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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舌舔遍全身/与狼同居/晨勃被狼舔到射精

    常青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棉花上,而且还暖呼呼的,他惬意的伸个懒腰,还用脸蹭蹭柔软的棉花。

    头顶传来细微的一声呼吸声,头下的枕头也跟着动了。

    常青吓得一下子坐起来,入眼的是白色的一片毛毛,心下正疑惑他没有买过白色的毛毯啊,等看清眼前的巨大白狼时,一声闷雷在头顶响起。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还穿着,裤子只随便套着,裤腰都没拉好,他拉开裤头往里一看,身下有明显的红痕,吸了一口气,再低头看,小roubang下的那个器官,两片粉嫩的rou唇呈现一种深红色,肿得鼓起来,而且他全身酸酸的!

    常青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居然和一只野兽交配了?他见过山下王大叔家的狗到这段时间也会发情,然后就会到处和别家的母狗交配,那天那只巨狼也发情了吧?可是昨天呢?他怎么能和自己交配,自己是人啊。这样疑惑的念头在心间一转而过,更多的又被愤怒委屈和无措取代。

    而且不知怎的,现在回想起来除了些许片段,大部分的记忆都很模糊,不过那些勉强记得的片段里并不全都是疼痛,还有自己搂着巨狼脖子要求舔得深一些,cao得用力一点的画面。

    回忆到这些常青恨不得昏过去,根本无脸见狼。

    哪知道白狼耳朵尖尖动了一动,仿佛要醒过来了,常青赶紧后退,退到后背贴墙无路可退,白狼正好翻身起来,看到贴着墙角的一小团,微微的偏了一下头,圆圆的蓝眼睛从正面看颜色浅一些,给人一种无比深情的错觉。

    白狼压根不懂常青心里的小心思,迈着修长有力腿施施然走过去。

    时至今日,常青明白过来白狼是把他当做交配对象了,听爷爷说,狼是对伴侣最忠贞的生物,一生只认准一个伴侣,那么,它应该不会伤害自己吧?

    他鼓着胆子不让自己再缩得更小,但是如果一只巨大的食rou动物虎视眈眈(?)的向你走过来,你能不怕吗?所以,常青还是腿肚子发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他等到的是脸上湿漉漉的一舔。

    温热柔软的狼舌像打招呼问早安似的,轻轻的舔了舔他的脸颊。

    常青一怔,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眸是深黑色,清澈干净,眼眶是漂亮的杏仁儿型,又增添了几分温柔妩媚。巨狼的眼睛离近了看更蓝一些,倒映着常青小小的瓜子脸。

    巨狼和他对视一眼,前肢跪趴下去,耳朵往后耷,半天不见常青动作,又抬起头来看看看他,甚至抖了都背上厚厚的毛。

    密集厚实的绒毛像一层波浪,荡开去,看起来就…很好摸。

    常青捏住拳头,内心纠结的情感让他此刻还无法接受巨狼的示好。

    巨狼等了一阵,不耐烦了,站起来一口衔住常青的衣服,往后一甩,常青惊呼一声,已经摔进了软如绒毯的柔软狼毛里。

    “你放我下去!”常青扭动身体想要下来。

    巨狼后退几步,接着一阵加速,踩着石壁向上跳跃,常青登时向后一仰,差点直直的摔下去,赶紧扑回来抱住巨狼的脖子。

    雄狼的毛本来就相对较厚实,特别是脖子一圈的狼毛比其他地方更长一些,顶端有点浅浅的灰色,常青一下子扑进去,颈毛滑溜溜软乎乎,擦着脸颊痒痒的,也不觉得疼,手感好的不得了,他忍不住轻轻的摸了一把,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常青趴在狼背上,却不感到颠簸,两侧的石壁从两侧向后退去,天空越来越近,最后豁然变大,明明常青攀都攀不上的山坳就被巨狼轻易的征服了。

