哦……好舒服……罗成!我爱你!」

    粗大的roubang顶着丝袜进入了我,撕裂了我的处女膜。我痛到快要死去,但我

    yin浪地大叫着。任何痛楚都比不过我此刻的满足,我终于是你的了,罗成……

    黑色丝袜沾染着我的处子鲜血与yin液,在他的不断进出中反复被顶进yindao的

    最深处然后带出体外,我痛到钻心,却舒服到晕眩。这是我梦寐以求的,被心爱

    的男人顶入花心的感觉。

    我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小嘴用力的吮吸着他插入我口中的手指,眼神期冀地

    望着他的脸。

    「小sao货,我干的你shuangma?」

    「爽……你干得我好爽……我喜欢你叫我小sao货……我就是你的小sao货!!!」

    我要醉了,醉在他霸道的称呼中……

    「爽就给我叫出来!」他干的更用力,大手在我包裹着黑色布料的雪臀上用

    力抽打。

    「我好爽……我被罗成干的好爽……舒服死了……再用力……使劲干我…

    …使劲cao我……cao死我……cao烂我……罗成……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不知羞耻地浪叫着,喊出无数次在幻想中呐喊的yin声浪语。他喜欢死了我

    的表现,硕大的jiba仿佛要干穿我一样每一下都直刺花心,丝袜的布料在柔嫩的

    yindao壁上不断摩擦,刺痛中泛起无法言喻的快感。

    「罗成……再深一点……cao到我最里面……cao到我的zigong里……我要我全部

    都是你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

    被干到全身酥软的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挺起上身紧紧抱住了他。柔软的rufang

    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的心跳传递给我,那么快,那么激烈,仿佛为一次次

    的凶猛进出敲着奔放的鼓点!

    「婊子!我要射了!」他喘着粗气大叫,我急忙更用力地用双腿环住他。

    「射吧……罗成……;射给我……射到我zigong里……让我怀孕……让我为你

    生个孩子……」

    「呃……我的好楚楚……你怎么会如此yin荡……」我的话让他更兴奋了,他

    的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了起来,大鸡吧从下而上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全根没

    入,薄薄的丝袜终于被他干破了,我感受到他的guitou没有任何阻隔地狂暴地击打

    在我的zigong口上。

    「罗成……我好舒服……你怎么这么厉害……你要干死我了……我爱你!!!」

    「楚楚……我也爱你!!!」

    我流着泪达到了高潮,任他的jingye尽情洗刷着娇嫩纯洁的zigong。

    罗成,我终于听到你说我爱你了……

    周不凡(二)

    婚礼如期举行。

    在一众宾客中,我见到了若夕。

    她款款走到我和楚楚面前,依旧白裙素裹,淡雅一如当年。

    我不知道她如何知道我的婚期,为何会来这里,我很想用抱住她。

    但此刻我是罗成,我只能假装与她素不相识。

    「恭喜你,罗成。」

    昔日的女神,昔日的女友,优雅地对我伸出素手。

    「谢谢。」我礼貌地伸手与她相握。

    这么多年了,再次握住这只手,恍如隔世啊……

    「恭喜你,刘楚楚小姐。」

    她将手从我手中抽出,又伸向楚楚。

    「谢谢。你就是若夕吧?」

    「是的。」

    为什么?为什么若希能如此淡然?

    为什么她会叫我罗成?为什么她会认识楚楚?

    「罗成,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送你一样礼物,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若夕从包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哗!」宾客一片哗然,那是一辆兰博基尼的钥匙。骤见如此贵重的礼物,

    连我也懵了。

    「若夕,你……」

    「楚楚,不要拒绝我。你知道这份礼物意味着什么。」

    打断了楚楚的拒绝,若夕依旧淡然地微笑着。然后说还有要事,向我们告辞。

    「等等,若夕!让我们敬你一杯酒吧。」

    在若夕转身的时候,楚楚叫住了她。

    晶莹甘冽的红酒缓缓倒入水晶杯里……

    「若夕,谢谢你。」

    楚楚端着酒杯举到若希面前,带着我读不懂的眼神。

    两个女人就那样对视了几秒钟,然后若夕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再见了,不凡。」

    在她转身的刹那,我分明听到了这一句。

    楚楚的脸色变了……

    但我依旧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若夕,天知道,我多想冲上去抱住你……

    我喝到大醉,甚至没有和楚楚zuoai就趴在床上昏昏大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我听到了若夕自杀的消息……

    昨天,她是来向我表示原谅的吗?

