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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很久的大rou教授,把勾引他的yin荡学生cao的浪叫不止,jingye灌成孕肚

    教授攥紧景枝的奶子,又揉又掐,屁股嘭嘭嘭地连刺,高速撞击着温润的小rouxue,把那两片yinchun挤开到一旁,无力地朝外翻开。

    jiba抽xue拉扯出里头鲜红的嫩rou,插回yinxue时又把那嫩rou送回洞中,干的景枝的桃花源变作水帘洞。

    到底是太久没做了,这么刺激地大干,教授就有些守不住想射了。

    其实教授是想缓一缓的,但景枝的xiaoxue实在是太好吃了,教授的jiba根本停不下来,它一刻也不想停,不相等,积攒了多年的欲望爆发起来并不是能轻易控制的。

    教授发现自己根本依据刹不住车,索性紧紧地抱住景枝,汗湿的脸紧贴着他桃红的俏脸屁股运棍如神,每一次都撞上景枝的花心,刺激的景枝也要一同高潮了。

    “景枝,景枝,教授要射了,再多插你几下,和教授一起去好不好?”教授嗬嗤嗬嗤喘着粗气,腰部运动却是越来越狂暴,插地景枝都没空回应他,只是花径不断地往里收缩着,也算是给了他一个答案。

    “啊……谢谢你,教授会好好射你,射满你的zigong,让你舒服!”教授狂cao少年娇xue,口中粗喘越来越重,他恨不得将景枝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勇猛怒插百下后,教授怒吼了一声,guitou铃口一松,磅礴的jingye喷薄而出,浇灌少年的蜜宫。

    景枝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他的内部,不断冲刷着他的最深处,渐渐填满了他孕育生命的温床。

    教授的jiba还在不停的喷射着,储存了这么久的岩浆今日悉数都送进了自己学生的zigong,教授光是这么想,jiba就抖动着又射出了一波子弹,硬是把景枝灌地撑了。

    等到教授射精结束后,景枝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娇喘一声,摔倒在教授的床上,半疲软的yinjing不再那么肿胀,能撑牢景枝的yindao,就这么滑脱了景枝的yinxue。掉出少年媚xue的jiba还在往下滴着精水。

    没有教授那样粗壮rou塞的堵塞,景枝被灌满的zigong立刻开始泄洪般排出射在里头的jingye,一大股白色的浊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立刻把景枝的腿根和教授的床单糊地一塌糊涂了。

    跪趴太久的景枝想要翻身,但他每个动作都要带出流不净的jingye来,可见教授射地有多大量在里头。景枝岔开腿,低头看着不断冒出白色浆水的小洞,担忧地说:“教授射额好多啊……”

    被射地这么多会不会怀孕啊?

    大爽过后的教授找回了些理智,他对自己的行为又后悔又羞耻,觉得自己不配为师。

    他本不应该射在景枝的里面,可最后放任自己尽情内射,是因为他心中藏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这一刻,他决定将这个秘密对景枝和盘托出。

    “别担心。”教授摸了摸景枝汗湿的长发,“你不会怀孕的。”

    教授闭了闭嘴,继续说道:“我没有能力让你怀孕。”

    似乎是第一次朝人袒露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秘密,教授说完之后没有觉得难堪,反而露出点轻松的神色来。

    比起教授的轻松,景枝却大惊。

    难道这就是当年师母选择抛弃教授的原因?

    想通这点,景枝对教授心里升起怜悯和痛惜,明明教授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两人难免沉默了下来。

    景枝想,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教授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孑然一身呆在这儿这么多年都不回去吧。

    那些知道教授不育的知情人是否也是在他面前流露出同情的神色,那些嫉妒他的人是否在背后以此嘲笑他。

    景枝越想越觉得心酸。

    教授并不想借此博得他的同情和原谅,他所犯的错并不值得他的同情和原谅。

    教授去浴室泡了一块热毛巾,捂在景枝的腿根,帮景枝做清理。只是他射的浓浆实在是太多了,擦净了一波又会涌出新的一波,要不是他不育,景枝肯定是要怀上他的孩子的。

    自己弄的东西再多教授也耐心地负起责任要把它弄干净,只是教授在清理的过程中,胯下那根东西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

    说起来,教授半辈子过的都是书香生活,哪里见过少年门户大张吐精的yin靡画面,原本半死不活的rou茎此刻又生龙活虎,雄赳赳气昂昂的,还能再干三百回。

    “教授,你怎么又……”

    景枝目瞪口呆地看着教授又生机勃勃的硬挺,觉得教授真的不可貌相。

    虽然教授长得一副典型的文人模样,可这话儿长得可一点文人的弱气都没有,光是刚才干的那一回,景枝都被cao地魂儿都要碎了。刚刚才在他里头射出这么多,现在这么快又硬了,这才多久?