    回到外面,巨狼也不停,快速的奔跑起来,常青从来没有这样快的在林子里跑过,耳畔的风声呼呼刮过。

    “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我下来。”常青一字一顿的说,山风吹的他张不开嘴。

    没一会儿,他就到了自家门前。

    明明平常他巡林的时候要走上大半天的距离,换成巨狼,两三句话的功夫却就到了。

    常青晕头转向的下了狼背,巨狼又舔了一下他的脸,转头扎进林子里消失了。

    “喂…”常青抬手,却什么也没抓住,只有那种软乎乎毛绒绒的感觉似乎还留在手心。

    只得别别扭扭的回到屋里,先烧水洗澡,虽然身上黏得难受,但是精神却不错,而且除了私处有点红肿和异物感,却完全没有受伤,真奇怪…明明巨狼那里那么巨大…

    常青泡在热水里,脸又红了。

    洗完澡出来,发现门口的露台上多了一堆果子,几棵绿色的草药,还有一朵粉红色的小花…

    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东西的来源只能是某只巨狼了,常青正心烦意乱,他把那些东西一股脑的推到外面的泥地上。

    竟然交配的事稀里糊涂的发生了,过去了就过去了,但是却不能再接近那头巨狼了,否则很危险,这家伙实在太危险了,也太聪明了,就像人似的,聪明到他觉得害怕。

    常青打定主意不再和巨狼有任何瓜葛。

    然而天不遂人愿,第二天一早,露台上又放着一堆新鲜的果子,草药和红色的小花…

    常青直接忽视,便出去巡林了,和前天一样,一路上所有的动物都对他退避三舍,那天常青还不明白,现在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他身上巨狼的气味。

    常青气极了,他一个人独自生活在山林里,平常总会和遇到的小动物说说话打打招呼,假装那些都是本地居民,现在好了,他一整天除了吃饭,嘴巴完全没有作用了!心里把巨狼骂了一万遍!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如果不是露台上准时出现的新鲜果子,还有每天都不同颜色的花朵,常青真的怀疑全世界是不是只剩下他一个会喘气的了。

    常青终于憋到极限,一脚把露台上的果子踹得七零八落,对着空气吼道:“我不要你的东西!我讨厌你!你别再来了!”

    第二天果然再也没有小花出现了。

    按道理说不再和巨狼有什么瓜葛是常青希望的,然而,他一整天都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似的,没有了那唯一一点联系,他的世界完完全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耳边没有任何声音,除了呜呜的风声,连鸟儿似乎也躲得远远的,常青莫名的有一股怨气,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于是大白天不巡林,直接去潭里游泳了。

    波光粼粼的水潭清可见底,圆圆的鹅卵石中间游晃着几条青色的小鱼,常青一个猛子扎下去,游了几个来回,他是典型的晒不黑的那种人,如此在太阳底下暴晒,皮肤也白白净净,透过晶莹的水珠,白得发亮。

    他虽然看起来瘦,但是身体却很棒,那都是从小翻山越岭练出来的底子,肌肤下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线条优美流畅。

    汗水挥发走了过多的精力,常青只着一条宽松的泳裤,赤裸着上身坐在潭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歇息,双腿放在水里,有小鱼游过来,常青脚丫在水里晃动一下,小鱼赶紧游开,常青停下来不动,它们又好奇的游回来。

    常青用脚丫子逗弄着小鱼,自言自语的道:“现在只有你们不怕我了,大家都怕我呢,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总是一个人,很难受。”说着幽幽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你们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他动动脚丫,小鱼们被吓惯了,没有再游开,常青高兴起来:“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陪着我,我有你们就够了,其他的..我才,不稀罕。”

    和鱼说了一会儿话,常青心情舒坦了点,这时太阳刚好被一棵大树遮住,一片阴凉的树荫打下来,常青在水里泡得皮肤发皱了,于是整个人仰躺在石头上,打算晾一晾,结果他游太累了,闭着闭着眼就睡着了。

    微风轻抚,阳光灿烂,树影婆娑,一切都恬静美好,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不一会儿,灌木里传来一阵轻响。

    一头巨大的白狼轻轻的钻了出来。

    它看着石头上睡得沉静的人,男孩儿一脸乖巧,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松垮垮的短裤。