    王亮(一)

    我从没想过周不凡会来探视我。

    他说,他现在叫罗成。

    他要结婚了,对象是另一个女人,不是若夕。

    真是可笑,当初爱到要生要死,最终还不是找上了别的女人。

    面对着我的嘲弄,他只是微笑。

    他说,他的新娘叫楚楚,是个和若夕一样出色的女人。

    「这次,你没办法再抢走她了。」

    他看着我,狠狠地说道。

    「周不凡!」

    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你知道吗?我骗了你。那天晚上,若夕和我什么也没做。没有所谓的生日

    宴,没有礼物,什么也没有!那天,她向我借钱,因为她的父亲要做手术。」

    我看着他转过身,眼里是快要疯掉的眼神。

    「我提出让她以初夜来交换,但被拒绝了,还挨了她一巴掌。从那天起,我

    就发誓要毁了她!」

    「你知道为什么穆薇会那么恨若夕么?因为我一直在冒充你和她谈情说爱。

    她是个已经和你在网络中私定终身的女人,却被若夕横刀夺爱,哈哈。那天晚上,

    她还以为你回心转意了呢,可是你只是玩弄了她的rou体,从那天晚上起,她就和

    我结成了同盟,我们唯一的目的就是毁了若夕。」

    「你知道吗?从我们开始踏上日本之旅,一切就失控了。在那艘偷渡的轮船

    上,那个又破又臭的船舱里,若夕和穆薇被几十个偷渡客轮jian。你以为她们的性

    病是在日本染上的吗?不是,还没离开中国,那两个丫头就被玩烂了。本来我和

    穆薇的目的是去日本躲避几年,顺便好好把若夕调教成性奴,但是下船的时候,

    我看着两个差不多被jingye湮没的女人,干脆就把她们卖去了AV公司。」

    「啧啧,若夕的性子可真倔啊,你都没见那些日本鬼子是怎么折磨调教她的。

    为了让她出镜,皮鞭和迷药可都是没少用呢。」

    「咣!」周不凡的拳头狠狠砸在钢化玻璃上,我知道要不是狱警把他拖走,

    他一定会想办法冲进来杀了我。

    就是这样,周不凡,恨我吧!你越恨我,我越有机会离开这里。

    嘈杂的电话声响过不停。

    然而,电话就算惨叫得再如何声嘶力竭,在这里的人却依然完全无动於衷。

    在这里,只有以欲望作为内心的燃料、脸上却挂上一副冷淡表情的人。

    多种代表着不同意义的颜色条线,每十分钟、每五分钟、每一分钟都在更新

    跳动。红色、黄色、紫色、绿色的线,像被花猫玩弄过後的线球一般,扭作一团。

    红色和绿色的亮光在萤光幕上在闪烁、在交替。各种各样的数字,以秒为单

    位跳动着,就算只是一眨眼之间的时间,眼前的景色也会突然完全变了样。

    这里是战场、这里是地狱、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交易室。

    有人说,魔鬼创造了交易所。

    那麽,我们……也许就是鬼差吧?