    看来教授虽然不育,但是能力还是很强的嘛。景枝有些揶揄地想。

    对于自己再次勃起的yinjing,教授一改床上先时的放荡,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自己的丑东西,尴尬地解释:“对不起,太久没做了,有点想。没事,你别管我,我去冲个冷水澡就好。”

    说着,教授就想往浴室跑。

    景枝玉腿一伸,拦住他。

    脚趾灵活地从他的膝盖,一路向上攀爬,爬到教授那火热的柱身,脚趾调皮地逗了逗它,看教授的jiba激动地弹跳了下,景枝嘻嘻娇笑一声,收回长腿,双腿往外一翻,露出自己还在吐精的阴户,对教授邀请道:“来吧。”

    教授被这惊喜砸地缓不过神。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愿意?

    明明年长他许多,受到那么多人敬仰的教授,此刻却像个愣头青呆头鹅,景枝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他对教授有同情,有可怜,有敬佩,也有倾慕。

    他早就在他面前无所保留了,此刻也没什么好矫情了。

    景枝大敞着腿,伸出纤细的手指自己翻开合不太拢的yinchun,更清晰地露出吐着白浆的roudong口,声音媚地教授脊骨发麻:“教授,快来啊,小洞洞又想吃教授的大jiba了。”

    说完,景枝还是羞耻地撇过脸,艳红从他的小脸蔓延到了脖子根。虽然这种话被男朋友调教地说过好几次,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地,还是对着教授说这种话,景枝还是很羞涩的。

    教授被眼前的景色深深打动着。

    少年嘴上说着放浪的话,却羞涩扭头的场景让教授又怜又爱。

    本就被人干翻的yinchun被少年自己更努力地外翻,露出来的小洞漏着白稠的jingye,是他刚刚射进去的。教授不再思考,不再犹豫。

    他甩下已经变冷的脏毛巾,对着床上勾人的少年扑了过去:“小妖精,教授来了!”

    “扑滋——”

    yin水和jingye都还没有流净,少年的roudong滋润无比,教授重新一杆进洞,直达景枝最底部。

    景枝吟叫一声,抱紧教授的后背,双腿勾住教授运动的后腰,紧紧地缠绕住他,不让他离去。

    原始的律动再次开启,这一回,少年和教授都抛下所有的顾忌,共同沦陷在纯粹的rou欲里。

    “啊——啊——进来了,教授的大jiba又插进来了……”

    景枝扒着教授的后背,小脚盘在教授的后腰上,翘的高高的,身体波涛中的小船随着教授的撞击起伏着,一张小嘴yin媚地叫着:“教授的大jiba好厉害——大jiba还是这么硬……插得小洞洞好爽啊——”

    平时温婉文静的少年一到床上就是如此的放浪形骸,一口一个jiba喊着,作为指导者教授本应该生气,可他现在却爱死景枝这幅yin浪的模样。教授也勾着景枝的肩,屁股用力狠插了两下,兴奋地在少年的yindao里来回的穿梭。

    “景枝,景枝,你个勾死人的小妖精!”教授简直对景枝爱不释手。

    景枝媚笑了两声,调皮的小脚还摩了摩教授的后腰,娇媚地问他:“那教授喜欢小妖精吗?”