    巨狼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狼鼻子凑到常青的脖子边嗅了嗅,温热的肌肤带着甜甜的味道,这是常青的味道,而它自己留下的味道已经很淡了。

    巨狼于是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了舔常青的脸颊。

    而常青游太累了,此刻睡得正香,没有醒过来。

    巨狼摇了摇尾巴尖儿,连尾巴翘起的角度都比平常高了一点。

    放心的伸出舌头舔上常青小巧的耳朵,精巧的耳垂rou嘟嘟的,巨狼的舌头一碰上,就冒起淡淡的嫣红。

    巨狼继续舔舐,常青的睫毛,眉毛,鼻子,嘴巴…它都异常温柔的舔了一遍,可惜常青睡着了,不能舔到常青味道的唾液,它恋恋不舍的在常青的嘴唇上逗留许久,一遍又一遍,从嘴角开始,用感觉度良好的舌头描绘常青的唇形。

    常青渐渐双颊泛红,睡梦中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脖子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巨狼顺着湿漉漉的嘴角把纤长脖颈上的汗水舔干净,性感的锁骨也没有放过,它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见到赤裸的常青,第一次交媾时,虽然常青什么都没穿,但是它当时正处于发情期,整个脑袋都是浆糊似的,交配完全遵循本能,根本没有仔细的看过常青。

    此刻蓝眼睛一点点的慢慢打量着身下这具赤裸的身躯。

    圆润的肩头,漂亮的线条,薄薄的胸膛上有两团凸起的rourou,rou团顶端嫩粉色的小茱萸比那粉色的花蕾更加精致可爱。

    火热的狼舌直接的冲着那里舔去。

    “呼…”睡梦中的常青发出略粗的喘息,巨狼吓得停了一下,然而常青并没有醒,它又小心翼翼的舔了小rou豆一口,粉色的小rutou居然慢慢的变硬,挺立起来了…

    “呼噜——”巨狼发出低低的喉音,碰着凸起小点的舌头起先只是轻轻的刮擦硬如小豆的rutou,慢慢的变成盖在小rutou上碾磨画圈,把小rutou舔得东倒西歪,渐渐变成充血的艳红色。

    巨狼舔完一边,又舔另一边,一对小乳被它的口水弄得亮晶晶的,恨不得透过薄薄的皮肤,就能看到底下的血管了。

    两粒奶头被舔得绽放变大,宛如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嵌在白皙的胸膛上,被拉成银丝的口水还连接着被舔开了一点点的的乳孔和巨狼的舌尖,场景无限香艳。

    巨狼玩够了小奶头,又慢慢往下舔,常青平坦小腹上的川字型人鱼线性感得不行,狼舌爱不释口的来来回来沿着这里舔了很久。

    宽松的裤头松垮垮的套在常青的胯骨上,巨狼没有手,弄不下来,只能从白嫩的大腿往上舔,长长的舌头从裤腿里越钻越往上,舌尖堪堪的触碰到干净如处子的雌xue,两片rou嘟嘟的大yinchun尽职的守护住禁地,巨狼鼻尖拱进常青的裤腿里,舌尖也只能勉强舔到中间的小缝儿。

    “呼呼…唔…”睡梦中的常青皱了皱眉,喘息愈发粗重。

    巨狼舌头一碰到那散发着香甜可口的雌性味道,就要疯了,cao控着勉强够得着的舌尖,对着那条rou缝快速的舔弄起来。

    没一会儿,rou唇被舔得向两边打开,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大,丝丝流淌出惺甜的阴液。

    巨狼满意的悉数舔入口中,继续深入,妄图把雌xue里自己的味道也补充上,唾液往中间的小口处送。

    常青紧闭着的眼皮都红了起来,鼻腔里轻轻的哼哼,双腿随着巨狼舌头的深入无意识的张开,更加方便了舌头的进入。

    狼舌温度很高,舌尖上的那些味蕾小点刚一碰到敏感的小yinchun,雌xue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自发的蠕动着流出yin水来。