    *** *** *** ***

    16:00

    在这个被称为地狱的地方里工作的唯一好处是-准时。即使你有多勤力也好,

    到了这一个时间,手上的工作就不得不立即全部停下来,分秒不差。

    当然,後勤的工作,是马上接踵而至。但处理这些事情所花费的心神,却远

    不及刚才在战场上了。

    「WYMAN,明天是假期啊,有约定吗?」坐在我对面桌的女同事,上半

    身跨越了两桌之间的栏架,探头对我说。

    这一个女同事,样貌甜美和可爱得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事实上,两年前

    她的确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啊!不经意地踏错了人生最重要的第一个脚步,而

    来到了这里,被指派跟随着我的团队成为我的下属……虽然说「团队」里也只有

    我和她而已。

    「明天是清明节,当然是扫墓啊!」我冷淡地回应。

    「哈~扫墓吗?想不到你竟然会做这种事!」女同事向我展示着有如花卉盛

    开般的笑容说。

    「唉…没办法。」我轻轻摇头。

    「明天啊,我约了顺细摩的JOHNNY出海钓墨鱼,顺道打听一下

    中国信托集团整体上市的事情。」女同事说。

    「哎,他出了名是色狼耶~」我说。

    「就是因为他是色狼,才会肯向我透露资料啊!」女同事说。

    「嘿,有你的!」我冷笑了一声。

    「放心吧~船上还有其他人,他不敢乱来的。」说着她斜眼了一下坐在另一

    边的女同事CATHY,示意她也会同行。「反正最多是被摸几下而已~又不会

    少块rou的。」女同事微笑着补充。

    「好吧,那你就尽量小心吧。」我说。

    「唉~JOHNNY那边的AMY说想要认识你,千叮万嘱我要找你一起去

    的,现在没有办法了啦~」女同事扁起了充满弹性的嘴唇说。

    「AMY?不会吧?那个肥得像米兹莲的女人?」我讶异着。

    「不是老的那个,是年轻的那个啦!样子长得不错的~」女同事微笑着说。

    「年轻的……没甚麽印象啊。」我试着回想脑海中的记忆。

    「哎,你应该见过一次吧?上次在研讨会里。」女同事说。

    「拜托啦!我是在台上的讲者!台下面的人,我怎麽可能会认得?」我大声

    地说。

    「哈哈~所以说,对方不就是要我介绍吗?」女同事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懒得再理会她,只是向她挥一挥手示意终止对话。

    「哎,今晚有时间吗?」女同事以极小的声音说。

    「怎麽?」我绉着眉回应。

    「我…想要。」女同事以几乎只剩下口形的声音说。

    「啊……嗯。」我轻轻点头。

    *** *** *** ***

    呼~

    咔嚓咔嚓咔嚓……

    我的嘴巴里吐出了一个白色的救生圈。

    咔嚓咔嚓咔嚓……

    伴随着咀嚼卡乐B的声音。

    我本身不算是一个烟民,但完事後总爱抽一口「事後烟」。zuoai後抽烟的那

    一种空虚却又充实的感觉,我相信很多人也会懂。

    但…吃卡乐B呢?

    每一次和APRICOT到酒店,她总会事先准备一包烧烤味的卡乐B,完

    事之後就拿出来,一块接一块地放进嘴巴之内。

    而且,我注意到她有一个坏习惯,就是每一次把薯片放进嘴巴之後,也会同

    时把手指放进嘴巴里吸啜一下,先是食指,再来是姆指。

    其实吃完了整包之後,才依依不舍地把最後的味精也要吃掉,这一个行为还

    可以能够理解。但是每吃一块也重覆这一个行为,也着实太令人在意了吧?

    我曾经问过她为何要那样做,她开玩笑地说:「喜欢味精和手指混合在一起

    的味道。」

    在旁人看起来,这的确是一个不太卫生的习惯。但在床上,看到她吸啜手指

    的小动作,还有黏附在手指和嘴唇之间的唾液,我只觉得这是一种性感。

    嘴唇被手指陷了进去、然後被手指拉了出来,充分展示着嘴唇的弹性……

    咔嚓咔嚓咔嚓……

    APRICOT毫不掩饰自己的裸体,曲起双腿用膝盖托着头部,一边咀嚼

    着卡乐B,一边入神地看着电视剧集。

    水灵灵的眼睛黑白分明,嫩滑的脸颊曲线在电视的光线下折射出有如月光边

    缘的白晕。细致的大小腿、纤细的指头,都着实地反映着她小巧的身型,却唯独

    一双圆鼓鼓的胸脯,像是原本不属於这一副身躯似的耀眼。

    APRICOT曾经向我展示过中学时代的照片,照片中的她是一个小胖妹。

    现在的她身型却是如此曲线玲珑,尤其是腰间的孤线,还有背上的脊线,简直是

    性感得令我爱不惜手。

    话虽如此,我和APRICOT其实并非情侣关系。

    除了在任何一方有需要的时候就会到酒店zuoai之外,我们的关系就只是同事、

    上司和下属。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是原定与一位民企老板在早上签署合同,但那一

    位老板却有急务处理而需要立即改变行程。所以我和APRICOT只好立即连

    夜赶到老板所住的酒店里,合同签好之後那老板就马上离开,只馀下我和

    APRICOT在酒店的房间之内。

    我们相着对傻笑、我们相互祝贺、我们相拥、然後接吻………

    咔嚓咔嚓咔嚓……

    从嘴巴里拉出来的湿润指头,还是那麽性感!

    我的内心有一鼓想再次推倒她的冲动!

    然而……明天要扫墓。

    对一个中环人而言,是一场久违了的剧烈运动!

    二兴烧味……缤纷花店……林记水果……天恒纸扎……

    我的脑海里立即充斥着明天一早就要准时报到的各个采购点。

    阿爷对扫墓的事情非常着紧,购买的店铺不能变,祭品也一件都不能少。

    *** *** *** ***

    「威仔,这边坐。」阿爷在船头最当风的位置坐下,然後指定要我坐在他的

    身边。

    其实,船舱里明明就有空调!为甚麽还要刻意出来吹海风,而把发型都搅得

    一塌糊涂呢?!

