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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归(指交,夜间常事)

    临近春节,南方开始回温了,几乎只需一件薄外套就够。最近一直在处理年底律所积压的文件,每晚回到家都将近11点,却总能看见那个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傻瓜。

    中学已经放假了,常桉作为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因而待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又正好赶上我最忙的时候。家里倒是rou眼可见的干净不少,看来今年的大扫除可以省下了。

    “桉桉。”我揉着他的头将他吵醒,他半睁开眼牵过我的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的头靠在我的腰上,发出像是小猫般的呼噜呼噜声。

    “怎么不去床上睡?一会儿着凉了。”我摸了摸他有些凉凉的耳朵,随即一只手拉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进了房间。

    我洗完澡出来后关掉了家里的灯,走进卧室时看见常桉挪到了床单的右边,我钻进被窝的时候被窝是暖的,还带着他身上暖暖的清香。

    “你最近都回来好晚,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常桉搂着我的腰说道。

    “年底了,得处理一下积压的文件。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说没时间看?现在你不就可以尽情的看,我还羡慕你呢,早知道我就去当政治老师了,哼。”我蹭着他的额头和鼻尖,手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去,轻揉着他细瘦的腰肢。

    “可是你一整天都不在家,我看不见你,不开心。”常桉的头靠在我的颈窝,闷闷的说道。

    “那我争取早日放假,然后回来一整天的跟你颠鸾倒凤。”我的手往下滑去,捏着常桉软而有弹性的臀rou,说到最后还在他臀上拍了一下。

    “你…你真的是…一天天的,不正经。”他拍开我的手,修长白净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一天天的可正经了,只是对你不正经而已。”我边说边吻着他的手。

    我寻着常桉的唇便吻了下去,他主动张开了唇,任由我的舌尖破入,我模仿着性交的方式抽插,吮吸着他甜丝丝的津液,左手与他十指紧扣,右手解开了他的睡衣扣子,揉捏着他胸前的殷红,他的呼吸有些乱了。

    “嗯呃……你…你明天不用上班?”我在常桉呼吸急促时松开了他的唇,他倒是先担心我的工作。

    “那你不想要?”我支着手臂问他,借着月光看他。

    “嗯……等你工作解决了再说吧,现在太晚了。”他搂着我的脖颈说道。

    “啧。”我不满的俯下身啃起了常桉的脖子,听见他在我耳边细碎的轻喘。

    他居然说不要,我有点生气了。

    我在他脖颈间留下了几个深红的吻痕,然后又往下含住他胸前殷红的rutou,在我含住的那一瞬,常桉搂着我的手臂颤了一下,经过多年的性事,这里已经变成了他的敏感点。我吮吸着他的rutou,牙齿轻咬着,将原本平坦的rutou吸起了一个羞人的弧度,又吹了口凉风在泛着水光的rutou上。

    “啊…啊哈……痒…”常桉的声音软软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按着我的肩膀,时而抚摸我的脖颈。

    “现在要了吗?”我起身看着他,问道。

    “你真的太坏了。”常桉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说道。还有更坏的呢,我想。

    “所以现在要了吗?”我打开床头昏黄的灯光,暖光照在常桉泛红的小脸上,以及刚才被我吸红的rutou上。

    “……嗯。”他小幅度的点点头,几不可闻的回答。

    “ ’嗯’ 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你说明白点。”我揉搓着他胸前的殷红说道。

    “你……坏女人。”他小声的骂道。

    “说呀,要不要?要什么?”我舔舐着常桉的耳窝说道。

    “我……我要……要你……要你…cao我。”他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最后两个字小声到让人听不清。

    都在一起六年了,还是这么害羞。但是偏偏就是这份脸红,胜过了世间的一切情话。

    我拉开抽屉,翻出了指套,指套上有些细密的凸起,摸过手时是略显粗糙的触感。我的手摸到那处柔软的xue口,经过多年的性事,那里不需要润滑便能够顺畅的伸入一指,我熟练的找到那个点,按了下去。

    “啊啊…哈嗯……”常桉开始轻喘,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将唇凑了上来,我安抚般的舔舐着他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放置于柔软肠道内的手指也开始加快速度,我重且剧烈的按压着那个点,常桉的腿开始难耐的乱蹬,顺势夹上我的腰。

    “啊啊啊……哈嗯……啊…呃……太快了,轻…轻点。”常桉喘着气吐出几个字眼。

    “乖。”我轻咬着他胸前的红肿的rutou,安抚道。

    我又起身拿出了一个戴在手指上的跳蛋,将跳蛋重重的压在那个凸起的前列腺点上,猛地将开关调到最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嗯呃……太快了,别,别这样,要去了,要去了。”常桉被激到弹起卷起了上半身,又有些撑不住的躺下去,颤抖着挂在我腰间的双腿,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肩膀,生理泪水从眼眶中流出。

    “哈嗯……呃啊……呃呃…别…太快了…受不了了……”常桉的脸埋在我的颈窝,我含住他的耳垂,带着跳蛋的指尖抽插着肠道,随即更用力的朝那个点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去了…去了”常桉失神的摔在枕头上,一股白浊淋在他嫩白的腰上,顺着腰间的线条往下滑。我起身去拿纸巾。

    “不要走…不要走…哼嗯……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哼嗯……”常桉抽抽搭搭的哭,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走。

    “哭什么?我不是在这呢嘛?不哭了,乖,来,亲亲。”我捧着常桉的头细细的轻啄他的唇,吻去他有些咸咸的泪水,安抚他的小情绪。真是个没安全感的孩子。我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直到他不再流眼泪。

    “我要去洗澡。”常桉沙哑着嗓子说道。于是我半抱着他去了浴室,温热的水流浇在粘腻的肌肤上,让人很舒服。我轻轻的洗着这具挂在我身上的嫩白身子,好像变瘦了,一定是我不在家的时候又没好好吃饭。

    我擦干净常桉身上的水,轻轻的将他放在床上,然后我也赤裸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我们赤裸着身子相贴,感受肌肤之间所传递的最直接的温度。

    我今年28岁了,算是人生中的黄金时代,躺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25岁,我们在大学认识,大四的我在常桉入学不久后便将他拐上了床。我看着身边这个熟睡中紧紧搂着我的男人,发现早年的回忆忽的涌了上来,有些杂乱。

    混乱的思绪被睡意击败,清醒的时候再整理吧,现在趁着静谧的午夜,熟睡的爱人,升腾在空中的爱意,先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