    舌尖虽不能深入,仅仅是停留在前庭和外阴,就能获得绵绵不断的香甜液体,再时不时的黏住阴蒂一压,xue口就一阵收缩,整个雌xue不可抑制的一颤,湿得更加厉害。

    狼舌一遍一遍不停的碾磨着敏感的阴蒂,直到被舔到阴蒂高潮,常青发“唔…”的一声轻喘,xue里涌出大量的阴液,巨狼吸得满足极了。

    最后又把常青的大腿,膝盖和小腿,连同脚丫子也用唾液舔过一遍,远远的嗅一下,闻到的全是自己的味道。

    常青从头到脚完完全全都属于它,这才满意的掉头走了。

    又到了下山领工资的日子,常青感觉自己和世界脱离了好久了,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竟然有点不太适应。

    他领了工资,又买了一些粮米油盐,提着去了王爷爷家。

    王爷爷是爷爷的好友,以前爷爷还在时,就时常上山去找爷爷喝酒,如今是个手脚不太利索的老年人,他却坚持不和儿女一起住,一个人带着大黑狗单独过活儿。常青每次下山来,总要给他送些吃的用的。

    王爷爷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小摇椅,蒲葵扇,旁边窝着那只大黑狗。

    大黑狗瞪着铜铃似的眼睛,看到常青自门外走进来,尾巴摇晃欢腾着正要扑过来,结果鼻尖一嗅,半路堪堪停下,夹着尾巴缩回王爷爷的背后去。

    “怎么了?是常青啊,你怕什么!”王爷爷拍拍塌着耳朵的狗头笑道。

    常青一愣,他知道大黑怕什么,但是这可不能告诉王爷爷。

    他和王爷爷打了个招呼,把手里的东西分了一半,轻车熟路的放进厨房里。揭开锅看见里面有一点白米粥,常青看得心酸,放好东西往外走,却见王爷爷还老神在在的躺在躺椅上扇扇子。

    “王爷爷,你还是搬去和王叔叔一起住吧”常青拉了张凳子在王爷爷旁边坐下。

    “怎么?你也觉得我过得不好?”王爷爷笑道。

    常青想起刚才看到的半锅白米粥,不说话。

    王爷爷还是笑眯眯的:“可是我觉得我过得很好。”

    他慢慢的说道:“每个人过得好不好不是由别人觉得来定断的,而是由自己的心,真正的体验过,感觉过,才知道什么是最合适自己的,什么让自己更加舒适,有时候连自己的想法都会欺瞒自己,所以…得实实在在的去做一回,才能分出好坏。”他露出满足的笑容:“就像我,有大黑陪着就很幸福了,我也更愿意和他待在一起,有时候啊,动物比人更加的忠诚有情。”

    常青嚅嗫着说:“可,可是…我觉得,人还是该和人在一起,才…对啊”

    “人难道不是一种动物吗?”老人用扇子拍拍他的头顶,“你有生命动物也有生命,生命都是平等而珍贵的,只要能相互珍惜和陪伴,人和人,人和动物,动物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分。”

    常青心下大动,王爷爷的一番话令他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夜晚他翻来覆去躺在床上想王爷爷今天说的话,又想到和巨狼的两次相处,两人不仅做了亲密的事情,而且巨狼还载着他在林子里跑,还给他弄果子,草药,还有…小花,也不知道他连手都没有是怎么做到这些事的。

    常青越想越觉得巨狼对自己其实挺好的,而自己还朝它发脾气,把它送来的东西丢到泥里,好像有点过分了…

    这时门传来“吱嘎——”一声轻响。

    常青吓了一跳,出声问:“谁?”

