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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1v1番外】第二章

    江诺和陆霖的恋爱从神圣的柏拉图式转为激情的rou体交欢式,每周打底去酒店开房三次,江诺每次都被做到虚脱,精疲力尽地回家,走路都不稳。

    高一的暑假陆霖跟爸妈去了日本玩,两个礼拜没和江诺亲亲抱抱,心里想得不行,回国的前一天,大半夜和江诺视频通话,说要看他的裸体,江诺本来是不高兴的,被陆霖甜言蜜语糊弄了几句就下床去把门反锁上,然后重新爬回床上,把灯光开到最亮的那一档,接着扒掉了睡衣,露出雪白漂亮的身体。

    江诺全身光溜溜的,胸前竖着两颗挺翘的红rutou,陆霖隔着屏幕用眼睛视jian他身体的每一寸,勾起唇角坏笑着说sao话,江诺底下湿泞的花xue一收一缩,分泌出情动的液体,难耐之下,他用中指和食指夹住翘起的rutou,轻轻向外拉扯起来,这时陆霖问他:“诺诺,xiaoxue湿了没有?”

    “唔......”江诺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手指摸索着塞进湿润的xue口,在甬道内搅弄出yin荡的水花,仔细听还伴着“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

    陆霖有意戏弄他,说:“宝贝,你的小嫩逼还会唱歌呢。”

    江诺羞得耳根都发红了,手指却不舍得从yindao里拔出来,下面半个月没被碰过,开始发sao了,媚rou积极地吸吮手指,流出来的yin水浸透了整根手指,江诺神情迷醉,嘴唇微张,诱人的呻吟从口中泄出,陆霖看着看着,渐渐也有点yuhuo焚身的意思,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钻进了裤裆里,握着半勃起的yinjing上下撸动,江诺用手指插着xue,听着陆霖粗重的喘息声,想象自己正被他热烫的rou棍狠狠贯穿,yindao深处敏感的sao点被坚硬的guitou一次次碾过,他浪荡地呻吟,手指以极快的速度在xue内抽插,粉嫩的性器颤抖着漏出精水,花xue蠕缩着分泌阴液。

    “啊......啊......”江诺脖颈后仰,guntang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女阴爱液泛滥,粘稠的汁水从xue口涌出,滴落在干净的素色床单上,高潮过后抽离rouxue的手指水光淋漓,两指分开时牵出一条条晶莹的水丝。

    屏幕那头的陆霖也在同一时刻泄出了精,摊开的手掌里汇着一滩乳白色的精水,他笑着问江诺想吃吗,说自己明天回来就都喂给他。

    江诺的小腿微微有些抽筋,他难耐地点点头,把镜头对向自己喷水的阴部,“陆霖,好想要你插我......”

    陆霖泄过一次的roubang很快就又精神抖擞了。

    第二天,陆霖早上六点多起床,坐了近四个小时飞机,一回家就闷进被子里补觉,睡到五点多的时候起来,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约会去了,晚上他和江诺吃了火锅,吃完以后去看了本电影,然后就又奔向酒店开房了。

    陆霖干燥的手指捅进江诺已经湿润的yindao来回抽插了几次,拉下裤链掏出勃起的yinjing直接往roudong里塞,刚一插入,xue里的sao水就喷溅开来,陆霖干得凶猛,江诺嘴里发出啊啊啊机械式的yin叫,嫩逼被捣得又红又肿,软乎乎的阴蒂被陆霖坚硬的阴毛磨得发痛,渐渐变成了硬邦邦的一大颗,小腹前竖着的嫩茎甩来甩去,铃口收缩着泄出透明的腺液。

    “啊啊......陆霖......太、太快了......啊啊啊!”

    陆霖双手扣住江诺柔软的纤腰,guntang狰狞的rou茎在yindao里凶猛驰骋,被xue里湿软的嫩rou裹着吸咬,迅猛的快感顺着脊柱窜流而上,刺激得陆霖头皮发麻,于是更加迅猛地干xue,yinjing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用尽力气捣进xue内,抽出时xue里脂红色的嫩rou都被yinjing裹挟着带出。

    guitou一个劲儿往里顶,终于钻开了顶部闭着的那道小缝,陆霖第一次捅得那么深,撞到了酥嫩的宫口,江诺浑身猛地一抖,女性尿道翕张着喷出大股清液,肿胀的guitou突然整个滑进内里,唤醒江诺心底的恐慌,他挣扎着乱动,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宫口被cao开的剧痛,凄惨地哀叫出声。