    “喜欢!喜欢!”教授托起景枝的臀部,把已经负距离的性器凑得更加紧密,大jiba噗呲噗呲地狂cao着水润红艳的roudong,身体力行地告诉景枝他有多喜欢他。

    “教授喜欢小妖精,”景枝的直白明显感染到了一惯含蓄的教授,他顿了顿,开口:“喜欢小妖精的小saoxue……”

    这话像是打开了教授身体里隐藏的开关,他本以为说出这种话会很艰难,但是真的说出口后,他却有种前所未有的敞开感,一种无所束缚的解放感。

    教授有些迷恋这种感觉了。

    论叫床sao话,教授明显还是个初学者,景枝在这方面受到的教育可就丰富多了。

    “我也喜欢教授,喜欢教授的大jiba……又硬又粗……快要cao死景枝的小saoxue了……啊——啊——教授好棒,景枝要美死了……”

    叫人听着面红耳赤的yin言浪语不要钱地往外丢,听得教授的rou棍硬的好比钢筋,发狠地往里杵。

    “好景枝,小妖精,怎么这么会叫?真是一个小yin娃——听得教授jiba更硬了……戳你,cao你,教授用硬棍子捅你的小湿xue!”教授自己都没想到原来自己说起这种话来也是无师自通,或许男人的本性就是喜欢这样的,这是恰巧今天,他才认识了自己最原始的自己。

    “哈啊……哈啊……景枝,教授的硬棍子好不好吃?你的小saoxue咬地教授好紧,快要把教授吸出来了!yin荡的小东西,就这么喜欢喝男人的jingye吗?”说完,教授还轻轻拍了下景枝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rou响。

    景枝从鼻子哼出娇憨的不满,“教授讨厌,打人家的屁股,把我都打痛了……”抱怨完,景枝还扭了扭屁股,yindao里的小saorou还因此绞地更紧了,仿佛同样在为景枝出气,更努力地包围绞杀陷在小洞里的孽龙。

    教授被少年绝命的绞杀爽的快感冲顶,连抽一口气。

    小朋友报复心还挺强。

    但教授依然惦记着景枝说自己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过于兴奋而下手过重。“真的很疼?”教授关切地问。

    “真的。”才怪!

    其实一点也不疼,但景枝是故意那么说的。

    在教授面前,他似乎发现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满是恶劣因子,yin荡又放浪的小恶魔的自己。

    看着景枝委屈的小脸,教授流露一脸的歉意。

    景枝的心就更软乎了,他抬了抬小屁股,娇滴滴地道:“其实只要教授摸摸就好了~”

    少年又娇又软的样子,让教授心都化了。

    他现在看出来景枝是故意借机撒娇,但教授却偏偏爱死了他这样娇软着耍小心机的样子。

    温热的大掌抚上它刚刚拍打过的地方,轻柔和缓地抚摸起来。

    景枝就像是被摸舒服的小猫咪,眯着星眸,从喉咙里发出些舒服的呻吟来。

    教授觉得他可爱至极,笑他:“这样舒服吗?”

    “舒服,教授摸地我好舒服。”景枝闭着眼想也不想地回答。

    景枝知道今天的自己实在过于yin荡了,就在被男友压着调教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可偏偏在教授面前,景枝展露出了最不同的一面。

    尤其是看到教授因为自己暴露出别人都不知道的样子,景枝的心中有一股奇怪的成就感。他不仅把学院公认的老男神给睡了,还让他为自己变了模样,景枝也不介意让教授看到自己不一样的一面。

    这样很公平。

    景枝呼呼娇喘着,挺起自己发育良好的蜜桃,拉起教授的另一只手,将它按在了上面,“这里……也要教授摸摸~”

    既然都放开了自己,景枝索性将平时不会说的不会做的一次性都做了干净,说了个干净。

    有些粗糙的手掌盖上绵软细腻的突起,小小的rou粒顶上他的掌心,教授的手像是被电流蜇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收回手。

    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撤离的想法,转而慢慢握实了那饱满的酥胸。

    “唔!”教授握实他左胸的那一瞬,景枝忍不住发出一声酥麻的娇吟。

    按住少年软奶的教授真的遵照少年的吩咐,开始慢慢地摸了起来。教授的手一点也不凶恶,他的手覆盖住雪丘的尖端,缓慢地打着圈地摩挲,像是要打磨出精致的工艺品一样,精细地摸着少年的雪丘。

    明明一点也不粗暴,明明只是正常的摸了摸景枝的奶子,景枝却突然觉得有些受不了。

    他难耐地挺起自己饱胀的双胸,双腿也难受地摩擦着教授的腰。

    “教授~这样摸……好痒啊……”

    “痒?”教授被景枝内里的吸附力夹地花白的鬓角都湿透了,他继续保持着下身的律动,摸着他奶子的手却稍微用力了些:“那教授给你挠挠。”

    明明教授如景枝希望的那样加重了力度,景枝却好像更痒了。

    “哈啊,哈啊——教授,再用力点,摸我……唔唔……不要……啊……更痒了……”景枝甩着头发,胡乱地叫着,不知道是要叫教授再抓的用力些还是叫教授不要再摸了。

    教授却奇妙地感知到了景枝矛盾的原因。

    原来这里是小妖精的敏感点。

    一直被作恶的教授似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他用指头轻轻掐了掐少年的奶头,有些坏地问他:“到底是要用力点还是不要摸?”