    刹那间,常青明白过来,掀开被子,急匆匆的往外跑。

    然而门外什么都没有,只有不远处的一处灌木晃了两晃。

    “出来,我知道是你。”常青对着那里喊。

    却没有动静。

    “你再不出来,就永远也别出来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你。”常青放狠话。

    好一会儿,丛林才慢慢窸窸窣窣响起来,巨大的白狼从后面钻出来。

    尾巴垂得很低,脑袋也垂头丧气的,连一向耀武扬威立得直直的尖耳朵也软趴趴的耷拉下来,远远的站在丛林边看着常青。

    常青本来有点内疚,看到巨狼可怜巴巴的模样,立马心软了,冲它招招手,“过来。”

    巨狼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向后缩了一步。

    常青叹气,“行,你不过来,那我过去。”说着光着脚要踏下露台。

    倏尔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巨狼已经来到了跟前,用头把常青拱回屋里,不让他踩到泥土。

    “噗——”白狼的鼻子拱到他腰间的痒痒rou,常青一下子笑出来,伸手拍了拍巨狼毛茸茸的头顶,笑道:“你到底是狼还是狗啊,怎么这么好使唤。”

    代表地位和尊贵的头顶被当成狗狗抚摸,巨狼不仅没有发火,反而在常青的手掌下蹭蹭,低垂的尾巴尖来来回回的摆个不停。

    它一动,常青笑得更厉害了,“别蹭了,好痒,哈哈哈…”清脆的笑声差点把睡着的猫头鹰都惊醒。

    巨狼不停的用鼻尖把常青往屋里拱,“干嘛了你?老推我干什么?”常青放松身体随着巨狼的动作移动。

    巨狼推着他一直回到里屋的床边。

    “你是要我睡觉吗?”常青问。

    巨狼摇摇尾巴。

    常青不太懂它的肢体语言,只能试着爬上床。

    巨狼立马把堆在床角的被子用嘴巴衔起来盖在常青的身上。

    常青惊奇,这家伙实在太聪明,他眨着杏眼问巨狼:“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巨狼摇摇尾巴。

    “你是听得懂才摇尾巴的吗?”

    巨狼摇摇尾巴。

    常青惊奇:“哇!看来你真的听得懂,好神奇”

    白狼蹲坐在他床头,常青侧躺着看着蹲坐下来都几乎有个成人高的巨大身影,看起来威风雄壮得很,湛蓝色的圆球型眼珠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你的眼睛好漂亮,像蓝宝石。”常青认真的打量眼前神奇美丽的生物,“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像你这么大的狼,而且还有白色的毛毛…”

    巨狼的蓝眼睛温柔的凝视着他,这段时间一直围绕在常青的孤独感突然就消失了,烦躁不安的情绪也不见了,果然如同王爷爷所说,有相互陪伴珍惜的同伴,会过得更加舒适吗?

    只见白狼嘴角咧了咧,耳朵尖抖了一抖,像是微笑似的。

    常青也高兴起来,打算听从王爷爷的话,听自己内心的声音,现在他内心告诉他,他想和巨狼好好相处,要是能像王爷爷和大黑狗那样最好了,他冲巨狼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从今天开始我们重新认识好吗?”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我叫常青。”

    巨狼抬起大大的狼爪搭在常青的手心。

    “那么,你叫什么呢?”常青问。

    “咕噜——”巨狼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哈哈,你叫咕噜吗?”常青觉得这个名字好好笑,兀自的笑起来。

    巨狼皱了皱鼻子,露出尖尖的犬齿。

    “好吧,好吧,不喜欢这个名字是吧…”常青笑得眉眼弯弯,勉强正色道:“那…叫大白吧,你又大又白,怎么样?”

    巨狼又皱鼻子。

    “好了,就这个了,这个名字多可爱,又和你这么贴近…”常青自言自语的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睡着了。

    巨狼反对无效,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

    第二天一早,常青是被巨狼舔醒的,感受到热乎乎的舌头把脸舔得黏兮兮的,慢慢的顺着脖子往睡衣里钻…

    “唔…”常青哼哼一声醒过来,巨狼趴在床头,舌头在他颈边。

    “别舔了,湿漉漉的!”常青控诉,推开巨大的狼头。

    巨狼却没有泄气,尾巴微微卷曲摇晃着,前肢伸展开,随即又蹦跶着扑过来。

    常青大叫一声,赶紧闪开,“你要压死我吗?”

    巨狼却不听,见常青没有生气,只想继续表示亲近,又要扑过来。

    “停!”常青大吼,及时的解救自己生命,“你别扑过来,我站这儿不动行不行?你慢慢走,好吗?”