    陆霖紧紧搂住身下的恋人,狠心地将粗长rou茎全部顶入宫颈内,跟cao花xue一样,在zigong里肆意作恶,江诺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求饶声,阴部仿佛被捣成了一滩花泥,软烂不堪,娇嫩隐秘的宫颈被yinjing塞得满当,成了个严丝合缝的rou套子,裹着yinjing来来回回地吞吐,宫颈内肥厚的红rou被guitou戳得发痛,痉挛抽搐,女xue尿道几次三番漏出尿水。

    江诺腰腹酸软,双腿无力地缠在陆霖身上,被陆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两只细嫩的小脚一颤一颤,十根脚趾难耐地蜷起,他没力气再哭叫了,只能发出特别小声的呜咽,好不可怜。

    又被按着干了百余下,江诺终于彻底失守,女阴上下两处孔洞齐齐喷涌yin汁,尿水潮液乱射一通,yinjing抽搐乱颤,jingye断断续续往外流陆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捏着外翻的yinchun拉扯,粗大的yinjing头撤出zigong,在柔软的rou道内继续缓慢抽插,江诺漫无止境地高潮,手掌握住前端的粉茎taonong,jingye肆无忌惮地喷洒,被cao透的zigong坠在下腹,宫腔内充斥着酸胀的痛感。

    陆霖温暖的手心笼在他酥软的rufang上,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漂泊在海上的一艘无依无靠的孤舟,江诺神智不清地呻吟着,挺起胸乳,用娇嫩的rutou磨蹭陆霖的手掌,陆霖干得更深了,又一次撞进烂熟的宫口。

    “啊啊啊......!”江诺泪流满颊。

    做完爱以后,江诺最爱黏着陆霖撒娇,躲在他怀里哆嗦着尿在床上,要陆霖用手揉着他的女阴哄他睡觉,第二天一定要陆霖把他亲醒,彼此交换最新鲜的口水,然后才肯起床,有时陆霖觉得江诺比小孩子还要幼稚,但他深深地爱上了这种可爱的幼稚。

    离开学还有一个礼拜的时候,两人一起去了趟香港,白天吃喝玩乐买买买,晚上回到酒店就发情,在沙发上,床上,落地窗前zuoai。结束旅行后,江诺回到家里情绪莫名就很低落,可能是没法每天都跟陆霖腻在一起吧,怎么都感觉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晚上也睡不好,最后他还是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后,他慌乱地把诊断单撕得粉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开学一个月后学校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校运会,最后一项是4X100接力跑,江诺和陆霖分别作为各自班级的最后一棒,比赛时都拼了全力,在同学们的呐喊声中飞驰前行,陆霖运动细胞还是比江诺要好一点的,比他快了一秒到达终点,江诺紧跟在他身后,却被半散下来的鞋带绊了一脚,猛一下摔倒在地,膝盖被蹭开一大块皮。

    “同学,没事吧!”

    “快扶他起来!”

    “江诺,江诺!江诺!”

    最着急的呼喊声是陆霖发出的。

    江诺一张小脸唰白,痛苦地捂着小腹,紧张得说话声音都在抖:“陆、陆霖,快、快,送我去医院……”

    洁白的运动裤迅速被染红,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淌,陆霖惊慌地背起他下意识往校医室的方向跑,江诺趴在他肩头气若游丝地说:“陆霖,不去校医室,去医院……”

    “好,好。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诺诺,没事的没事的。”陆霖已经慌乱到了极点,一会儿问江诺,一会儿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会出那么多血?明明只是摔了一跤。

    很久以后,陆霖对这一场意外都会感到无比后怕。

    江诺怀孕了,三个半月大的孩子没保住,原本他就没想好该怎么办,对于他这样的年纪来说,孩子的到来太突然了,江诺醒来后得知孩子已经没了的消息,捂住脸悲痛地哭泣,细弱的肩膀不住颤抖,他为自己哭,也为孩子哭,他愧疚于在不合适的年纪怀上孩子,又极其不负责任地对待他,甚至在知道孩子流掉以后,心里生出了一种解脱感。他不敢将这种感受告诉给陆霖听,他怕陆霖会觉得他很冷血,他悲伤地掉眼泪,让陆霖觉得他完全是因为失去孩子而痛苦哭泣就好。

    这种事情瞒不住江秦,也瞒不得。

    陆霖和江秦相遇在医院冰凉的走道上,陆霖手上拎着热乎的小馄饨,正要送到病房里去,江秦冷冷地看着他,说话声音也不带温度:“给我吧,我给诺诺带去,谢谢你这几天对他的照顾。”

    陆霖心虚地不敢对上江秦的双眼,无论如何,他都没法逃脱干系,他怎样弥补都无法挽回这一切了,带给江诺身体和心灵的伤痛是永远的,陆霖不舍得地朝着病房的方向看去,终于还是离开了,只是他没想过这一走,就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