    被这么一掐,景枝整个人都要缩起来了。

    他流露出一些哭腔,“我……我不知道……”

    少年泫然欲泣的模样既激发了教授的怜爱又激发了一些他心底更黑暗的兽欲。

    他收回摸在景枝屁股上的手,双手一起来到少年的一对奶团,像揉面般搓揉起来。

    “啊——啊!教授……教授……”景枝的yindao猛烈收缩,手臂如溺水之人求救般胡乱挥舞着,那些yin浪的sao话也叫不出口了,只知道叫着教授。

    眼看景枝被自己边摸奶边cao地几乎说不出话来,教授被迷得更是七荤八素。

    这回不用景枝招呼,教授自己主动地低头含住他的乳珠,温情舔弄。

    景枝立刻仰头长吟。

    温滑的舌头快速地舔弄过饱胀的花苞,景枝承受不住地抱住教授的头,花径一圈的软rou难以控制的痉挛抽搐着。

    “教授,教授——舔这么快的话,我要、我要去了……”

    听了景枝的话,教授不仅没有松缓舌头上的功夫,甚至还用紧抿温唇,将那小rou粒压在自己的唇间碾磨。

    本就经历过一场大干,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床铺上也裹满了体液和汗液,染得一塌糊涂。

    教授的身体撞击摇摆,脑袋上摇摇欲坠的汗珠就这么晃着晃着掉了下来,正好滴在景枝雪色的乳丘上,如下雨般从高处滑落,然后销匿于双丘中的沟壑。

    一滴,两滴,三四滴。汗水不断滴落。

    有那么几滴汗珠实在是顽强,从那高耸的丘陵滚落都没有摔裂,反而盈盈地堆积在那rou沟沟里,不断和其他幸存者汇聚,和景枝乳沟内的本地居民汇流,渐渐演化为细小的溪流,从那峰峦间的沟壑里流向四周,流向腹地。

    教授盯着那些流淌着的细小河流,舌头终于放过了弱的受不了一点刺激的奶头们,转而去追逐那些水流。

    他的舌头舔过男孩深陷的乳沟,舔过他平软的腹部,扫荡掩盖河道的痕迹,将那咸湿的汗液卷进嘴里。最后舌尖停留在腹部那圆圆的凹陷,这里曾是他生命的起点。

    教授伸着舌在景枝的肚脐里打转,把景枝刺激地脚趾抓地,屁股高抬。

    “啊——啊——教授,我不行了,啊——”景枝叫嚷着高潮了。

    饱满的阴阜紧贴上教授的鼠蹊,一股暖流冲蜜xue里头喷了出来,泡地教授的jiba又膨胀了圈。

    年轻男孩的高潮叫教授受用无比,yin欲高涨。

    射过一轮的教授向景枝充分展现了自己的能力,把景枝连干着又再xiele两回,才憋不住射意,开始在景枝的xue里狂浪冲刺起来。

    教授掰开景枝的长腿,弓着身,肿大到把xiaoxue几乎撑破的jiba笔直地垂落,深深地凿进xiaoxue的yindao,直击底部,把景枝这浅小的roudong给凿了个透。

    教授又顾及到景枝腰上还有伤,长臂一伸,扯过床头的枕头,把景枝的腰部和屁股垫高,减轻他射精前撞击xiaoxue的力道,以免他腰上的伤恶化。

    被cao地早就泄地透底而没有力气的景枝,疲软地张着双腿,勉强保持着欢迎的姿态,仍由教授的肥大rou龙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屠杀着他的阴洞。

    教授cao了他这么久都还没有射,精力好的简直不符合他这个年纪,把景枝干的是又爽又累,眼见着要射了,景枝总算是松了口气。再这么被教授cao下去,景枝觉得自己今天是不用下床了。