    巨狼还是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然而还是听话的身体前倾慢慢走到常青身边,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舔他的脸颊。

    “哈哈哈哈”常青被他舔得好痒,手指陷在丰厚的狼毛中毫无作用的推拒,“好痒,再舔我都不用洗脸了。”

    一人一兽嬉闹一阵,昨天常青就没巡林,今天必须去了,换好衣服,提着水和食物出门了,今天有大白陪着,他打算去远一点的地方。

    常青走在前面,白狼慢吞吞的跟在后面,走累了,白狼强行把常青甩到背上。

    坐在巨狼背上,视野非常好,常青张开手兴奋大叫:“快一点,大白,跑快一点!”

    巨狼骤然加速,在林子里奔跑起来,狼全力奔跑时,速度非常快,而且持久性很好,常青脸颊都被奔跑带起来的疾风刮疼了,林子里回荡着他爽朗的笑声。

    白狼一直载着他跑到一处峡谷,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铺遍两岸,中间流过一条蜿蜒曲折的清澈溪流,远远的阵阵花香扑鼻而来,间或夹杂着的绿油油的小草更是将峡谷点缀得勃然生机。

    “哇!好漂亮!”常青从巨狼身上跳下来,看呆了眼。

    巨狼紧随其后,一个跳跃,扑进花海之中,怡然自得的在花丛里打起了滚,扬起阵阵花粉,在阳光倒映下五光十色,好的看不得了。

    它滚了几圈,趴在花丛里抬起头来,头毛上还沾着几片花瓣。

    常青大笑着跑过去,也学着它扑进花丛里,抱住狼头帮它把花瓣摘掉,巨狼立马扑到他身上。

    蓝眼睛一瞬不瞬的和常青对视着,得意似的高高的立着耳朵,居高临下的俯视常青,一副领地的王者姿态。

    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常青,令常青不由得回想起前两次巨狼对自己做的事。也是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姿势,常青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耳根可疑的红了一圈。

    白狼乐见其成,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于是一口舔上粉红的耳朵。

    “唔…你干什么?”常青敏感的抖了一下,赶紧捂住耳朵。

    巨狼隔着他的手指继续舔,舌尖划过指腹,常青只觉得那种湿热感一直从手心传到心口,热得他脸颊也泛红起来。

    “别…唔…别闹了,好不好,求你了。”常青带着哭腔哀求,因为被巨狼这么暧昧的舔弄,他居然觉得心口痒痒的。

    小模样又可怜又魅惑,一副我很好吃快来蹂躏我吧的样子。

    巨狼忍了又忍,最终目含凶光的跳进了溪水里。

    两人一直在峡谷玩到下午,巨狼这才背上常青往回家,常青趴在软和宽阔又安稳的狼背上,还没到家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身处在屋檐下的平台上,白狼趴在他身下睡着,他倚靠在白狼柔软的腹部,又暖又软,比家里最贵的毯子还要舒服一百倍。

    常青忍不住又把自己埋回去,靠着白狼蹭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发现白狼炯炯如炬的目光,他才面露不舍的红着脸起来。

    之后,白狼正式的住进了常青家,作为一家之主的巨狼,以喂饱伴侣为己任,每天准时带回来各种新鲜的瓜果,还有不同颜色的小花。

    它的食量很大,一般直接在外解决再回,然后把最好吃的一块rou叼回来给常青。

    不料却被常青给赶出来了,并且睡了一晚上的走廊。

    此后就再也不敢往家里带rou了。

    自从大白住进家后,常青每天早晨醒来都精疲力尽,他怀疑可能是头天的运动量大了,于是这天他什么也没做,晚上还洗了个热水澡再睡觉。

    不太累的结果就是他睡得不香,迷迷糊糊的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唯一记得清楚的是被巨狼狠狠的贯穿的那种极乐。

    常青醒过来,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下身有点奇怪,他伸手一摸,小roubang翘起来了。