    「嗯……」不过,既然是阿爷的意思,我也就只好照办了。

    「威仔啊,我们有一年没见面了吧?」阿爷凝视着我的脸说。

    「啊,过年的时候去了法国,没有跟你拜年,抱歉呢!」我一边说,一边整

    理着放在甲板上的各种祭品,以防止它们从胶袋里倾泻出来。

    「和女孩子去吗?」阿爷露出古惑的笑容。

    「同事,去工干啦~」虽然是跟APRICOT一起去没错。我心里说。

    「哎,工作也要多休息嘛!再说,你都是时候正正经经交个女朋友了吧?」

    阿爷说。

    「啊~知道啦、知道啦~」我随口答应着。

    「哈哈,虽然你爸真的有够没出色!但在这一方面倒也真的比你了得啊!」

    阿爷大笑着说。

    我老爸,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野孩子,一天到晚只管吃喝玩乐,身边的尽是猪

    朋狗友。而在他十七岁的那一年,就已经把女孩子的肚子弄大了!那一个就是我

    妈。也不知算是幸还是不幸,我老爸竟然老实地负起责任,跟我妈结婚,然後在

    我妈的影响之下,生活才慢慢走回到正轨之上。

    虽然,过去是不可磨灭,失去了的童年和知识,使他的一生都只能在低下的

    工作环境中渡过。

    阿嫲在生产我爸的时候,就因为当时她只有一个人独留在家中,延迟了进医

    院,所以难产死了。能够保住我老爸的命已经算是一个奇迹。

    所以阿爷对老爸一直都耿耿於怀,一方面怪责自己忽略了阿嫲;同时又怪责

    自己只能埋头工作,而没有好好尽管教儿子的责任。但我就认为,阿爷独力支撑

    了他们两父子的生活,其实已经无可挑剔了。

    後来,我妈生了我。

    那一段日子,工厂北移。阿爷工作的塑胶厂也迁移到大陆,但他却毅然请辞,

    领了一笔当年算是相当可观的遣散费,然後就从此退休了。

    生活上的转变,使阿爷变成最亲近我和督促我的人,亦是一直出资把我教育

    成材的人。所以,我对阿爷的尊敬,远比我对老爸和老妈更甚!

    不过,随着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我和阿爷之间的接触,也日渐变得疏远了……

    「最近每一次看到你的脸,总是令我想起那一个朋友。」阿爷说。

    又来了!我心里说。

    是不是每一个老人家也是这样的呢?总是重覆着一些话题,而且见解、说法

    也是次次相同。就像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了很多很多次一样,不断的重覆又重覆……

    「啊,你是说那一个突然凭空消失的朋友嘛!我就说了,现在是甚麽年代啊?

    一个人怎麽可能凭空消失?」我绉着眉不耐烦地说。

    「这我也不知道啊!但把他抱在手上的那一种沉甸甸的感觉,我到现在都依

    然记得很清楚。」阿爷伸出了双手作抱起状,并坚定地摇头否定我的话。

    我从胶袋里拿出两个苹果,塞在阿爷伸出的手掌上。

    「吃苹果吧。」我笑着转移话题。

    「哎、乱来!要吃也得让你阿嫲先吃啊!」阿爷说着,慎重地把苹果放回了

    胶袋之内。

    「哈哈。」我打了个趣,总算阻止了他继续重覆说他那一个朋友的事情。

    船泊岸了。

    阿爷走在前面,步伐轻快得像个年轻人;而我拿着祭品跟在他的後面,步履

    缓慢得像一个垂死的老人。

    「威仔,走快一点嘛!」阿爷回头叫喊着。

    我重重的摇头,心里说:祭品你来搬啊?!

    好不容易沿着铺在山路上的水泥阶级走到了半山,再走过一段泥路,就能够

    看到一个孤形的灰色水泥墓。其实与附近的墓来比较,阿嫲的这一个墓算是面积

    较大和较坚固的了。我想,这也是着实地反映阿爷对阿嫲的情感吧?

    阿爷在拔掉墓边的杂草;而我则用瓶装蒸馏水沾湿了毛巾,准备接下来清洁

    一下墓碑。

    墓碑上没有相片,杏色的云石上只刻以楷书所写的金字郭门张氏玉杏之墓。

    我蹲了下来,凝视着杏色的墓碑。

    「阿嫲,我们来了啊。」我一边说,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墓碑。

    原本杏色的墓碑,不知为何随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