    射意更浓,教授撑在景枝腰两侧的床榻上,腰部动如打桩机般砰砰猛凿景枝的洞xue,干的两个人嘴中都是呻吟不断。

    教授撑在景枝的上方,气息紊乱地自上而下地望着景枝因高潮而晕红的桃花面。他情迷地低头,堵住景枝吟叫的嘴,迫切地找寻他的舌头勾连。他突然间很想吻他。

    景枝热烈回应着教授。他勾报住教授的脖子,小鱼般滑不溜秋的舌头却自愿和比它宽厚的家伙厮磨玩耍。两人疯狂的交换着唾液,共享那稀薄的氧气。

    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教授松开景枝的嘴。他的腰身抽送yinjing的节奏已经控制不住地一路飙升,jiba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教授嗬嗬喘着粗气,提前告知景枝:“景枝,教授要射了。”

    这么快的抽插频率,景枝当然知道教练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被插得咿咿呀呀乱叫着,却伸手抱住教授的腰,素手摸到教授的屁股,随着教授入rou的节奏下压,协助教授更用力地干着自己。

    “教授,射在里面吧~”景枝媚声邀请他。

    “可以吗?”虽然教授知道自己的jingzi没有活力,但内射这种事教授也不能自顾着自己爽快。

    “没关系。”景枝知道了教授的情况,既是没了后顾之忧,也是心疼他或会为此事自卑。

    他和教授本就不能结果,如今没了这麻烦,倒是省事,不如叫教授好好痛快一回。他的五指轻掐住教授的臀rou,大胆诱惑道:“小妖精的xiaoxue好饿,想要喝教授的牛奶。教授射进来嘛~”

    少年娇媚的尾音扯断教授最后的一根弦。

    中年男人的臀部大起大落,如此大幅度的起伏速度却快的惊人。教授如勤勤恳恳的黄牛用力耕耘着少年的宝田,嘴中粗喘叫道:“射你,射你……射死我的小yin娃——教授一定用jingye给你喂饱,给你喂喝也喝不完的牛奶!”

    “好,好……教授快来射我……我,我又要到了——快来射爆你的小妖精——”

    少年实在是yin媚的不像话,素来端方的教授可太吃他这一套了,立刻尾骨发麻,射意直冲大脑。

    “啊——啊——景枝,景枝,教授来了,要射了,把你的zigong灌满教授的jingye……”

    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这样的念头在教授脑海中一闪而过,极具冲击力的jingye喷射进少年的zigong,冲上景枝的宫壁,把景枝射地连声娇吟。

    教授这次依然射的很多,浓白的jingye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灌溉进少年的孕育后代的地方,真的是说到做到,把景枝的蜜壶都射满了,把景枝的小腹都射地微微凸起。

    再次爆射的jiba又再次软了下来,本来被堵得严丝合缝的roudong也出现了缝隙,那些储存不住的jingye捕捉到空隙开始拼命倒流,从二人性器接连的缝隙里溢了出来。

    教授没有拔出自己疲软的jiba,而是继续静静地放在景枝的身体里。他汗湿而温热的大掌捂上被他射地略微鼓起的小腹,遗憾而爱怜的摸了摸。

    本来把腰部垫高受精是非常有利于受孕的,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没办法让景枝受孕。

    在最后射精的关头,教授生出了强烈的想要景枝怀上自己孩子的冲动。

    现下,他的理智稍稍回笼,又高兴幸亏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不然,这么大量的jingye灌溉下去,景枝怎么可能不怀上,那样他就太对不起景枝了。

    教授很清楚,这样的关系他就只能有这一回,不管他为此对景枝生出了些什么别样的心思,都应该就此止步。

    卿生他已老。

    且不说他们的这样是背德,光是他这把年纪,景枝就不可能把他嫁给他,他也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耽误一个年轻人的一生。

    外头的雨早已经停了,这次教授好好地帮景枝做好了事后,亲自把他送出门去。他心头有强烈的不舍,但他也清楚自己必须放手。等景枝走出这个门后,他们的关系就该回到正轨。

    阴差阳错越过雷池的少年并不知道教授心中的疼痛,临别前,他俏皮地咬了咬唇,在踏离教授家门后又快速地跑了回来,飞快地在教授脸上亲了一口,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嬉笑着跑远了。

    教授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越走越远,直至再也看不见。