    他之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每天早上醒来小弟弟也是干干净净软趴趴的耷拉在腿间啊,现在却涨得发疼。

    “大白…”他习惯性的喊道。

    喊完才想起大白被他昨晚罚出去睡走廊了。

    然而狼的听力十分了得,他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巨大的狼头从门缝里挤进来,看到常青皱着眉盯着胯间站立着的小roubang不知所措时,立刻自告奋勇的乐颠颠跑过去。

    狼爪搭在床沿上,“嗷呜——”兴奋短促的叫了一声,埋下头轻轻的含住小roubang,舌头熟练的沿着roubang的轮廓裹吸住。

    “唔…”常青来不及制止,要害已经落入它的口中,被这轻巧的一吸,立马软了后腰,一下子软回床上去。

    巨狼轻车熟路的用舌尖抵着roubang顶端的铃口处瘙挠,常青就没力气再反抗了,嘴里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点状的舌面把小roubang从头舔到脚,从底端又顺着粉红色的青筋舔上来,刺激得小roubang不断颤抖,分泌出透明的腺液。

    “啊啊…嗯…不要…舔…嗯啊…大…大白…不要…”常青难耐的用手捂住眼睛,像是不想看到这样,又像是害羞,发现自己泄露出浪荡的呻吟,又赶紧咬住嘴唇,喘息和呻吟还是不停的从鼻腔里冒出来。

    身体从那被巨狼含住的部分开始发热,慢慢yuhuo覆盖全身,灼烧得常青大脑混沌不清。

    然而体内汹涌的欲望却非常清晰,想要更多的触碰和爱抚。

    巨狼伸长舌头,从阴渠往上横向一舔,整条rou缝连同小yinjing都被舔红了。然而体内欲望越发汹涌,化成阵阵的液体流淌出来,两片yinchun中缝线亮晶晶的往外浸出腥甜的雌液。

    巨狼兴奋不已,这些液体都是它的最爱,每早它都要把常青舔上一遍,舔得睡梦中的常青yin水四溢,而今天,它舔的是清醒着的常青,伴随着常青压抑诱惑的低喘,小roubang和小花xue吸起来似乎更加美味了。

    棉绸的体液巨狼还没来得及舔干净,已经顺着粉红的阴渠流到后xue,然后一丝一丝拉长成白色的丝线滴落在床单上。

    常青被巨狼有技巧的舔舐弄得体内深处也湿痒难耐,他不由得扭动起纤细的腰肢,白皙修长的玉腿夹住巨狼毛绒绒的脑袋,欲望完全支配身体。

    “啊嗯…快…用力…啊…大白…下面…里面…”常青咬得嘴唇滴血般的红,欲望却一浪盖过一浪,鞭笞着年轻稚嫩的身体,“啊…花xue也要…舔…舔…”

    主动抬起腰,把又水又湿的花xue往巨狼的嘴边凑,由于太过心急,一下子阴蒂撞在巨狼黑色的鼻头上,被狠狠的按压了一下。

    “嗯啊啊…”过激的性刺激令常青爽得弹腰,大叫出声。

    巨狼听话的把长舌钻进小rou缝里,推开层层叠叠的阴rou,挤进yindao里去,搜刮那些黏糊湿滑的雌液。

    “啊啊…嗯…好…痒…用力…舌头…”常青爽疯了,原来被舔xue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柔软的舌头把瘙痒的xueroucao开又吸附住,敏感的yindao壁激颤着和舌头纠缠不休。

    常青抖的腰又酸又麻,腿根被巨大的狼头撑得酸软极了,可是被狼舌伺候着的小roubang和花xue却又酥麻爽快。

    好舒服,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常青脑海里疯狂的尖叫着,最终被巨狼舔到高潮,小roubang射得淋漓尽致,jingye射得大腿,小腹,肚脐上都是,花xue里更是流湿了床单。

    常青浑身瘫软的躺着喘气,巨狼却没有休息,仔仔细细的把他身上的jingye和阴液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常青累得又睡过去之际,终于想通了自己为什么每天早晨起床时都特别疲惫,但是却又一点痕迹都找不到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